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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现在是中午,值班的护士本来就少,母亲按着我,一连灌了好几块肥肉,我疼得浑身直冒冷汗,眼泪糊了一脸,根本没力气求救。 “你在做什么!” 一声厉喝炸响,母亲朝门口望了一眼,便大惊失色。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警察叔叔气得脸色发黑,他当即打电话叫来了父亲,对着两人便是劈头盖脸一通训斥。 这时吃过午餐的病友开始回来,他们听了全程,拉着嗓门义愤填膺。 “这两口子心多黑啊,可怜了闺女,被爹妈打得住了院,还要被逼着吃辣椒炖猪蹄。” “就是,心肠这么坏,老天爷怎么没一道雷劈死他俩!” 更有甚者追着警察问,能不能把这丧良心的两口子送去蹲大牢。 警察叔叔发出了最后警告。 父亲丢了面子,脸色涨红,送走警察后,反手就甩了母亲一巴掌。 “你要是再敢犯贱,别怪我不客气!” 警告完母亲,父亲神色不自然地扯着嘴角安慰我。 “徐婷啊,这种情况你妈不会再犯了。你看,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委屈可以关起门来再说,别动不动就报警,让人看笑话。” 有了父亲的警告,母亲安分了许多。 她没再想方设法地作妖,我过了一段太平日子,吃饱睡好,竟然胖了许多。 出院的时候,护士姐姐拉着我给我留了电话。 “婷婷啊,有事给姐打电话。” 看着护士姐姐认真的模样,我瞬间红了眼眶。 这悲催的人生,总算没有让人彻底绝望。 我有些舍不得离开,直到走出医院,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天的母亲,安静到有些异常。 n兔G兔:故Nfw事5C屋?提E9`取Gc本p文(勿5d私A自;搬:[运G 我扫了她一眼,只见她眼眶泛红,眼底还有乌青,竟憔悴得厉害。 我心底很疑惑。 直到深夜起来上厕所,我看见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眶通红,抱着明显不属于她的手机一脸失魂落魄。 我猛地恍然。 上辈子好像就是这个时候,家里开始鸡飞狗跳。 想起缘由后,我瞬间有了主意,而后主动凑过去。 “妈,你怎么了?” 我一问,母亲便掉了泪,开始哭诉自己的不容易。 “我十九岁就嫁给了你爸,为他生儿育女,辛苦打工帮他减轻负担,我不求他能让我穿金戴银,对我好就够了。可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她抱着膝盖,许是怕吵醒父亲和徐锦程,开始呜呜咽咽的哭,声音压得又低又小。 我取过手机,开始翻看那个备注“老婆”的聊天框。 很显然,那个备注“老婆”的女人不是母亲。 聊天记录中,父亲不再沉默寡言,会关心那个女人的身体健康,给她买花买化妆品转钱。 这都是母亲没有的待遇。 他还向那个女人抱怨母亲。 “没能早点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那个女人又老又丑,浑身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睡觉打呼噜跟母猪没两样,亲她一口我能做半年的噩梦!” “我当初也是鬼迷心窍才娶了这么个丧门星,她蠢得像猪,平时在家尖酸刻薄为难徐婷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医院耍小心思,正好被回访的警察撞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被训得像个孙子,因为她,我脸都丢尽了!” …… 在聊天记录里,父亲对母亲的嫌弃都快溢出屏幕。 我眼珠子一转,开始劝说起伤心的母亲。 “妈,爸爸只是压力太大了,才会想找人倾诉,肯定是那个狐狸精见缝插针勾引的爸爸。” “你可不能轻易放过她,否则爸爸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啪!” 我话音刚落,就被母亲红着眼眶甩了一巴掌。 她咬牙切齿愤愤道:“小贱人,我老公只会不要你!” 脸颊处不断发热泛着刺痛。 我扯着嘴角,忍住骂神经的冲动,开始和母亲小声商量起捉奸的安排。 “妈,爸爸最在意面子,他认为是你让他丢了面子,所以他去亲近狐狸精,找她倾诉,可如果狐狸精也让他丢面子了呢?他是不是就会回归家庭,安心做你的好丈夫?” 母亲愤愤点头,深以为然。 我照常去厂里打工。 直到某天中午刚下班,母亲气势汹汹冲进电子厂,不由分说拖着我往外走。 她走得又快又急,嘴里骂骂咧咧。 “骚狐狸,逮了空就勾引我老公,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徐婷,待会儿咱们冲进宾馆后,我拍了照,你就去按着那狐狸精,我今天非得抓花她的脸,让她这辈子都没法勾引男人!” 就这样,她风风火火地给我安排了任务,带我闯进了宾馆,然后开了门,对着屋内两条白花花的身躯就是一顿猛拍。 反应过来的父亲用被子盖住自己和女人后怒骂。 “颠婆娘,你能不能消停儿点儿!” 母亲听了有些崩溃,她大吼大叫。 “不能!凭什么我的老公被贱人勾引了,我还什么都不能做?” 她吼完便猛地冲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对着床上赤裸的女人便是胡乱一通扇巴掌扯头发。 女人发出凄厉的尖叫。 父亲裹了浴袍,抓住母亲的手,狠狠向后一扯,便扬起巴掌扇了下去。 母亲被打得有些懵。 可父亲显然来了怒气,他开始拳打脚踢。 “你平时在家作威作福打徐婷也就算了,谁给你的胆子打我的女人?给你脸了!”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得多。 母亲从谩骂狐狸精到崩溃求饶,父亲依旧没有停手,直到打累了才去安慰床上的女人,帮着她穿好衣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母亲跌坐在地上,被父亲打得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血丝。 见了两人齐齐离去的背影,她崩溃大喊。 “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我本远远躲在角落,等父亲和那个女人彻底走远后,才去扶母亲。 “妈,怎么办?”我语气充满了忧愁,“爸爸好像真的爱上了那个狐狸精。” 母亲气得脸上横肉都在颤抖。 “我呸!他们想撇下我在一起,没门儿!” 母亲说到做到,回家后就开始疯狂转发自己今天拍的照片。 先是小区群,然后是同城群,最后是短视频平台。 她不仅转发照片,还在自媒体平台上上传自己哭诉的视频。 同城闹得沸沸扬扬。 效果极其显著,父亲当天就回来了。 母亲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父亲按着毒打,一拳接一拳,下手又狠又重。 母亲最开始还有力气躲,最后只能按着心口。 “老公,我知道错了,你别打了,我心口痛得厉害!” 蟳喭策陋嫓匇棵赊籏狉闍掦控瀟溦鋾 父亲不管不顾,暴打一顿后暂且发泄了怒气。 他看见母亲脸色泛白捂着心口哀叫,只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皮糙肉厚的,装什么柔弱,恶不恶心?” 父亲冷声嘲讽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知是气的,还是真的心口疼,母亲脸色青白,凄厉的哭叫愈发微弱。 我不动声色躲在角落,直到徐锦程抱着篮球回来,我才和他急急忙忙将母亲送进医院。 也是进了医院,我才知道高血压受刺激后会引起心肌梗塞,严重一点的会死人。 会死人吗? 医生叮嘱我:“你母亲这个情况,要少受刺激,这次还算及时,问题不大,只是以后需要好好调养。” 母亲住了院,父亲直接搬出去跟小三同居,徐锦程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自然不可能来伺候母亲。 考虑到阻碍还没有彻底解决,我只好每天为母亲送饭菜。 送了几天后,同房的病友一脸艳羡地对母亲说。 “还是女儿好啊,贴心的小棉袄,你看你一住院,你女儿每天忙着打工,还能抽空给你送饭,哪像我儿子,我住院这么久,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连面都没露一下。” 母亲一听,立刻狠狠瞪了我一眼,嫌弃地撇撇嘴。 “丫头片子有什么好?迟早都是泼出去的水,你看她,长得丑,皮肤又黑,还有那嘴,跟猪嘴一样,白送上门都不一定有人要,既不像我,也不像她爸,要不是自己生的,我都怀疑是被人换了的野种。” “你还记得我儿子吗?就是那天送我来医院的男娃,又高又帅,还聪明能干,等他考个大学,再结婚生子,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娃才配得上我儿子。” 不同于提起我时的嫌弃鄙夷,她说起徐锦程时一脸笑意,骄傲得像只打了胜仗的公鸡。 母亲对着徐锦程大夸特夸。 病友从最开始的艳羡变为皱眉,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就往旁边挪了挪,离母亲更远了些。 再看向我时,眼底多了同情。 在母亲眼里,即便儿子只在她办理住院时露了一面,那也是她孝顺的好大儿。 而我,一个被人嫌的丫头片子,当牛做马地伺候她那是天经地义。 我作为一个女生,来到世上,承受的最大恶意竟是来自于自己的母亲。 何其讽刺。 许是在母亲那里经受了太多的恶意和折磨,如今她说这样的话,我竟没有一丝难过,甚至懒得再生气,不值当。 送完午餐,我走路去上班。 七月的中午,太阳的毒辣能让万物变得焉哒哒的。 除了实在有事,谁也不愿意在这样极端的天气出门。 可我在家附近的公园树下看见了徐锦程。 他双手搂着一个瘦削高挑的男生吻得难分难舍。 是的,男生。 由于太过惊讶,我直愣愣地看着拥吻的两个男生,忘了离开。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白,他们发现了我,不知徐锦程说了什么,两人手拉着手向我走来。 徐锦程喜欢的男生,我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眼。 只一眼,我便忍不住皱了眉头。 那男生染了黄发,手臂上大片的纹身,染发纹身是个人自由也就罢了,最让人反感的是他那流里流气的目光,活像地痞流氓。 他俩走近后,徐锦程神色有些不自然,破天荒地软了语气。 “姐,我谈男朋友的事,你别跟妈说。” 我一口答应,满脸带着鼓励的神采。 “锦程,无论男朋友还是女朋友,你喜欢就成。放心,我不会告诉咱妈的。” 徐锦程一脸错愕。 “为什么?” 闻言我拍了拍他的肩,大方地说。 “我是你姐,肯定希望你好。” 挑破窗户纸后,由于爸妈都不在家,徐锦程开始放心大胆的约会。 有好几次,我从医院回来,路过小区附近的公园,撞见他俩在树下吻得难分难舍。 作为姐姐我能怎么办? 当然是支持啊! 所以我一个字都没有对爱子如命的母亲说。 父亲一直没回来,甚至给母亲发去了离婚的消息。 那一天,母亲在病房又打又砸,像个疯子。 她见了我,像是找到了出气筒,直直向我扑过来。 “死丫头,都怪你出的馊主意,如果不是你挑拨我去捉奸,你爸会跟我离婚?” 她气得眼眶发红,像是要吃人。 我躲开她的巴掌,平声静气安抚她。 “也许爸爸是太生气了才会这样,等他气消了,就会回来。” 母亲骂骂咧咧地躺回病床,警告道:“最好是这样,如果你爸真跟我闹离婚,我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许是上天听见了她诚心的诉求,父亲没能再跟她提离婚。 那一天父亲上了当地新闻,以极其不雅的方式。 他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和小三在车里偷情,由于开着空调又不熄火不开窗,导致车内一氧化碳浓度过高,两人被发现时,浑身赤裸,已经没了生息。 得知消息后,母亲大为崩溃,刚出院不久,便又进了医院。 医生神色严肃,说她再也经不起刺激了。 父亲去世了,还跟小三做了一对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野鸳鸯。 母亲崩溃又嫉恨。 可她恨的人已经死了。 于是她把所有的错怪在我身上。 在医院苏醒后,她看见我便拳打脚踢,又哭又叫。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挑拨,我就不会去捉奸,他就还会回家,就算跟狐狸精偷情也只会去宾馆,而不是躲在车里。” “怎么死的不是你?” 父亲的死让她对我的恨意达到了巅峰,暑期结束,她强行收走了我两个月的工资,不给学费生活费,我只能去贷款。 申请了助学贷款后,一入学我便疯狂找兼职,勤工俭学,幸好我把志愿悄悄改了,离家很远,也算安稳。 很快到了一年后的高考季。 六月六号这天,徐锦程给我发了一条莫名其妙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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