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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色苍白无比,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的后背和胳膊越发的疼了…… 这时,沈安然从宫内走了出来,挽住段靳言的胳膊,离开前对我说。 “黎姑娘,不要想着不劳而获,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什么都没有,皇上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好自为之吧。” 其实我骗了段靳言,他不知道,他离开的这八年里,我没有进宫选秀,也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我的确进宫了,只是进了尚宫局当宫女。 真心爱过一个人,你就会发现,无法像爱他一样,再爱上别人…… 回去的路上,大雨纷纷,我站在雨里,望着漫天雨幕,眼眶湿润。 当天夜里,我发了热,身上又疼又痒,吃药也没有,冲凉水也没用。 五脏六腑,每个血管里都像是有蚂蚁在爬。 昏昏沉沉的时候,院门被人敲响。 我本想装没听见,可敲门的人,大有我不开门,誓不罢休的意思。 无奈,我强撑着精神起身开门。 是隔壁大娘在衙门当差的儿子,宋大哥。 “黎姑娘,你跟我去衙门一趟吧,你哥哥出事了。” 哥哥黎青柏总是犯事,经常是宋大哥或宋大娘来告诉我关于他的消息。 我不疑有他,跟着宋大哥。 去衙门的路上,我的心莫名慌的厉害。 寅时的天,黑的可怕,一道道闪电划破天空,大雨倾盆。 终于抵达衙门。 宋大哥面色复杂的带着我一路往里走,最后他的脚步停在衙门最里面的殓房内。 这一刻,我的脚步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挪不动。 宋大哥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今日丑时,黎青柏又去张员外家偷东西,弄出了动静,被小厮发现。他为了不被抓到,慌不择路从宅院的后墙跳了出去,头朝下,当场便没了气息。” “我之前跟他说了很多遍,不要偷东西,去找份正经的活计,他偏是不听!他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员外家小姐的金项链。” “为了一条项链,连命都搭进去了,值吗……” 听到宋大哥的话,我一个字也说不出。 我顺着他的目光,一步步得朝着里面盖着一块麻布的尸体走了过去。 轻轻得揭开了麻布,映入眼帘的是我哥带着血迹,惨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 “哥……” 我轻声喊道,可惜这一次再也听不到他叫我妹妹了。 我哥黎青柏的身上都是伤,他的手里如宋大哥所说紧紧地攥着一条金项链。 看到这一幕,我握住了他的手,也就是这时,哥哥手终于松开了,项链就那么落在了我的手上…… 这一刻,我仿佛连哭都不会了。 脑子里只剩下最后见他时,他说的话。 “听雪别哭,哥哥错了。” “哥哥保证再也不这样了,你等哥哥赚银子,给你买大宅子……” 赚银子,买大宅子……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殓房,我将我哥送去了义庄,眼睁睁的看着他和父亲母亲一样被放进那个狭窄的棺材里。 从今以后,黎家,只剩下我一个人。 在这个世界上,我再无亲人。 …… 两日后。 我去司珍房交差。 来到程司珍的书房,我说:“我走可以,但是我在宫里九年,为你做了不少事,你必须给我九十两做补偿。” 办完哥哥的丧事,我已经身无分文,连给哥哥的陪葬都买不起。 九十两不多,程司珍刚当值时,她的手艺不好,做出的首饰贵人们看不上,她便要我帮她做活。 我念着同僚情谊帮她,这些年她借着我的手艺得了不少赏赐,却一分没给我,一年补十两根本不算什么。 可程司珍听到我的话,却笑了。 “黎听雪,我就说你怎么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九十两!好,我就当打发一条狗了!” 一条狗…… 也是,只有狗才会忠心耿耿跟着她这样的程司珍九年! 程司珍当场便拿出银票给了我。 从司珍房出去的时候,我迎面碰上段靳言。 他看也没看我,就要走,却被我叫住了。 “段靳言,我有话跟你说。” 我和他一起来到附近的茶楼,拿出银票递给他。 “之前欠你的五十两,还你。” 段靳言却没接。 他看着我说:“你哥的事,我听说了,这银子你拿回去。” 闻言,我的心还是不可自控的颤了一下。 我将银票强硬的塞到他手中。 “不用你施舍,我已经相看好了一位富商,他明天就会带我离开京城,跟着商队去西域。” “所以,明日你的婚宴我就不去了,多出来的银子就当我的礼金了。” 段靳言听到我的话,眼底是化不开的冷意。 “黎听雪,银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我的喉咙一噎,当即回他:“当然,对我来说,银子就是我的命。” “他能给我买京中最大的宅院,还能给我买商铺和最好的衣裳首饰……” 说完这些话后,我注意到段靳言看我的眼神更冷了。 “黎听雪,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觉得你越来越恶心。” 我淡然一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而已,有错吗?” 段靳言半天没说话,最后他离开前,对我说。 “黎听雪,我后悔了,后悔和你在一起过。” 一个人离开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会是不爱了。 浪漫的爱情是,今生为你遮风挡雨,但永恒的爱情是与你共赴艰难。 回到小院后。 我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在这时,院子的房主敲响了房门。 “黎姑娘,院子我不能继续租给你了。我儿子马上就要娶妻,这个院子我要卖出去,给他买婚宅。” “这个月你便搬走吧,剩下的租金,我会退给你。” 听到房主的话,我看着小院里熟悉的一切,喉咙沙哑不已。 “好。” 在房主离开前,我听到她小声嘟囔。 “租了我的房子十几年,都没点存银,年纪这么大了,宅院也买不起,真是晦气。” 晦气…… 我看着房主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苦闷。 深夜。 我睡不着,便打算出门走走。 不知不觉间,走到镇北将军府。 将军府很大,府外红绸交错,门口已经挂上了喜灯。 也是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我真的没有家了。 翌日,六月十二日。 我穿上了今年第一次见段靳言时最贵的那条襦裙,戴上了段靳言拿到第一笔俸禄时,给我买的银钗和项链。 街上都是看热闹的百姓。 我站在人群后,看到段靳言一身喜服,骑着高头大马。 十里红妆铺满街道,段靳言带着一众仆从风光迎娶沈安然。 我一路跟着人群来到将军府外,就看到段靳言牵着沈安然下了喜轿。 看着身着喜服的两人。 有那么一瞬间,我把沈安然的身影看成了我自己…… 就好像此时此刻段靳言身边站着的人,是我。 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不敢继续看下去,转身逃离了这里。 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不得不承认,其实我是因为段靳言所以才选择一直留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 留在我们共同租住的小院中。 我怕他转身就找不到我。 可惜,分开这八年,他都没有找过我。 找我时已经要成婚了…… 我无处可去,沿着江岸一直走。 这时,我听到身后有人喊我。 回头一看,是段靳言府里的小厮。 小厮将一封信交给我便离开了。 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我还是没忍住打开了信。 信上只要短短的三行话。 段靳言写道。 “黎听雪,直至今日大婚,我才发觉我是真的放下了。” “我不爱你了。” “此后我们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短短的三句,我看了许久。 心口传来阵阵刺痛,我将信扔进了滚滚江水中。 看着信纸逐渐被江水吞没,我的眼眶一阵发酸。 沿着江岸一直走,最后,我走到了城南一处荒废了已久的阁楼。 周围荒无人烟,很安静。 我曾经和段靳言休息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看星星。 身上的红斑又开始疼了…… 我忍着不适,一步步走上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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