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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又对着护国公府鞠躬,转身要走。 被他喊住:“小妹妹!你稍等!这里有十两银子你拿着,好好回家去。以后有啥困难来找我,只要我能帮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小姑娘看了看他,眼眶红了,又流下泪来,颤抖着手接过银子,再次对着他鞠躬,走了。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小姑娘是谁,叫什么名字,偏偏妹妹知道,实在神奇。 难怪护国公府出事后她会暗中帮忙,也许感念他送出去的十两银子。只是她为什么会死在他的坟前?是心里有他吗? 如果是那个小姑娘,他不抗拒成亲。 楚一飞心底大惊,怎么会这样?当年那个不言不语的小姑娘过得这么辛苦? 杨氏在心里感叹,大户人家的庶女其实没多少地位。嫡母仁慈就过得舒坦些,嫡母若是恶毒,那日子简直水深火热。 威武将军的苏夫人她见过几次,为人圆滑,处事精明,惯会看人的眉高眼低。长袖善舞,左右逢源,善于周旋。 楚之南:“......” 被贬的御医?难道是张兴旺御医?最擅长外伤骨科的那个? 第19章 她给你准备了什么死法 自他记事起,被贬的御医就这一位,再无他人。 说起这位御医,其实挺冤枉,那会儿宫中几位嫔妃斗得厉害。 先帝子嗣单薄,一共就得了四个儿子。 当今皇上出生就封为了太子,由先皇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端王是太后所出,跟太子一母同胞。 福王是刘贵妃的儿子,五岁时从马上摔下来,伤了腿,召御医张兴旺医治。 张御医当时就说了,福王这腿治好了也会走路一瘸一拐。刘贵妃觉得他胡说八道,心中不悦,一怒之下寻了个由头将张御医的腿给打断了。 随后又去先皇面前哭诉,先皇听信一面之词,判张御医流放三千里,永不录用。 那时候他年纪还小,也只是听说过这事,到底这桩官司后来怎么样了,他也没去关注。 无意之中却得知张御医的后人在威武将军府,实在让人吃惊。 低头瞅了瞅怀里的女儿,楚之南越看越喜爱,小人儿皱着眉头,黑乎乎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视线跟他对上,冲着他笑。 拧成疙瘩的眉宇瞬间平整。 楚一飞大着胆子对杨氏说道:“娘!我觉得苏卿然不错。” 楚一默微愣,想说什么,被楚一飞伸手拦住,并用眼神向他暗示,让他不要随便开口。 楚潇潇高兴坏了,挥舞着小手,踢蹬着小腿,笑得口水直流。 杨氏努力维持住脸上的表情,心底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留一手的名声近两三年在京城崛起,她每个月只在回春堂坐诊一日,到底是哪一日还得看她的心情。 她一战成名是因为医治好了永宁侯府拄拐多年的嫡次子,人人都道她是个游医,没想到留一手居然是威武将军府的庶女苏卿然。 这个儿媳妇她一定要拐回来,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都要将人弄回府里。 楚之南不知道留一手是谁,听女儿的口气,似乎很厉害。这样的人必须弄到家里来,他们军队很需要好的骨科大夫,外伤大夫。 “娘也这么觉得。”杨氏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这件事交给娘来办,既然是你心悦之人,必定要把她娶回来。” “是,儿子都听娘的。” 楚一飞说完起身,看了看妹妹,带着三个弟弟走了。 四人回到楚一飞的院子,坐下来,让小厮上了一壶茶。 随后将人打发出去守门,他们兄弟四人秘密开会。 “二弟!你是不是能听见妹妹在心里说话?”楚一飞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地问。 楚一默猛地愣住,随后像是受到打击,愁眉苦脸,蔫头耷脑。 “大哥!你也能听见?这么说我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楚一凛见大哥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随即点了点头:“我也能听见。” 楚一默:“......” 哈!大哥也不是最特别的那个,我心里平衡多了。 楚一尚接收到大哥的眼神,皱起脸:“妹妹说我会被人丢进湖里淹死,我现在都不去湖边练功了。” “练功?”楚一飞大惊。 楚一默大喊:“四弟!你什么时候开始练功的?二哥怎么不知道?” 楚一凛不愧是读书人,稳如老狗:“四弟早就开始练了,二哥一天天就知道出门见你的狐朋狗友,哪儿有空管我们?” 身为大哥的楚一飞眼神冰冷地盯着楚一默:“你在家就是这么照顾母亲和弟弟们的? 妹妹差点被人害了你不知道,四弟练功练了多年你也不知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面对大哥的责怪,楚一默不敢反驳。 的确,府里的男人除了祖父,就数他最大,没保护好娘和妹妹,都是他的错,他无话可说。 “柳依依来了府里五年,难道你就没发现她心思狠毒,居心叵测?”楚一飞的质问一声高过一声,更多的是后怕,“你想过没有,妹妹若是出事,娘必定伤心,加上四弟若是出事,娘还活得下去吗?” 楚一默低着脑袋承认错误:“是我不好,没能照顾好家里。柳依依也算计我了,得妹妹提醒,她们功亏一篑。” 楚一凛好奇地问:“她给你准备了什么死法?” “污蔑,坐牢,自杀。”楚一默感兴趣地问他,“你呢?什么死法?” “唉!”楚一凛叹气,“我是最惨的,被活活烧死,烧成黑炭。” 楚一默同情地看着楚一凛:“是有点惨。” 楚一尚不服:“难道我不惨?被人丢进湖里活活淹死。” 楚一默和楚一凛的视线全都落在他身上,虽然没说话,眼底的同情几乎凝成实质。 楚一飞:“......” 比谁死得惨?怎么话题歪楼了?他说的是这个吗? “咳咳咳!......”他假意咳了几句,引起三个弟弟的注意,“既然咱们都没事,以后出去不要瞎说。 端王爷埋在咱们府里的暗桩已经拔除,暂时不会有事。以后多多警惕身边的人和事,尽量避开妹妹说的那些。” 楚一默马上表态:“我已经按照妹妹的话去做了,百花楼的头牌姑娘紫嫣想污蔑我,没成功,倒是她自己跳楼摔死了。” 楚一凛眼底瞳孔微缩,片刻后趋于平静:“妹妹说我腊月初八会在书院的藏书楼被大火烧死,我决定了,再不去藏书楼。” 楚一尚点着脑袋:“我也决定了,不去湖边,看谁能把我丢进去。” 楚一飞看了一圈弟弟,告诫他们:“能听见妹妹心声的事谁也不能说,妹妹是天上派来的小仙女,专门来救我们的。 这件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妹妹会有危险,以后不管听见什么都烂在肚子里,知道了吗?” 楚一默,楚一凛,楚一尚纷纷点头,表示知道了。 楚一飞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 “端王爷的事没那么简单。二弟!你成天混迹于外头,多打听打听各方消息,看看端王爷还分布了什么势力在京城。 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妹妹的秘密是头等大事,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说,明白了吗?” 楚一默很认真地表态:“明白了。妹妹一来就救了咱们全家,我自然不会在外边瞎说。这件事很奇怪,说了也未必有人会信。” 第20章 这就是当年他从南城门带回来的小姑娘 楚一凛:“不管有没有人信都不能说。” 楚一尚:“对,不能说。” 兄弟四人达成协议,统一口径后,各自回屋睡觉。 楚一飞坐在桌边,想起了九岁那年遇见的小姑娘,听说她过得很苦,心里很不落忍。 难怪她当年不说话,原来是姨娘去了。 那么小就没了亲娘,在将军府后宅必定过得艰难,连自己的脸都不敢让它露出真容,可见有多小心翼翼。 闲来无事,他一个人从后门出府,在街上溜达。 已经有一年多没回京城了,出来走走,感觉挺新鲜。 东盛这些年国力日益强盛,京城的夜晚变得越来越热闹,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走到了威武将军府门口。 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纵身一跃,跳到了一棵大树上。 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地方应该是后院的祠堂,空气中有浓郁的香火味儿。 “二小姐!夫人怎么又要罚您跪祠堂?” 楚一飞听祠堂有人说话,轻轻从树上下来,脚尖飘然落地,慢慢靠近过去。 祠堂这种地方一般不会有人把守,实在是没啥可偷的。再说威武将军常年镇守西南边关,极少回来。 府里的侍卫应该不多,要守也是守着库房,守着祠堂干什么。 “她要罚我,还需要理由吗?”说话的女子微微叹气,低头默然跪在蒲团上,吩咐身边的丫鬟,“你不用在这里陪我,回去吧!叫她知道,我会被罚得更重。” “二小姐!”丫鬟像是要哭出来,“珍珠走了,小姐一个人怎么办?这里连个守卫都没有,要是出了事,谁来保护小姐?” “不会出事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被罚。”说话的女子语气淡定,习以为常,“你快走,李妈妈来查看,见你在这里,我更遭殃。” 珍珠依依不舍,抹着眼泪走了,她要不走,被夫人身边的李妈妈看见,小姐会被惩罚得更重。 珍珠是跟着苏卿然一起长大的,以前姨娘还在时,她们主仆的日子好过一些。姨娘走后,将军再无挂牵,已经好几年没回来过了,她们主仆的日子更是煎熬。 好在小姐聪慧,平日里就窝在自己的小院里看书,研究医术。 每个月出门一次,女扮男装,化名留一手,在回春堂给人医治骨伤,挣点银钱,苦熬时光。 夫人动不动就惩罚小姐,芝麻绿豆点大的小事也要罚小姐来跪祠堂,实在过分。 还不许她陪着,发现了要么打她,要么罚小姐。 丫鬟走后,楚一飞蹑手蹑脚走到苏卿然跪着的前方,从窗户里看见一张疙疙瘩瘩的脸。 他确定了,这就是当年他从南城门带回来的小姑娘。 脸型,五官没多大变化,只是长大了些而已。 看看四周无人,他回到门口,闪身进去。 知道孤男寡女处在一室不好,可他这辈子打定主意非她不娶,就没什么好顾忌的,必须进屋把话说清楚。 跪在蒲团上的苏卿然腰背挺直,纹丝不动,她以为来的是李妈妈。 楚一飞走路的声音很轻盈,跟个女人差不多,让她根本没分辨出来。 瞧着瘦弱不堪的脊背如山一般挺拔,楚一飞看到了她的“倔强。” “你不需要如此。” 跪在蒲团上的苏卿然猛地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吓得一下子破功,跌坐在蒲团上,随后回头,瞧见了一张魂牵梦绕的脸。 看她愣愣地不说话,楚一飞蹲下来:“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不吭声?” 苏卿然的心都跟着颤抖起来,小心翼翼地颤抖着声线问:“你,还,记得,我?” “当然。”楚一飞看了苏卿然一眼,拉了个蒲团,在她身边坐下,“你是威武将军府的二小姐苏卿然,我早打听过了。” 苏卿然红了眼眶,她以为儿时的那点温暖,除了自己,不会有人记得。 没想到这位护国公府的大公子一直记得,不枉费她放在心里思念了这么多年。 “是,我是苏卿然,威武将军府的庶出女儿。”苏卿然卑微地低着头解释。 她心里很清楚,像她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进护国公府的。别说是她,就算她那自命不凡的嫡姐苏卿慧也未必能进。 “不要自轻自贱,你就是你,不一样的你。” 楚一飞很难把眼前卑微至极的人,跟妹妹心里说的骨科大夫留一手画等号,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性子。 妹妹的心声他绝对相信,她说苏卿然是留一手,那就必定是留一手。 听言,苏卿然抿唇微笑。 看来她错了,这位楚大公子并没有将她看轻,反倒是她太过卑微了。 “是,你说得对,以后我不这样了。” 说完,苏卿然冲楚一飞莞尔一笑。 在这昏暗的祠堂里,她笑起来时,脸上的疙疙瘩瘩映着烛火,格外刺眼,狰狞。 楚一飞微微皱眉:“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弄成这样?小时候多好看,怎么长大了越变越丑?不过挺可爱。” 摸了摸自己的脸,苏卿然笑着解释:“这是我保护自己的手段。” “哦!原来是这样。”楚一飞像是醍醐灌顶,“难怪,我说呢。好好的一个人,怎么满脸长这玩意儿,府里的人时常欺负你?” “无父无母的人,被欺负是常事。”苏卿然的语气很淡然,似乎她并不在乎这些,反而问楚一飞,“你还好吗?回来几天了?怎么突然想到来将军府?” 楚一飞脸一红,说了实话:“有人去我家里说媒,说的是苏卿慧,我不同意,要娶也是娶你。 我爹娘同意了,我心里好奇,想看看小时候一言不发的你长啥样了,就跑来找你了。 别怪我说话直接,我就是个粗人,有啥说啥。本来我还担忧上哪儿找你呢?跳进来就看见你跪在祠堂,为什么要罚你跪祠堂?” 苏卿然点了点头:“一点小事,说起来我还得谢谢夫人,要不是被罚跪祠堂,我还遇不上你呢。” “这倒也是。”楚一飞伸手很自然地摸了一下苏卿然的头,神色欢喜,“我时常不在京城,一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 第21章 感觉这人有做贼的潜质 “噗!”苏卿然笑了出来,怕被人听见,立即捂住了嘴,抬眼跟楚一飞对视,“你说话跟我祖父一个腔调,其实你没比我大多少。少年老成,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 正想说句什么,楚一飞听见有脚步声朝这里来,赶紧起身,“有人来了,我先走了,往后自己当心。” 说完一个纵身,翻窗出去,看得苏卿然眼睛瞪得老大。 感觉这人有做贼的潜质。 他离开没多久,祠堂的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位少女。 此刻苏卿然已经乖巧地跪好了,依然挺直腰背。 少女是她的嫡姐苏卿慧,她站在苏卿然身边,居高临下,脸上满是嘲讽。 “二妹妹!跪祠堂的滋味怎么样?你一个庶女,怎么就不知道说几句让我开心的话来听呢?你本来就是丑八怪,我说错了吗?” “嫡姐没说错。”苏卿然淡淡地回答,“只是我不喜欢趋炎奉承,虚情假意。容貌这种东西,与我而言,可有可无。” 在外人眼里,苏卿慧进退有度,容貌上乘,是当家主母的必备人选。只有在苏卿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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