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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的奄奄一息了,顾斯闲才不紧不慢的把钥匙拿出来。 少年胸脯起伏,几乎有进气没出气了。 但他仍然虚弱的盯着顾斯闲手中的黑色钥匙。 仿佛贼心不死。 顾斯闲心中冷笑,看着夏知的眼神却温柔。 “宝宝,你知道锁香枷是用什么做的吗?” 夏知厌恶的别开头,死死咬着唇,一副不想听的样子。 “是一种活玉。”顾斯闲的手放在上面,仿佛是在丈量少年脖颈的宽度,“……宝宝无论长胖还是瘦了,这块玉枷都会贴着宝宝的脖子生长,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很合适。是母族专门为透骨香主准备的,最合适的枷锁,只为它配了一块钥匙,由家主亲自掌管,代表着对香主的支配权。” 夏知听着,心中渐渐发寒,“……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顾斯闲轻声说:“其实这块玉枷,根本不需要钥匙的。” 顾斯闲轻笑,“只有丢掉钥匙,宝宝才会死掉那颗想要逃跑的心……永远是我的吧。” 夏知瞳孔一缩,他嘴唇微动,一个不要还没说出来,就看见那块黑玉小钥匙,被男人收拢在掌心,微一用力,那救命似的钥匙,就当着夏知的面,嗑嚓碎成了好几块! 夏知唇哆嗦了一下,无助的睁圆了眼睛:“你……你……” 顾斯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瞳那样冷,那样让他发寒。 夏知脆弱的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原来,也没打算这样的。”顾斯闲漫不经心的把玉钥匙的碎片扔进了垃圾桶,拍拍手,仔细的把碎屑拍掉。 “宝宝。”顾斯闲语调很悠闲的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忽然笑一笑,慢慢捏起夏知的下巴,“很遗憾,我顾斯闲,从不认命。” “我不会让我的东西离开我。” “想要离开我的东西,我会让他认清自己要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看着夏知胸脯起伏,窒息似的望着他,轻轻笑了一声。 “宝宝是不是还想跑呀,一直这样想,这样禅精竭虑,想想也替宝宝心累。” 夏知虚弱的说:“别他妈叫的这么恶心……” “不过没关系,”顾斯闲说:“宝宝以后就不会去想这些问题了。” 夏知预感到了什么,瞳孔微微一缩,他想到之前自己身不由己,浑浑噩噩的状态,心底莫名有些慌张:“……你,你什么意思?” 空气中的透骨香炸开了一种悚然的惶恐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斯闲眼瞳光芒冰冷:“怎么,宝宝这就绝望啦……这才哪到哪呢。” “是宝宝不听话,到处乱跑的。” “宝宝不是敢作敢当的男子汉吗……既然敢逃跑,那就应该敢承担后果才行呀。” “啊,差点忘了,宝宝不是男子汉,宝宝之前亲口说,是可以被肏的女孩子呢。” 夏知崩溃说:“我不是女的!!!是你逼我说的!!我不是!!……别叫我宝宝,恶心,恶心死了!!” “说过的话有什么好否认的,真没想到宝宝还能翻脸不认账,下次帮宝宝录下来。” “没关系,宝宝忘了,但宝宝说过的话,想被肏什么的,我都帮宝宝记着呢。” “宝宝不要着急,马上就来肏你啦。” …… 接着,顾斯闲每天就是在沉梦香里,翻来覆去的操弄夏知,以及不停的让他重复—— “宝宝是个女孩子。” “宝宝喜欢被老公肏。” “宝宝不怕疼。” “宝宝要永远……永远呆在高墙里……” 用一道一道心灵枷锁,生生捆住了一颗自由的心。 夏知一开始还能奋起抵抗,疯狂骂人,但到后面,被折腾的身心俱疲,而且让夏知害怕的是,顾斯闲除了肏他,还会用一些他完全无法理解的道具,尿道棒,羊眼圈,还有木马,他抵抗的太过就会受到“规训”,直到认错为止。 而且最让夏知感觉恐惧的是,到了后面,不知道是那个香还是顾斯闲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卑鄙的调教——他的身体好像不听话了,如果顾斯闲不弄他,不亲近他,他的身体就会被一种可怕的,仿佛深入灵魂的痒意折磨,只有顾斯闲抱他,或者肏他的时候,这种痒意才会缓解。 但顾斯闲仿佛知道他的痛苦,后来他说不要,顾斯闲就停下,起来,然后静静的在床边看着他。 看着少年先是松口气似的喘息,然后漂亮的面颊上慢慢又被浮现的痒意折磨的红晕,身体慢慢扭动,到最后痛苦的想要打滚,难受,哭泣,接着崩溃破口大骂,最后又哭着疯狂哀求。 直到看少年眼瞳放大,要撑不住了。 顾斯闲才会不紧不慢的解开他的铁枷,退远一些,看着少年呆滞半晌,接着仿佛回过神来似的,连滚带爬的扑向他,但又被脖颈的锁链牵住,勒得咳嗽——却依然想要疯狂想要扑向顾斯闲。 “抱我,抱我……呜呜呜,宝宝难受,难受,肏宝宝,亲亲宝宝……” 却因为锁链的长度,无论如何,离顾斯闲都有一掌的距离。 就仿佛当初遥不可及的自由。 他趴在地毯上,无助到打滚直哭,两条腿不停的蹭来蹭去,如同上瘾的囚徒,“救命,救命……要死了……好痒,好难受……” 这地毯很厚,而面积刚好以少年的锁链长度为直径,防止少年胡乱挣扎摔打,伤到了膝盖。 而顾斯闲站在地毯外面,语调冷漠的命令。 “跪下。” 少年神情僵硬,眼瞳放大,仿佛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慢慢懂了以后,就摇头,“不……不……” 不可以跪,不可以。 跪天跪地跪父母……不可以跪……这个人……这个变态……不可以…… 但是好痒,好难受,好痛苦……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 于是顾斯闲很有耐心的再次命令。 “跪下。” 他仿佛是褪去了所有的情爱,只露出令人心惊的冷漠来,“不然,不会肏你。” 于是少年露出了仿佛要死过去一样的痛苦和恐惧来,膝盖并拢,颤抖着身躯,对着掌控他生死的神明,慢慢臣服似的跪下来。 …… “会听话吗。” …… 夏知的精神虽然坚韧,但也不是无敌,也撑不住这没日没夜的洗脑与磋磨。 渐渐也被沉梦香味入侵了精神。 “宝宝是女孩子——宝宝会永远呆在高墙里,老公救我,老公抱抱我,我好难受,好难受——呜呜呜……宝宝听话……不要惩罚宝宝……” 少年浑身发抖,“宝宝……会听话……会听……老公的话。” …… 后来,夏知昏迷了很久。 被肏晕的。 红肿的穴,发青的膝盖,带着巴掌印痕的屁股,满是掐痕的大腿,漂亮又顽固的美人,好像被玩弄得很脏。 也仿佛奋力想要挣扎出笼的白鸟,失败以后,被冷酷主人惩罚到奄奄一息,遍体鳞伤之余,又被折断翅膀,彻底失去了飞翔的能力。 X 小 颜 y 第61章 第六十一香 夏知再醒来的时候,乌黑的眼睛失了光泽。 少年成功被沉梦香和家主冷酷的手段驯化了。 顾斯闲问他是谁。 他就懵懵懂懂的说自己是宝宝。 重复说,宝宝是女孩子,是老公听话的,永远呆在高墙里被老公疼爱的宝宝。 …… 少年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冬。 他脖颈上重新系上了金色的锁链。 他有了一些自我认知障碍,但也因此变得很乖。 * “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少女的声音几乎撕心裂肺,带着哭腔,“你怎么能这样对小知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的声音儒雅中带着冷淡,“只是按照家书,用沉梦香来规训想要逃跑的香主。” “香主是人!!不是玩意!!他是人——他会崩溃的,他会死的!!!历代香主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哥哥!!” 夏知茫茫然的望着那个在哭泣的,好像比他在床上还要崩溃的女孩。 他想,别哭啊,我还没死呢,干嘛这么难过啊。 他张嘴想说话,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但是,说不出话,发不出声音,也笑不出来,明明是想弯起唇角,眼尾却落下泪来。 他好像丧失了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不知道为什么,夏知又想起了雪花。 灰色的天空,落下苍白的雪花,以前觉得像棉絮,现在却总能想到被磨碎的骨头,以及哗啦啦,嗑嚓嚓掉落的白色骨灰。 好冷。 他觉得自己像一只想要冬眠的蝉,精疲力尽,已经失却了对抗严寒的勇气。 继续走下去好累,想先睡一觉再说。 于是夏知慢慢阖上眼。 他好困。 好冷。 他想休息一会……就一会会,很快……就醒来,不会很久的。 …… 顾雪纯望着夏知。 少年戴着黑色玉枷,金色锁链松散的落在红衣上,他露出肌肤的地方都是红红青青的爱痕,乌黑的眼瞳水润,似哭非哭,惹人怜爱的柔软,却再没有了那令人一见钟情的少年意气。 仿佛真的成了听话乖巧的床上的禁脔。 顾雪纯心痛的几乎要死了,她哽咽喊他,“小知了……” 她从来没有那么恨自己,她从未想过,将夏知留在顾宅,会害他沦落至此。 少年懵懂的看着痛哭的女孩,他纠正她,“我不是小知了,我是宝宝。” 他重复说:“我是女孩子。” 他说完之后,看见女孩一滴一滴的掉眼泪,那双乌黑的眼睛,好像藏着一个痛的快要死掉的灵魂。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要给她擦擦眼泪,告诉她别哭…… 女孩子掉了眼泪,那一定是男孩子的错,一定是他错了,惹了人家哭。 ……啊,不对,他是……女孩子…… ……女孩子吗。 于是他又迟疑起来。 然而少女却轻轻贴上了他的掌心。 “小知了。”她轻声说,“你是男孩子。” 她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是我见过最英勇的男子汉。” “你是我的王子,是我的英雄,你在我心里,一直勇敢,一直闪闪发亮的大男孩。” 于是满是吻痕,脖颈上扣着黑色枷锁的红衣少年,明明是懵懂神色,眼尾却一滴滴的又滚下不知所谓的泪来。 他低声的,胆怯的,小声的重复。 “是……女孩子。” “我才是女孩子。”顾雪纯很温柔的拿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胸上,“我有这个,但是你没有,对不对。” 顾雪纯并不在乎兄长忽然冷下来的神色,继续对少年说:“而你是我喜欢的……最好的男孩子。” 少年只低下了头,手指微微发抖,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溃。 好像自己是男孩子这个事儿,非常可怕似的。 但他忍耐着,只低下头,不说话了。 顾雪纯握着少年的手,也在颤抖。 * 顾斯闲漫不经心的翻开书。 书上写着清秀的英语字母,是少年背的一些单词。 “宝宝背单词好快。”顾斯闲夸。 其实并没有,少年现在的状态,不太能记住东西。 少年低着头,捏着钢笔,轻声细语的说,“谢谢老公夸奖。” 他望着顾斯闲,乌黑的眼瞳有种仿佛在迷梦里的不太清醒,迟钝的说:“宝宝……很开心。” 空气中依然漂浮着香味,只是这透骨香仿佛醉了似的,有种飘乎,苦涩,甚至要破碎似的,浮在幻梦似的味道。 少年身上到处都是吻痕,绯红的和服穿在身上,带着淫靡的色气。 他也开始接受穿裙子,不穿内衣。 也习惯被顾斯闲推倒,不会挣扎,非常顺从。 因为他是个女孩子,很乖,很老公话的女孩子。 他仿佛沉醉在一个,只要乖巧,只要是女孩子,就不会受伤的梦里。 而那个张扬肆意的少年,似乎被沉梦香,和他的规训,给生生捏碎了似的。 但是—— “为什么要记这些东西呢。”顾斯闲语调轻柔的问,“宝宝又不出国。” 少年嗫嚅了一会,最后小声说。 “……知识改变命运。” 顾斯闲疑惑。 少年却很认真,又很小声的说:“这个社会,对女孩子,很不公平。” 他近乎天真的说:“所以,宝宝要更努力学习,才可以。” 说完,又怕被顾斯闲训斥似的,明明不安,又装作没关系的样子,翻开了单词书。 “等下再看。” 顾斯闲摁住他的手,揽住他的腰,亲昵的问:“现在我可以亲宝宝吗。” 少年于是放下了书,点点头:“可以的,老公。” 他的眼瞳看着顾斯闲,漆黑的瞳孔里都装着他的影子,然后他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有点娇纵似的:“只可以亲一下哦。” 他浓密的睫毛颤动着,肌肤白的像落雪,头发乌黑的像檀木,唇红的像血,偏偏又摆出献祭似的姿势,乖巧又听话。 顾斯闲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一瞬几乎心动。 ——这是夏知吗。 不,不是…… 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夏知……不是那个骄纵灿烂的灵魂。 那个无意闯入寒冬的小知了,不会这样弱小,温顺,乖巧。 即使佯装乖巧,眼里也会有藏不住的烈烈明光,有着仿佛能将寒冬照化的太阳。 如果……如果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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