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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的通红:“咳咳咳咳咳——” 她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夏知,“……绯……绯怎么在那!!怎么和垃圾放一起了!你不知道我哥多宝贝它!!最近更是一天擦一百遍的!我哥会杀了你的!” 夏知茫然:“啊……” 夏知说:“可是是你哥把它给我的,说赔礼道歉,任我处置什么的。” 顾雪纯睁圆了眼睛,“可是小知了,那是我们家传男不传女的传家宝,有史以来已经传了几十代了……就,绯是一出鞘就要杀掉英雄的名刀啊……” 顾雪纯:“你怎么能用绯切苹果……” 夏知:“……它切的不好吃吗。” 顾雪纯顿了顿,又吃一个:“甜。” 夏知:“喔,那我明天就回学校了,那刀看起来对你们家好像很有纪念意义,我就不挂咸鱼了。” 顾雪纯:“。” ……顾雪纯决定不对在日本几乎是国宝级的名刀绯被夏知挂咸鱼这事儿发表任何评价。 顾雪纯:“……那个,你伤好透了吗就回学校。” 夏知想到回学校后要和顾雪纯说的话,有点心虚,眼神微飘:“……差不多了……嗯,没什么大碍了。” “那好吧。” 顾雪纯勉强同意了,“……那你要离那个室友远一点!我讨厌他!” 夏知:“好。” 顾雪纯于是眉开眼笑,又开始撒娇:“唔,我等下还要出去,有个晚宴,好烦呀小知了。” 她贴近来撒娇,“小知了,你安慰我一下吧。” 夏知耳朵一下就红了,他往后缩了缩,“嗯,呃,你不是有晚宴吗,不去换衣服吗……” 顾雪纯:“可恶,就知道赶我走!看我痒痒手!” 顾雪纯扑上去:“我不管,我不管,你亲我一下!不,你咬我一下!就这里就这里,脖子这里!不然我就挠你痒痒!” …… 受不住顾雪纯的死缠烂打,夏知被迫在她脖子后面上咬了一下。 顾雪纯满意的点点头,“我今天要穿露颈的礼服!” 夏知:“!!!”不可以这样! 两个少年人胡闹了一番,十点很快到了,顾雪纯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夏知也在收拾回学校的东西,然而—— 门被人粗暴的撞开了,一排黑西装忽然进来。 领头的是个女人,穿着和服,一副尖酸刻薄相,“家主的绯刀丢了!搜!” 夏知:“…………” 夏知指着墙角:“那个吗。” 黑西装和女人都看到了和垃圾在一起的绯刀。 曾经精致高傲的武士刀现在灰不溜秋,和垃圾争相辉映。 女人:“…………” 黑西装:“…………” 夏知淡定的打包行李:“那就物归原主了,刀在那,自便。” 女人忽然用很大的嗓门叫了一声:“就是你偷了家主的刀!!人赃并获!把人关起来!!” 夏知暗骂了一声草,只觉得顾斯闲真他吗有毒。 强取豪夺甚至他妈的都不想演一下!这么敷衍! 妈的就说顾斯闲对他心怀不轨!比贺澜生还不要脸! 夏知一脚踹开窗户,翻了出去,少年穿着雪白的和服,踩着木屐,偏偏动作灵动,扑出去的时候,像只雪蝶。 夏知直接翻向顾雪纯的房间。 “别费力气了。”身后的女人冷笑,“小姐早就被家主支出去了,偷刀贼,没人会护着你!” yoky说要参加的晚宴……原来是这样!! 夏知没怎么出过房间,对地形一点也不熟悉,但顾宅真的大,各种假山流水的,躲躲闪闪,倒还真让夏知把那堆人甩开了。 他躲在假山里面窝着,因为身体还没好透,额头上覆着一层 群 主 小 颜 第三十二香 夏知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身上的香味出卖的跟个透明人一样了,依然努力的东躲西藏。 透骨香气如影随形,沾染在花草上。 夏知觉得自己方向感一向很好,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顾宅走着走着就晕头转向。 他走走就要歇歇,最后把自己转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去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 夏知懊恼的看着红墙,红墙不高,他以前肯定能翻过去的。 现在是晚上。 他看了看,旁边有个院子,不过跟小红墙比,这个院墙非常非常高,是属于夏知就是之前那样一把子力气,也翻不过去的程度。 顾宅建造的十分日式,也很大,整体还是园林式的,这个怪异的高墙院子,显得很奇怪。 夏知正探头探脑,冷不丁的听到后面有脚步声—— “会不会在那边?” 夏知:“!!”追过来了! 脚步声逼近了,他看见院墙门没关——破破烂烂的木门,半敞着,欲拒还迎。 夏知咬咬牙,窜到院子里进去了,火烧屁股一样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他一边藏一边观察这个院子,想找找有没有后门。 结果发现这院子——应该是院子吧。 四面是跨不过的高墙,但是内里高屋建瓴,竟然十分华丽,假山池塘,温泉浮响,而且建地面积居然特别大,能跑足球场了。 夏知一边看一边吐槽有钱人真是奢靡。 夏知找半天没找到后门在哪,想摸回前门的时候愣住了。 前门锁死了。 而那个用刀陷害他的男人,正站在紧闭的门后,对着深夜浮动的月华,盈盈的望着手中绯刀,和服的衣袂被风吹起,让他显得温和又风流。 高墙切割了门里与门外,将一切有关透骨香的艳色风流,都锁在这一墙之内。 之前,顾斯闲年幼的时候,不太懂为何要在顾宅建造这高墙。 现在,他懂了。 这是专门为透骨香主打造的。 高墙之内,没有风能带走透骨香的半分余味,为卑贱者所寻。 而现在,透骨香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夏知就看到男人微微抬手,绯那锋利的刀尖就指向了自己,盈盈月华落在绯色刀上,让人感觉刺骨的寒凉。 顾斯闲笑的斯文儒雅,狭长的眼瞳映着薄光,“抓到你了。” 被男人看似温柔,却隐秘的眼神钉在原地,夏知脊背发凉。 他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危机感依然让他后退一步:“你……你知道,我没有偷你的刀……” “嗯。”顾斯闲轻笑了一声,“是我送你的刀。” 夏知愤怒:“那你派人抓我!!” 顾斯闲:“兜了一圈,顾宅是不是也还不错呢。” 夏知一楞,没想到对方往这个方向说,很无语:“……别告诉我你整这出戏码就是为了报复我说了句不喜欢你家的院子。” 但心情微松,吓死他了……如果是这个的话还好…… 然而这口气没松完,就听顾斯闲笑了——“当然不是。” 他望着僵硬的夏知,笑意不减:“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地方了,夏知。” “当然。” 他在少年收缩的瞳孔下,不紧不慢的立规矩:“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这里半步。” “……你说什么?”夏知第一反应:“你凭什么?!” 顾斯闲说:“我在通知你。” 夏知脑袋嗡的一声:“你这是非法囚禁……” “没有人会知道的,小知了。”顾斯闲学着顾雪纯叫他的称呼,亲昵的,温柔的。“你想和ゆき结婚吗?想的话,也可以的……你什么要求都可以向我提,我会统统满足你的。” 顾斯闲:“不过,你之前也说过,要和ゆき分手。” 夏知觉得骨头发寒,他后退一步又一步,“你什么意思……我……我不懂……” “意思是,你现在是顾家最贵重的人。”顾斯闲语调柔软的说:“你可以向顾家提出任何你想要的条件,摘星星摘月亮也没关系,只要你人在这里……什么都可以。” 夏知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他说:“我不要你们顾家给我摘星星摘月亮……” 夏知说完恶心了一下,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还摘星星摘月亮,什么哄小孩似的鬼形容。 夏知定定神:“我不要你们顾家做什么,我也不要你们顾家的东西……刀我没有偷,你放我走。” 顾斯闲但笑不语,显然是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和ゆき结婚也很好的,小知了。”顾斯闲看着像个困兽一样不知所措,一个劲的往他身后的门上瞄的夏知,忽然说:“ゆき那样喜欢你,你来顾家,也是顺理成章,不然……” 夏知盯着他:“……” 夏知现在感觉自己像活在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故事里,这里每个人都戴上了奇怪又诡异的面具,用理所应当的语气说着最莫名其妙的话。 让他无法理解的话。 顾斯闲温和的说:“不然的话……小知了,也不想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夏知一个激灵:“……你在开什么玩笑……” 顾斯闲:“顾家是做什么的,小知了应该也有一点耳闻吧。” 夏知想起了对方的身份——恍若漂浮高空的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往下坠落,眼底终于有了惶然。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你……要杀了我吗。” ——为什么? 周围被高墙困住的透骨香气浮现出了淡淡的恐惧,它在高墙内横冲直撞,却毫无用处。 顾斯闲想,原来传言说,能从透骨香中感受到主人情绪这件事,竟是真的。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混杂着恐惧情绪的香味,也非常让人沉醉。 胆子有点小呢。 也是,小知了才十八岁,还有些天真烂漫的年纪,应该哄着。 不过,哄是之后的事情,现在要做的,是要让可怜的香主接受现实。 “怎么会,我说了,小知了现在是顾家最贵重的人了。”顾斯闲微笑说:“比任何人都珍贵。” “只是把你的社会身份杀死而已。”顾斯闲开了个并不有趣的玩笑,“做一些无足轻重的意外……然后,小知了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顾斯闲一边说,一边收了刀,慢慢接近夏知。 “……给你改个名字好不好?小知了……知了……”他轻柔的说:“ せみ。” 夏知显然还在理解他说的那些话,怔怔的,瞳孔收缩又放大——他仿佛终于意识到,以自己微薄之躯,根本没有力量抵抗顾家这个庞然大物。 他随着顾斯闲的接近慢慢后退,直到贴到了殿墙上,退无可退。 顾斯闲想学着ゆき那样摸他的头发——他在监视器里看到过,被ゆき摸头发的时候,少年总是低垂着眼睛,显得很乖。 然而手还没伸过去,就遭到了少年剧烈的抗拒,那朝他头发逼近的手像一个开关,一下唤醒了他恍惚的灵魂。 夏知一下捏住了他的手腕,死死瞪着他,“滚!你少胡说八道!你不能这样无法无天!” 少年的手纤细羸弱,即使很用力的捏住他,也只有让人心猿意马,肌肤相亲的温度。 顾斯闲很想笑,但他忍住了,香主的气性很大,又被困囿一室,言语不慎,很可能气结于心,最后郁郁寡欢的死去。 周遭的香气让人的心情敞亮愉快。 这是透骨香保护主人的一种方法。 对透骨香主求而不得的人,大多痴狂偏执,而透骨香能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他们焦躁狂烈的情绪。 当然,如果透骨香融了水,那就是会引人痴狂的另一重恐怖滋味了。 “唔。”顾斯闲对上少年愤怒热烈,犹显挣扎的眼瞳,想想,很温和的说:“要不要我证明给你看呢。” 男人脸上一直带着浅薄的微笑,显得很温和斯文的模样,然而扒下人皮,内里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夏知意识到——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他真的……会让他的身份悄无声息的在这个世界消失掉,从此这个世界上再无夏知,只有被关在高墙之内的せみ。 夏知一瞬牙齿发寒:“不要……” 顾斯闲弯起眼睛,点点头,“好的。” 他望着夏知抓着他的手腕,轻柔的命令:“松手。” 少年捏着他的手没松,指骨绷得紧紧的,唇色发白。 顾斯闲很有耐心,又重复了一遍:“松手。……你不希望我证明一些事情的,对吗。” 于是那苍白的手,缓缓的松开了。 “你的要求,我都会听。”顾斯闲说完,又伸手,像是想要奖励一样,要去摸夏知的头发。 明明说着顺服的话,但男人的每一个行为都充满了危险的侵入感。 少年红着眼死死盯着他,在他即将碰到的时候,猛然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转身跑了。 高墙之内,能跑到哪里去呢。 顾斯闲望着少年跑进了宫殿一样漂亮的屋子里,笑笑。 他想,年代久远的上代透骨香香主的故居,小知了想来应当是住不习惯的。 里面刚按照古书准备好的淫刑奇具,会把人吓坏的吧。 …… 顾雪纯代顾家参加a市的一场名流晚宴。 顾雪纯觉得无聊透了,而且还很困,很多人来跟她搭讪,都被她冷冷淡淡的拒绝了。 她想小知了了。 而且,最让她觉得心烦的不止这些,还有,她居然看到了那个贼讨厌的男小三。 男小三居然是宴家的孩子。 宴家也是大族,同在a市,跟顾家的牵扯并不少——最近这位死了妈的男小三好像风头很劲。 青年穿着浅色的西装,脸颊柔和,看起来很乖的样子,看见顾雪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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