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及防,从那高高的石阶上,一路滚落了下去。 “我这是在为我娘亲报仇!” 那孩子站在台阶之上,脸上挂着冷笑,眼神阴鸷得,完全不像一个五岁的孩童。 “都是因为你,才害得我母亲日日以泪洗面!” 他竟是记恨着那日,大伯娘与他母亲之间的几句口角,便用这等狠毒的方式,来为他的母亲“讨回公道”。 等众人闻讯赶来时,大伯娘已经面如金纸,身下洇开了一大片刺目的暗红色。 “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大伯娘为了腹中这个孩儿,不知喝了多少苦药,受了多少罪, 她几乎是在哀求着,希望能保住这个孩子。 可府医那摇头叹息的模样,却让大伯当场暴怒。 “孽障!我当初就不该将你这孽障带入府中!” 他一把拎起那孩子的衣领,一巴掌便将他扇倒在地。 他再要抬手时,他那个心心念念纳进门的窦姨娘,却疯了似的冲了过来,将那孩子死死护在怀中。 她哭得梨花带雨,颇有几分姿色。 “世子,小可他才五岁啊!五岁的孩子,他能懂什么?” 她转头看向榻上的大伯娘,竟开始颠倒黑白,“说不定,是世子夫人想要对小可做什么,他情急之下,才会失手反抗!” 大伯那悬在半空的手,竟真的僵住了。 他转过头,厉声质问着榻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发妻: “你当真对一个五岁的孩子,做了什么?” 大伯娘那本已涣散的目光,倏地睁大了。 她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竟生生呕出了一口心头血,就此晕死了过去。 一时间,院中又是人仰马翻。 大伯娘醒来之后,不肯见任何人,却唯独让丫鬟来请了我过去。 我坐在她的床边,看着这位昔日里光芒万丈的京城明珠,如今却形如枯槁。 “思梦,我错了。” 她拉着我的手,那双干涸的眼眸里,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水。 “他们……他们根本就没有心!” “他,根本就配不上我的情意!” 我轻轻地回握住她那冰冷颤抖的手,低声道: “表姐前些时日被外派去了蜀地,堂姐也跟着一道去了……从此以后,再没有什么能困住您了。” 大伯娘的眼中,终于重新燃起了一丝光亮。 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纵马扬鞭,张扬明媚的青云郡主, 她回来了。 18 我离开之后,大伯娘立刻便入了宫。 当暮色四合之时,那道烫金的和离圣旨,便如一道惊雷,降临在了霍国公府的门前。 大伯不敢置信地捧着那道圣旨,整个人都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他忽然暴起,将案几上的所有茶盏,尽数扫落在地。 “连个能为我霍家传宗接代的子嗣都未能留下,我尚未休妻,她倒敢先……” 他发疯似的冲到库房门口,拦着下人,不许他们抬走大伯娘的嫁妆。 “她只是一时在闹脾气罢了,这么多年,她哪一次不是顺着我,依着我!我现在就去王府寻她回来,她定会求陛下收回成命的!” 前来传旨的内侍,抖了抖肩膀上的拂尘,白了大伯一眼。 “世子爷还是省省力气罢,郡主殿下早已启程离京,日后是否归来,都尚未可知呢。” 这亦是我为大伯娘出的主意。 与其留在京城,忍受那些流言蜚语,倒不如远赴蜀地,去与表姐团聚。 我听闻,表姐已经有孕在身,此刻正需要亲人在旁陪伴。 大伯拼命地摇着头,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 他跑去寻找祖父,希望祖父能为他入宫求情,帮他挽回自己的妻子。 他找了许久,才终于在祖母的院子里,找到了那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祖父。 那个曾经威严赫赫的一家之主,此刻正蜷缩在院中的那棵合欢树下,形容枯槁。 大伯用力地晃动着他的双肩,试图让他清醒过来。 “父亲!她走了!她不要儿子了!” 迷迷糊糊的祖父,抬起手中的酒壶又猛灌了一口,口齿不清地嘟囔着。 “是啊,她走了,她不要我了……她就这么走了。” 祖父打了个酒嗝,将满口的酒气都喷在了大伯的脸上, “都四十年了,我竟以为……我竟以为她已无处可去……” 大伯又跑去找自己的女儿。 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一定能劝得妻子回心转意。 可他敲了许久的门,却只有一个耳背的老仆出来应声。 这些时日,大伯忙着张罗纳妾,忙着宴请同僚,忙着向圣上表忠心…… 他直到此刻才知晓,自己的女儿,早已随着夫婿外放上任去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霍国公府。 正巧碰见那位窦姨娘,正收拾了细软包袱,拉着自己的儿子,鬼鬼祟祟地往角门的方向走去。 19 大伯暴打窦姨娘的哭嚎声尚未散尽,我娘便领着我爹,踏进了我的院子。 我爹摆出一副大家长的姿态,命令我将祖母留下的所有东西,全部交出来。 “你将来是要嫁入郡王府的,三十六抬嫁妆已是天大的体面。余下的那些,理应拿出来,为你兄长们的仕途铺路。” 见我只是冷笑,他猛地抬起手,却又在半空中硬生生顿住,忍得额角青筋暴起。 “莫要学你祖母与你大伯娘那般不识好歹,为了一个妾室,便闹得家宅不宁!你好生学学你娘,贤良淑德,相夫教子,才是当家主母的典范!” 我娘顺势挨着我坐下,放软了声音劝我: “霍国公府是你将来最大的倚仗。你兄长们的前程好了,你在郡王府的腰杆才能挺得直,便是长公主,也要高看你几分。”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威逼,一个利诱。 无非,是想将祖母留给我的这点家底,榨得一干二净。 可惜,他们注定是要失望了。 这些东西,我一文钱都不会留给他们! 不过,我自然不会与他们硬碰硬。 先让他们放松警惕,才方便我接下来的行事。 我故作出一副被说动了的模样,支支吾吾地开口道: “祖母确实将私库都给了我,可……可……” 我爹急了,挥袖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说话莫要这般吞吞吐吐!你祖母的库房我去看过,已是空空如也!那些银子和地契,究竟藏在何处?” 他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还有那些孤本字画!老太师的八十大寿将至,正需此等珍品去打点一番!” 祖母留下的东西,他们竟连用处都一一盘算好了。 我咬了咬唇,像是终于屈服了一般: “给我备足八十抬嫁妆,否则……否则我便是死,也绝不会告诉你们!” 若是轻易松了口,反倒会惹他们生疑。 我娘勃然大怒,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进了我的手臂。 “你这贱蹄子,养不熟的白眼狼!八十抬?你也配……” 我爹眼中却露出了然的神色,他伸手拦住了我娘,对她使了个眼色。 “好,只要你肯说,莫说是八十抬,便再多加几抬嫁妆,也无妨。” 我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色,从妆奁的最底层,抽出了一卷早已泛黄的舆图,指尖在上面轻轻一点: “此处,乃是一座铜矿,是祖母的商队无意间发现的……” 话音未落,我爹已一把将那舆图劈手夺过,如获至宝般冲出了屋门,径直往自己的书房跑去。 我娘狠狠瞪了我一眼,也匆匆忙忙地跟着我爹去了。 待到院中的脚步声彻底远去,白嬷嬷才悄无声息地掀帘而入: “小姐,船已备妥,半月前曾下水试航,一切无恙。” 我望了一眼我爹书房的方向,唇角微微弯起。 那座铜矿自然是真的,只是,大伯娘在入宫之时,便已将一幅一模一样的舆图,呈在了御案之上。 就是不知,圣上他老人家,肯不肯分一杯羹给我爹呢? 20 在白嬷嬷与江爷爷的护送下,我顺利离开了京城,抵达了登州。 咸腥的海风卷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我立在码头之上,望着那艘正随着波涛轻轻摇曳的巨船。 它像是一头蛰伏于海上的巨兽,船首那尊振翅欲飞的朱雀雕像,一双眼眸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暗红色的光,仿佛已在此等候多时。 白嬷嬷拿着京中快马加鞭送来的信,一字一句地念给我听。 祖父将燕姨娘发卖了,之后便开始疯狂地纳妾,所纳之人, 个个眉眼间都与祖母有几分相似。 他时常在喝醉了酒之后,抱着那些妾室,动情地呼喊: “轻荷,我的轻荷,是你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的!” 他故意寻些与祖母身形相似的女子,究竟是为解相思之苦, 还是在用这种方式,羞辱那个早已离他而去的祖母? 不过是想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法子,来消解心中的愧疚罢了, 或许,其中还夹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怼。 真是令人作呕! 我让白嬷嬷继续念下去。 白嬷嬷只念了两行,竟忍不住笑出了声。 “国公爷年事已高,老夫人在时,亲自照料他的饮食起居。如今老夫人走了,他终日饮酒作乐,毫无节制,竟在妾室的榻上中了风,如今已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了!” 报应,比我想象中来得还要快。 出事的,还远不止祖父一人。 我娘在府中举办赏花宴,我二哥竟与我爹新纳的那房迎春姨娘私通,被宾客当众撞破。 他们被我爹从屋中拖出来时,那迎春姨娘的肚兜,还挂在我二哥的腰带之上。 “迎春本就是我的人!” 我二哥竟一脚将我爹踹翻在地, “她比四妹还要小上两岁!你这老东西,如何下得去手?” 我爹勃然大怒,当即命人取来家法,将二哥的一双腿活活打断。 儿子与父亲的妾室私通,此事闹得沸沸扬扬, 让整座霍国公府,都彻底沦为了满京城的笑柄。 御史弹劾的折子,如雪片般飞入了宫中。 大哥受此牵连,被革职查办。 在他被革职那日,大嫂掷下了一封和离书,头也不回地登车离去。 大哥骑马去追,却不慎坠马,颅骨竟被受惊的马蹄当场踏碎。 我娘经受不住这连番的打击,最疼爱的两个儿子,一死一残。 她竟就此疯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她挥舞着双手,在院子里疯跑,一会儿说大儿子要承袭爵位了,一会儿又说二儿子即将位列三公…… 趁着霍国公府大乱,大伯那个窦姨娘,也卷走了府中所有值钱的物件,带着儿子逃之夭夭,只留下了几只被掏空了的金丝楠木柜。 大伯怒不可遏,命人去追,却被我爹拦了下来。 “只要能将那座铜矿开采出来,我霍家,便能屹立不倒!” 他们带着人手,浩浩荡荡地去了矿山,却发现,皇家禁卫,早已将整座山都围得水泄不通…… 圣上在大殿之上,怒斥大伯与我爹欺君罔上,不仅要削去霍家的爵位,还要将兄弟二人一并流放岭南。 直到这时,他们才又想起祖母,一家人跌跌撞撞地闯入了祖母那座早已荒芜的小院。 “听闻平阳郡王被那花魁染上了花柳病,如今已不能人道……” “那不是正好?此时将霍思梦嫁过去,更能彰显我等诚意!长公主看在儿子的面上,定会为我等向陛下求情!” 只可惜啊,他们再也寻不到我了。 巨帆在海风中猎猎作响,白嬷嬷为我披上了御寒的狐裘, 江爷爷则立在桅杆之上,冲我用力地挥了挥手。 “小姐,风向正好。” 我轻轻抚过腕间那只祖母留给我的翡翠镯子,声音坚定: “启航——” (全文完)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作者:糖中猫 文案: 纪长泽的任务是守护会被各种极品渣男毁掉一生的人。 然后,他穿成了这些极品渣男。 ——八零年代里的受宠极品小儿子 ——脑子聪明不停压榨父母的巨婴 ——高学历却偏要吃软饭的凤凰男 ——嫌弃父母拖累不认父母的不孝儿 纪长泽穿过来后: 不上进懒惰心肝小儿子竟然成了当地首富。 巨婴原来是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研究上。 软饭凤凰男在妻子娘家遇到破产危机时力挽狂澜。 不孝儿衣锦还乡为父母遍寻名医。 剩余世界待定,依旧轻松苏爽文。 内容标签: 系统 甜文 快穿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纪长泽 ┃ 配角:很多 ┃ 其它:苏爽打脸虐渣 一句话简介:我坏我渣但我是个好男人 立意:正能量 作品简评: 纪长泽的任务是守护会被各种极品渣男毁掉一生的人,然后,他穿成了这些极品渣男。有八零年代里的受宠极品小儿子、脑子聪明不停压榨父母的巨婴、高学历却偏要吃软饭的凤凰男、嫌弃父母拖累不认父母的不孝儿……既要不改变原主原本人设,又要悄无声息守护任务对象。后来,不上进懒惰心肝小儿子竟然成了当地首富、巨婴原来是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研究上、软饭凤凰男在妻子娘家遇到破产危机时力挽狂澜、不孝儿衣锦还乡为父母遍寻名医…… 本文是一本男主向快穿文,主要讲述了男主纪长泽各种脑洞大开的洗白方式,在守护任务目标的同时又一路逆袭,他没有用金手指,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金手指,洗白内容轻松不憋屈,文风轻松幽默,让人看的心情舒畅,爽感十足。 第1章 八零初的极品小儿子(1) 纪长泽睁开眼,刚坐起身子,就听着外面一个带着不满的中年女声正特地提高了嗓子指责着谁: “我家长泽都没要三转一响!他就要个自行车你们就不乐意了?!做大哥的,弟弟结婚给弄辆自行车充门面都要钱,还是在城里吃公家饭的,老大啊,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 纪长泽没直接出去,而是继续安静听着外面吵闹,一边听,一边查看原主记忆。 这里处于国家建设中,还是吃大锅饭,干集体活的时代。 原主的家在北方的一个小村子里,家里一个兄弟两个,父母健在,他是最小的那个。 一般来说,幼子都要比较受宠些,在原主家里也是如此。 一开始是因为他嘴甜会哄人,虽然自己没什么本事人又懒,但特别的会画大饼,一口一个“等我以后出息了怎么怎么样”,哄的父母偏疼一些。 后来他大哥结婚,大嫂是城里人,家里的独生女,又在城里是供销社的售货员,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职位跟着丈夫来乡下,于是岳父就想办法找了关系,给他在城里找了个工人职位。 这个年代,工人可是很吃香的,原主大哥是疯了才会不去,于是顺顺当当的去了城里,因为没钱在城里买房子,因此是住在了岳父岳母家的。 又因为工人不好请假,也不能经常回家来看看。 这可就让原主的父母不满了,觉得自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跑去了人家家,害的他们被村里人说儿子去做了上门女婿,丢人啊! 于是,本来只是偏疼小儿子,现在直接演变成了对大儿子没个好脸,对小儿子充满溺爱。 毕竟在他们眼里,大儿子已经跑去岳父岳母家当儿子了,小儿子才是他们自家的。 有了大儿子这个反面典型,原主这个嘴巴甜每天说着要留在爹妈身边孝顺他们一辈子的小儿子做什么在父母眼里都是千好万好的。 总是偷懒请假不上工? 那是因为他身子弱。 干活不勤快吃饭跑得比谁都快? 身体弱当然要多吃好好补补了。 每天懒散躺在床上睡大觉,溜猫逗狗不干正事? 这是恋家,总比每天光想着往外跑来的好。 他们大儿子没结婚之前倒是干活勤快的很,结果呢?结个婚,还成人家家里的儿子了。 原主本身就长歪了,又爱偷懒又喜欢占人便宜,现在更是理直气壮的啃老,他不光啃老,还要求父母去压榨大哥,连带着大哥一起啃。 他大哥是个孝顺的,虽然舍不得城里的工作,但每个月的一半工资也都上交给了爹妈,一休息就又买吃又买喝的回来看父母,这些钱和东西也就顺理成章的都到了原主那,于是他的小日子就过的很滋润了。 吃喝不愁了,年纪也到了,原主就开始琢磨着想娶个媳妇了。 问题是他虽然自身本事没有,眼光倒是挺高的,看不上村里那些土里土气的姑娘,就只喜欢那种白白嫩嫩长得好看的。 关键,他看得上那种的姑娘,那种的姑娘看不上他啊。 正好有次偷懒不去上工,溜达回家的时候碰巧遇见了同村的漂亮女学生掉到了河里,原主眼睛一亮,扑通一声就跳进河里把人给捞了上来。 别误会,他不是见义勇为。 是琢磨着趁机借着救人的名头,手上揩油占占便宜。 原主揩油揩的挺顺利的,那女学生当时都半迷糊了也没察觉到,等到周围有村人听见动静跑过来,他正好把人捞上来。 对原主来说,这是一场有惊无险的揩油。 没想到过了几天,就听说女学生当时受了风,回家就发了高烧,又忙着照顾病倒的母亲摔断腿的父亲腾不出手,不知道怎么弄的,硬是烧成了个哑巴。 本来她长得好看,又是个高中生,未来前途肯定不限于这个小村子,但现在一下子,她成了哑巴,就算有高中学历,现在工作多抢手啊,谁会招一个哑巴。 她爹腿摔断了不能上工,她妈病了要花钱买药,她自己哑巴了找不到工作,又因为是独生女必须照顾父母分身乏术,想要治好妈,就得有钱买药,可家里哪有钱,又从哪里弄钱。 女学生没办法,自己个去找了媒人,让她帮忙找婆家,又提出了她要一笔彩礼,而且以后结婚了,男方要帮着照顾一下自己娘家。 这笔钱按照医生的估算,买来药慢慢养着身子的话,她母亲至少能渐渐好起来。 问题是都是村里人,也不富裕,这笔彩礼都是人家平常彩礼的三倍了,要是她没哑巴还好,现在都成哑巴了,有高中学历也找不到工作,谁愿意花这笔钱去娶。 何况花钱不说,以后还得照顾她娘家,不划算不划算。 别人不乐意,原主乐意啊。 他就是眼馋人家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管她哑巴不哑巴的,好看不就行了。 起了心思,就盘算着把人娶过来快活。 家里一开始还不同意,觉得人都哑巴了,爹妈目前看起来也是个拖累,娶这么个儿媳妇没什么用,但是架不住原主死缠着非要娶。 于是他们咬咬牙,还是答应了下来,彩礼用的是大部分是原主大哥之前孝敬的钱。 就这样原主还不满足,非说自己结婚是大日子,要了钱置办东西,又要自行车来充场面,骗了爹妈去让他们问大哥要自行车,说车到了自己给钱,结果转头就把钱花没了。 等到大哥来要钱了,又跑去跟爹妈嚼舌根,说大哥这是把自己这个弟弟不当一家人,专想着从他们这拿钱贴补大嫂娘家。 这下子可是踩了二老心里雷区,他们最忌讳的事就是辛苦拉扯大的大儿子跑去人家家里当了“上门女婿”,立刻就毫不犹豫的站到了小儿子这边。 原主哥哥心中发闷,他是个孝顺的,本来晚上要留宿的,就因为这档子事,觉得父母偏心,实在在家里待不下去,天黑赶路回去。 结果天色太黑,这时候又没个路灯,脚打滑跌进了池塘。 大晚上的,他没像是那个女学生那么幸运,有个人出来救,扑腾了几下就沉了进去。 大儿子死了,原主父母都懵了,他们生气大儿子丢下他们去城里,跑去当别人家的“上门女婿”害的他们被人耻笑,可却从没想过大儿子死。 两人都险些没哭瞎了眼,悔恨不已。 唯有原主还是没心没肺的,等大哥下葬了,就折腾着非要操办自己的婚事。 再说女方那边,本身她就被原主救了一命,在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又是原主答应娶她,帮她照顾父母,这已经足够让一个少女对自己未来的丈夫充满憧憬了。 结果,原主彩礼是给了,却完全没想过帮着她照顾父母。 反正他是吃干抹净了,人也娶了回来,嫁给他了那就是他的人,他就是不照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个哑巴的女人,能拿他怎么办。 此刻那女学生也发现自己已经掉进坑了,想要离婚,却因为不能说话而几次三番不能如愿,把原主给惹怒了,直接就是一顿揍。 二老在的时候还能拦着他,等到二老因为大儿子的死而郁郁而终早早去世,她的人生便彻底陷入到了家暴与灰暗中。 她一共怀孕两次,一次还是龙凤胎,结果就因为临近生产还被原主家暴,最终生下来了一对死婴。 最后一次怀孕倒是顺当生下了一个女儿,孩子高烧,原主却觉得这是个丫头片子不值钱,不肯去找医生,还自作聪明的用凉水给孩子擦身降温。 结果可想而知,大冬天的,本来就生着病,又被冷水擦身子,还不给擦干裹襁褓,那女婴当天便去世了。 失去孩子的她整个人都疯了。 还在月子里,就硬生生的拿着剪刀追着原主刺了一路,之后原主死了,她也因为故意杀人罪被捕,一生都在牢里度过。 纪长泽看完原剧情了,觉得原主还真是厉害。 他一个人,直接或间接的害了老婆父母大哥大嫂三个孩子一共八个人。 纪长泽: 系统发布完任务就下线了。 外面中年女人的声音依旧嘹亮的很,其中充斥满了理直气壮与浓浓的不满: “我早就知道,你就是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去了城里,做了城里人,就忘了你还在乡下地头受苦的弟弟了?你也不想想,长泽还没学会游泳的时候,你带他去玩,结果害的他掉进河里淹了水,要不是他福大命大怎么会活到现在,当初你弟刚醒过来,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都是你的错,你以后一定会照顾好你弟,现在你就是这么照看的?!!” “就要个自行车,你和你媳妇都是城里上班吃公家饭的还买不起吗?诶哟,可了不得了,今儿早上我还想着你好不容易知道孝顺我和你爹了,知道回来看我们了,结果呢?转脸就问我要起自行车的钱来了,出去打听打听,谁家结了婚的儿子找爹妈要钱的!!” 纪长光被她骂的头上一个劲冒虚汗,只能弱声解释着:“妈,你得讲理啊,这个钱本来就是我和惠芬给长泽垫上的,怎么能是跟你们要钱?” “我呸!你跑去城里当上门女婿了,就长泽跟我和你爹住着,你跟他要钱,不就是跟我们要钱吗!你是不是非要我们给这个钱?!行!我去你们厂子里问问,看看你们领导是不是也觉得你们这么干是对的,是没错的!要是他们也觉得没错,那这个钱我就掏!!” 纪长泽听了一会,也大略听出来纪母是个聪明的,看似是乡下人撒泼,实际上却是一边拿着过去大儿子对不起小儿子的事说事,一边威胁着要去大儿子工作的地方闹。 她是纪长光亲娘,要是她都指责儿子不孝顺了,轻则对方被人看不起,重则失去工作名声扫地。 虽说纪长泽听了几句就知道这只是在吓唬纪长光,纪家父母虽然因为大儿子做了别人的“上门女婿”而各种挤兑他,到底是自己孩子,不可能真的害纪长光丢了工作。 但架不住纪长光不知道啊。 这种年代,工作和名声都很重要,被指责威胁的他肯定要服软的。 果然外面立刻传来纪长光急急的阻拦声:“妈,您说您这是干什么呢,之前不是你和我爹说要我帮忙捎自行车,我就以为……” “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你是哥哥,长泽这个弟弟结婚,我没找你要钱就不错了,买辆自行车,看把你委屈的,得了,你们不想给,把它推回去吧,明儿我就去问问亲家,怎么那么能耐,明明是嫁女儿,最后硬是把我儿子弄成上门女婿了,现在好了,想各种法子的从我们纪家拿了钱去给他们家,诶哟可真是能耐。” 这话说的,纪长光立刻就着急了。 要是真让妈闹上这么一顿,他媳妇哪里还有名声在,只能赶忙哄着: “娘,不推回去,我们也不要钱了,这自行车就送给长泽了,您别生气,再气坏了。” “这还差不多!” 纪母恶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想着自己刚才说了那么多纪长光都不松嘴,结果一说儿媳妇,他就赶紧答应了,顿时更气了。 谁有她苦,生个儿子辛辛苦苦养大了,结果娶了媳妇就忘了娘! 她没好脸色的甩开他想要搀扶自己的手,转身就要进屋。 结果刚转身,就对上了正从屋里出来的纪长泽。 “诶哟,长泽出来啦?” 纪母那原本还板着的脸立刻笑开了花,亲亲热热的就迎了上去:“你不是说吃撑了想睡一会吗?还没到吃晚上饭的时候呢,怎么现在就醒了?饿了没啊?妈在屋里放了地瓜干,天气还有点冷,你在被窝里吃吧,我给你拿到屋里去。” 她身后的纪长光满脸黯然。 那地瓜干还是他拿来的,自己都没舍得吃,就是想着让爹妈能甜甜嘴。 结果没得一句好,还挨了顿骂。 纪长泽没去看大哥,对着纪母,嘴巴一张就是几句甜言蜜语:“谢谢妈,妈你真好,干什么都想着我,我以后出息了肯定孝顺你和我爹,让你们住大房子,每天鸡鸭鱼肉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这话哄的纪母脸上笑容又大了几分,看着讨喜的小儿子眼里满是高兴:“你这孩子,就是孝顺的很。” 说完,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大儿子,冷哼一声:“不像是你哥,真是个白眼狼。” 每个月上交一半工资看见什么好吃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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