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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像是要把什么难得的时光与影子刻在眼里。 “但是咒没解。”谢翎说。 沈辞秋阖上书,看向窗外,院中花正好,但今日阴云密布,似乎有雨将落未落,因此把花也染上层层郁色,压弯了枝头。 沈辞秋看着一朵不堪重负的花晃了晃,在花瓣落地声里说:“我偶尔想,这里的所有或许都不是真的。” 花落无声,但天边似乎滚过惊雷,远远炸响。 谢翎表情没动。 “我寻了些线索,如今终于可以确定了。”沈辞秋转过头来,琉璃色的眸子安安静静看着谢翎,“只有我们是真的。” 天地皆为虚假,万物都是泡影,偌大一个世界,唯独他和谢翎,是两个活生生的人。 所以死囚的命解不了咒,因为他根本不算活人啊。 解开咒语之后会是什么,会是继续在这个世界里活着,还是破开天地,去到别的地方? 沈辞秋不知道。 但他们都知道一点,沈辞秋和谢翎必须有个人用命去试着解咒,如果什么也不做,毒发和烧只要再折腾几回,他俩只能等死。 谢翎想,这大约就是最后的考核了。 又想,沈辞秋果然聪明,到底还是发现了更多的不对,从简单的癔症到怀疑起世界的真实性。 沈辞秋把书放到了一边:“这本书有被翻动的痕迹。” 谢翎往背后的软枕上一靠,笑了:“是我。” 他承认。 “它被我发现,而我俩还没中什么稀奇古怪的咒,但里面记载的东西,你看了,咳,就会更加知道这个世界的不对,所以,我把它藏了起来,咳咳!” 谢翎嗓子疼,每个字出来时都如针扎,他说得很慢,说到后面,偏头咳了两声,而后深深吸气,把喉头的疼和血腥味都强硬地咽了下去。 “我本以为至少可以等到我们七老八十……结果咒来了,书也自己出现在你面前。”谢翎又咽了咽嗓子,不知是不是太疼了,眼里泛起血丝,却对着沈辞秋笑,“好烦啊……多给我们几年能怎样?” 那双总盛着光的琥珀色眼眸里很是黯淡,天边黑压压的阴云仿佛尽数笼了过来,沈辞秋看着他,身上的毒开始发作,他手指发颤,但死死在袖袍底下攥紧,想掩盖下去。 谢翎比他更先发现真相,沈辞秋明白了这一点, 沈辞秋同时更无比清晰意识道:哪怕此地黄粱一梦,谢翎也不想太早醒来。 沈辞秋的圆润的指甲狠狠掐进了自己掌心里,颤得厉害。 ……这毒好疼,疼得钻心。 他们不解咒只有等死一条路,去解咒,可万一死在这里就是真的死去,再也回不来呢? 他们要拿谁的命去赌? 沈辞秋瘦削的肩好似一点力气也没了,心口也疼得厉害。 谢翎知道所有都是假的,他倒不怕拿命去用,只是舍不得这段时光,可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无路可退,也只能往前走了。 他猜沈辞秋肯定还在艰难抉择用谁的命,这是对沈辞秋的考验,谢翎张口:“我——” “谢翎。” 沈辞秋轻轻吸了口气,打断了他的话。 沈辞秋睫羽轻颤,抬起眼眸,向来平静的眸子里碎了些谢翎先前从没见过的细光,他将袖袍攥成一团,轻声道:“我们同去,如何?” 谢翎愣神中,双眼慢慢睁大了。 同去,他知道沈辞秋这里的同去不仅是指两人一起去阵法所在地,更是说,他们一起祭祀,不用选一个人,而是把他俩的命都压上去。 决绝果敢,毫无保留。 谢翎愕然怔愣半晌,须臾后,没什么劲儿的他竟大笑出声。 那声音畅快,连中间被迫的咳嗽也打不断他的笑音,谢翎边笑边咳,上气不接下气,嗓子经过这番折腾,痛得要死,但他琥珀色的眸子一点点亮了。 亮成了沈辞秋最习惯,也最爱看到的样子。 毒素发作的剧痛好像都因他眼中的神采一点点退下了。 谢翎眼中亮着病容都盖不住的光,他道:“好!” 最后一程,何妨同去! 谢翎立刻让人给他备衣,下床时沈辞秋本想扶他一把,但谢翎缓了缓,摆摆手自己站起来:“每次喝了药还是能恢复点力气。” 他也不要人侍奉,自己把衣服穿了,从屏风后出来。 谢翎穿了一身盛装,以金冠束了马尾,赤金武袖,腰系革带,长腿踩了双踏云靴,连病容都被锦绣衣裳给压了下去。 不像去赴死,倒像去赴一场盛大的约。 他腰间那块玉佩,是沈辞秋去年赏给他的,把把玩得很温润,今日也戴上了。 沈辞秋目光从那块鸣凤玉佩上移开,若不是谢翎的唇色,简直看不出他在病中了,他挑了把扇子,朝沈辞秋笑:“好看吗?” 沈辞秋目光清润:“好看。” 两人从容出了侯府,踏上马车,周身竟都是松快,仿佛去郊游踏青。 马车上,沈辞秋忍着疼,尽管手还有些颤,但依然给他俩倒了两杯茶,谢翎时不时咳嗽,但他就是不住嘴,要说话,好像除非嗓子全哑,否则要把一辈子的话说完。 沈辞秋大多时候跟从前一样静静听,偶尔回应,如往常别无二致。 这样的氛围对他们来说刚刚好。 谢翎端起茶盏润嗓子,眼睛总是不离开沈辞秋:“送行茶?” 沈辞秋手抖得厉害,毒发很疼,但他面上半点看不出痛苦:“嗯。” “有酒就好了。”谢翎感慨,把茶喝得干干净净,他看得出沈辞秋也在忍耐难受,一如他浑身都疼扇子都握不住,却要笑,反正开心,有什么不能笑。 沈辞秋看着窗外景物飞逝而过:“有酒也不能喝……到了。” 马车停下。 这段路可真短,谢翎放下茶盏想,怎么一眨眼就到了。 他们二人都没什么力气,但谢翎率先下车,朝沈辞秋伸手。 沈辞秋停了停,才把自己的手放到他手心,被谢翎扶下来。 两人极为缓慢走到一片空地上,那里果然有一幅很大的阵法图案,因为斩了死囚已经沾过血,但血干涸得很快,已经黑了。 天色无光,雷声越凑越近,快下雨了。 两人信步朝中间走去,谢翎问:“我们谁先来。” 沈辞秋却停下脚步,看着他。 谢翎刚想再说点什么,却忽觉眼前一晕,他浑身剩余的力气也尽数被抽尽,腿一软就要往下跪。 病情又反复了?不,不对,这是……药! 沈辞秋递给他的那盏茶里有药! 惨白的闪电劈开阴云骤然炸响,也照亮了谢翎血色骤褪的脸,沈辞秋扶住了他,没有让他跪下去,而是让他慢慢躺在了阵法中央。 沈辞秋跪坐在他身侧,拿出了一把有着十分华丽刀鞘的短刀。 鎏金刀鞘上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嘴里衔着一支白梅,这是谢翎送给他的刀。 层云中电光熄灭,第一滴雨水砸了下来。 谢翎明白了,所谓同去只是为了让他放下戒心的谎言,怕他不肯来,生死大事上,沈辞秋选用他的命来试一个答案。 谢翎躺在地上,眼中的震惊慢慢消失,悉数化为平静,他没有怒火,也不怎么恨沈辞秋,只是觉得……很可惜。 沈辞秋这一刀下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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