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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爱与否之,都不过是野兽披着的漂亮皮囊,掀开那层皮囊,底下都是赤裸裸的,肮脏的,迫切想要在他身上发泄的恐怖欲望。 和当初的贺澜生一模一样。 夏知崩溃的大喊:“滚,滚开!!” 夏知红着眼,“你们这种人渣……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小知了。”顾斯闲不紧不慢扯住在少年脚踝的锁链,把少年疯狂挣扎踢蹬的腿捆住,任金色的明亮细锁在少年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勒出红痕,他扣住少年的手,慢慢说: “怎么会不懂呢。” “不要怕,小知了,爱与欲是一体的。” 他咬着他的耳垂,手指往下摸索探寻着,温柔说:“我来爱你了。” …… “滚……呜呜呜……啊!!” 少年嗓音叫到嘶哑,黏腻的吻纠缠着他,他的腿被吊在床上,私处大大敞开。 透骨香被锁香枷困住,一丝都没有渗出来。 顾斯闲唇角衔着微笑,一边将自己粗大的东西清醒的肏到少年的穴中,一边仔细观察着少年的神态——观察他控制不住晕红的脸颊,微微发抖的身体,观察他逐渐蒸出的细汗和很快被锁香枷吞噬的暗香。 顾斯闲发现。 夏知是真的很痛苦,在挣扎,他是真的很厌恶男人,心理的厌恶,让他很难得到快感。 但是。 顾斯闲慢慢眯起眼睛,很热,很舒服,滚烫,伺候的也很好。 心里很抗拒,但是小穴真的很会吸啊。 即便没有透骨香的影响,他也觉得少年形容可怜,惹人垂爱。 顾斯闲轻轻吻吻他汗湿的发,和痛苦皱起的眉头,猛然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啊——” 滚烫热烈的东西探到一个从未涉及过的地方,少年身躯绷紧,被吊起来的双腿疯狂摇晃,屁股也在扭动,想要摆脱那粗大的,像蛇一样不停往他身体里深入,再深入,再深入的恐怖东西,忽然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夏知眼泪滑落眼角,他的嗓子也几乎变了个调:“你干嘛……你……伸到哪里去了……好难受……出去,出去!!!滚出去!!啊——” 少年被他肏射了。 夏知射了之后,脑子一片空白,傻了似的,怔怔的瞧着床帘,眼神空空茫茫。 顾斯闲把书房里,有关透骨香主的古书都看了。 母族传世千载,对于透骨香主的执念恐怖至极,留下关于如何调教香主的著作也是浩如烟海。 有一本书里提起。 吃了朱果后,透骨香主肠道深处会出现一朵隐秘而紧闭的花腔。 这是能让透骨香主和使用香主的人同时感觉极乐——也是可以驯服他的秘处。 顾斯闲亲了亲他的眼睛,肉棒探索到一处地方,感觉处于不应期的少年脊骨又战栗起来,于是声音轻柔的说:“是这里吧,小知了。” 少年无意识的掉眼泪,“不是,不要……放开我……” 说完,顾斯闲开始用力朝着那个紧闭的,隐秘而极度敏感的地方冲撞。 “啊——”少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曲起来,眼尾掉了一颗一颗的眼泪,他发了疯一样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摁的死紧,那巨大粗硕的东西疯狂的往那小小的地方撞击,那地方又敏感的要命。 夏知浑身通红,像被煮熟的虾,腰无力的扭来扭曲,又痛苦又难受。 “怎么会有这样可爱的宝贝。”顾斯闲真的有些着迷了,他抚摸着少年如玉泛着粉的皮肤,嗓音哑下来,“放松点,乖,会舒服的。” 夏知:“滚,滚啊,滚开呜呜呜——啊!!” 但他能怎样呢,他的腿被吊起来,连踢蹬都困难,忽然—— 噗呲。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 肏进去了,那个奇怪的地方……肏进去了。 一时间夏知几乎是疼到浑身抽搐起来。 顾斯闲眼睛眯起,额头上也因为欢愉至极而浮出了细密的汗,偶尔从少年身体里,从玉枷里漏出的一点点细香,更是助兴。 “好紧啊。”他闷闷的笑着,语调温柔,“痛不痛?我可以轻一点的,宝贝。” 夏知已经被肏的失了神,只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不要了,难受,走,走。不要,不要。 可怜死了。 顾斯闲亲亲他的唇,“好可怜。” 于是开始在那紧窄,又滚热的地方,开始缓缓的动起来。 只才动一下。 少年的身体如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他两腿吊着,腰上腹肌消减,又没劲,却还能如痉挛一样,因为极度的快感——或者说痛苦,猛然曲起身体—— “啊——” 他眼泪糊了一脸,崩溃似的尖叫着:“走,走——疼——” 顾斯闲作势抽出,龟头却坏心眼的磨了一下那个极度敏感的地方—— 他语调慢慢的问:“我爱你吗,宝贝。” “不要动,不要动!!!不要动……呜呜呜呜……” 夏知印着密密吻痕的白皙的脖颈像天鹅一样扬起来,害怕的浑身都在战栗。 顾斯闲又重复问:“我爱你吗,宝贝。” 夏知感觉内里的那个恐怖的东西又有要动的迹象了,他害怕的心脏发抖,哆嗦着说:“爱,爱……”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恶心恶心恶心…… “我懂爱吗,小知了。” “懂,懂……呜呜呜,懂……别动,别动,求求你,求求你……” 少年胡言乱语,只想疯狂求饶。 顾斯闲温柔的哄着他,让自己粗大的东西在那个舒适的地方呆着,语调含着疏懒的笑:“好呢,不动了,不动了呢。” 男人眉眼温和,唇角笑容斯文,哪怕肏着他的时候,宽肩窄背上还披着极其宽大和服外衫,山水的织锦被汗水浸湿,仿佛是怕少年私处朝外,害羞似的,所以要特意用衣服挡住。 于是少年以为哄好了男人,在缓过紧绷的痛苦后,身体小心翼翼的放松下来,在他小声的,可怜的,哽咽的想要请求他退出去的时候,在他说:“你,你出——啊!!” 那个大家伙趁他放松,忽然猛得往里一冲!!! 男人低低的喘了一声,性感至极,咬着少年脖子上的玉枷,贴在他耳边低低笑:“宝贝,咬的好紧呢。” 说完开始一下一下,朝着那个敏感脆弱的可怜地方,狠狠冲撞起来—— “怎么办,爱你这件事,我停不下来呢。” 只是碰一下就要敏感到痉挛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直白的对待。 夏知已经两眼放空了,口水流淌,光洁的腿吊在床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他已经没有力气辱骂他,又或者说他骗人了。 …… 一种奇怪的痒意蔓延开来。还有开苞似的痛感和酸痒,那个地方太敏感了,每一次顶弄,夏知都感觉自己像是死过去一次。 好痛苦。 夏知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的快感让他手指蜷缩又放松,口角流涎,灵魂却仿佛一直沉沦在地狱的痛苦中。 好难过。 夏知感觉到滚烫的泪水落下来,那不是因为身体敏感导致的泪失禁,也不是因为快感导致的无意识泪水。 那是他真的,在难过的流泪。 很烫,很疼,每一滴泪,都仿佛在他的灵魂上,烧灼出一道无法愈合的痛疤。 他其实已经……死掉了吧。 很快,他就没有办法思考这些了。 咔嚓。 把他腿吊起来的脚环被拆下来,他又被迫换了另一个姿势。 …… 翻来覆去的长夜,夜尽天明时,顾斯闲摸了摸少年被肏到几乎快要外翻的穴,舔舔唇,知道要到此为止了。 少年几乎被他肏死过去,雪白的皮肉上都是红红青青的淤痕,却不觉得糜烂,只觉得极美。 仿佛是有画家在皮肤上挥毫泼墨,绘出一副浩大山海。 他起身,抓起自己背上的和服大袖——绣着漂亮山海的宽大的衣服扬起,随后,轻飘飘的落在满身欲痕的少年身上,如同牢笼,将他死死的困于其下。 “这件山海锦绣。”顾斯闲摸摸少年的脸颊,又亲了亲,“送给你了,宝贝。” 这是顾家家主在正式场合的正式礼服。 少年没有空欣赏自己得到的礼物,他蜷缩着身体,脖颈上的玉枷,将香味和痛苦,一起锁在这囚牢一样的高墙之中。 顾斯闲点了一支烟,眯着眼刚抽了一会,就听见身后少年挣扎,模糊,又隐约痛苦的,带着哭腔的梦呓。 “yuki……救我……” 顾斯闲的眼瞳,稍稍暗了下来,随后,又哂笑一声。 他漫不经心想,就是他的yuki来了,又能怎样。 顾雪纯流着顾家的血——就是嫁出去了,她生是顾家的人,死也是顾家的鬼。 而可怜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身为透骨香香主的夏知。 这个世上,带着这一身浮世暗香,他去哪里不是画地为牢。 在顾家,至少能身份尊贵,衣食无忧,也不会担心遭受被透骨香迷惑了神志发疯的人,对他造成身体上的伤害。 顾斯闲望了望天,嗅着空气中逐渐浮动的透骨香味儿。 时间差不多,玉枷失效了。 顾斯闲掐了烟——一直以来觉得还不错的昂贵奢侈的烟草,和透骨香一比,瞬间成了下三路的东西。 这便是历代王侯将相,世代相求而不得,为之癫狂发疯的绝色透骨香啊。 他侧眼看少年——他眉眼里因为床事,抑郁难捱的痛苦还没散去。 时间久了,会死吧。
偶尔也是可以带出去的。 天气很热的话,透骨香藏不住。 冬天的话,再加上锁香枷,偶尔,还是可以被准许出门,遛遛弯,透透气的。 “等天气冷些,你再乖一点。” 他起身,拍拍少年失去意识的脸,语调轻快,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就带你出去玩吧。” 少年眉头紧皱着,痛苦依然沉浮不走。 大抵是没有将他的话,听到梦里去吧。 * 群 主 小 颜 第三十六香 自从那次后,高墙里出现了一些服侍夏知的人。 他们都戴着一种特殊的口罩,神色平和的服侍他,没有出现之前护工服侍他两三天,就要发疯的模样。 玉枷也牢牢的锁在他的脖子上。 但是夏知已经没空想这些了。 他虽然不会像女人那样以泪洗面,但是再次被男人摁在床上肏到穴都后翻,却是真的伤了自尊。 而且这个男的,还是他女朋友的兄长。 顾斯闲每天晚上都会过来,给他上药。 顾斯闲也不管夏知说不说话,只自顾自的说一些自己的见闻,或者趣事。 只顾斯闲做惯了上位者,讨好人的事情也充斥着自我为中心。 所以夏知很少有回应。 …… 高墙里面也是有电视机的。 天气渐寒了。 夏知裹着被子,窝在地毯上,看着占满一面墙的液晶电视机。 旁边还有全套Switch游戏机,psp,连steam新出的掌机都有。 高墙里的宫殿充满了一种古意,顾斯闲能感觉到夏知不喜欢,就在慢慢改装修,游戏机,电视,电脑什么的都是后来慢慢添置的。 只是夏知用的网络也是特殊通道,用电脑做了什么,动静都实时传到顾斯闲的手机上。 夏知一开始还想求助,但是消息还没发出去,网就断了。 顾斯闲对于他这个举动,在和夏知“闲聊”的时候——也是夜晚,两个人联系感情的时间——顾斯闲是这么安排的。 当然,都是顾斯闲自己一个人说。 在夏知闭嘴沉默的时候,顾斯闲装作随意提了一下。 夏知低垂着头,继续装死,一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儿。 夏知摆烂了,反正草都草了,有本事就草死他。 顾斯闲随意笑笑。 男人的手,就伸进了少年细瘦的腰肢上,微一用力—— “宝宝……不如我们看点有趣的东西……这个房间里的。” “你应该会很感兴趣的。” …… 那几夜极其的难熬,夏知从来不知道男的和男的做爱还有这么多的花招——高墙宫殿里那些隐秘的设施,夏知也终于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因为它们被顾斯闲一个一个在夏知身上尝试了。 无论夏知怎么崩溃,怎么疯狂求饶,怎么哭怎么跑,顾斯闲都没停下。 “原来是这么用的,跟书上说的不太一样。” “有趣。” “……受不住吗?怎么哭的那么厉害。” “别害怕,这些东西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你很珍贵,我很有分寸的。” “哭的怎么那么惨啊,很痛吗……那我轻一点,真可爱。” 有一次,夏知挣脱了顾斯闲的束缚,连滚带爬的跑远。 男人看着手中的链子一点点的减少,无奈的摇摇头,叹气,“……怎么还有力气跑那么远。” 他抓着链子,缓缓往回收,直到链子绷紧—— 顾斯闲不想生拉硬拽伤害到夏知,就顺着链子,不紧不慢的跟过去。 链子长度有限,夏知东躲西藏,细链又爱缠住桌子椅子,很快就作茧自缚了。 “是我不够努力吗。” 顾斯闲居高临下的看着发抖的夏知。 夏知哆嗦的看着他,他觉得他好刺眼,好遥远,也好危险,就仿佛是掌控他身体的神明,他让他哭他就要哭,他让他笑他就要笑,他被磋磨作弄的近乎失去自我,他害怕的想死。 神明对着发抖的他,很无奈的笑了。 他俯身,捏住夏知的下巴,亲了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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