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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开了吉他谱。 里面有很多明星的经典歌,而且最让人惊讶的是,还有一些知名吉他手的签名,和手写草谱。 夏知一下就喜欢上了。 然而翻到后面,夏知的脸腾得又红了——后面竟然都是裸女的照片!!! 他一下合上了书,耳尖通红,他想,宴无微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要在正经的吉他谱里夹这种……这种…… 但他心脏又扑通扑通跳得很快。 他偷偷的瞄了瞄四周,手指有点颤抖的,脸颊发热的,偷偷又把书翻开了,他想,就看一眼…… 他是一个健全的成年人!看、看大姐姐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夏知看着看着,便慢慢意识到某件事。 ——他没有硬。 他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也有点脸红紧张,但他……没有硬。 夏知的脸色慢慢的,由红转白了。 …… 宴无微关上后门后,施施然朝着被夏知无意打开的窄门走了过去。 他进了窄门,穿过因为年久失修而发霉的青石阶梯,穿过隧道一般的地下通道,随后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酒窖。 里面摆着各种巨大的,被封好口的木桶,淡淡的葡萄酒香弥漫开来。 另一边,是一排一排有如书架般陈列的水晶酒柜,里面按照各种年份,产地,摆放了珍贵威士忌、红酒、白兰地之类的酒。 这是贵族们的从岁月中谋取的窖藏。 宴无微对这些酒并不感兴趣,他随意的看了一眼,走到一扇不起眼的门前——这门没有锁,虚掩着,如今微微打开——显然,曲奇进去了。 宴无微进去后,把门关上,通过一个宽敞的通道,他来到了一间巨大的,结构精密的地下室,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白炽灯光刺眼,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 而这个地下室还有很多蜂房结构的房间,有些是敞开的,有些是紧闭的,也有着四通八达的,向上的通道。 窄门只是其中一条。 宴无微漫不经心的打开了一扇房间门,施施然走了进去。 如果夏知在这里,必然要吓到尖叫——因为这赫然就是小丑强奸他的白房子!! 地下室有很多间这样结构简单的白房子。 曲奇无助的在里面团团转,看见宴无微开门,立刻汪汪汪大叫起来。 宴无微掀起眼皮,看了一眼。 吸引曲奇的,是味道。 死人和血的味道。 ———————— 此时直男只只发现自己陷入人生前所未有之危机中。 X 小 颜 y 第205章 BloodX18 宴无微抱起了曲奇,曲奇剧烈的挣扎起来,“汪汪汪汪——” 宴无微把它带出来,把门关上。 有人听到了声音,虚弱的说:“K……” 宴无微动作一顿,懒散的转过头,把狗放下,稍稍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毛毛,进了隔间的白房子。 白房子里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一头金发,意大利人的长相,他神情带着疲态,肚皮上是狰狞的缝合刀疤。 他虚弱的说:“……我……手术成功了吗……肝脏……” 宴无微两手插着兜,露出了堪称温柔的笑:“唔,成功了。” 宴无微微笑起来,甚至拍拍手,鼓起掌来:“恭喜你,又能多活三十年啦。” 男人脸上浮现出了惊喜,他咳嗽起来,“太……太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宴无微歪歪头,“啊?真的什么都可以给吗。” 空气仿佛冰冷起来,男人额头慢慢冒出了冷汗,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穿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他试图说一些玩笑话找补一下,“……我刚刚有听到狗叫。你也会养狗啊,K。” 宴无微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的手放在口袋里,手指有些躁动的抚摸着里面的微型手术刀和一块薄荷糖。 他的口袋里总会放些糖。 他忽然想。 好烦。 用来练习移植的一块烂肉而已,为什么话那么多,好烦。 …… 宴无微回过神来,手术刀已经穿透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脸上,活下来的喜悦甚至还没完全消退。 宴无微白皙的脸上还迸了血色,他缓慢的眨眨眼,脑海走马观花般掠过了这个死人的身份。 ——意大利偷渡来美国的黑手党二把手。 ——黑手党动乱,一枪射穿了肝脏,在黑市上高价寻找黑医治疗的倒霉蛋。 宴无微漫不经心想,把脑袋割下来卖给现在的黑手党一把手,无声无息,还能顺便赚一笔黑钱。 ——信誉? K不需要那种东西。 黑医治病——尤其是K,向来只看心情,不看疗效。 让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治病,本来就是赌命的活计。 是以让K治病的,都是走投无路的亡命徒。 宴无微从来都不把他们看在眼里。 不过。 宴无微面无表情想,他为什么会突然接这种无聊的生意? 宴无微回忆了一下,于是恍然大悟。 那是在上了夏知之后,他太兴奋了——而夏知已经被他*晕过去了,两腿敞着,眼睛翻白,身体抽搐着,穴被*到外翻,眼泪,口水流了一床。 而宴无微**勃发,还想继续*他——但显然,不能再*了。 少年可怜死了,再*就要坏掉了。 ……显然不能这样。 他珍贵的小主人公,他人生的乐趣所在——不能这样子*坏了。 所以宴无微就得找点其他的乐子,发泄一下他的那些令人悚然的施虐欲。 于是就在暗网上顺手接了这个活。 不过,到手以后,做手术故意没打麻药,这个人的惨叫确实让他舒服,但总觉得少点味道,到后面甚至有点无聊。 宴无微有点忧郁的想,以前能让他很快兴奋起来的血腥味,现在闻起来却有点索然无味了。 手术全程,他都在想,一定要把活在童话城堡里,无知无觉的少年,拉出来扒了裤子再*一遍。 他想。 啊,反正跑不掉不是吗,摘掉可怜兮兮的面具,露出真面目,扒开腿*进去,痛哭挣扎又跑不掉,多好——如果少年忧郁痛苦难受,那就催眠,让他忘记被*的事情,永远只记得自己是来古堡的第一天,这样——不管经受多少痛苦——都是能恢复出厂设置的可怜小玩具。 宴无微又兴奋起来了,琥珀色的眼瞳熠熠闪光。 他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 他早就该这样做啦!! …… 曲奇看着金发青年一身血出来了。 本能令它从宴无微身上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所以本能令它对着青年剧烈的大叫起来,就像一种无助的虚张声势。 宴无微面无表情的看着它,想,和他现在的主人一样呢。 看着一点就炸的暴脾气,其实…… 曲奇的声音慢慢变小了,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弱弱的呜呜,它不自觉的慢慢耷拉起耳朵,哆嗦着,一点一点的往后退,最后缩在了角落里,缩成了小小一团。 它觉得恐惧。 但他被那双手揪起了脖子。 可卡犬其实并不完全是小狗,算是中型犬,但青年一只手就揪了起来,完全不见半分在夏知面前的羸弱可欺。 青年站起来,把狗揪得高高的,眯着眼睛打量它。 曲奇身体悬空,四肢哆嗦着。 “……他喜欢你什么?”宴无微面无表情的自言自语,“那么丑。” 在曲奇感觉自己可能要死的时候。 宴无微又微微笑起来。 美丽的青年脸颊上沾着血,狗狗眼垂着,微笑唇勾起的笑意红润甜腻,看起来极其美丽,又病态。 他喃喃的,陶醉的说:“你虚张声势起来,和他真像啊。” 终于有点可爱的样子了,这条蠢狗。 曲奇无助的蹬着腿,哀哀地叫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宴无微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宴无微舔舔唇,把狗随意扔到一边,曲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呜呜哀叫着,然而一对上宴无微扫来的冷酷视线,它立刻颤抖着夹起了尾巴,不敢吭一声了。 这个喜欢微笑的两脚兽,非常可怕! 宴无微懒散的拿起手机,看到手底下的人发来的一串视频。 少年手里是一本合上的吉他谱,阳光和煦,他的睫毛染着落日的余晖,是漂亮又浓密的赤金,只是他呆呆怔怔的,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然而很快有人过来打扰—— 少年茫然抬起头,有些惊讶似的:“埃迪?” 宴无微微笑看了一会,随后把手机收进了口袋。 他想,好戏要开始啦。 * 夏知心绪有些混乱,一方面是……另一方面,是埃迪跟他说高颂寒病危了,他不是很相信埃迪的话。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这个事情告诉宴无微。 无论是高颂寒在重症监护室还是宴无微是monster的人…… 这两方都没有切实的证据,他有太多的疑虑。 夏知冷静的说:“你说高颂寒在重症监护室,快死了,你有证据吗。” 埃迪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他拿出了手机,给夏知看:“高先生被monster谋害,进了重症监护室,这是资料。” 夏知看了一眼,视线凝固住了。 上面是高颂寒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照片。 男人闭着眼,眉头紧皱,皮肤冷白,隐隐有痛苦之色。 埃迪低声说:“高先生的求生欲现在很低……您如果去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医生说,他如果再不醒来,就真的会死。” 夏知:“……” 夏知冷笑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夏知:“再说,他要死就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轻声说:“根据检测,高先生是意外在海上,中了一种神经剧毒。” “而毒的介质是……” 埃迪拨动手机屏幕,给夏知看戒指的照片:“是属于您的那枚结婚戒指。” 夏知瞳孔一缩。 他怔怔的望着那张戒指照片,戒指上面凸起的细小尖刺,被人画圈放大,指出上面有一种被命名为伽马的神经剧毒,中毒后壳令神经麻痹,毒性激烈,半天后就直接致人死亡,而且死者会遭受剧烈的神经剧痛,堪称凌迟,海水可稀释毒性。 夏知:“…………” 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摇头,“不,我不信……” 埃迪说:“……夫人……” 夏知立刻炸毛:“别他妈的这么叫我!!” 埃迪从善如流:“夏先生。” 夏知随即说:“既然是我的戒指,那你为什么说是monster谋害他??!” “因为这种神经毒素,只有monster旗下的药物机构在研究。”埃迪说,“……高先生曾经拿这枚戒指来公司化验……化验出了这种毒素……” 夏知:“……” 夏知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不,不对,你撒谎,这个戒指上的是麻醉剂!!” 夏知说:“我用小白鼠试验过的!” 宴无微可能会骗他,但他的眼睛不可能骗他!他亲眼见到那只小白鼠被戒指麻醉,然后又活蹦乱跳的,他还做了记号! 埃迪不说话,只摇摇头,“高先生……现在在重症监护室,戒指化验报告也在这里。” “你一定是在骗我!!” 夏知几乎咬牙切齿起来,他浑身发抖,却又近乎瘫软无力,一种浓浓的恐惧攥住了他的心脏,他一遍又一遍看那个化验报告,看高颂寒在重症监护室的照片,随后一种仓皇揪住了他——高颂寒要死了,而他是凶手。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一辈子都会活在这种如影随形的恐怖负疚里,一生不得自在。 ……埃迪在骗他……一定是在骗他! “我跟你去。”夏知一字一句,“你最好不要骗我!” …… 夜深人静,夏知跟着埃迪来到了员工通道。 他这才知道,原来城堡还有专门供员工离开的通道。 但临到要走,夏知又生出踟躇来。 他犹豫的想……是真的吗。 高颂寒做事向来缜密周全,而且一次次骗他眼睛都不带眨——无论是骗感情还是骗婚,但凡做了定然要做到极致,不会有任何负疚。 这次……会不会也是一场骗局? 如果……如果这是一场骗局,高颂寒成功的把他骗回去,那么……会怎样呢。 他麻醉高颂寒,逃跑了那么长时间…… 埃迪走在前面,夏知站在了原地,没有跟上——他想到了被高颂寒囚禁的,那些暗无天日的,被当做狗的日子,想到了被抓回去的后果,想到了那些地下室的木马,小黑屋,**…… 这次……如果是假的……如果被高颂寒真的逮到,他会被关多久?他还会被放出来吗…… 他又遏制不住的想起男人紧紧抱着他,低沉的喘息,在他耳边沙哑的说—— “只只,不要自由了好不好?” …… 夏知一霎遍体生寒。 他……他不要回到那样的日子。 高颂寒死掉的话,他会……他确实会负疚难受一辈子,但是,但是至少不会被男人囚禁,不会被人当成神经病,也不会被人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一辈子…… 埃迪看见身后的少年不走了,他顿了顿,转身靠近夏知,“怎么了?” 夏知移开视线,他的手有些不安的蜷缩起来,又放开,“我……我有东西忘记拿了,我回去拿一下……” 埃迪走到了他的身边,“有什么东西忘拿了?我帮你拿——”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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