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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膊上的鸡皮疙瘩,“你没必要描述得这么详细。” 苏念星深吸一口气,“你可能是被人种生基了?” 这话一出,街坊们困惑看着他,李韶光挺直脊背,瞳孔睁大,“种生基?这要怎么种?” 作为玄学人士,李韶光当然比街坊们明白种生基的意义。 所谓种生基,就是把生人当作死人去办,用生人的头发指甲精血还有生辰八字等用符咒封入坛中,埋入一处龙穴,以达到转运的目的。(1) 一生人只可做一次延寿的种生基,年期最长为十二年,之后龙穴便不能再延寿。(1) “可是种生基不是旺自己吗?我没有种生基啊?” 苏念星叹气,“自然界存在的法则是能量转换。如果有人种生基想旺自己,而跟他一起竞争的人就会受影响。” 明叔抢答,“冠军只有一个。他得了冠军,你们这些热门选手,肯定就会遭受厄运。” 李韶光面色惨白,“是谁用这么恶毒的法术?” 苏念星没有证据,不好直白说出来,“肯定是参赛选手。” 李韶光纠结一瞬,“那就是懂风水的人才能布这个阵法?” 他现在没时间去查对方的资料,问苏念星怎么破阵。 苏念星摇头,“无法破阵,只要你坚持下去,对方失败,他自然就输了。” 李韶光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得知是风水阵法,他冲苏念星道了谢,“我去找人破阵。” 他捂着肚子疾步出了冰室。 明叔等人围过来,冲苏念星道,“大师,你算卦好准的,也是热门选手,你也得仔细点儿。千万别出了差错。” “是啊。千万别被人种生基。”安叔搓了搓手,“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法术。杀人与无形,太恐怖了。” “其实只要对方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这个阵法很难成功的。”苏念星叹气,“李韶光一直自诩是侦探,对自己的八字从来没有隐藏,所以才会被人盯上。” 街坊们恍然,原来八字还有这个用途?那以后他们可得仔细些。 苏念星见大家如林大敌的样子,又宽他们的心,“龙穴不是那么好找的。可遇不可求。” 明叔懂了,“巨大的利益才能舍得下本。” “是啊。” 苏念星与街坊们闲聊几句,带着大刀去新开的几家冰室逛逛。看看这边的营业额。 还别说,打广告真的有用。 之前苏念星开的第三家冰室,因为是新店,活动结束后,好些日子生意都很惨淡,可这边的新店,做完活动,每天营业额依旧可观。 范明把业绩表拿给她看,“我给新店的菜品做了调整。这边食客讲究实惠,所以菜品主打量大管饱。饭量加了一些,菜品也换成更实惠的菜。生意好多了。” 苏念星满意地点头,除了堂食,还有许多外卖定单。由于香江人工贵,这边的外送费很贵,单人很少会点外卖,多数都是公司统一定餐。 范明很擅长用人,开业仅仅两天,接的外卖定单已经有百德新街的一半。 “不错!好好干!若是做得好,回头我给你股份。” 范明眼睛亮得惊人,“谢谢老板!” 苏念星给这边中奖的客人算了卦。又做了一波宣传。等她回到百德新街的冰室,从安叔口中得到一个消息。 杀了玄学综艺导演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李德义的儿子阿东。 苏念星没想到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会凑在一起,“他为什么杀导演?” 明叔凑过来,“还能为什么?那个阿东都魔怔了,D瘾好严重,他老豆不给他钱花,他就开始偷抢,现在更过分了,直接入室抢劫。” 苏念星听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信了几分,“你们从哪知道的?” “电视台播出的。”安叔指着电视,“中午你不在的时候,记者采访了公共关系科,听说重案组通过脚印找到他的。” “他在现场留下脚印和指纹。他之前又有前科,重案组在指纹库里一对比,一查一个准!我没想到这次破案这么快。这小偷也太笨了!”明叔也佩服警察这次办案之高。 今天的报纸铺天盖地都是关于导演被杀的新闻。那么多市民都在关注这起案子。要是警察迟迟找不到凶手,公信力会大大下降。现在可倒好,居然一天时间就破案了。警队扬眉吐气啊。 苏念星跟着附和,“可能是第一次杀人没经验。” 街坊们齐齐感叹,“千万不能让孩子沾上D瘾,你看看多恐怖。好好的孩子被毁了。” “是啊。”安婶叹了口气,“惯子如杀子。社会可不惯着他。” 安叔幸灾乐祸起来,“李德义这会儿头疼呢。谁叫他之前那么缺德,坑了别人那么多钱。” 他整个人眉飞色舞,言语带了几分刻薄,“当初他坑人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会遭报应。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正说着话,他胳膊被老婆推了一下,安叔刚要表示不满,支发现眼前的街坊们齐刷刷看向他身后,他扭头,冰室门口站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口中的李德义! 第196章 安叔的脸唰得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窘得不敢抬头。 李德义却好似没看到他,径直奔向苏念星,“大师!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他出事了。” 苏念星示意他坐下来。 街坊们也齐刷刷凑过来。 明叔与李德义没有感情, 说话没有顾忌, “电视上已经播了, 你儿子上门偷东西, 被导演抓住,恼羞成怒把人杀了。” “不!不会的。我儿子连鸡都不敢杀, 他怎么敢杀人呢。”李德义见他们知道事情原委, 也不再遮遮掩掩, 立刻替自己儿子辩解。 安叔也忘了尴尬,“可是现场留下你儿子的指纹和脚印。你不能否认吧?” 李德义面色僵了僵,“是!他承认他确实去偷过东西, 但是他没有杀人。我儿子不会说谎的。” “沾了D瘾的人证词没有可信度。”明叔觉得他应该拿出更有利的证明,“他说他没有杀人?可是现场有他的指纹。” “就算有真的杀手,可是那人是谁呢?”安婶不愿把人往坏的方面想。 李德义问过律师,对方给出的答案并不乐观, 所以他才来求苏念星, “大师, 你这么厉害,一定能算出真正的杀人凶手吧?” 苏念星蹙眉打量他, “我从来没说过我可以算出杀人凶手?” 明叔跟着点头,“是啊。大师不是警察, 她只是个算命大师,顶多可以算出血光之灾, 算不出杀人凶手。我看你还是找警察吧?” 李德义有些失落,正打算离开。 苏念星却叫住了他, “我先给你算一卦吧?看看你儿子会不会有牢狱之灾?” 李德义重新坐下,眼巴巴盯着她,等她答复。 苏念星握住他的手指,眼前很快浮现画面。 导演住在顶层,阿东背着一捆绳子顺着下水管道蹑手蹑脚从外墙往下攀爬。他早已踩好了点,这户人家有钱,却经常不在家,正方便他偷东西。 他顺着管道往下爬,敲碎玻璃,爬了进去,偷走几样贵重物品,比如:劳力士手表、金饰、电子设备等等,装完卧室的物品,他转战客厅,却发现客厅玄关处的地板上正躺着一个男人,身中多刀,地上流了一大滩鲜血,却没有死,阿东正打算蹑手蹑脚离开,没想到导演却看到阿东,他眼里迸发出求生的欲望,伸手向阿东求救。 阿东抱着脏物躲开导演的手,他思来想去还是选择夺门而出。由于他跑得匆忙,丝毫没有注意到脚底踩到血迹。 苏念星收回手,这个阿东还真不是凶手。 “你儿子不是凶手,但他确实偷了东西,会根据所偷物品的价值承受牢狱之灾。” 这话一出,李德义眼睛唰得亮了,“真的?” 苏念星颔首,“我算出你儿子没有杀人。但是我没有证据证明他无罪。” 李德义脸上浮现一抹惊喜,“我就知道,我儿子肯定不会杀人。他不可能杀人。” 他握住苏念星的手,“大师!多谢你!” 他打开钱包,把全部的钱都掏出来放在桌上,有零有整,却只有几百港币,他窘迫得搓搓手,“大师!剩下的钱,我会还给你。我已经找到工作。你再等几个月,我一定能挣到钱还给你。” 照理说苏念星应该同情他,但是考虑到他之前做事不地道,她没有发善心免了他的卦金,答应他的分期付款。 等他一走,街坊们议论纷纷。 “居然真不是阿东杀的?” “他儿子也不无辜。入室偷窃。最起码三年牢。交保证金可以免坐牢。但是他又没钱。” “他要是我儿子,就算我手头有钱,我也不交。就让他待在里面改造,兴许能把D瘾给戒了。” “D瘾是那么好戒的?有些人手指被砍断都不管用。”安叔并不看好。 另一边,铜锣湾警署,负责导演被杀案是重案C组。警察们正在来回忙碌。警员A从审讯室出来。 警员B迎上来,“怎么样?人招了吗?” “没招。只承认自己入室抢劫,不承认自己杀过人。更不肯供出凶器下落。”警员A颓废地将审讯报告扔到桌上。 警员C拉着椅子坐过来,“还以为这次抓到凶手呢。没想到这人嘴巴这么严,一点都不往外透露。” 大林在这时经过门口,警员B叫住他,“你们案子结了吗?” 大林颔首,“昨天就结了。” 说完,转身离开,三名警员羡慕得不行,“以前羡慕他们总出风头。可等大案真的落到我们头上,才觉得压力太大。” 王督察从里面走出来,“压力大就转化为动力。A组能破的案子,没理由我们C组破不了。阿东不承认,那就去找线索。他不是把名牌包包的地址供出来了吗?看看能不能从包上找到线索。” 警员A迟疑,“就算找到,也不能作为呈堂证供吧?那么多人碰过了。” “现在是找线索,又不是打官司。找出他涉案证据。如果他偷东西时被屋主发现,包上肯定会溅有血迹,他抵赖不了。” 警员B眼睛一亮,立刻应是。转身就想离开,却发现李德义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他,众人都有些头疼,王督察示意警员A负责接待,他正打算离开。 李德义知道王督察才是负责这起案子的负责人,忙拦住他,“阿sir,我儿子是无辜的。我刚刚已经找过大师了,苏念星,你们知道吧?她帮我算过了,我儿子没有杀人。他只是偷东西。” 几人面面相觑。 警员A早上被人烦过,耐性有限,见他扯着王督察的胳膊,忙上前把人拉开,“苏念星说他没有偷东西又怎么样?我们这儿是警署,不是算命馆,不接受她的判断。” 李德义慌乱地拽住他,“阿sir,苏大师算卦很准的。她说我儿子不是杀人犯就不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看她的节目,她算卦真的灵。” 警员B和C将人请出警署,“请你不要妨碍我们办案。” 大林几个看到李德义在那边一口一句“苏念星”,竖着耳朵听了几句。 “这么说凶手真的不是阿东?” 关淑惠见他们把李德义请走,去C组打听内幕,很快回来汇报。 “C组现在的案子,现有证据还不能证明阿东就是凶手。” 张正博忍不住同情他们,“哇,C组这次惨了。这起案子那么多人关注。众目睽睽之下,把阿东抓住,上了好几份报纸,发现阿东不是凶手,48小时之后就得放人。肯定会被媒体糗的。” “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媒体嘴巴好毒的。C组迟迟找不到凶手,肯定会连累警队声誉。” 大林有些担心,“但是我看他们并不重视苏念星的卦象,还要盯着阿东这条线索。破案黄金时间就那么点儿,就这么浪费好可惜!” “浪费时间是C组的事儿。跟我们没关系。你要是提醒他们,人家还会嘲讽我们搞封建迷信。”关淑惠让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督察可不比李督察好说话。一直嫉妒我们梁sir。” 大林把那颗想要帮助隔壁组的好心按捺下去。 …… 被警员请出警署的李德义站在门口不肯离开,他这把年纪身无分文已经不可能再有一个孩子,阿东就是他唯一血脉,哪怕阿东不懂事,染上D瘾,他也想捞他出来。可是这些警员一直误以为阿东就是杀人凶手。根本不听大师的卦象。他该怎么办呢? 恰在此时,一个身影蹿到他面前,“请问你是阿东的父亲吗?我是《香江晨报》的记者,我叫吴兴德。请问你对儿子成为杀人凶手,有什么感想?” 如果阿东真的杀了人,那他将来面临牢底坐穿的境地,他来问父亲,无疑是在李德义的伤口上撒盐。但李德义坚称自己儿子没有杀人,看到记者,他不仅没有躲开,反倒是眼前一亮,“我儿子不是杀人凶手。苏念星给我算了卦,她说我儿子只是偷窃,并没有杀人。” 记者愣了一下,眼神微眯,“苏念星算卦?” “对!我找她算卦。她亲自给我算的。”李德义以为他不信自己,“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她。我没有说谎。” 记者给李德义做了采访,但是他不放心,还是去了趟苏神算冰室。 把李德义的话重复给苏念星,“你真是这么说的?” 苏念星颔首,“确实是我的卦象。他确实是偷窃,并没有杀人。” 吴兴德很快结束采访,正打算离开,却被人叫住,“阿德?” 吴兴德回头,就对上一位年长者的脸,瞧着有几分熟悉,但一时半会儿又认不出是谁。 安叔见他没印象,指了指自己老婆,“你小时候叫我安叔的,这是你安婶,我们就住在你隔壁,想起来了吗?” 吴兴德打量二人,安婶经老公提醒才想起来,“原来你是阿德?居然长这么大了。我一点都没认出来。” 吴兴德想了好半天,终于有了点印象,“你们是那个房地产的职工?” 提起那个房地产,安叔一副别提的架势,“我们早就不在那里干了,地都是从市民手里骗来的,太缺德。” 安婶握住吴兴德的手,“你们家当时也拆迁了。后来搬去哪了?” 吴兴德有些不自在,抽回手,“我们搬到了深水埗。” “你老豆怎么样?以前我和你老豆关系不错。”安叔蠢蠢欲动。 提起父亲吴兴德的脸上露出遗憾,“他去世多年。” 安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拍拍他肩膀,“苦了你。我就住在这儿,你有什么需要只管提。” 吴兴德点点头,以回去写稿为由,离开冰室。 安婶看着他的背影,“以前多开朗的人啊,现在一句话都没有。” “他老豆年轻时身体不好。那时候就指着拆迁款救命的,可惜最后也没能活过来。” 安婶忍不住咒骂,“还不是房地产公司缺德,总是卡他们的拆迁款,钱迟迟不下来,最后耽误了病情。” 提起往事,安叔也是满脸愤恨,“就是李德义造的孽。要是他当时不克扣拆迁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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