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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还有别的可以选。”棉质白短袖的男人走过来,脚尖勾了勾周斐旁边的空凳子腿,拉开椅子坐下。 周斐的目光顺着棉质短袖的下摆移到男人脸上。 还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酒吧里那个废话很多的男的。 “好巧,又碰见你。”男人动作相当理所当然,坐下后,又抬起左手小臂用手抵住下巴。 都说时尚的完成度靠脸,原来动作的美观程度也是一样。 男人轻轻勾唇,又露出脸上的单侧浅酒窝,深黑色的眼睛凝着她。 “真不巧,又碰见你。”周斐也抬起小臂,用右手轻盖着右脸,回望过去。 周斐嘴上说着扫兴的话,手上却做出和他一样的动作,和那天在酒吧说他废话真多的时候如出一辙。 “看来我真该高兴,原来你还记得我。” “那你高兴的太早了,我不记得。” 周斐低头敛眉,说话时并不看他,长睫边缘在暖黄灯光下有几分虚化。 “哦?”蒋怀冬唇边笑意更深,“那正好,重新让你记得。” 蒋怀冬在模仿周斐那天大冒险时说的话,周斐终于抬起眼看他。 两人在桌上的氛围灯旁对视,耳边有汩汩的海浪声。 空气凝滞,视线交叠。 约莫四五秒后,周斐率先放下托着脸的手,身体向后靠,依旧笑得很美,“没兴趣。” “为什么?你有男朋友?”蒋怀冬张口试探。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没有就说明我本人对你没什么吸引力,但如果有的话……”蒋怀冬望着周斐,漆黑的眼瞳映出几分艳色,“说明我还有可能。” 清新的海景做衬,周斐的耐心也多了几分。 “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蒋怀冬勾唇,随后放下支在桌上的手,背向后靠。 “算了,看来你真对我不感兴趣。” 两人都靠着椅背,仿佛方才的旖旎氛围只是幻境。 这人倒是张弛有度,看来也是老手。 周斐闭着眼都知道他下一步就是装大方,用退一步当朋友试探。但周斐甚至不想给他开口的机会,身子向后就准备移开椅子起身。 周斐刚站起身,手腕就被一道温热圈住。 是蒋怀冬的手,手指修长,手背上的血管微凸起来。 男人握着手腕,开口道:“陪我听完这首歌。” 吉他的小哥还弹唱,周斐皱眉开口,“凭什么?” “寿星的愿望,好么?” 悦耳的声音,男人坐在椅子上,抬头仰视起身的周斐。 一首歌唱到高潮,周斐借着桌上不甚透亮的黄色光源看他。不知是不是周斐的错觉,总觉得男人泛着破碎光点的眼底藏了一丝狡猾。 竟然还有专门为杜祈悦定制的剧本omg 因为她们是双子星哈哈哈,钓周斐也要想办法对付另一个。 弟弟:爱情骗子休想靠近我哥。 哥哥:有没有可能我一开始就知道她的真面目 哈哈哈真的是这样! 15 周斐的脾气和自然灾害一样,是人类无法控制的领域。 十几岁的时候,杜祈悦家里还没有今天这样的规模。彼时的杜宝珠和池来福经常忙到没有时间回家,两人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都在服装工厂、面料市场和合作伙伴的办公室里,还需要人照顾的杜祈悦被送到寄宿小学,只有淡季时能见到她们几面。 杜宝珠精心挑选的私立寄宿学校远没有宣传的那样好。 学校十几岁的小孩中有一大半都是家里做生意的,生意人的孩子比其他家庭的孩子要早熟些,因为从小就被父母带着被迫或自愿地参与许多让人尴尬的饭局。自有记忆起,他们中的大部分就见过许许多多客套、谄媚或漠不关心的脸,而十几岁的小孩又正是“一瓶不满半瓶乱晃”的年纪,父母的圆滑世故没学到一半,看人的势利现实倒先学了个十成十。 杜祈悦从家回学校时不是每周都有司机接送,极偶尔的时候,池来福会送她坐上出租车并记住车牌号,小小的杜祈悦就坐在出租车上看后退的街景。 司机师傅偶尔会搭话,但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 “你在这个学校上学啊?市里很有名的学校啊,听人家说这里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成绩都不好。” “这个学校啊?肯定比不上附小吧?你们同学平时成绩怎么样啊?” 池来福嘱咐过杜祈悦,绝对不能对外人透露自己的家庭情况,杜祈悦记得很牢,每次听到别人这样说,她就说“学校里也不都是那些小孩啦,我是考进来的。”但司机的话被她牢牢记在心里了,原来有钱没什么了不起,成绩好才是真的厉害。 后来,在杜祈悦的强烈要求下,杜宝珠找了很多办法把她送进了司机口中“最厉害的附小”。 再好的学校也有学习一般的学生,这句话是全世界通用,但杜祈悦是很久以后才意识到。 周文州家里孩子众多,他一早和附小的校长搞好关系,家里所有的孩子像流水线生产一般,到了年纪后都在附小读书,周斐也不例外。 周斐在家里没有朋友。其他婚生子女都各自抱团,受母亲影响,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都保持一定距离,周斐是被孤立的那一个。 但她在学校里有很多朋友,周斐出手大方,脑子也灵,总能找到学校的监控死角,躲开神出鬼没的教导主任,带着新认识的朋友到隔壁学校的小吃摊吃所有父母都不让吃的垃圾食品。在那个“大众点评”还名不见经传的时代,周斐就是学生眼里的权威,但凡她觉得好吃的东西,绝对值得一试。 杜祈悦是周斐班级新来的转班生,一开始,二人并无交集,甚至受同学们评价影响,杜祈悦是有些看不起周斐的。 附小竟然有学习这么垃圾的学生?整天只知道吃垃圾食品,成绩倒一点不见提升。 杜祈悦是抱着“在附小学个出人头地”的想法来的,她在原来的学校成绩也算名列前茅,但一到附小,她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杜祈悦挑灯苦读了大半个学期,考试里只堪堪拿到中等名次,这对她的打击相当之大。实验班的学生像是怪物,明明是同样的年纪,长着差不多的脸,但人家的大脑像没有感情的计算机器,输入题目后自动弹出答案,在她看来像天书的几道附加题是他们口中“好几种解法”的小儿科。 一腔热血被浇了个透。杜祈悦消沉了很久,用现在的判断看来,彼时的她应该是抑郁状态。 班级的座位以周为单位轮换,这是班主任被家长折磨后的结果。所有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紧张到连座位的排序都要吹毛求疵,好像坐到最前排就能 100%吸收老师的教学内容。而附小的家长又大多不是商界能人就是学界泰斗,再或是手眼通天的另一领域,哪一方面都不好得罪,班主任活的如履薄冰。 但周斐从不让班主任操心,她是班级最后一排的常驻选手,这是她自己和班主任申请的,因为坐在哪对她都没什么区别。 有一次,杜祈悦的座位轮转到周斐前排,那周是杜祈悦的生日。 杜宝珠和池来福又没回家。只用手机告诉她又给她转了钱,放学后让司机带着她买蛋糕和吃饭,杜祈悦的失落写在脸上,周斐路过时敲她桌子,问她怎么了。 或许是实在没人发泄,杜祈悦破罐破摔地和周斐把所有故事说了个遍,并得出,“我妈根本就不爱我。”的结论。 “不可能。” 周斐听完之后甚至都没安慰她,径直走回自己的座位翘起腿,连带着椅子的椅把都悬空着翘起来。 “什么不可能?你觉得我撒谎?别的同学过生日都有父母陪着,只有我,每年都是自己一个人,凭什么?!” 杜祈悦要气炸了,本来就难过,被周斐这一通动作下来只觉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她简直要站起来跟这个学校里的混子对骂了。 “谁说别人过生日都有父母陪着?我就没有,而且,我都不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什么?”杜祈悦傻眼了,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自己生日是什么时候? 她觉得周斐在愚弄她,就像她愚弄老师那样。 “我不知道我妈长什么样,她生下我之后就把我卖给周文州了。” 杜祈悦的脑子里处理不了这么复杂的信息,一时间愣住了。 “卖……卖掉了?” “对啊,她缺钱,周文州有钱,正好,把肚子里的孩子卖给他,就有钱了。” “你不是你爸爸的孩子?你是买来的?” “他们说我是他亲生的,还做过什么狗屁鉴定,但是,谁知道呢?” “要是亲生的话,为什么我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他们又为什么不带我玩?” 让人心痛的话,周斐说得很无所谓,一副早就习惯了的样子。 “对不起……”杜祈悦低下头跟周斐道歉,“我不知道……” “没事儿。” 周斐摆摆手,拿起自己倒满热水的保温杯抿了一口,氤氲的热气熏红了她清亮又漂亮的眼睛。 杜祈悦手足无措了。不比不知道,有了对比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算幸运的。 “对不起……” “你在对不起什么啊?”周斐看着她这样,笑了,她笑起来更好看。 “而且从名字就能看出来,你妈妈是很爱你的。”周斐这样说,又是杜祈悦闻所未闻的新论调。 “祈悦祈悦,你妈妈在怀你的时候,肯定每天都希望肚子里的小孩能快乐。” 周斐说话的时候垂下眼,长长的睫毛有轻微地抖动。 杜祈悦说:“你不是没有生日的小孩,从今以后,你就跟我同一天生日,我们俩一起过生日。” 在遇见周斐之前,杜祈悦是温吞的性子。这话说出口后简直不像她了,好像她也学会了周斐交朋友那套霸气的样子。 3 月 22 日,从那以后就成了杜祈悦和周斐共同的生日。 生日对周斐有特殊意义,她从来不说,但她重视身边每一个人的生日,即使是不喜欢的周文州,她也会在生日的时候送上一句祝福,虽然周文州的生日从来不缺祝福。 杜祈悦很喜欢给周斐准备生日惊喜,周斐也喜欢给杜祈悦准备,有一年,她们俩心照不宣地送给对方一模一样的礼物,在拆开包装后,二人相视而笑。 杜祈悦的所有前任男友都知道她过生日从不和男友一起的事,这不是秘密。 杜祈悦曾说:“生日对周斐来说是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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