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处,口鼻间全是对方的气息,这下子两人都满足了。 他们闭上眸子,在昏暗的灯光里肆意亲吻。 明明才是第二晚,但他们像是吻过千次万次,极其有默契。 温度一点点上升,但两人皆衣衫整齐,很快,两人热了。 江纪扯过被子,将他们盖住。 只消片刻,被褥之下,两人又亲在了一起。 这一次没有衣裳阻隔,叶厘被江纪身上的温度烫得脑袋晕乎乎。 他双手捧着江纪的脸颊,专注的亲着江纪的唇。 至于旁的,他全交给江纪,任由便宜相公将他们二人握在一起,任由便宜相公蹭来蹭去。 说实话,有了昨晚的体验。 眼前这手段不过瘾。 可他脑子没丢,理智尚在,他不敢让便宜相公进来。 不然的话,受罪的还是他。 结束后,他懒洋洋的躺在炕上,指挥江纪取来布巾擦去他身上的汗渍以及其他痕迹。 江纪很听话,披衣、下炕。 他盯着江纪挺拔的背影,怨念无比的道:“隔靴挠痒。” “……” 江纪回头看他。 见他一脸郁闷,眉心蹙着,手还掐着床单,似乎要拿床单泄愤,不由好笑。 江纪又在炕边坐下,口里道:“还有明晚。” 似乎觉得这句安慰太干巴巴,他又俯下身,在叶厘仍带着水渍的唇上亲了一下。 这动作太自然了。 自然到江纪亲完,微微抬头,见叶厘眸子大睁的望着他,他这才后知后觉: 太亲昵了。 亲昵到他们仿佛真的是一对极其恩爱的夫夫。 可其实他们不熟! 真的不熟。 心中不自在,但江纪面上丝毫不露,他起身下炕,道了句去拿布巾,然后就出了屋门。 叶厘没有震惊太久,回神之后,他有些得意的又翘起了脚丫子。 其实很正常嘛。 他这么好,便宜相公理应是这般反应! 只是,这一晚,江纪又回了东屋。 待翌日鸡叫第一遍时,他起床、推磨。 早饭后,他拎上水桶下地。 他自留的那两亩下等田距小河有些远。 两亩地其实不算大,但只靠着他用水桶一趟一趟的拎,等中午回家时,他手臂酸的已有些抬不上来。 可他习惯了。 在黄土地里刨食的农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今日是叶两来拿货。 叶两得知他要浇地,午饭后死活要和他一起下地,他就趁机劝叶两改主意。 叶两被他说动,就说回家商量商量。 有叶两帮忙,进度快了许多。 半晌时分两人就回了家。 晚饭后,他去小棚子里冲了个澡。 他特意冲的久了些,等他回东屋,果然,江麦、江芽都睡了。 他放心去了西屋。 第23章 很好评 他期盼的,正一一实现 这次叶厘给江纪留了门。 江纪一推开门,就见叶厘双臂枕在脑后,双腿搭在一块,脚丫子还晃着,一副惬意的样子。 他眸中一下子就有了笑意。 叶厘见他进来,双手撑着炕坐起身,笑盈盈的对他招手:“快上炕,我给你按按。” “嗯?”他有些惊讶。 但惊讶只维持了一瞬,他几步来到炕边,脱鞋,上炕。 下午虽说有叶两帮他,但酸痛还在。 “趴好趴好。”叶厘让出炕中间的位置。 等江纪依言趴好了,他腿一跨,直接坐到江纪的腰上。 口中还教育着:“以后也这么给我按,昨天你还特意坐到我身侧,别别扭扭的,咱俩啥事没干过啊。” 江纪:“……” 还没等他说话,叶厘就抓住了他肩膀。 他顾不得去回应叶厘,立马咬紧牙关。 果然,下一瞬,酸、痛、爽三种感觉齐至,还甚是强烈。 要不是他提前有准备,绝对要叫出声来。 但很快,酸和痛减弱,爽占据了优势。 他紧绷的身子,彻底放松开来。 这时,身后的叶厘道:“话说,明个儿我得去县城一趟,买点肉,多包点包子,你回私塾时带走一些。” “……不用麻烦,烙几个饼子就行。” 江纪轻轻摇头。 他就读的私塾是有大膳房的。 学生们每三个月交一次粮食,交了粮食便可在大膳房用饭。 但膳房饭食要么是菜窝头配清汤寡水的粥,要么直接是蒸红薯、蒸土豆配粥。 连个咸菜都没有。 如此一般,但凡家境好些的,都会选择在外边或回家吃饭。 但他没得选。 因此,每次他回私塾时,二婶梁二香都会给他烙几个白面饼子、煮几个鸡蛋让他改善伙食。 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罐子咸菜。 现在叶厘要将这活计接下来,这自然可以。 只是,不必麻烦。 烙几张白面饼子就好。 “只吃饼子怎么成?你读书费脑子费身子,不好好补补,万一落榜怎么办?” “我大字不识一个,旁的帮不了你。但在吃食上,我绝对能出几分力气。” 叶厘哪能只让便宜相公带几张饼子回私塾。 之前是没想起这茬,既然今个儿想起来了,那肯定以此事为重。 行房可以往后稍稍。 日子还长,不差这一晚。 可江纪听了此话,竟沉默了片刻,然后才低声开口:“万一我落榜了呢?” “那就复读呗,我又不是供不起。” 叶厘想也不想的道。 但作为过来人,他明白,千万不能给高考生太多压力。 他放缓了语气,又道:“我是很想当秀才夫郎甚至是举人夫郎,可这种事就跟发财一样,强求不来。” “你能做的唯有尽力,剩下的顺其自然吧。” 他说完从江纪腰间下来,侧躺到江纪身边。 他抱住江纪的右臂,笑眯眯的道:“好相公,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有我兜底呢,即便维持现状,咱们也能过的舒舒服服。” 兜底。 这两个字入了耳,令江纪原本随意搁在身侧的大手,瞬间紧握成拳。 他缓缓扭过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叶厘。 朦胧灯光映得叶厘的瞳孔犹如宝石一般,漂亮极了。 心中一动,他抬手将叶厘揽进怀里,大手轻轻抚了下叶厘的脸颊,随后他吻了下来。 叶厘动作自然的环上他脖颈。 只是,今晚便宜相公似乎有些激动,不但双臂用力搂着他将他往怀里按,舌也在他口中大力翻搅,片刻之间就亲得他体温上升、呼吸不稳。 但他理解。 非常理解。 便宜相公十三岁就爹娘双亡,五年来寄人篱下、勤工俭学、牵挂幼弟,真真是凄凄惨惨的一株小白菜。 刚才他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便宜相公感动、激动实属正常。 可是。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推了推江纪的心口。 “怎么了?”江纪将唇稍稍移开,可不等他回答,就又在他唇边落下浅吻,还轻轻咬着他的唇瓣吸吮。 “……” 叶厘不得不又推了一下。 这下子江纪终于能往后退了些许。 但只限于唇,他双臂仍牢牢抱着叶厘,皱眉问:“身子还没好?” “不是。” 叶厘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先平复了下呼吸,然后才道:“明个儿我真的要去县城买肉包包子,我还想再炸一些点心给你当课间加餐,我刚都盘算好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只带几张饼子回私塾?” “好相公,咱们今晚不做,只摸摸,好不好?” 江纪:“……” 他缓缓收紧手臂,双腿也禁锢住叶厘的双腿。 明显的体型差异,令他完全将叶厘纳入怀里。 这些年、这个月的许多场景,一幕接着一幕在他脑中闪过,闪得他鼻子酸涩、眼眶发热。 其实,类似的话语类似的关心,这些年一直没断过。 每次他回来,二婶也会这样盘算着给他做好吃的。 只是碍于家境,只能给他准备饼子、鸡蛋。 他知道二叔盼的是什么。 他也做好了将来给二叔养老送终的准备。 可他与二叔二婶终究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连芽哥儿懂事之后都不再在二婶怀中腻歪,更何况已长大的他。 但“叶厘”不一样。 这是他的夫郎,是他的家人。 他们要共度一生、亲密无间。 他爹与他娘给他打了样,在没见过“叶厘”、不知道“叶厘”的性子前,他对成亲有着无数的想象与期盼。 因此,当知晓“叶厘”的真性子时,他痛苦的堪比当初爹娘故去。 别的夫夫性情不合还能分开,可叶家人几乎是榨干了叶家来供他,他怎能轻言和离? 谁承想,在极度的痛苦之后,叶厘性子改了。 这好评。 很好评。 虽性子泼辣了些,但他当初期盼的婚后场景,正一一化为现实…… 叶厘。 叶厘! 叶厘…… 压下心中翻涌的诸多情绪,他若无其事的开口:“好,今晚只摸摸。” 他尽力让声音如平日一样。 但叶厘与他靠的这么近,叶厘听得出那丝沙哑。 可此次叶厘没逗他。 叶厘只是笑着又喊了一声好相公,然后就热情的与他吻在一处。 他们已培养出了一些默契,知道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如何才能让对方获取更强烈的愉悦。 虽依旧是隔靴挠痒,但今晚叶厘无怨。 明日一堆事呢。 江纪给他擦完身子,端着水盆走了。 他懒得再下炕去将屋门的插销插上,反正江纪会锁了堂屋门。 他盘算着明日的行程。 片刻之后,只听江纪又进了堂屋,并将堂屋门上锁。 但此次脚步声依旧来了西屋。 他忍不住探头看向门口,果然,江纪推开屋门进来了。 “还有事?”叶厘疑惑出声。 “睡觉。”江纪神色自然的来到炕前,先吹熄了油灯,然后脱鞋上炕。 叶厘惊讶:“你不回东屋吗?” “这本就是我的屋子。” 江纪将短衫、裤子脱了,然后大手扯过被子,钻入被窝。 这个季节,只需盖一床被子,叶厘光溜溜的,他一进去,就碰到了叶厘温热的手臂。 但他规规矩矩的平躺着,一副专心睡觉的样子。 只有一个枕头。 而且,这样平躺,两人肩膀相连的地方会有缝隙。 叶厘无语,一个翻身,腿搭在了他大腿上:“侧躺侧躺,抱着我。” 此话一出,江纪费了好大劲才没让嘴角翘起。 正常的新婚夫夫怎会分房? 他本就常年在私塾,夜里再不一块森*晚*整*理睡,那怎么熟悉起来? 心情大好,他闭着眼睛,如刚才那般,将叶厘纳入了怀里。 叶厘还是第一次这样与人抱着睡觉,他将枕头扯过来,蛄蛹了几下,这才寻了个相对舒适点的姿势。 “相公,好梦哦。” 留下这五个字,他打了个哈欠,然后愉快的会周公去了。 江纪思绪翻涌得厉害,一会儿喜一会不知所措的,但今日干了太多活计,很快,他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翌日,叶厘醒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他拍了下哇凉的床单,穿衣下炕。 出了门,见磨房亮着昏黄的光,他径直过去:“江纪。” 江纪停下脚步,先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才应声。 看叶厘推开门进来,他就道:“你回去躺着,我来推。” “你跑的也忒快了,都一起睡了,结果又跑了。” 叶厘一脸无语。 “我是要磨豆腐,就起的早了些。” 江纪解释。 天地良心,昨晚他都能厚着脸皮留在西屋了,哪里还怕睡醒之后两人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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