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感到悲哀,他只麻木的被宴无微抱在怀中,一种灰色的情绪像缸里的水被寒意冻成了膨胀的冰,它用力往外挤,总有一天,要撑裂他的心脏,压折他的肋骨,令他再无复生的余地。 他好冷。 …… 颜 第262章bloodX72颜 255 夏知被宴无微带到了一个宽敞的大房间。 这个房间很大,也很漂亮,地上铺着纯白的绒毯,毛毛厚实而极其细腻,即便夏知这样的生嫩的皮肤,在上面打滚也不会觉得刺挠,设施也很齐全。 但让夏知无法接受的是,四面墙都是完整的镜子——它清晰的照着他——他的丑态。 宴无微把夏知很轻柔的放在了床上,修长漂亮的手指插入少年长长的头发,给他把因为挣扎扭乱的头发捋顺,笑着说,“我不在的时候,夏哥要乖乖的哦。” 夏知颤抖着拉上了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住,背对着宴无微。 对于宴无微,他仿佛连一个字都欠奉了。 “哦对了夏哥。”宴无微漫不经心的说,“……贞操带是可以远程控制的哦。” 他看见少年瘦白柔嫩的手指抓紧了被子。 “因为夏哥的恢复力实在太好了,所以不得不这样做。”宴无微弯着唇角,他打了个响指。 被子里蜷成一团的少年骤然颤抖起来,白皙的脚猛然蹬开了被子,“啊——” 空气中渗出了浓浓地,绝望的,艳烈的透骨香,但这香味却又死死缠在宴无微身上,仿佛一个贪嘴的孩子。 然而它的主人,却赤身裸体,穿着不断震动的贞操带,深深陷入后穴的粗大不断刺激的前列腺,而凸起的地方也死死深入花腔,少年像一只被海水抛上岸的白鱼,而跳跃的所有节奏,都由宴无微控制。 他先是嘴唇苍白的忍耐着,抽搐着,但后面——花腔太敏感了,总是那么敏感又生嫩,怎么能耐受住按摩棒这样深入又快速的震动?他很快受不住了,想要射出来,前面挺立着,却因为马眼针,什么也射不出来,他被迫一次又一次用后面高潮—— 少年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和汗水融在一起,腰间的金色宝石被汗水浸湿,瘦长的腿筋骨柔韧,脚踝细瘦,因为是被躺平放在床上,这个姿势压着贞操带后面的粗大,令少年吃得更深,少年已经被操得失去理智了,他本能地在寻求自救,是以他两条腿曲着,腰肢用力,试图把屁股抬起来,但又被贞操带震得毫无气力,再加上身体的力气也没有多少,往往抬起来没一会儿又迫不得已落下来,穿着贞操带的屁股狠狠摔在床上——那粗大自然被他吃得更深了,又因为它扣在花腔里,每一次被深入,都是对柔嫩花腔的一次拉扯—— 夏知又被碰到了前列腺,快感和疼痛同时冲击大脑,他呆呆的,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于是他自然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自己——不,那或许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镜子里的人或许不应该称之为,而是一个被玩弄得浑身痕迹的漂亮美人。 美人眼瞳浸着湿漉漉的清泪,红唇都被亲肿了,脸颊毫无棱角的柔软,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的散在皮白肉嫩,但满身咬痕的身体上,锁骨因为经常被啃咬,像是卧在白冰上的红鲤,胸口两颗茱萸红肿的像两颗丰满的车厘子,本来筋骨有力的两条腿,因为休养和沉睡,再次被透骨香改造的细白瘦长,孱弱无力,只能被迫承受一次次着魔般眷恋的亲吻。 ——几近面目全非。 …… 镜中美人先是呆呆的盯着夏知,随后红红的眼尾流下了泪—— 随后身体又剧烈抽搐起来,开始打起了滚,因为贞操带的频率忽然加快了! 夏知痛哭出声,“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他的手乱抓着,腰肢用力,又想把屁股抬起来,但刚刚得到了教训,是以陷入了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中,可是屁股里的东西震动的实在太剧烈了,他只好无助地在床上打滚痛哭起来。 宴无微一身白西装,插着兜,笑吟吟的看着少年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哭泣打滚,哄着说:“夏哥好笨哦,趴着不就好啦。” 少年当下就听话的,哭着翻了个身,但他很快意识到,这都是徒劳的,贞操带并不会因为他翻了个身,就停下来操他。 宴无微要彻底弄开他的花腔,令他变成一个再也不能逃走,只能挨操的漂亮废物。 夏知从他若无其事的微笑中,遍体生寒的意识到。 ——他是认真的。 宴无微看了看时间,低头亲了亲少年的唇,随后想要摸他肿起来的茱萸。 少年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含着泪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 不让摸。 他的下身还在被贞操带操着,身体被带着震动不休,那肿大的茱萸也在微微震动着。 他身体的力气已经被完全抽干了,但他依然抓着宴无微的手,一字一句,近乎颤抖着—— “不许……” 他嘴唇苍白,“碰。” 少年的嗓音沙哑,仿佛水分都被抽干了,“宴无微……不许……碰我。” 宴无微一顿:“……” 有那么一瞬间,宴无微望着少年被泪水浸到湿润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令他困惑。 这个滋味,似时过境迁,又仿佛故地重游。 一只流浪的凶狠野狗,戴着家犬的无害面具,被少年牵回了家。 家犬有着天生野狗的秉性,但好在演技精细,很少露出马脚,但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在少年眼里不太正常的事情,比如总是在吃鱼的时候先把鱼头剁下来。 所以宴无微每次做鱼,鱼都是没头的。 炖汤还好,一些装盘的整鱼,看起来就很怪。 “为什么要把鱼头剁下来?” 宴无微思考半天,最后给了一个中国人能理解的比喻:“就像切西瓜的时候,要把西瓜梗切下来,试试刀锋不锋利那样。” 其实不是的,只是脑袋的话,剁起来爽爽的,宴无微很喜欢那种鲜血四溅的感觉。 一种只有他懂的血腥美学。 夏知:“。” 然后少年就皱着眉头说。 说,宴无微,不许这样做。 …… 后来宴无微剁鱼的时候总会犹豫一下,但大概经年习惯成自然,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 鱼头已经掉下来了。 于是他会把这条夏知亲自买来的鱼炖汤,以掩盖这条鱼惨痛地失去了它的头。 “不是说做清蒸鱼嘛。” “……” “你是不是又把头剁了。” 宴无微把碗里浮起来睁着死鱼眼的鱼头生硬的按下去,厚着脸皮撒了此生最没水平的谎:“夏哥,没有呢。” 宴无微本来以为夏知会说些什么,比如说,宴无微,不要撒谎,或者骂他什么的。 他以前在疗养院撒谎被发现,总会被异样的眼神对待。 宴无微想,没关系,要是夏哥膈应,他可以催眠。 “。” 然而少年仿佛有点无奈似的,搅了搅碗里的鱼汤,“下次清蒸鱼,我来做吧。” 他有点犹豫似的,“不过我可能不太能做好,你将就一下。” 有一瞬间。 宴无微想,这个感觉,很像一脚踩空。 然后咔叽摔到了软乎乎,暖乎乎的儿童气垫上。 很多漂亮的气球飞起来,然后飞到天上,啪嗒啪嗒炸开很多好看的烟火。 令他觉出一种真切的快乐。 被爱着的同时,又被喜爱纵容着的快乐。 …… 这让宴无微又漫无目的的发散到了很小的时候,他喜欢盯着摇晃的,温暖的火焰。 疗养院的冬天总是寒冷的,可是火焰很炙热,很温暖,他很喜欢。 他看一眼,就会把手伸进去。 但是,他会有种感觉,如果少年那个时候在他身边,大概就会皱着眉头说。 说——宴无微,不许这样做。 …… 他小时候,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大概是,想要更真切的抓住那种温暖吧。 于是越抓紧,越能感觉那温暖变得炙热,滚烫,最后把他的皮肉灼伤。 但他去抓火焰的心肠,如火中取栗。 那里竟没有那样烫。 火焰明明披着灼烫的皮囊,内心仿佛竟是温软的——像它散发的热度那样,也像冬日的暖栗,恰到好处的温暖。 …… 那道烫伤的疤痕已经不在了。 而他凝望夏知,仿佛还是那个凝望着火焰的孩子—— 自始至终,未曾有过半分改变。 他想要…… 得到夏知。 想要令夏知,如之前那样爱他。 想要令夏知,除了爱他,什么多余的事,也不必做。 …… 宴无微慢慢收回手,眼睛轻轻眨着,“那好吧……” 他看了看表,遗憾的说:“时间确实不太够了。” “晚上回来再弄夏哥吧。” “那我走啦。夏哥要乖乖的哦。” …… 震动的贞操带大概设置了时间,夏知被它操了不知道多久,几乎麻木的时候。 它才慢慢停下了。 夏知感觉自己经历了很多次干性高潮,前面被堵死,下面胀痛到要爆炸了。 夏知趴在床上,床单几乎都要被汗水浸湿了,他像一条脱水的鱼。 随后夏知听见了宴无微的声音,轻轻松松的,“上午就先这样吧,夏哥,旁边有热水哦,要喝的。” 床边有即热饮水机,流出了温度恰好的热水在杯子里。 夏知趴在床上,像死了一样,仿佛无声而无力的抗争。 “啊——” 夏知哭出了声,停下来的贞操带又开始震动了——而且仿佛开到了最高档,是一种夏知完全不能承受的程度,他陡然开始乱跳起来,甚至滚下了床,“救命,救命——” 他哭着在地上打滚,疯狂去抓腰间的贞操带,可是扣得太死了,它稳稳当当结结实实的锁着他,并且不停剧烈的震动,甚至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我喝,我喝水……” 长发的美人没能把贞操带怎样,反而在抓到皮肤的时候,身体敏感的一震,他只得抓着地毯上柔软的毛,凌乱的在地毯上哭着哀求,“我太累了,宴无微,我太累了……我没有不想喝水……呜呜呜……救命,救命……爸爸,妈妈……呜呜呜妈妈……” 这太美丽了。 厚厚的雪白地毯,在镜面的蔓延下,如同一望无际的白雪,长发的美人一身斑驳吻痕,戴着贞操带,梨花带雨的在雪上扭动着漂亮柔嫩又湿漉漉的身体,珍馐美味似的惊艳。 宴无微开始怀念被夏知融掉的铃铛。 应该重新做一个的。 哭着扭起来,丁零丁零,会更漂亮。 …… 也许因为夏知悲痛而令人心软的哀求,那残酷的惩罚就停下了。 宴无微温柔的说:“原来是我误会夏哥了,对不起夏哥。” “作为歉意,今晚操夏哥的时候,夏哥哭的话,会轻点的。” 颜 第263章bloodX73颜 美人躺在地毯上,手指颤抖,微弱的呼吸着,他仿佛是在休息。 过了半个小时。 “夏哥,该起来啦。” 那个声音响起来,仿佛带着一种松快的旋律。 宴无微说话总是这样,有种游戏人间的轻松感。 夏知曾经,很喜欢他这样。 那时候他被人蒙骗,跌入低谷,无人可依,在满目灰暗的洛杉矶,末路穷途。 但宴无微忽然那样鲜艳明快的来到了他的世界里。 他总是动不动就哭得跟天塌下来一样,但笑起来的时候又可以那样轻轻松松——好像全世界除了令夏知同意他追求这件事以外,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所以他总爱在追求夏知的路上哭得跟个泪人。 夏知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宴无微让他看到了路边的小猫,看到了洛杉矶街头的松鼠,看到了跳跃的小鹿,偷垃圾桶的小熊,从灰暗绝望的洛杉矶,看到了除了吸毒,枪杀,混乱以外,另一个斑斓多姿的美国。 宴无微又一次次的拯救他于绝境。 后来,夏知便不想令他哭了。 但一切…… 都是假的。 早该想到的。大自然里,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剧毒。 这样鲜明轻快的声音,像是蘑菇斑斓的外衣,毒蛇鲜艳的皮囊。 一切都是诱人摘取,反之夺命的漂亮骗局。 ——“夏哥?不要偷懒哦。要喝水的,起来啦。” 夏知本来都有些睡过去了,疲惫不堪,但听到这个声音,他还是战栗了一下。 现在的宴无微,一言一行,都令他绝望。 随后他慢慢地,缓缓地起来。 他抬起颤抖的胳膊,瘦弱柔嫩的手指扒着桌子边缘,慢慢站起来——但他刚刚站起来,还没走一步,就因为腿软,又踉跄摔在了地毯上。 地毯是非常厚的,摔在上面就像摔在厚厚的棉花上,而且毛毛细滑而厚实,减少了摩擦,即便是夏知这样敏感的皮肤,也觉不出任何痛感。 宴无微托着腮,看着三百六十度摄像头里,艰难爬起来的夏知,又硬了。 他倒不担心夏知摔得痛。 他在夏知昏睡的那段时间测过夏知皮肤的敏感度,并且特地定制的这样的地毯,里面有特殊的防震棉,即便夏知发了疯要把头往地上磕,也不会受伤。 除了这样的镜子房,还有另一套房间。 那套房间四面墙都是这样的材料,还有专门的束缚装置——如果夏知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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