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惜雪,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受不了,前世我们那三年那么恩爱,你怎么能如此狠心,说放下就放下?你如果不想见到他们,我带你远走高飞好吗?” 我还没说话,傅承允却是忍不了, 一拳将谢宴撂倒在地: “你们一个个的,当着我的面来抢我的妻子,没完了是吧?” “你还敢找上门来,当初惜雪本来能早一点和我领证的,是你这个人渣把她扔下了楼,差点害死她,你要求原谅,好啊,我先打断你两只手,你在从楼上跳下去,再来说道歉的话。” 傅承允拳拳到肉,谢宴确实瞪大了眼看着我; “我没有,没有把你扔下楼,当时是情况太紧急了,所以我才…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拉开傅承允,高跟鞋狠狠踩穿他的小腿: “没想到,你每次都想不到,因为没想到,为了别的女人害死我,因为没想到,你把我推下了楼,什么恶毒的事你都做了,现在却来装无辜。” 谢宴那副冷静的面孔破碎了,抱着自己的腿哀嚎。 我悄悄贴在他的耳边, “我知道你来做什么,你也发现明明医生什么都没检查出来,你却也越来越虚弱了对不对? 谢宴,上天赋予我们能特殊的权利,自然也会给我们保护。” 我缓缓起身, “上一世,你囚禁了我们全村的人只为了给谢婉婉取血,现在你的报应到了。” 谢宴的脸瞬间惨白:“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我却不再解释,环顾一圈,谢婉婉见谢宴挨打,早就躲进角落里去了。 傅承允看懂我的意思,将他们统统扔了出去,再也不许靠近一步。 谢宴的报应是我胡诌的,但是他会信的,因为他心虚啊。 果然,没过多久,就传来谢长京和谢婉婉惨死的消息。 他们被发现的时候,谢宴已经疯了,而谢婉婉身上插着两把刀,一把刀是谢长京捅的,另外一把,上面有谢宴的指纹。 警察到的时候,谢宴嘴里还喃喃说着: “都怪你,不然我也不会失去她,更不会遭受报应。” 傅承允百无聊奈的用手指搅着我的头发, “夫人大仇得报,现在可能将眼光放在我身上了?为夫已经吃醋许久了。” 我看着他俊秀的侧脸,无比庆幸当初他快死的时候我用自己的血救过他,让他成为我翻身最大的底牌。 我挑了挑眉亲上去,看啊,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该救,而有的人该死。 第1章 左道,贺安! 旁门左道,自古有之。 多指巫蛊之术,不法之徒。 贬义词,蔑称。 可在如今日夜颠倒,百无禁忌的末法时代,还有谁在乎呢? ...... “刘大师,您得救救我儿子啊!”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还指望他给我传宗接代养老送终呢,你说这,哎。” 病床前,身穿西装的中年人擦着眼泪,身体半坐在病床上。 在他身前的病床上躺着一瘦弱男青年,双颊凹陷,面部青灰,隔着衣服都能看清肋骨,看着仿佛是旧社会的大烟鬼一般。 “嘶~王总,贵公子这是被人施了压,此人法术精妙,我也看不透,王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话的是一名老者,大约六十多岁,鹤发童颜,一身黑色唐装明显是特殊定制的,极其贴合老人身材。 说话之间,他左手还揉捻着一串念珠,那表情怎么看也看不出来为难。 王总见状哪里还不明白,紧忙道。 “刘大师,您可是咱们海城风水协会的会长,要是连您都解决不了,我儿子不就死定了么?” “刘大师,王某也算略有浮财,只要您能救我儿子性命,两百万,王某人双手封上!” 刘大师听后眼睛一亮,却还是故作镇定的捏了捏自己的胡须道。 “王总,不是我不帮忙,主要这压胜跟其他术法不同,我这破了他的压,他就会受到压胜的反噬,这对于我们修行之人来说几乎是不死不休的。” “为了您儿子,可是要接过这段因果的。” “三百万!” “王总,这压胜之人手段精巧,怕不是寻常之辈,我......” “五百万!” 王总咬牙伸出五根手指,随即一脸肉疼道。 “刘大师,我也只能拿出来这么多了!” 刘大师听后依旧一脸为难,只是那眼神中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哎,王总有心了,那我也只能拼上我这条老命,会一会那施法压之人了!” 听到这话,王总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不难看得出来,这位刘大师在他心中还是很有分量的。 “清风,道袍!” “是!” 随着刘大师的话,身后一名小道童恭敬的捧着托盘走了上来,那托盘上面规规整整的叠着一件紫色道袍,等老者换上之后,颇有一股仙风道骨之意。 刘大师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右手掐诀,口中呢喃道。 “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镜,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律令!急急如律令!” 随着他的咒文念罢,双眼也是猛的睁开。 就见病床上的王公子眼眶发青,一根根紫黑色的血管充斥着他的眼眶,仿佛一条条蚯蚓一样蠕动虬结。 此刻见刘大师开了法眼,一个女人头虚影猛然从青年眼眶中挣扎出来,张开布满尖牙的大嘴对着刘大师无声咆哮起来。 就见那女人头看上去格外消瘦,仿若皮包骨的骷髅。 周围王总跟道童只觉得一阵阴风吹过,遍体生寒。 刘大师见状怒喝一声:“妖孽!放肆!” 说话间双手连连切诀,手中念珠对着那虚影就打了下去。 “啊!!!” 一声女子凄厉的叫声在屋内响起,这一次就连王总跟道童都听得清清楚楚。 道童倒是还好,一旁的王总却是吓的够呛,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呃,刘大师,这这这。” 刘大师可没空搭理他,手中念珠直接扔到了病床男子的脸上,随后右手食指按在对方眉心道。 “天道长清,人道长灵!” “真名唤真,魂散无形!” 随着他的咒语念罢,病房窗户处顿时传来一阵碎裂声,那声音无比清脆,把屋内几人的眼神都吸引了过去。 转头看去,就见摆在窗户上的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碎了开,一个红色小布包滚了出来。 道童见状紧忙上前,用桃木剑小心翼翼的挑开红布包,就见里面放着一个拇指大小的一个稻草人,脑袋上扎了一绺黑发,在稻草人的后背处,还贴着一张黄符。 没等众人看清黄符的内容,轰的一声,黄符竟然遇风自燃起来。 下一刻,屋内再次响起一声女子凄厉的哀嚎。 刘大师一直到这个时候才松了一口气道:“王总,幸不辱命,我已经破了这压胜,那施术之人此刻已经受到了反噬,不死也重伤。” 王总听后先是庆幸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随后咬牙切齿道。 “我儿子一向老实懂事,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心狠,竟然给我儿子施压!” “刘大师,能不能反压回去,我要让那人死!” 刘大师听后却是皱眉道:“王总,我已经破了对方的压胜,对方轻则道行尽失,重则反噬而亡,还要反压?” “要!刘大师,我再给你二百万,趁他病,要他命!” 刘大师看向那还在燃烧的稻草人,想要反压回去是需要对方镇物的。 可对方明显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竟然弄了自毁装置,压胜被破镇物就燃烧自毁,必定是心思缜密之人,这种人要是不斩草除根,未来也的确麻烦。 想了想之后,刘大师还是摇头道。 “再加五百万!王总,生死之斗,稍有不慎我也得折在里面。” “可刘大师你之前不是说他重伤了么?对付一个重伤的人你都没有把握么?” 王总对于刘大师忽然涨价很是不满,刘大师却是振振有词道。 “我刚才为了跟贵公子破压,用尽了自己的灵气,回去需要修炼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恢复。” “王总要是想对那人斩草除根,我也只能动用本命真元,消耗寿命,五百万换我的命,贵么?” 王总听后咬咬牙道:“不贵,压!” “好!” 刘大师答应一声后,伸出手指在病床青年眉心一划,一滴鲜血就出现在了他指甲中,他快步将鲜血滴落在稻草人燃烧的灰烬中,手中掐诀念道。 “稻童稻童,血化汝名。” “一点朱血,噬命不停!” 随着他的咒语,那滴鲜血仿佛活了过来一样,快速在稻草灰烬中滚了一圈,变成一颗黄豆大小的珠子向外飞去,眨眼间就已经消失无踪。 王总瞪大了双眼道:“刘大师,这就完事了?” 刘大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放心吧,我这反压,定要他命!” 就在二人说话间,病房门却被人在外面打开,一名身材匀称,男生女相的青年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他眉眼带笑,手中还捏着一颗黑色泥丸,笑呵呵的看向刘大师道。 “老道,这就是你的反压?” 刘大师闻言大骇道:“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青年脸上带笑,声音却冷的吓人。 “左道,贺安。” 说话间,他手指轻轻用力就捻碎了手中的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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