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睛一亮,夏知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皮肤黝黑的辣妹,穿着比基尼,正在大游泳池旁边,悠闲的舒展着身体,撩起森林一样浓密的秀发,散发着浓浓的女性魅力。 “oh~是黑皮天使!”帕斯跟花蝴蝶一样游动过去,“hin美人,要跟我一起喝一杯吗?” 黑皮美女欣然一笑,拿起一杯酒,长腿从泳池里捞出来,风情万千,“sure~” 夏知把手中的白水喝了,在一堆自助餐点里左右摇摆,看起来都是他不太能吃的正常食物…… “hei!夏!” 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夏知一回头,看到了琳达,还有一个中国女孩,似乎是琳达的朋友。 “又见面了!”琳达笑起来,“该死的结业考试,它让一群自由自在的美国青年变得愁眉苦脸!” 夏知哈哈笑,“六十分万岁啦。” “说起来,你女朋友怎么样啦?”琳达问。 夏知愣了一下,“……女朋友?” 夏知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银链子,半晌,他移开视线,怔怔起来,“……应当是……分手了吧。” 他现在这样,怎么和yuki在一起。 离开中国的那一刻,怕已就是千山万水,再难相逢了。 琳达:“wow,那太好……咳咳,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琳达想,高颂寒看起来并不像个好说话的性子,居然能同意分手吗。 啊,不过这都是个人私事,管不着的啦。 琳达:“好啦好啦不说这个啦,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中国朋友,她叫愚 陈——按你们中国的姓氏叫法,应该叫……” 她用蹩脚的中文复述了一下这个名字:“陈愚?” 夏知看见是个女孩,于是主动伸手,弯起眼睛,“你好~我叫夏知,很高兴认识你。” 陈愚看着眼前的人。 少年身姿高挑,一米八左右,穿着中国风泼墨白卫衣,反戴着帽子,手腕缠着闪闪发光的银链子,一种散漫随意的酷帅中和了他过于柔软的脸部轮廓,整个人沾染着一种蓬勃的少年气。 让人看见,就想起中国旺盛蓬勃的杨树,即使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地方,也满眼欣欣向荣。 陈愚看看他伸手,也有点羞涩似的,轻轻握了一下,用中文说,“你好。我叫陈愚,父母来自中国。” 夏知觉得她的中文有点别扭,不是那么自然,陈愚解释说:“因为我只在小时候,在中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就和母亲一起在美国了。” “哈哈哈哈,看来你们很能聊得来呀。”琳达眨眨眼,“让每个来到我趴体的客人都不会孤单可是我身为趴体举办人的不败信条!” “那你们聊,我就不当电灯泡啦。” …… 高颂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夏知在和一个中国女孩聊天。 他们随意的坐在泳池旁边的白桌上,桌子上摆着漂亮的玫瑰和百合花作为装饰,还有造型精致的小蛋糕和一些彩色的果酒饮料。 少年单手托着腮,一只手摆来摆去,笑眯眯的跟女孩描述着什么。 走近了些,就听见女孩很震惊的声音,“真的吗?在中国四川的孩子,真的是骑着熊猫上学吗!” 随后是少年笑嘻嘻的,带点恶作剧似的笑:“是呀是呀,遍地都是熊猫!” 高颂寒冷眼看着他们。 花心,滥情,勾三搭四。 勾搭了贺澜生,又去勾/引顾雪纯,和顾雪纯确认了关系没多久,就把顾雪纯抛下,转眼又搭上了顾斯闲。 害怕顾斯闲的强硬管制,又要想尽办法,求顾雪纯帮他逃跑。 好不容易跑来美国——明明在中国吃了那么惨痛的教训,来美国乖了四个月,又开始死性不改。 只学聪明了一点,若即若离,若隐若现,以朋友之名,行勾搭之实。 这种人…… 生来就对感情不忠。 是他最讨厌,最恶心的一类人。 为什么要对这种人心软。 为什么要对这种人心动? …… 夏知和陈愚说话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他——一种冰冷的,仿佛食肉动物即将捕猎的危险眼神。 让他不断浮起一种鸡皮疙瘩,充满了不适感。 然而往周围张望,又什么也看不到,周遭有人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有人在玩国王游戏,还有人在泳池旁边打水仗,玩闹得不亦乐乎,没人看他。 但那种被人冷冷盯着的感觉,如芒在背,让人忽略不能。 夏知皱眉想,他今天吃药了啊。 “夏?你怎么了?看起来有点不舒服。”陈愚担心的问,“要不要去休息?” 夏知连忙摇头,“没事没事,我们继续聊。” 从琳达带着陈愚,和刚刚的交谈来看,能看出陈愚是那种不太擅长社交的内向女孩,夏知担心自己走了,陈愚一个人呆在宴会上,恐怕会不知所措。 这一点也不礼貌。 陈愚:“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没事。”夏知说,“诶对,刚刚说哪里了……” 陈愚却忽然说:“夏,我见过你跳舞,你的手链在跳舞的时候很酷。” 夏知:“诶,是……” 夏知顿了顿,低声说:“是前女友送的啦……” 陈愚说:“你一定很喜欢你的前女友。” 夏知:“……” 陈愚就看到少年那双乌黑漂亮的眼睛一瞬失神,随后笑笑,“……是的。” 他低声说:“那是我遇到过最好的女孩子。” 陈愚笑了,“不可以说这样的话喔,夏,你眼前的女孩也会吃醋的。” 夏知脸蹭的一下红了,“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咳咳咳,说起来,你名字为什么叫陈愚啊?” 陈愚弯起唇角,“据说,父亲希望我为人处世,大智若愚,才能快乐一些。” “父亲说,凡事不要看太透,就可以快乐一些。” “你父亲是个很豁达的人呐。” “嗯。”陈愚:“是的,如果他还在世上,应当是个豁达的人。” 夏知怔了一下,不知所措起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陈愚笑,“我也没怎么见过他,没事的。” 夏知说:“这样……” “谢谢你夏,我很喜欢和你聊天。”陈愚忽然起来,躬身在夏知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点恶作剧,又有点羞涩似的笑容,“按照西方礼仪,我可以吻你一下。” 夏知捂着脸,震惊的瞪大眼。 不知道为什么,夏知忽然感觉很冷,仿佛被什么森然恐怖的东西盯上了,浑身发寒。 但再环视四周,又什么都没看到,而那令人发冷的感觉,也忽然消失了。 …… 晚宴散的时候,已经将近一点了,陈愚也回去了。 夏知打着哈欠,进了琳达为留宿的客人们准备的房间。 他熬到现在也实在是困了,锁门洗了个澡,被热气蒸得晕晕乎乎的,套上睡衣,噗通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拉灯睡觉。 …… 深夜。 夏知感觉好像有人进来,往他嘴里塞了个药片,那手指冰冷修长,药片深深陷入了他的喉咙,他微微一撬他的上颚,那药片就被他生生咽下。 夏知陷入了更沉的梦里。 他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有人在不紧不慢的脱了他的衣服,随后宽大微冷的手覆在他的身体上,一点点的摩挲。 他本能觉得难受,想挣扎却没什么力气,只能无助的被那人从床上抱起来。束缚在怀中,从前面的玉茎到小/穴,都被那大手细致的摸了个透。 他预感有什么要发生,内心疯狂挣扎,却仿佛又被药物关在了磨砂玻璃构成的牢笼里,再怎么嘶声呐喊,都无法穿透到意识之外。 就仿佛那些被他吃药克制住的畏惧情绪。 它们疯狂的提醒那懵懂的灵魂学会警惕,甚至不惜刺伤它,要用疼痛和应激来教导他远离恐怖与危险。 可那愚昧单纯的灵魂,忽略了远处虎视眈眈的食肉动物,反而选择用吃药来对抗它们这无关紧要的小情绪。 最后成功落入了食肉动物为他准备的残酷猎网。 本来,只要它不激怒那食肉动物,这猎网就可以不紧不慢。 然而懵懂少年终归是走错了一步,让那食肉动物生出了猎物被野狗觊觎的愤怒来。 “呜……” 少年预感到了什么,发出了无助的呜咽,手指颤抖,屁股也在害怕的发颤。 男人却对这满腹花花心肠的孩子,失却了慈悲之心。 他衣衫齐整,摸遍了怀里赤裸少年柔嫩娇软的皮肤,如同犯了皮肤饥渴症的病人,过足了肌肤相贴的瘾头,才只不紧不慢的解开了裤子拉链,露出了粗大的可怕,青筋狰狞的东西。 他单手抱着少年,低头亲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先是探入少年肠道,索取出液体,随后握住粗大的东西,上下撸了撸,权当润滑。 随后扒开那两团柔嫩的屁股,露出那藏在深处的粉/嫩菊/穴,男人抱着少年的腰,让少年卡在他宽阔的怀中,令他的菊/穴含着一点龟/头,坐了起来。 他抱着夏知,如同抱着令人痴迷的温香软玉,男人亲着他柔嫩的后颈,眼圈都是按捺不住的红。 没人知道,他每天晚上都会潜入少年的房间。 然后每晚,都失控一点点。 X 小 颜 y 第99章 chapter99 一开始,只是捏捏少年的脸,看看日记。 后来,是抚弄少年如玉般精致的耳朵,揉得微微发热发红。 接着是摩挲那修长的脖颈,鼓动的小小喉结,然后往下,指骨擦过他精致如珊瑚玉枝一般的锁骨,再悄悄揉弄那开在茱萸上的一朵伤疤。 很嫩的皮肤,很柔软,仿佛会吸一样,手放上去,根本不舍得拿下来,太软了,太柔嫩了,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破开一样,像透骨生香的软玉。 在无声而安静的夜晚里,在月光透不进的窗帘后,在泼墨一样暗的屋房中,一点一点,又把少年无声无息,摸了个透。 高颂寒抱举着少年,亲吻他敏感的耳朵,随后仿佛不舍这柔嫩的触感,又仿佛被更大的极乐所勾/引,轻轻叹息一声,松开了手。 于是借着重力作用,柔嫩的软穴便把那粗大的东西生生吞下了一大半。 “啊——” 少年发出了一声仿佛身体被什么东西穿透的惨叫,只发出了一半,就被捂住了嘴巴,叫不出声了。 湿淋淋的冷汗和眼泪混在一起,流淌下来,浸湿了捂着他嘴巴的,男人那冷白修长的手指。 很久没经历情事的嫩穴被粗大的东西强硬刺穿,涨满,这滋味痛得人难以言喻。 少年眼尾滑落了滚烫的泪水。 而高颂寒冷白的皮肤也泛起了薄红,眼尾都是隐忍的猩红色,他吻掉少年的泪水,一向漆黑的眼瞳此刻却灼亮得惊人。 穴又嫩又软又烫,也很会吸,热热的,暖暖的,好像有很多小嘴在亲。 他几乎按捺不住。 他死死抓着少年的腰,肆意揉弄,再不顾忌是否会在少年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少年被抓得生疼,呜咽着,扭动着,想要逃开这酷刑一样的性/爱,他想要张开嘴大叫,或者做些其他的事情发泄,可是嘴巴被捂得死死的。身体也被死死的扣在了对方怀里,挣扎不能——然后那粗大的东西就开始动,隐忍的,缓慢的,那手死死控制着少年的腰,如同咬住猎物喉咙的野兽,尖锐的牙齿深深陷入猎物的软嫩的皮肤,任他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 于是在这时,高颂寒闻到了浅浅的香味。 从肌肤骨头里透出来的,那诱惑的,绝望的,痛苦的,又让人发疯的香味。 高颂寒眼瞳深了,他亲吻着少年的软嫩的,却在不断渗出香味的皮肤,随后在少年脸上,被陈愚亲过的地方使劲亲回来,因为疯狂的独占欲和愤怒,他甚至上了牙齿,在那个位置,狠狠咬出了深深牙印来,于是带着香味的血也渗出来—— 汗水里有香味,头发里有香味,血液里有香味。 药物被性/爱和少年的痛苦情绪刺激到失效,透骨又生香。 高颂寒下/身开始砰砰砰得用力,有力的腰腹鼓动,薄汗滑过收缩又膨胀的八块腹肌,仿佛要把少年的屁股草穿的力道,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在前列腺上,没有任何克制,只让人觉出疯狂,仿佛不把少年肏透不罢休的程度。 少年柔软的,有一点韧性的腹部紧绷着,隐约能看出粗大东西来来去去的轮廓。 少年被肏得屁股乱扭,唔唔挣扎,妄想逃开这用力的操弄,即使没有意识,也哭得满脸泪花。 然而男人的大手却捂着他的嘴巴,而另一只则隐忍克制的抓着他的腰肢,力道几乎要把他的腰掐断。 少年的腰腹忽然绷紧,腿也伸直,到了高/潮了。 高颂寒松开捂着少年唇的手,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吞下他所有的呜咽和痛苦。 他缓缓退了退,粗大的东西摸索似的在花腔门口蹭了蹭。 少年一下拱起了腰腹,紧张地手指都在发颤,被高颂寒亲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痕迹,好像蹭一下就疼得受不了了。 高颂寒稍微克制了一下直接冲破那神秘福地,把自己直接陷进去的欲/望。 但是…… 很香,空气中漂浮着的香味又浓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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