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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是很单纯的问了一句:“他还没死呢?” 王七一:“……” 当然,纪长泽不是在骂人, 他是真的觉得干啥啥不行, 没脑子, 八成也不乐意卖体力活的纪柱子早就死翘翘了。 这世道, 一家人抱团还只能苟活, 纪柱子一个人出去, 能混得多好,而按照纪长泽对对方的了解,混得不好他肯定会回来, 混得好的几率,大概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吧。 这么多年纪柱子都没回来,在他心里, 已然给对方盖上了个绰号了。 纪柱子诶。 没脑子, 没学识, 没眼界,没底线,他怎么可能混得好? 再联想纪柱子这么多年都没露过面,如今打起来了,某军入城他就冒出来,纪长泽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他当汉奸了?” 王七一:“!!老大你神机妙算啊!” 纪长泽:哦豁。 这倒不是神机妙算, 只是目前这世道, 也只有当汉奸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只用是个能对华国人狠,能干肮脏事的华人就行。 纪柱子当汉奸了。 好像一点都不让人意外呢。 “说吧,是个什么情况。” 王七一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胆小鬼了, 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卧底生涯,他打探消息的本事突飞猛进,在发现纪柱子后,立刻隐藏起来打探清楚了才回来。 “根据我打听出来的消息,他应该是当初一离开家就效忠了某国,好像是当初捡到了一个某国军官的钱袋子,后来对方找过来,他立刻就跪地效忠了,之后一直被带在身边,貌似,还挺受器重的。” “受器重?” 纪长泽顿时松了口气。 “那就好,看来这次某国入城,我们应该应付的来。” 王七一不明白他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个结论。 他精神一震:“难道纪柱子也是个卧底??” 不能吧,纪柱子那脑子,怕不是刚当卧底一天就被发现拖出去崩了。 “想什么呢你!” 纪长泽满脸无语:“我是说,纪柱子这样的脑子他们都能器重,可见对方脑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安心的往沙发上一躺,舒服道:“本来我还在担心这次军队入城怎么应付,现在看来,那边应该出不了什么阴谋诡计,就算想搞事也是明晃晃的真枪实战,论武力,我纪长泽还没怕过谁。” 当初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他都能带着一群孩子兵打洋人,现在手里有钱有人有武器,又从纪柱子这边侧面了解了这次的某国军队怕是智商高不到哪里去,他还怕个鸟。 不过纪柱子到底怎么一回事。 知道他没底线,可直接投诚敌国,这也太没底线了吧。 纪柱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研究,他带着几个手下人,满脸志得意满的行走在大街上,时不时训斥几声路过的百姓,碰见卖东西的,看见喜欢的就直接伸手去拿,摊主顾忌着他身上这层某国军衣裳,敢怒不敢言。 他其实也没那么喜欢那些东西,就只是单纯的喜欢这种自己为所欲为,但对方不敢吱声的感觉,一路逛下来,心情大快,就差没把小人得志这四个字写在头顶上了。 结果高兴了一路,走到门口,乐极生悲了。 “柱子哥,大人找你。” 接到报信,纪柱子脸绿了。 要说他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自己当初投奔的那位某国军官了。 当初他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等来了那位军官,结果对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感谢完了他一通,还说要给他介绍工作,就在他欣喜地以为自己这辈子总算是扭转了命运时,军官拔出木仓要杀他灭口。 纪柱子当时吓得屁滚尿流,在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哀求对方都不打算放过他时,只能拿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和依仗救命。 他说,他会预言,他能预言很多事。 在说出那年年底会发生的一件大事后,纪柱子才算是保住了小命,被军官带在了身边,验证了年底的确发生了那件大事,纪柱子就彻底成为了对方身边器重的人。 可他一开始的得意过后,就陷入到了各种恐慌中。 是,纪柱子是重生回来的。 可他上辈子就是个混日子的,哪里知道什么国家大事国际战争,让他说哪个铺子什么时候倒闭了,哪家生到第几个丫头才得了个大胖小子,哪家男人在哪一年染上了脏病还行。 他能记住的关于战争方面的事,全都是关乎他自身的。 其他的,对方就是拿着木仓逼他说,他也说不出来啊。 纪柱子生怕自己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后被卸磨杀驴,告诉那位军官,说他预言都是随机出现的,而且预言什么也不是他能克制的。 他是绞尽脑汁的从自己脑子里扒拉出以前碰见的每年大事,实在是找不出大事就只能说出一些小事了。 纪柱子能知道什么大事啊。 不外乎就是某国攻击,哪哪被轰炸。 他说的这些“预言”,都是某国高层的决定,军官只能见证,插不上手,就算插上手有什么用?这预言只说了某国攻击,又没说别的。 因为一直都是某国在华国各种打打打,这么多年过去,纪柱子硬是没帮上一次忙。 但偏偏,他的“预言”每次都很准确。 但准确有毛用,帮不上忙啊。 军官留着纪柱子而不是上交上去让人研究他,就是为了通过“预言”立功,结果白养了这家伙这么久,居然一次都没派上用场。 这就很鸡肋了,纪柱子能明显感觉到军官对自己越来越不耐烦,他心惊胆战,生怕对方哪天觉得他没用了一木仓崩掉他,但又没别的办法,只能每天各种绞尽脑汁的搜索脑海记忆。 这次被叫进去,对方脸上神情果然写满了不耐,直接利落的问他有没有预言出来,桌面上放着一把木仓,军官的手就挨着它,一副纪柱子再回答不出个有用的预言就直接弄死他的样子。 纪柱子心里一个咯噔。 他的“预言”早就用完了,哪里还能找出预言来。 但跟着军官这么久,他也知道了一些对方尿性了。 看现在的情况,摆明了就是他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就送他个当场去世。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纪柱子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预言”没用过,又不敢说自己没有“预言”,只能带着满头汗珠,对着军官挤出一抹讨好的笑: “大人,我有感觉了,您等我回去,今晚一定能有预言。” 对方冷笑一声,手在木仓上敲了敲:“你再不立功,就回家。” 这个回家,自然是回老家的意思。 纪柱子吓得双腿发软,赶忙连连答应下来,出去后差点没瘫在地上。 完了。 他上哪里找预言去。 但找不到就是个死,瞎编的话编瞎话太好被识破了。 好在这里是他上下两辈子加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要是根据这边来编瞎话,应该可以苟的住。 他回去后就赶忙找了自己手底下的狗腿子,让他们打听一下周围各大势力,有钱有闲的那种。 “长安军校?村民组织的民兵??” 纪柱子听着狗腿子念给他的民兵之前的村名。 那不就是他们村吗?? 再一看地址,还真是。 “长安军校很有钱,招了不少学生,他们那学校建立的特别好,跟洋人的城堡一样,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人去打过他们,可能是因为山路难走,是难啃的硬骨头吧。” 纪柱子脸上一喜,他们村以前的路就出了名的难走,如果要大批量军队打上去,的确是耗时耗力。 但,他是本村人啊。 他可太熟悉进村的路了。 纪柱子不放心,还特地专门跑去看了看,确定虽然原本的小村子如今变成了一看就让人觉得不好惹的大城堡,但路还是那个路。 他立刻有了信心,回去就找了军官。 说,自己预言到了攻打长安军校的路线,攻打下来后,一方面他们某国军队可以立威,另一方面,也可以得到大量的金钱。 因为纪柱子信誓旦旦,再加上有他前面几次的“预言”打底,军官还真信了。 殊不知,在他们刚确定攻打长安军校时,不出一个小时,消息就被快马加鞭的送到了纪长泽这。 说实在的,派人去搞谍战差点搞出个一把手的纪长泽对于埋伏人手在敌人身边轻车熟路了。 某国军队才刚到不到五天,身边已经成了筛子。 攻打,也是需要时间来计划的。 而且那军校的确地理位置不错,建造的也非常适合大军驻扎,可以考虑打下来之后入住。 军官这边计划了大概半个月,就在纪柱子的信誓旦旦下出发了。 “大人,我预言到,他们这个军校是这么走的,对,就是这个路线。” “对,他们虽然也有武器,但只是一个军校的量而已,我们一只手就能碾死他们。” “毫无威胁的对手,丰厚的回报,何况大人您还带了整个军队来。” 他们军队本身就是来打响战争第一炮的。 对付一个军校还不是绰绰有余。 在纪柱子的各种彩虹屁下,他们果真顺利的到了军校门下。 纪柱子自告奋勇上前喊话: “h军大人看上你们军校,那是你们的福气,识相的就打开门将大人迎进去,不识相的话,可就别管我不顾同是华国人的情分了。” ——砰! 刚说完,上面就扔下来一块石子,正好砸在纪柱子头上,疼的他诶唷诶唷叫唤,满脸愤怒的抬头往上看:“谁?!!是谁!!” 纪长泽伸出一个脑袋瓜:“怎么的,知道了是谁你还能飞上来打我?” 纪柱子看着他的脸愣了一瞬,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句:“纪长泽?” “还记得我呐,我还以为你当了汉奸,把华国人都忘光了,我说纪柱子,你带着他们过来攻打自己村,为了当某国的狗,爹娘都不要了?” 纪柱子眼底突然冒出兴奋之色。 “你这是求我放过你们?做梦去吧!当初我就说过,你那样和我过不去,我离开家,你们迟早会后悔!现在,我可是效忠h军的,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你要是识相的,就打开门……” “停停停——” 纪长泽实在是懒得听这家伙废话,掏掏耳朵,直接打断了他。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这样瞧不起自己,再想到之前在家时纪长泽让他吃的暗亏,纪柱子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 “你少给我瞧不起人了,你们这个破军校,人多怎么样?你们有武器吗?我们的战士们可是个个配备精良,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纪长泽打了个哈欠,挥手:“行了,开打吧。”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这么自不量力。 纪柱子想要学着军官冷笑一声,嘴角还没上扬,就先僵住了。 一尊尊大炮被推到了城墙边,一架架的木仓也架了起来,伴随着巨大声响,五架轰炸机也飞了过来。 只一瞬,两边的形势就翻了个翻。 纪长泽没废话,直接下令:“打!” 这一战,谁都看的出来谁输谁赢。 军校占据地势,人多武器强,再加上空中优势,对比下来,某国这长长长长的军队,简直像是跋山涉水专门跑过来送菜的。 未来的历史书上记载,从这一战开始,一直在各种隐忍的华国人彻底崛起。 而在现在,谁也没想到,某国战争第一炮是打起来了。 可惜,是个哑弹。 第250章 架空的类似民国(16) 炮火声响起的时候, 听到这声音的百姓都吓了一跳,纷纷惊叫起来,慌不择路的四散奔逃。 战争年代, 哪怕感受过了短暂的和平, 当再次听到这么一点风吹草动的时候, 这些经历了疲惫与绝望的普通老百姓们还是会像是看到蛇的兔子, 慌不择路的用自己最快速度逃命。 能有什么法子呢? 都是一些普通人啊。 因为经常吃不饱饭, 每天做很辛劳的工作, 手上没有多少力气,家里也没有武器,哪里来的胆量让他们胆敢抗拒手握武器的人呢? 就在这样的四散奔逃中, 街边卖包子的,开着小杂货铺的,还有刚从成衣店出来的。 不少这样看上去普通的人纷纷从自己的地界走出来, 闭着眼, 安静循着声音听。 确定是军校方向后, 他们快速对视一眼,就四散开,开始做早就准备好的要做的事。 这些在学校毕业的学生们,一部分光明正大的进入各个体系政府,另一部分则是化为暗桩,安插在纪长泽老巢的各个部位, 确保一有什么情况, 暗桩们能快速赶来支援。 一个各个技艺都会一点半点,经历过强大训练的学生是不可怕的。 但如果换成一百个,一千个,而他们又能在离开学校后变身教官的话, 身后还有着纪长泽这个拥有着庞大财力教官的人支持的话,那情况就很不一样了。 “大家不要慌,我们去防空洞,我知道最近的防空洞在哪里,有序排队,跟我走。” 一个白白净净的青年逆行到了正在奔逃的人群中,张开双臂阻拦他们这么毫无目的的逃跑。 早就慌乱的人群哪里还会听这个,照旧是各跑各的。 青年也不生气,只是掏出枪对天开了几枪。 ——砰砰砰! 枪声响起后,人群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尖叫过后,倒是都安静下来了。 “各位,现在可以听我的了吧,跟我走,我带你们去防空洞。” 一个女人满脸苍白,视线在人群中搜寻:“三丫,三丫!!” “我女儿,我女儿不见了,你们看见了吗?一个这么高的小丫头,你们看见了吗?” 她正着急的慌乱寻找着,一个小姑娘突然被塞到了她怀中。 “娘。” “三丫!!” 女人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连忙一把抱住了闺女,她带着满脸的泪水抬头,只见前面站着个笑容灿烂的年轻人:“不用谢我,我眼力劲那可是一等一的,在学校还拿过最佳探寻奖呢。” “快走吧,不然跟不上大队伍,就是我师姐来带你了,她可凶了。” “谢谢,谢谢您。” 女人抱着孩子,脚下慌乱的跟着大部队离开。 年轻人正要转身去别的地方,头突然被打了一下,他痛叫一声,捂着头不忿看向大树上:“师姐,你又打我。” “谁让你小子背后说人了。” 被称为师姐的大约二十来岁,脖子上挂着个哨子,身上穿着一身简练的短打服,坐在树上晃悠着腿:“你小子,我比你先毕业,尊重前辈知不知道。” “教官说了,学校里不搞那一套。” “所以啊,现在这不是已经毕业不在学校了吗?赶紧滚,真不懂教官为什么不让我上战场,维持秩序不是让谁来都可以吗?” 她跳下树,径直穿过人群背起一个摔倒的老太太,摸了摸她的腿部骨头,吹了声口哨,立刻有戴着红帽子的学生抬着车飞快跑来:“师姐。” “骨折了,你拉去吧。” 年轻人看着她那嘴硬心软的样子撇撇嘴,眼角余光突然看到远处正在哭泣的小孩,立刻快速跑过去:“小朋友,你是跟大人走丢了吗?” 军校城墙外,敌人连门都没能进去,就已经倒在了仿佛永远都不缺弹药的炮火下。 纪长泽甩着手里的弩箭,在对方想要逃跑时,一箭过去,那位地位最高的大人就这么带着一根箭倒下了。 “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王七一听纪长泽问,努力睁大眼去看,然后非常认真的回复;“那当然是被老大你一箭射死的!老大你真厉害!!厉害爆了!!” “不,他是被蠢死的。” 纪长泽挑眉,看向那正在慌慌乱乱绕过各种尸体向着远方跑去的纪柱子,啧了一声。 “居然相信纪柱子,就这么硬生生被坑死了啊。” “我出去一趟,你们收拾残局,对了,你很久没回来了,知道怎么收拾残局的吧?” 王七一还真不太懂,有些茫然的想了一下,才试探着回:“把这些人都烧了避免瘟疫?” “对了一半。” 纪长泽把弩箭挂在手臂上:“记得摸一摸他们身上有没有钱财什么的,难道他们这么急吼吼的来打我们,最后还不留点东西当做补偿吗?” 侵占了别人的国家,还要理直气壮的让他们帮忙收尸吗? 越想越气。 “教官,您来了,您是要……啊!教官!!” 一学生茫然地看着纪长泽骑马而去,茫然地摸摸头。 教官今天很暴躁啊。 纪长泽的确是很暴躁。 敌人来打,他不意外,毕竟是不同国家的人。 但纪柱子。 带着敌人来打自己人。 而且那个愚蠢的某国军官居然还真的信了纪柱子的话。 他这个二哥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都当上汉奸了啊。 他骑着马,纪柱子用两条腿,当然是跑不过他的。 纪长泽成功把纪柱子堵在了河边。 “长泽,长泽你饶了我吧,我也不想的,我要是不帮他们,他们会杀了我的,长泽,长泽真的……真的,我们是亲兄弟啊,你要是杀了我,爷爷奶奶会伤心的……” 在弩箭下,纪柱子跪下来拼命求着纪长泽。 纪长泽缓缓放下弩箭,脸上面无表情:“真的?” “真的,真的长泽,你相信我。” 纪柱子不停地哀求着:“我们小时候是都有不愉快,但是都是你占上风啊,我没有一次成功伤害到你是不是?长泽,放过我吧,我愿意接受惩罚,我知道我有罪,别杀我,别杀我好不好?” 然后他听到纪长泽说:“好啊。” 那个即使过去了这么久,五官也没有太大改变,只是张开了,好看的让人嫉妒的少年冲着他伸出手,脸上是灿烂的笑: “二哥,我拉你起来。” 纪柱子将信将疑的看了他好几秒,才颤抖着缓慢伸出手,握住了这个弟弟的手。 握紧后,被纪长泽拉着慢慢站了起来。 刚站稳,他冲着这个弟弟露出一抹笑:“长泽,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的,我真的一直想跟你道歉,你……去死吧!!!” 刚刚还露出感激神色的人用力一推,十六岁不到,可以称之为少年的纪长泽就这么被推进了深河里。 进去后,一点动静也没有的,好像就这么慢慢沉没了。 纪柱子紧张的看着河水,发现的确是没有动静后,脸上才露出了放松的神情:“哈哈……哈哈哈哈哈,死了,总算是死了……早知道、早知道你这么碍事,你小时候,我就该把你掐死……” “我赢了,是我赢了……” 他放松的自我庆祝着,正要晃晃悠悠逃离,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二哥你知道为什么每次你都赢不了我吗?” 纪柱子身形僵住,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不可置信的,如同一个木雕人一样,慢慢的,僵硬转过身。 然后对上了浑身湿透,正在拧干衣服的纪长泽视线。 见他看来,纪长泽冲他一笑。 “你输,是因为你看到的弱点是我故意展现给你的啊。” 他甩甩头发上水,对纪柱子耸耸肩,用着纪柱子最讨厌的无辜语气,说: “大家都知道我什么都会,就是不会怕水对吧。”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看见了,别人玩水的时候,我都不去河边一下呢,所以说啊,都知道我不好惹,知道我身手好,那如果有人想要对付我,可不就想到把我淹死吗?” 纪长泽笑的眼睛都笑眯眯的,很轻松的告诉满脸绝望的纪柱子:“这也是个钓到那些藏在阴沟里老鼠的好办法,不过只针对内鬼,以前有个被我打瘸了腿的,就是和二哥你一样,想把我淹死呢,结果看到我跟水鬼一样从水里爬起来,哇,吓得直接饮弹自杀了呢,真的是好可怕,我还是个小孩子呢,就让我看到那么恐怖的画面。” “算下来,想把我淹死的人,二哥你是第十三个,你知道为什么前面有十二个人知道了我会游泳,这个消息却一点都没能透露出去吗?” 纪柱子浑身都在发抖了。 跟在某国人身边那么久,他已经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为什么那些发现了秘密的人没有把秘密透露出去。 因为,只有死人才能永远的保守秘密。 纪长泽朝着纪柱子一步步的走来。 纪柱子瘫软着腿,动都动不了,带着极大地恐惧望向纪长泽。 这次,纪长泽不会放过他了。 他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也许是知道必死无疑,他反而,更加不想输了。 纪柱子的双手握紧了地上的泥土,明明都要吓尿了,却还在努力的摆出胜利者的骄傲:“纪长泽,你以为,你杀了我,你就赢了吗?” “我告诉你!我死不了的!我是被老天爷,被老天爷眷顾的人!我就算是现在死了,我也照样可以活过来,我可以在你没出生之前活过来,到时候,我一定掐死你!我不会给你长大的机会的!到时候没了你,什么都不会变的!” 纪长泽眯起眼,握住弩箭的手停住。 见他这样子,纪柱子找回了一点自信,得意又疯狂的笑了起来:“上辈子你根本就是个死胎,所以我这辈子根本没防备你,但下辈子不一样了,我会在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弄死你,你能怎么办呢?你都不会长大。” “老天爷让我再活一次,那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你杀不了我,因为我是被老天爷照顾的人。” ——嗖! 纪柱子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砰的倒在了地上。 纪长泽从他身上拔起了箭。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总觉得你很违和。” 纪柱子颤抖着身子,一边痛苦又害怕的感受着生命流逝,一边惊惧的望向这个这辈子没有变成死胎的弟弟:“你、你不怕吗?不怕我重活一次,杀了你吗??” “我怕什么?最坏事的又不是我,二哥,相信我,你这个脑子,就算重活一百次,最后也是个惨死结局,除非你放弃害人。” 纪长泽擦擦沾了血的箭,撇撇嘴: “不过我觉得吧,让像是你这样的人渣败类重新活一次这样的失误,应该不会再来一次了。” 他转身走了两步,突然扭头看向纪柱子所在的那片地方。 看了两秒后,略有些遗憾的啧了一声,骑上马离去。 纪柱子身边,鬼差略有些心慌的躲在另一个鬼差身后:“他刚刚是在看我们吧?是在看我们没错吧?果然像是传说中那样可怕,刚刚被他看了一眼,都快要吓死我了。” “你都已经死了,还怎么再死一次啊,我听说那位还没放弃要抓我们帮他做事呢,还好他看不见我们,好了好了,快点把这个罪人押送走吧,汉奸,嗤。” 不过这次的罪鬼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被抓起来带走的时候一直嚷嚷着不愿意走,要再复活呢。 复活个鬼,犯下了这么多的罪孽还想复活,吃苦受罪都嫌轻了呢。 纪长泽回去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几个因为这次事被招回来的小弟面面相觑。 “老大是怎么了?看着不太高兴啊。” “是啊,好可怕,我不敢进去汇报了,明天再来吧。” “不过他到底是怎么了,打了胜仗,还缴获了这么多武器,不是应该开心吗?” 王七一一脸深沉的坐在沙发上,手摸着下巴,满眼的沉思:“我知道老大为什么这样。” “为什么?” 王七一:“因为老大亲手处决了纪柱子。” “那个汉奸?不是说老大一直都很讨厌他吗?怎么会杀了他就不开心呢?” “是啊,纪柱子可是带着人要来剿灭我们,按照老大的性子,一定会在他死之前先给他个希望,然后再让他绝望,最后痛快利索的下手之后,再心情很好的回来才对啊。” “啧啧啧。”王七一咂嘴。 故作深沉:“你们啊,还是不了解老大,我们老大他,别看外表看上去凶的不得了,其实有一颗非常非常善良的心呢。” “到底是堂兄弟,小时候还相处了那么久,虽然平时讨厌,但真的亲手处决掉对方,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吧。” 几个小弟互相看看;“是这样吗?” “原来老大是这么心软的人啊。” “那我们不要烦老大了,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一行人带着对老大的怜惜离开,一路上都在叹息着。 “所以说啊,老大这么好的弟弟,那个纪柱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我还以为老大会像是猫玩弄老鼠一样的先玩弄一遍纪柱子再杀呢,看来我还是不够了解老大,七一哥,还是你厉害。” “那是,我这么久的卧底可不是白卧的,察言观色揣摩人心,那是我强项。” 屋内,纪长泽一脸郁闷的趴在桌子上。 啊,真的好难过。 明明这么多年都有感受到有灵魂的存在,怎么就是看不到呢。 要是能看到多好。 这么多的鬼力资源,多好的下属啊,是鬼的话,应该可以穿墙吧,探听消息也不会被人发现,而且这么多朝代过去,前面一定死了很多人吧,哪怕只留下个十分之一,也足够他使唤了。 而且,鬼是不用吃饭睡觉的,这样连工资都不用发了呢。 这么好的下属,怎么就,怎么就弄不到手呢。 “啊……” 十六岁的纪长泽趴在桌子上,长长叹息。 他突然坐起身,锐利的视线看向桌子一边:“你!别动!我知道你在那!” 只是路过的一只鬼差僵在原地,满脸惊恐的看着这个已经传出名声的可怕活人。 “你不准动,我要再试试,我的牛眼泪放哪了来着?” 纪长泽从柜子里拿出牛眼泪,滴在眼睛上,满脸期待的看向感知到的位置。 依旧什么都没有。 他脸上的兴奋劲立刻下去了,失望的皱起眉。 这么新鲜的牛眼泪也不行吗?看来鬼下属的愿望可能真的要达不成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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