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目光灼灼。 温礼被烫到浑身发热,无法从浴室尴尬中自如切换,她想逃离有亮光的环境,让谢琼楼看不到她神情的不自然。 对上那双眸子,没回答他对电影前半段的疑问。 沙发蜷缩久了身体都麻,温礼抿了下唇,女声轻柔。 “我们要不去卧室看吧?” …… 谢琼楼的房间。 不知道怎么就闹到了这一步,起初她只是想抓紧逃离有光的地方避免尴尬的,现在气氛好像更不对劲了。 灯光昏黄,直到两人躺上床,少了明亮灼人的光,温礼的心却跳得更快了。 谢琼楼似乎神情如常,他开了投影仪,屏幕投到房间墙上,继续客厅没看完的后半段。 她没注意到,昏暗中谢琼楼拿投影仪遥控器的手指顿了顿。 小姑娘远比他想象得还要胆大。 躺在床上,他房间有香薰,淡淡的檀香味道,却引人脑海靡靡。 黑暗太危险了,危险又勾人。 谢琼楼阖眸,语气平静,“喜欢看恐怖片?” “不怕么。” “怕。”温礼直说。 她是“人菜又爱玩”那一挂,人天生具有好奇心,越是遥远的,越是危险神秘的,就越具有让人想要探究的冲动。 她侧过脑袋,眼睛看着他。 谢琼楼没见过比她更亮的眼睛,盈盈泛着水光,从她告诉他名字的时候,一双眸子里映着的全是他的模样,现在也是。 男人喉结动了下,声音放轻,“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夜色中,只有他的眸光做航,引她沉沦。 不会再有比现在更好的氛围了。 小姑娘没有说话,还是直直地望向他。 是邀请的勾人目光。 分不清是酒精上头,还是她早在他陪她一起滑梯时就想问了。 “小谢哥哥,你喜欢我吗?” 此刻万籁俱静,天地之间,好似只剩他们。 房间内弥漫着檀香的味道,昏暗的灯光洒下,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心跳跳动交错,不可言喻。 在她的眸光中,他轻吻她唇,少女的气息在鼻尖蔓延。 答案昭然若揭。 心跳剧烈,呼吸绵绵,她听见他蛊惑低沉的声音,“礼礼,做我女朋友吧。” 这一刻,几分真心,几分情动,温礼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喜欢眼前这个人,喜欢了很多年。 这一次,她不想再躲。 温礼闭上眼睛,两条胳膊攀上男人劲瘦有力的肩膀,她揽住他的脖子,“好。” “……” 如果有人问接吻是什么感觉,温礼想说最开始真的是僵硬而迷茫。 她不会换气,被吻到近乎要缺氧,他浅浅松开她。 感到唇上一点冰凉离散,温礼喘了口气,呼吸过后贴近他,去探他的唇。 她情场未入,完完全全生手一个,落吻生疏。他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温柔抚摸着,气息却攻城掠地,完完全全地主宰着她。 “礼礼。”他手落在她肩膀浴袍上。 温礼手指缓缓解开他黑色真丝上衣前两道银扣,说:“可以。” 温先生和董女士都是传统思想,但温礼进东旅台后,受宁知薇的影响,了解到欲望并不是男性独有的权利,她不会闻性色变。 更何况她知道,谢琼楼是多好的人。 如果换一个人,她连这个房子都不会踏进来。 和他,她愿意。 谢琼楼喉结滚了滚。 很多时候,她都如无边夜里静置的烟火。 明明看似并 不起眼,可每当他路过身旁时,她的语言和行动,都绽放出绚烂迷人的璀璨光芒,一次比一次盛大。 校庆上的对视,新闻中心的为他吵架,温柔又勇敢的每一个时刻…… 怎么会有这么清丽又热烈的姑娘。 小鹌鹑次次做出惊天动地的举动。 他的心也无声地炸开一朵烟花。 “礼礼,感觉不舒服的话,要和我说。” 男人语气温柔,温礼轻轻点头,目光不自觉被他那只漂亮的手吸引。 流畅漂亮的指骨轻擦红粉一粒,温礼全身汗毛直立,大脑一下子紧绷到极点。 此刻腹下却不合时宜地隐约泛起微微粘腻。 她肚子开始疼了。 她没想到这个不舒服居然会说得这么快。 温礼咬了下牙,小声出声问:“我能先去一下卫生间吗?” “……” 大二的时候,她在学校图书馆当管理员,扫书的时候看过一本叫《墨菲定律》的书。 越害怕发生的事情就越会发生。 粉色小裤中间一小滩浅红色。 继弄坏浴室之后,温礼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尴尬。 她脚上灌铅般地走进最里面那间卧室,站在门口,她垂下脑袋,语气发虚,“我好像来姨妈了。” 谢琼楼侧身,打开房间暖光灯,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暧昧气息全无。 “有带卫生巾吗?”谢琼楼问。 “不是很多……我刚刚用卫生纸垫了一下,可以凑合。” 谢琼楼没说话了,他黑色睡衣前解掉的两颗扣子又重新扣好,似乎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今夜已经不能只用“尴尬”两个字来形容了。 温礼觉得她站在这里,就像一个大型社死现场。 先是借宿弄坏主人家的浴室,后情至尽头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姨妈又来了。 温礼真的很想死。 谢琼楼依旧是那一副云淡风轻,发生什么事情都很淡然的样子。 但温礼猜,这样的事情被打断,他一定扫兴,会不开心。 温礼走过去,手臂环住谢琼楼的一条胳膊,试图让他高兴一点,于是她打破冷场以玩笑的口吻回忆道:“我来姨妈的时候会痛经,有一次放假假期回家,我半夜来姨妈了,但是房间里没有卫生巾。” “我疼得太难受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就去我爸妈的房间找卫生巾。” “我怕吵醒他们睡觉,就悄悄推门走进去,可能因为我当时正好穿了一条黑色的睡裙,在那里窸窸窣窣翻东西。我妈迷迷糊糊间,还以为我是小偷呢,当时就踹了我一脚,把我给踹出房门去了。” 这是件很抓马的事情,董女士看清来人后,母女二人都哭笑不得。 这个乌龙,董女士和亲戚谈起过,温礼也和齐潇她们几个室友聊天说到过。 但无一例外,听者都会大笑出声。 温礼打定这个笑话往事能缓解气氛的心思开口,可不知道是她讲的语气有问题,还是谢琼楼笑点高,或者他还在因为扫兴不高兴。 谢琼楼没有笑。 他把胳膊从温礼怀中缓缓抽出来,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出声道:“好好躺会吧。” 温礼看着谢琼楼走出房间,心掉到了谷底。 他还是扫兴了。 温礼垂眸,心如死灰。 也是,有些机会和氛围,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错过了就很难再有。 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房间里静悄悄的,床头柜上他摘下的手表,表盘上分针转动了半圈。 半小时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灯光太刺眼,提醒着她刚刚的尴尬,她按灭了灯光。 温礼躺下去,半张脸缩进被子里,毫无睡意。 忽而,房间门被拉开,亮光透过缝隙扩大,大面积地照了进来。 温礼无措地坐起来。 谢琼楼提着一大袋东西走进来,他把塑料袋放到床边,从里面拿出暖贴和卫生巾给温礼。 温礼愣住,眼底喜色逐渐扩大,她望着他,“你出去是买这些去了呀?” 他掀了下眼皮,语气带着细微的怜意,“不是说会痛经?” “肚子很疼吧。” 他听她讲那个故事,那晚她应该痛到没怎么睡好觉。 谢琼楼把底下一角被子掀开,又拿了袋暖足贴出来,拆了包装往温礼脚上套,“待会把暖贴也贴上,小腹和足底受热,晚上睡觉会舒服一点。” 第24章 驾照 其实我对开车……还是挺感兴趣的…… 足底缓缓生热, 温礼看着他,男人温柔而有耐心地为她把足贴套紧。 她不自觉吸了吸鼻子。 她痛经很严重,高中最厉害的时候疼到只能蜷缩在地上, 后来每次来姨妈第一二天, 她都疼到深夜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讲这个乌龙的时候, 所有人都会笑, 只有谢琼楼没有。 他问她是不是会痛, 想她睡不着的夜会不会很难熬。 温礼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她往前爬了爬,到床底,扑进了男人的怀里,轻声喃喃, “谢琼楼……你怎么这么好啊……” 怎么永远都这么好。 “被打断了你都不会生气的吗?” 谢琼楼顿了片刻,然后用手轻拍怀中少女的背, 像抚摸一只瘦弱的小猫。 他轻笑, “生气什么。” “喜欢的姑娘也喜欢我, 我很高兴。” 从校庆上她为他吵架,到吃饭她能精准无误地点到他所有喜好, 再到她问他名字的来由…… 本身瞧着不像是奔放的人, 却能做出惊天动地的举动。 种种,他对她本身的好奇,远胜其它。 本来他想或许可以再接触深交, 但她这么问了, 他也确有喜欢她的心思在。 恰逢良时。 只可惜地点不太好,让他略微觉得有些不圆满。 但也不必太纠结。 谢琼楼拇指食指在她白皙脖颈捏了捏,出声说:“去把卫生巾换了,别用卫生纸垫。” “礼礼, 我们不凑合。” “……” 温礼从卫生间回来后,床边床头柜多了一杯热牛奶。 谢琼楼枕在靠枕上刷手机,看见她回来,双臂微展,温礼意会走了过去,扑到他怀里和他抱个满怀。 男人手臂收紧,把她揽在怀中,“把牛奶喝了睡觉。” 温礼乖乖捧起那杯牛奶,热流滑下喉咙,腹间不适感轻微缓了缓,但她还是痛到忍不住蹙了下眉心。 谢琼楼关上灯,拉着她躺下。 眼前一片漆黑,温礼感觉到一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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