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印,指尖划出来的痕,他们想留自然也能留。 难得阿辞与他在嘴上这般较劲,谢翎是乐意让舌尖上的伤口多留会儿的。 可惜出了神像,它自己就消失了。 沈辞秋从谢翎怀里下来,方才在被“摘”下来前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腿,刚从黑雾中破出时整个人感觉异常轻盈,此刻踏在地面,还有点踩在云端的飘然不真实。 好在谢翎的手还搭在他腰上,让他顺利站住了。 “阿辞。” “嗯?” 沈辞秋看谢翎方才一副沉思的样,以为他有什么高见,结果此鸟一抬眼:“刚才你咬得太带感了,我还没回味够呢,出来就什么都没了,不然你再咬一口?” 沈辞秋:“……” 他为什么要指望鸟嘴里能吐出象牙,明明这人从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们还在香火缭绕的祠堂里,凤凰神像跟一排排的长明灯都炯炯有神看着,咬什么咬。 沈辞秋险些无言以对:“这是在祠堂。” 况且方才在神像天地中也是为了转移被苦痛逼到极致的注意力,不然也不会咬……亲那一下。 谢翎理解能力满分:“意思是出去就可以咬?” 沈辞秋在凤凰神像慈悲的目光中给谢翎弹了道禁言咒,饶是与谢翎亲昵这么久,他耳根还是被说得泛了红:“……你还是安静会儿吧。” 谢翎用眼神表达了遗憾。 舌灿莲花的凤凰终于被迫安静,沈辞秋和谢翎又对着神像拜了三拜,这才转身出了祠堂。 外面天色近黄昏,黑鹰和白鸩两个侍卫在祠堂外的古木下一直候着,见两人出来,黑鹰道:“殿下,宗主,孔少主和暝崖已经走完了飞鱼璇花道,在院阁稍作歇息,说二位若是办完了事还请过去一趟,似乎有事要与你们说。” 沈辞秋颔首,谢翎边走,边抬手抹掉了嘴上的禁言咒,沈辞秋给他下的禁言一点儿也不重,谢翎随时能抹掉,所以阿辞即便被自己说红了耳朵受不住,也还是心软啊。 阿辞是真喜欢他,谢翎乐滋滋。 几人从祠堂到了院阁,孔清和暝崖走了一天的仪式,都快双眼放空了,简直比斗法还累,与施施然踏进屋的沈辞秋谢翎形成鲜明对比,尤其谢翎还不紧不慢摇着扇,一派轻松。 他们一进屋,暝崖立刻直起身,一把搭住谢翎的肩:“兄弟,帮个忙。” 谢翎:“什么事儿?” “晚宴上帮我挡挡酒。”暝崖郑重其事,“等日后你的好事到了,我也帮你挡酒。” 谢翎折扇“啪”地一收,痛快答应:“好说。” 到了真仙的修为,已经没多少灵酒能灌醉他们了,但有人帮挡酒,就意味着能省事省时,可以找机会提前离场。 良辰一刻千金不换,这忙帮得很划算,谢翎十分明白:“放心,今晚铁定帮你拦下他们。” 暝崖感激之情写在眼中,与他碰了碰拳,一切尽在不言中。 于是到了晚宴上,在祝酒的人把孔清和暝崖淹没之前,谢翎拎着坛子就上去了。 气势十足,舍我其谁。 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杯盏碰撞声不绝于耳,喝到高兴处,也不拘着什么位次,半酣之时大伙儿都放开了,起哄声和喧笑声不断,灯火下斟酒的流水声不绝,满室都萦绕着酒香。 沈辞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动,他与魔尊夫妇、江篱仙君以及孔雀族几位长老喝过后,就没怎么再碰酒水,他身份摆在那儿,平日气质清冷,看着就是喜静的,若是不想参与闹和,其余人也就识趣的不来闹他。 谢魇和叶卿的位置与他挨得近,两个小孩儿跟那边热闹的酒局更不沾边,加上谢魇喜欢吃东西的感觉,于是就在沈辞秋身边安静地吃吃吃,雪白的面颊一动一动,有皇室教出来的优雅,又十分可爱。 沈辞秋只吃了自己桌案前的雪松软糕点,看谢魇吃什么都开心,便把别的吃食都放到他桌上。 谢魇咽下口中的东西,乖巧道谢:“谢谢辞秋哥!” 话音刚落,桌上又是盘碟落下的轻磕声,谢魇眨眨眼,是叶卿也把自己的东西给了他。 辟谷的人大多没有口腹之欲,如谢魇这样的反而是少数,叶卿道:“都给你。” 谢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盘子里的东西,疑道:“我们以前出去,你不是也对吃东西挺感兴趣吗?” 叶卿摇头:“现在,不了,你吃。” 谢魇也接受了他的好意,反正东西能用灵力消化,不必担心吃不下,甜甜一笑:“也谢谢你啦!” 叶卿端坐,一本正经点头:“嗯。” 沈辞秋听着俩小孩儿纯澈的对话,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俩孩子不知不觉已经从当初的小不点成了小少年,不仅修行得不错,遇上事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他们渴望变强的念头沈辞秋和谢翎都深有体会。 给玄阳尊做的那个心魔咒,还借用了几滴谢魇的血,梦魇天生在神识、幻境等方面就有优势,只要听说能帮上忙,谢魇就会很开心,叶卿也是。 他们小小年纪就见过太多,尤其连断山脉的天罚后,他们看着沈辞秋和谢翎,迫切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 如今这般平稳的日子来得不易,谢魇和叶卿都格外珍惜,也为守住这样的日子而出力。 沈辞秋一盏清茶喝尽,余光瞧见孔清和暝崖顺利脱身,已趁人不备从殿内离开,目的达成,他放下瓷盏,差不多是时候去把自家那只千杯不醉的凤凰捞回来了。 前堂酒兴正浓的人们方才围了桌在玩什么行酒的游戏,众人挤作一团,沈辞秋刚走到外围,还没绕过屏风,屏风后一条影子就溜了出来,准确无误抓住了沈辞秋的手。 沈辞秋轻轻扇了扇睫羽,看着神不知鬼不觉从人群里钻出的谢翎笑吟吟朝他竖起一根手指,狡黠地眨了下眼:“嘘——阿辞,我们快跑!” 沈辞秋十分配合地被他握着手腕带到身边,银色的袖角似水般掠过屏风,等到那边酣战的人回神想找谢翎的时候,才发现七殿下跟他家那位早就不见人影啦! 两个真仙也不用灵力,当真单纯这般跑了出来,两人双手紧握,袖摆荡在一块儿,谢翎跑在前方,带着沈辞秋往前,把鼓乐喧天的筵席远远抛在身后。 风扬起他们的衣袍,在夜色中烈烈作响,就这么直直跑出老远,周遭除了虫鸣再听不见旁人声音时,两人才放慢了脚步,逐渐停下。 谢翎回身,就着交握的手一把将沈辞秋拉入怀里,不由舒心畅快地笑出了声,沈辞秋望着他,眼里落了星光。 谢翎拉着沈辞秋的手,乐道:“像不像私奔?” 沈辞秋眸中化了雪,被谢翎融出微光,那分明是清浅却动人的笑意:“不像。” 他说着,谢翎的笑意却更甚了,低头与沈辞秋挨了挨鼻尖:“也是,我俩婚约在身,日后我要昭告天下娶你过门,犯不着私奔。” 沈辞秋抬手,温柔地抚过谢翎的脸,与他额头相抵,柔声低问:“怎么不是我娶你?” “那也好啊,”谢翎呼吸间还带着点灵酒的甘醇,明明没醉,却熏得人翩翩然,“我做你的宗主夫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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