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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不害怕日后戴……绿帽子么? 要是她没有穿越过来,顾炎卿面对的女人将是一个一心扑向太子殿下,且失.身过的女子。 第361章 心悦殿下 一想到此处,白若潼不禁身子发寒。 顾炎卿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不管你喜欢的是谁,只要你在本王身边就好。” “就算我肉体在你这里,心也在别人那儿,你难道就不害怕?”白若潼问。 顾炎卿真真是想掐死这个小丫头。口无遮拦,她是故意在招惹他生气么? “所以,你果真是心悦太子?”顾炎卿问。 “才不心悦,”白若潼赶忙着摇摇头,“我以前只是瞎了眼罢了,现在我清醒过来了,太子不配我心悦。” 顾炎卿闻言,眉眼微微缓和下来,他压着声音凑近她耳畔问话道:“那你现在心悦的是谁?” “……” 白若潼的心“咯噔”一跳,原来这家伙在这里等着自己。她喜欢谁表现得难道还不明显么?她上一次明明都亲过他了。难道顾炎卿还看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顾炎卿见她低垂着脑袋,眼眸闪躲不敢看他,轻轻一戳她的额头。 白若潼扁了扁小嘴,如此难为情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迟疑片刻,抬头道:“对了殿下,你今日是怎么知晓三姨娘的事情,你又如何将琪儿带来的?还让太子殿下与我作证,你的本事比天还要大,真真是厉害!” “小丫头,不要妄想转移话题。”顾炎卿扣住她的下颚,逼着她与自己直视,“本王问你的话,你必须回答。” “……” 白若潼一哽,捂着嘴轻轻咳嗽起来:“殿下,我头疼……” “苦黄连听说能治头疼。”顾炎卿挑眉,威胁道。 “自然是心悦殿下您……”白若潼咬牙切齿道,“您看,您比太子殿下英俊,也比太子殿下聪明,比太子殿下威猛,比太子殿下……” “好好说话。”顾炎卿有些头疼,这个丫头说话总是喜爱颠三倒四的,偏偏他拿她没有任何法子。 白若潼翻了翻眼,她说话还不认真么?真不明白顾炎卿在与她计较什么。 “我心悦殿下您。” 白若潼有气无力的道。 “以后不许再接近太子,若是被本王瞧见,你知晓后果。” 虽是不满意,但小丫头肯对他表明心迹已是天大的“恩赐”。顾炎卿瞧着如今因病瘦弱不堪的白若潼,指腹抚了抚她的眼角,温声道:“丫头,你答应本王要照顾好自己,如此看来你根本就没有这样做。” “所以殿下,你到底是如何知晓此事的?”白若潼哽了哽,顾炎卿温柔的注视令她有些羞于对望。 “本王派了暗卫,时时刻刻保护着你。”顾炎卿温声道。 白若潼一怔:“此事我怎么不知晓?” “你一定得知晓么?”顾炎卿笑着反问道。 “……”白若潼扁了扁嘴。 顾炎卿微微叹息一声,目光在她身上游离开去:“本王已经找到吴铁拐的下落,他下月会去晏城,等下月的时候本王带着你一同,找他治病可好?” “你真的找到了?” “你觉得本王会用这样的事情诓骗你?”顾炎卿问。 白若潼心中一暖,她早听余生说起过,顾炎卿为了她的病四处寻找这位神医。 他为自己,可算是费心费力了。 “殿下你真好!” 白若潼坐起身子抱住顾炎卿。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头搁在他的肩上甜糯一笑。 第362章 拉她一起死 顾炎卿微微一怔,小丫头投怀送抱对他而言还是头一次。 他不由的抬手拥住小丫头的身子,指腹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本王不对你好,那谁还会对你好呢。” “殿下,今日真的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真的什么也不怕了,”白若潼顿了顿,真诚道,“我不知晓我是哪里来的幸运能遇上殿下您,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从我撞上殿下的马车开始,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还未带你去呢,你这就来感谢了?”顾炎卿笑着摇摇头,轻轻一敲小丫头的脑门,“你欠本王的,日后会让你慢慢偿还,你现在不用着急,好好将养身子。” 顾炎卿说罢,眼眸往下游离:“你瞧瞧,你现在瘦弱得跟什么一样。” “……” 白若潼怔怔,顺着顾炎卿眼眸直视的方向望去,倏地红了眼,捂着胸口嗔向顾炎卿:“你乱看什么!” “哈哈哈……” 见她羞嗔的模样,顾炎卿扬眉大笑起来。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头,目光带着温度:“还有两年,本王希望迎娶的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你,所以为了本王,不要任性。余生给你开的汤药一定都得按时吃下,不得耍任何小聪明。” “恩!” 白若潼点点头。 …… 是夜。 白灵瑶如何也睡不好觉,乌氏的玉水院还有她的青柳院都挂起了白绫。 她从床榻上坐起身子,将灯盏微微与自己靠拢。她现在很冷,非常的冷。 冷得她快要崩溃。 “小姐。” 萍儿打起帘子走入房中,见白灵瑶双目通红,心痛道:“小姐,您别再多想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过错,你何必要如此惩罚自己呢?” “如何不是我的过错,若不是我,姨娘根本就不会死……”白灵瑶真真是恨透了自己,犯错一次后又相信白茵菱的鬼话。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白若潼逃脱了嫌疑白茵菱绝对会对付她。 今日那在她房中查出的金银珠宝一定是白茵菱所放。父亲虽还未怪罪他,但李州府那儿一定会将怀疑的目标转向她。到那时她自当是百口莫辩。 她不想死…… 虽是知晓自己犯了错,可她真真是不想死。她想要活着,她还有大好的未来,日后她还有机会嫁给一个好的郎君,她不要因为此事而死。 “……” 白灵瑶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萍儿:“萍儿,你去拿笔墨纸砚过来。” “小姐你这是要……” “别问了,你快去!”白灵瑶道。 萍儿点了点头,依依退了下去。 就算她得不到好处,她也绝不能让白茵菱得到任何好处,白茵菱敢如此设计对付她,就算死,她也要拉着白茵菱陪葬。 …… 日头东升。镇西侯府在一连串尖叫声中引来清晨的曙光。玉水院的大厅内,一婢子悬挂半空,她的头颅挂在白绫之上,似乎已经死去多时,身子早已僵硬,面如死灰。 欲要清扫灵堂的婢子瞧见悬挂的死人,铜盆瞬时落在地上,惨叫跑远。 一个时辰后。 李州府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白树堂早已在灵堂等待多时,死去的婢子躺在地上,身上盖着单薄的白布。 原是幽深的厅内,更添一抹恐惧。 第363章 草率了结 李州府瞧了眼白布遮掩的人,神色惶然一震:“侯爷,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隋定侯府的事儿怎的一天到晚如此之多。刚死一人,今儿个又来一人。 白树堂眼神沉沉暗下,赵忠见状,上前道:“李大人,她是三夫人的婢子,想必是昨日在厅内悬梁自尽的。今日尸首被发现时,手头握着一封认罪书。” 说罢,赵忠从袖中拿出认罪书来递给李州府。李州府神色肃然,纸上的文字歪歪扭扭,想必此人在动笔之时,似在害怕着什么。 “侯爷觉得,她是凶手么?”李州府收下认罪书,肃着神色道。 白树堂叹息一声:“李大人要的是落案,本候要的是府中的安康,你与我的目的是一样的。至于此人是不是凶手,就看李州府如何以为了。要是李州府觉得她是,她便是。若是李州府觉得她并非凶手,那她便不是。” 白树堂的回答模凌两可。李州府呲了呲牙,眼眸腾然闪过一丝复杂与为难。白树堂的意思他并非不知。他想要的无非是想快些安定此案。从三夫人的死来看,白树堂并无悲伤的情绪,想必三夫人对白树堂而言,并不重要。 “下官明白了。” 半晌,离州府才道。 “李州府带去的那些个婢子家丁准备如何处置?”白树堂问道。 李州府垂了垂眼:“侯爷认为该如何处置?” “直接打发了去吧,也别让他们回来了。” 白树堂吃了一口茶水,言语并无任何的波动。这个婢子死得蹊跷,若是真的调查下去,怕是对府上的名声不好。前日李州府来时在府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围观的百姓早已传开。 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不知流传的谣言该是有多么鼎盛。 “下官明白了,如侯爷所愿,下官不再牵扯此事,还望侯爷能安心。” 李州府拱手道。 如今镇西侯府交出一死人来,这人死得虽是蹊跷,不过却是能够堵住悠悠之口。李州府虽是公正之人,可乌氏的死毕竟是侯门深院的家事,要是真论起来,他自当也无从管起。 “不过有一话,下官想与侯爷独自谈谈,不知侯爷是否可让府头的众人退下?” 李州府问话道。 白树堂小忖片刻,点点头,唤府头众人依依退了下去。李州府走到白树堂跟前,拱手道:“老爷,有一句话,我不知晓该讲不该讲。” “你请。” “昨日,府医被人毒杀。”李州府道。 “毒杀?真的是毒杀么?”白树堂微微一顿,问道。 “是,”李州府颔首,“原本下官是来告知侯爷此事,没有想到侯府府中今日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看来下官是来得太早了……” 李州府说罢,微微一顿,目光在白树堂身上游离:“虽然侯爷道事情就如此了结,但该说的,下官还是要与侯爷您说清楚。” “李大人请讲。”白树堂拱手请让道。 “侯爷可曾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李州府问。 白树堂怔了怔:“李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364章 戏本听不得 “下官要告知的只有这一句话,要是侯爷能够参透,自是好,要是不能,下官也无法。因为侯爷要让此事了结,既是如此,下官也不好再多言。” 李州府的目光看向白布,灵堂的白烛光线暗淡,或明或暗的跳跃着。那白布显得格外的阴森,似是笼罩着一层霾气。 “……” 白树堂没有再回话,李州府眼眸微微一暗,俯身道:“下官先行告退了。” …… 乌氏的事情草率了结,府头暗搓搓的办了三日的丧事便是将乌氏抬去葬下。 流言在京城喧闹纷纷,都称道是一场侯门内院爱恨情仇的谋杀案。有茶馆将道听途说的流言找了书生写了戏本该换了名字直接登堂唱起了戏来。 在戏本中,三姨娘是一个美貌佳人,原是与书生相爱,却不料被一高官相中,成了爱妾。为与书生再厮守,三姨娘便是与树娘(注:千年梧桐树,传言有愿必承,被世人称为成了精的树娘)许愿,能与书生长相厮守。 树娘听到了三姨娘的哭诉,许诺此事。每逢月圆,三姨娘便能化作一只乌鹊,飞过深院与书生私会。 可是此事却是被高官所知,在又一个月圆之夜,三姨娘的精魂再一次的幻化乌鹊时,被高官用弓箭射下。三姨娘从高空摔下,香消玉殒。 …… 戏台子上莺莺唱着哀怨小调,白若潼吃下一颗糖豆,却还是被戏本子上那些**悱恻的爱语酸倒了牙齿。 嗔了自家哥哥一眼,白若潼道:“哥哥,好端端的,你带我来听这种戏本做甚?” “你可知晓他们写此剧本是讽刺父亲的?”白楚生问话道。 白若潼勾唇一笑,吃了一口牛乳茶。楼下的戏似乎快要结束。“三姨娘”的魂魄最后一次幻化乌鹊,躺在书生的怀中,诉说着最后的衷肠。 “自然知晓,可这也是父亲自找的。”白若潼的目光冷淡了下来,在望着戏台上浓妆艳抹的“三姨娘”时,闪过几分复杂。 “为何你一点气愤的模样也没有?”白楚生见她仍是悠然自若,沉着声儿问。 “哥哥,此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晓背后是谁动了手脚,”白若潼冷笑,“父亲之所以草率了结此事,怕是早已知晓真相,他故意藏着凶手,保护凶手。 那婢子死得草率,我心头一直有一个疑问,那便是是谁对这个婢子动的手脚,我原本以为是白茵菱,但我现在觉得,应该是父亲看破了是谁真正杀害了三姨娘,为保护白茵菱,才草率的找一个替死鬼。” 白若潼说着,言语逐渐尖锐。 “若潼,父亲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白楚生叹息一声,缓着声儿解释道。 “不会?”白若潼挑眉,白树堂对朝廷虽是忠臣,可在府中并非是一碗水端平的。他对白茵菱姨娘兰氏是真真的喜欢,“茵菱”二字原是兰氏的小姓,但白树堂却将这二字安在白茵菱头上,可想而知,他对这个女儿多么宠爱。 更者,在《至尊狂后》中,白府最是宠爱白茵菱的人,也是白树堂。 第365章 又是林仲 “哥哥太过相信父亲了,父亲本就不是什么会听真话的人,”白若潼叹息一声,“父亲与祖母一样,他们看重的只有府中的荣耀,至于真相,在他们眼中根本就不重要。 所以哥哥也别想着要为父亲正名才是。他是如何对你我二人的,哥哥眼中难道还瞧不见吗?” “若潼,你对父亲的仇视未免太大了些。”白树堂叹息道。 白若潼唇角微微一扬,罢手道:“也许吧。” “明日我要入宫与太后娘娘请安,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去?” 白楚生知晓,一时半会儿白若潼对白树堂的怨念改不回来,这也不能怪白若潼小气。她病重时,白树堂从未来瞧过她,反而是热热闹闹敲锣打鼓迎娶新人入府。换做任何人,心头都不是个滋味。 “好端端的哥哥为何要去与太后娘娘请安?”白若潼眨眨眼。 白楚生扬眉,无奈的松松肩:“这还不是荣亲王殿下做的好事儿。他不是将静娴送入府中吗?太后娘娘以为他这是在故意刁难与我,所以才召见我,想必是要好生劝慰一番了。” “太后娘娘的心可真好。”白若潼对这个老人家怀有好感,上一次见面时,她对自己格外亲切。 “那你去不去?”白楚生问。 “去,自然是去。”白若潼扬眉,丢入一颗糖豆喂入口中。 …… 闲聊半会儿,白楚生携着她出了茶楼,此时正是正午刚过,街上人烟嘈杂得很。 白若潼有几分困倦,本是想与白楚生二人在街中逛逛,但大病初愈,多多少少有一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林仲!你这个野人!你给我站住了!” 二人刚走入一条街道,一抹青色的人影从拐角处匆匆与她撞来,白若潼吓得不轻,眼瞧着那人要撞上自个,正要躲开时,被白楚生眼疾手快的护到身后。 那抹青色的人影被白楚生甩腿一勾,摔在地上。 “哒哒哒哒哒……” 一连串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刷刷刷”的冲出几人将地上的青色人影团团围住。 白若潼朝那人影瞧去,顿时笑开了眼:“你不是林仲么?怎么?现在又被人追杀了?” 林仲微微一怔,抬头一瞧眼前的佳人,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站起身子:“白姑娘你来得正好,你可否借我二十两银子?” “你又欠了酒钱了?”白若潼挑眉,轻声询问道。林仲点点头,神色颇有几分无奈。 “姑娘,你与这野人认识?恕张某直言,这个野人分明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不要与这个野人说话才好。” 围着林仲的男人瞧了瞧林仲,又瞧了瞧白若潼,好心告诫道。 白楚生在一旁瞧得一头雾水:“发生了什么事情?” “哥哥,给二十两给我吧,这个公子我认得,是宁国世子与荣亲王殿下的故知。”白若潼含笑,轻言道。 白楚生微微一怔,点点头,从怀中掏出文银递给那群男子。 “谢过这位公子的好心告诫,以后你们也得小心些才是,别让这个野人再去你们那儿讨酒喝,他可不会付钱的。” 白若潼笑笑,将手头的文银递给几人。几人收了钱财,瞧了瞧白若潼,拱手道谢后转身而去。 第366章 暴打林仲 “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了?” 见几人走开,白若潼上前,蹲身轻声询问道。林仲腆着脸,微微有些难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多谢白姑娘了,你可真真是一个好人。” “那二十两你就不用还了,我真真是搞不懂,宁国世子道你是南渊才子,既是才子怎么活得如此落魄,要各处讨酒来吃?” 白若潼嫣然一笑,从袖中掏出绢帕递给林仲。林仲勉强一笑,接过白若潼的绢帕轻轻的擦拭着脸上的细尘:“人生在世,难免都会有落魄的时候。那二十银两林某一定是要还的,林某可不想欠荣亲王妃的钱财。” 说罢,林仲把手头的绢帕往前一递,目光触及到上头的赃污时又面色难堪的将绢帕收了回来:“林某洗过后会给您送过去。” “你就这么厌恶荣亲王殿下?荣亲王殿下是杀了你的至亲还是抢了你的钱财了?”白若潼眨眨眼,苦笑道。 “世人都恨荣亲王殿下,你是荣亲王殿下日后的妻子,自当不恨他。如此奸诈之流,功高压主之辈,人人都可唾弃。” 林仲咬牙切齿道。 白若潼听着此话,脸上的笑意骤然敛起:“林公子此话可是从哪里听来的?殿下何时就成了奸诈之流,功高压主之辈了?” “南渊众人都知晓的事情,难道林某还会胡说么?林某宁愿穷困潦倒,也不愿为荣亲王做事。” 林仲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嚣张的模样让白若潼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挥在他的脸上。 白楚生见自家妹妹神色肃然,自是知晓她动了真怒。原是想要握住她的手牵她离去,手指还未伸去,就被白若潼躲开了去。 “……” “咚!” 白若潼倏地笑弯了眉眼,一手握住林仲的肩膀,一手攥紧拳头。林仲见她笑得怪异,正要问话时,白若潼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他的小腹之上。林仲吃痛出声,欲要躲开,白若潼瞬时握着他的双肩,左腿向上一踢,正中命根。 “呜……疼疼疼疼疼……” 林仲顿时倒在地上呲牙咧嘴起来,眼怨怒的瞪向白若潼:“林某不过就说了句荣亲王的不好,就算不中听,你也不能打人吧?” 白若潼揉了揉手,好久没有试过女子护身术都快生疏了。 “我打你,是因为你目中无人的态度。你从未与荣亲王殿下有过资深的接触,你凭什么一口咬定荣亲王殿下就是你口中的烂俗之辈?你四处欠人酒钱,还自诩清高,比起殿下,你才是一个渣人!该打!” 说罢,白若潼又是一脚朝着林仲踹去。白楚生见自家妹妹是动了真手,赶忙着上前阻拦:“若潼,你刚刚才病好,不能动气,不过是一个地痞流氓罢了。你何必要与他动手呢。” “哥哥,你可听见他口中的话了?还记得我与你说过么?在南渊,对殿下有误会的人有许多,这里便是一个。” 白若潼无辜的笑笑,耸耸肩。 “你……你骂谁是地痞流氓!” 白若潼的话虽是不中听,但白楚生那句“地痞流氓”是真真正正伤到了他的自尊心。 林仲揉了揉自个的小腹,从地上攀爬起身,质问道。 第367章 给你瞧真相 “你讨人酒吃却不给钱财,身上总是熏着一股子的酒味,不是地痞流氓是什么?”白楚生讽刺道。 林仲的脸倏地通红。在旁人眼中,他是清高的才子,是众位高官需要讨好买诗的对象,可在白楚生这儿,却是将他说得如此难堪。 “你知道林某是谁呢?你就敢如此说我!”林仲气得不打一处来,指着白楚生破口大骂道。 “林仲,刚才白某已经听到了他们唤你的名字,白某耳朵不聋。”白楚生勾起一笑,言语更添一抹讽刺。 “你既然知晓我,那你为何还要讽刺我?” “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不是一个地痞流氓是什么?”白楚生轻笑道。 “你……” 林仲欲要反驳,白若潼却是阻了他的话语:“林仲,你看。我哥哥并不了解你,只是通过与你的一面之缘,便是对你有了这样的一个坏影响。你也不了解荣亲王殿下,便是下了断言,这是一样的道理,旁人瞧见的并非是真的,荣亲王殿下从来都不是一个小人,他是君子。” “你无非是想帮荣亲王殿下说话,才如此讽刺与林某,”林仲恍然,“白姑娘,你这个行为可就有些卑鄙了。林某欠人银两是有缘由的,但荣亲王殿下呢,做的坏事天下皆知,你就用不着再为他解释什么。” “你有何缘由?”白若潼问。 “你若是想知晓,可跟林某一同来看。” 林仲勾了勾唇角,扬手道。 白若潼回头看向白楚生,白楚生点点头:“你要是想看,咱们去看看他怎么说便是了。” “恩。”白若潼依依颔首。 …… 林仲领着二人来到一处马厮,租借马车后离开了南渊主城,来到偏僻的城郊。此处不比南渊的荣华,住着的都是一群最底层的人。 白楚生搀着白若潼下了马车,二人跟着林仲来到一处村庄。说是村庄,不过是几座破败的阁楼房屋罢了,那琉璃瓦年久失修,破了一个大洞,只用黄油纸草草的封上,若是大水来临,怕是不能抵挡。 “林哥哥!林哥哥!” “林公子,您怎么过来了?” “林哥哥,你这一次可是给我们又带了什么好玩的?” 林仲刚一走入,一群身着简朴布衣的男女老少皆是簇拥围了上来,将他们三人团团包裹住。 白若潼微微一怔,还未开口,一孩童跳到她的跟前,眨巴着大眼望着她:“林哥哥,这个仙女姐姐是何人啊?” “你们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这二人是林某的朋友,林某今日来这里是与他们商议要事。” 林仲道。 众人听闻此话,皆是点点头,簇拥笑着一拥而散。林仲领着二人来到一处破败的院房,推门而入请让道:“请吧,这里便是林某的宅院。” 白若潼微微一怔,有些迈不动脚去。林仲是名人,他的一副字画可卖百两。他为人清高,并不想做官。传言有好几位皇子想请他做门客,出谋划策。 其中便有顾炎卿。 可清高的林仲却是不愿与他们为伍,只愿逍遥。 这样的一个名人,竟是住在如此落魄的地方。 白若潼有些不敢相信。 第368章 殿下是好人 “这里的妇人孩子都是被人丢弃的。他们的夫君来到都城谋事后,大多娶了新人,盖了新府。原本的糟糠就如此被人抛下。 林某的银两全是用来救济他们,还成了这里孩童的教书先生,此事林某虽不想邀功,可白公子的话却是难听,希望你们二人知晓真相后,不会四处造谣林某。” 林仲邀着二人入座,缓声解释道。白若潼瞧着周围,惊愕的心渐渐平息下来。她自当是知晓林仲有为人不知的一面。若真是一个只懂得四处赊账的登徒浪子,兰韵文怎会与之为伍呢。 “是白某误会了。” 白楚生直言,刚才所见所知,林仲的为人的确令人倾佩。 “白姑娘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林某并非是自恃清高之人,而是一个凡人罢了,若要说林某真有做错的,就是林某太爱吃酒这一点,其余的,林某可都是正大光明。” 林仲扬眉,自豪道。 “的确是令人倾佩。”白若潼点点头。 “那反观荣亲王呢?他可做过什么?林某在南渊呆的时日如此长久,与荣亲王也接触过,荣亲王对我这个才子并无任何惜才之举,实属狂妄之人。 一日他邀林某去他府中做客,林某不过想探探他的为人,故意坐下脱了鞋袜,可他呢,竟是因为林某的这一个举动直接将林某轰出府去,还打了林某两板子。这样的一个男人,可值得林某尊敬。” 林仲的言语夹渣着几分愤然。白若潼听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有时候真真是搞不懂这群文人的想法,酸不拉唧的,做事情从不直言,只懂拐弯抹角的试探。 “你笑什么?”林仲见她笑,心头更是气愤了。 “除了笑你,我还能笑什么?”白若潼勾起唇角,轻声问话道,“你就为了这样的缘由,所以觉得荣亲王殿下不好? 你在别人府中脱了鞋袜,还要想着旁人惜才将你当主子一样供着,这是算是个什么道理? 荣亲王殿下邀你,自然是想要真心相对的交谈,他不需要讨好你,你也不必讨好他。这是荣亲王殿下对你最大的尊重。但是你呢?却将惜才必将供奉的那一套套在荣亲王殿下的身上,荣亲王殿下怎能宽容你? 林仲,是你先不给旁人尊重,荣亲王殿下何必要尊重你呢?” 白若潼翻了翻眼。这个林仲还真真是自大。他以为自个是李白么?是不是还要一个高力士在他旁边伺候着。 林仲微微一哽,想要反驳白若潼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得咽下一口气。 “你说荣亲王殿下是一个阴险狡诈之辈,你可亲眼所见他害了什么人?你说他功高盖主,更是荒诞之谈。荣亲王殿下自十三岁起就开始上战场,南渊之所以太平,都靠着荣亲王殿下! 反观他人呢?其他人都只会阿谀奉承罢了。在荣亲王殿下在外厮杀之时,这群富贵之人在南渊独享繁荣。事罢,还要造谣荣亲王殿下功高盖主,哪里有这么个道理! 林公子,你是一个聪明之人,若潼只是一个女子,但是若潼在看人上却是比林公子要冷静许多。” 白若潼不紧不慢的将话语道出。 第369章 护夫技能max 林仲仔细听着,却是没有丝毫想要反驳的念头。白若潼的话说得处处是理,在这头上,是他理亏。 “再者,你做了这么多的好事,哥哥不过是误会了你一句,你就巴巴的带着我们前来炫耀,那荣亲王殿下呢?被误会这么久,他可炫耀过什么?”白若潼勾起唇角,轻声询问道。 林仲微微一怔,白若潼的话语逐字逐句都在击打着他的心。 白楚生在一旁瞧着,自家妹妹今日所言甚是有道理,连同他也对顾炎卿多了几分好感。 自从白若潼昏迷这些时日,顾炎卿不离不弃的照料着。他的为人如何,白楚生尚且不谈,但他是真心对待自家妹妹的。也难怪白若潼会如此向着他说话。 “白姑娘,是林某妄言了。” 半晌,林仲起身,拱手俯身与白若潼作了一揖。白若潼见他是真心致歉,眼眸一亮,道:“林公子可否再与殿下交谈一次,林公子是一个才人,殿下自是惜才之人。若是林公子与殿下交谈之后,仍是觉得殿下是奸诈狡猾之辈,若潼不会再多说什么。 林公子,您既是善意之人您也应该明白,凭着卖字画是养不起这些人的,您需要找一个靠山才是。” “白姑娘所言之话,林某会考虑的。”林仲点点头。 白若潼点点头,兰韵文说道过,殿下一直以来都想招揽林仲,只是林仲心高气傲不可接受殿下的好处。 白若潼相信,若是林仲与荣亲王好生交流一番,他自是会欣赏荣亲王的处事风范。 临走之前,白若潼从腰上取下一块玉坠子搁在桌上:“这个给你,去给那些孩子们加一件新衣裳吧,若你敢买酒吃,我便杀了你!” 林仲怔怔:“林某不能要,平日里小恩小惠林某能收下,如此厚重的,林某不能要。” “谁说要给你的?我是给刚才那些孩童的,你没听见他们叫我仙女么?本姑娘被人夸赞高兴,赏点银子也不行?”白若潼直接将玉坠子丢入他的怀中,潇洒的扭头而去。 林仲咽了咽,瞧着白若潼那一袭绿衫倩影,微微一怔,垂眼瞧着手中的玉坠子,上头仿若还残留着她衣衫的清香,林仲握在手头,有些舍不得放下。 深夜。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夜的宁静。青柳院内掌灯夜起,萍儿端着灯盏匆匆的跑入白灵瑶的闺房。 白灵瑶卷着身子坐在床上,瞪圆的杏眼中充斥着恐惧。 “小姐,你怎么了?”萍儿放下灯盏,跪在床头担忧的握着她的手。她的手掌冰冷一片,夹杂着冷汗。 “我……我……我梦见姨娘了……” 白灵瑶的眼里渗出来来,咬着唇瓣颤巍巍的道:“姨娘全身都是血,她在问我为何要害了她……可是并不是我害的她啊,是白茵菱害的……萍儿怎么办,姨娘不会原谅我的,要是此事二哥知晓,二哥也不会原谅我的……” 姨娘走后的这几夜里,白灵瑶都未曾睡过一个好觉,两眼早已乌青,泛着血丝。 在她院头搜查到的金银珠宝父亲虽是并未过问,可也抵挡不住白灵瑶心头的罪过。 “小姐,你都说了,不是你害的三夫人,你为何还要折磨自个呢,你不心疼自个,婢子瞧着也心疼啊……” 第370章 哥哥圆房了么 萍儿眼中含泪,心疼的拥住白灵瑶微微发抖的双肩。这几夜里,白灵瑶的状态接近痴癫。如若发了疯一般,嘴里一直喃喃念着:“姨娘来找我了……” 似突然想到什么,白灵瑶握住她的肩,回头急促道:“去将我昨儿个写的信从柜子里拿出来。” “小姐您……真的要给四小姐送去?” 萍儿迟疑的开口。 “快去。”白灵瑶裹了裹身上的被褥,吩咐道。 叹息一声,萍儿从柜中将信拿出,白灵瑶咬了咬牙,冷笑道:“我虽然是一个蠢人,可受了亏也不能直接往肚子里咽去,白茵菱真正想要对付的人是白若潼,你现在偷摸着出院去,将这个送去给白若潼,白若潼一定知晓该如何做。” “小姐……” 萍儿的脸色一白,手中的信件被攥出一道印子。 “你还愣着做什么?让你快去你就去,难不成你还要我请你去?”白灵瑶怒斥道。 “是。” 萍儿站起身子,依依退出房去。 …… 次日一早,白若潼梳妆罢,欲要起身时,琪儿将一封书信递到她的手中。 “谁给的?”白若潼问。 “是大小姐给的。”琪儿回道,“昨儿个夜里,萍儿姑娘突然前来,将这封信悄悄的塞给婢子就匆匆的走了。” 白若潼闻言,拆开信件瞧了瞧。眼倏然一亮,不由的笑出声来。 “小姐,你笑什么?”橙儿搁下手头的梳篦,回头接过白若潼手中的信。 “白灵瑶这是被白茵菱逼得走投无路了,”白若潼摇摇头,微微叹息一声。橙儿瞧了瞧手中的信,折叠收好放入柜中:“小姐,咱们还是先不要动为好。” “恩。”白若潼点点头,微微沉吟片刻,走出了厢房。 用罢早膳,白楚生已在院中等待,白若潼含笑打量着白楚生,他今日着一身藏青色长袍,腰间佩着蓝色香囊,瞧上去格外精致。白若潼俯下身子,端起香囊嘻嘻打量,笑道:“哥哥,这是嫂嫂送给你的?” “恩。”白楚生含笑点头。 香囊上绣着百鸟朝凤图,很是精致。白若潼思忖片刻,倏地抽出他的香囊背在身后:“哥哥,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将香囊还给你。” “你要我回答什么问题?”白楚生挑眉。 “你与嫂嫂,圆房了么?”白若潼笑得娇俏,眨眨眼,俏皮的转悠到他的身后,小声问话道。 白楚生一顿,恼了眼:“小丫头片子,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可不是你该问出口的话!” “问问而已嘛,我只是好奇罢了!哥哥你就告诉我吧,你与嫂嫂到底有没有圆房啊?” 见白楚生要夺回香囊,白若潼退后两步,将香囊护在胸前。 “还未圆房。” 白楚生叹息一声,道。 白若潼微微一惊,无趣的瞧着白楚生:“哥哥,好端端的你为何不与嫂嫂圆房?嫂嫂如今既然已经来了咱们镇西侯府,你就该好好对她才是。你这行为难不成是要嫂嫂独守空房么?” “咚!” “哎哟!” 白楚生狠狠敲了敲自家妹妹的脑袋瓜,趁着她吃痛的瞬间从她手头夺回香囊。 第371章 慕容怜安 白若潼扁了扁小嘴,捂住自个的脑袋:“很疼诶!” “知晓疼你还乱说话,我还以为你这家伙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疼!”白楚生嗔了自家妹妹一眼。白若潼扁了扁小嘴,揽上他的胳膊:“哥哥,嫂嫂如今既然已经嫁给了你,你就应该对她好好负责才是。总不能晾着人家吧?” “我并非是晾着她,而是我还未给她一个婚宴,不能草率的娶了她,”白楚生的言语温和下来,携着白若潼坐上马车,“你且安心,我与静娴已经说过此事,静娴姑娘也同意了此事。你就将心好好的放在你自个的肚里,多想想自个的事,不要一会儿担心这个又担心那个的,傻瓜。” 白楚生说着,手指轻轻一敲她的额头。白若潼嫣然一笑,靠着白楚生坐下:“哥哥,你真真是一个好男儿,若我与哥哥不是兄妹,说不定我会爱上哥哥。” “荣亲王殿下你就不要了?”白楚生挑眉。这句话说得倒是挺舒心的。 白若潼抿嘴笑,没有答话。 这是白若潼第二回入宫,第一次入宫的经历并不好,她还记得当时自己险些遭人刺杀,要不是殿下,怕是她已命归黄泉了。 刚入朱漆正门,两抬软轿停靠正中。白楚生搀着白若潼入座,却是并未坐上另一抬软轿,而是走在她的身侧。 昨儿夜里下了雨,天气有几分阴凉,白若潼虽是穿上大氅,却仍有些抵挡不住微风中的湿寒。白楚生轻叹一声,让自家妹妹陪同他入宫的目的是为让太后消除心中的不安。 但瞧着白若潼受不得风寒的虚弱样子,他心下腾然涌起几分心疼。脱下大氅披盖在她的身上,轻声道:“抱歉。”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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