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起来……是你……” 宴无微痛快的承认了:“是哦。” 少年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了,他猛然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宴无微手中抽出来,却被青年扣着,死死攥紧。 夏知陡然崩溃了,他用没什么力气的胳膊用力推他,“滚!!滚!!” 他声嘶力竭:“宴无微,你这个疯子!!!” 他喊着喊着,眼泪滚了下来。 他茫茫然觉得他的人生真他妈的像一个离谱的笑话,处处都充斥着不堪的荒谬。 宴无微只悠悠闲闲的控制住他,亲亲他的唇,弯着琥珀眼,“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 “不那样做,夏哥怎么会爱我呢。” 他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少年深陷的腰窝,少年的歇斯底里瞬间被打断,身体一个抽搐颤抖,又无助无力的软倒在宴无微怀中。 “虽然夏哥撒娇也很可爱。” 他听见宴无微说,“但是是装出来的,我不喜欢。” Y 第272章bloodX81颜 “不过没关系,等花腔肏开了,夏哥就不会这样装模作样的撒娇啦。” …… 无论夏知多么抗拒,多么恐惧,再怎么哭闹,宴无微都微笑着,坚定的,不容拒绝的,每天高强度肏弄那嫩弱的花腔。 夏知被他肏的干呕,痛哭,却毫无办法。只被掐着腰,撅着屁股受着。 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床上。 天气好了,宴无微会给虚软无力,如同一摊烂泥一样的少年洗洗澡,换上美丽的衣服,打理好凌乱的头发,再给乌发戴上美丽的蔷薇,或者一些精致的漂亮发饰,给少年冰凉的手上抱着一罐味道微甜的特制糖果,才放到轮椅上,悠闲的推出去晒晒太阳。 …… 糖果是宴无微亲手调制的,硬质糖果裹着亮晶晶的糖衣,放了一些提神和安神的药物。 一开始是肏完了会喂一颗。 夏知皮肤太嫩,碰一下对大脑神经就有着过电似的刺激,又天天这样被高强度的肏弄,不吃点药,人恐怕都会被肏成个傻子。 有些时候肏狠了,还会厥过去,怎么弄也弄不醒。或者,出现那个呆呆傻傻,只会叫老公的状态。 宴无微不喜欢肏没有意识的夏知。 少年醒着的时候,肏狠了会哭,会闹,会挣扎,会大叫着喊老公,肏爽了就咬着唇,隐忍着呻吟,黑眼睛湿漉漉,眼尾发红,像山间的小鹿。 但更多的时候是无力瘫软着,嘴巴张着,小声的,绝望的,痛苦的,或欢愉的喘息。 无论是什么。 宴无微都喜欢听。 但昏迷了,就没有了,像地下室那些死人玩偶。 宴无微不喜欢。 …… 糖果微微甜,完全按夏知的口味调制的,是一种刚刚好的味道,第一次喂的时候,宴无微问他甜不甜,被肏得人事不知的夏知茫茫然说,“甜……” 确实是喜欢吃的。 后来每次被肏得受不住,就哭着要糖吃——因为只有吃糖的时候,宴无微会暂时停下来凶狠的肏弄,去给他拿糖果,一边摸他,一边缠缠绵绵的喂他吃。 ——但喂完糖后,无论怎样痛苦的肏弄,夏知都不会再很不耐操的晕厥过去了,而那个潜意识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归根到底,无论糖果还是药物,都是阻挡夏知灵魂逃避的残忍手段。 “夏哥。”宴无微靠在夏知耳边,“该吃糖啦。” 少年抱着糖果罐,软嫩的手指在冰冷的玻璃罐上留下指痕,身体发起抖来:“……” 他无意识的摇头:“……不……” 他不知道宴无微在糖里放了什么。 一开始他吃的时候只是想逃避宴无微无孔不入的插弄,但是渐渐的,他发现,吃了糖,他下面会不停的流水,而且再困再累都睡不着,宴无微肏他他不会太疼了,但他也明显感觉到…… 花腔的闭合速度变慢了。 以前宴无微肏进去要用力撬开,现在只要轻轻蹭蹭就进去了。 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反应,宴无微一旦不在身边,感觉不到宴无微的气息,他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的有点难受,说不上来的难受,以及一种生理上的不安。 ——这种生理不安,只有被宴无微抱住的时候,被宴无微肏进来的时候,才能缓解。 夏知感觉恐惧。 他脊骨发冷的意识到,怀里的不是甜蜜的糖果,是对魔鬼上瘾的毒药。 …… 宴无微:“不能不吃哦。” 宴无微见少年抓着糖果罐却死死不打开,不紧不慢的说:“夏哥不想去看小黑鬼了吗。” “……” 见少年还是不愿意吃,宴无微叹了口气,拿起少年怀里的罐子,取了颗糖果剥开,咬住一角,然后捏着少年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少年的唇。 这颗糖的味道对于吃惯了甜腻食物的宴无微来说是不够甜的,或者直白一点——索然无味。 但唇齿在少年口中厮磨,再无味的糖果,都被宴无微品出了令人迷醉的甜腻来。 少年被迫仰着头,令宴无微的舌头把糖果推到了喉管,喉结一滚,咕咚咽了下去。 但宴无微逼迫他吃完糖后,并没有停下。 漫长而无尽头的亲吻,少年被亲的眼尾泛红流泪,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浸湿了领口,青年的舌头追逐着少年嘴巴里躲避的软舌,纠缠,嬉戏,而可怜巴巴的小舌头根本无处闪躲,被迫从舌根到舌尖都被舔了一遍,少年被舔得干呕,无法呼吸,疯狂拍宴无微的胸膛——但他的手没有力气,这种反抗倒像一种暧昧的情趣,最后他只能揪着青年的领口,颤抖着承受。 宴无微亲够了,顿了顿,慢慢离开。 少年已经被亲的缺氧了,眼神空白而悬浮。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扯扯领口,准备推轮椅,下一刻,却被少年猛然抓住袖口把人扯住了。 空气中艳艳的香味纠缠着他,少年坐在轮椅上的屁股无意识的扭了扭,宴无微微微眯眼。 但少年很快就恢复了意识,他立刻收回了手,又坐正了——但宴无微能看出来,他似乎有点难受。 宴无微眯眯眼,不动声色。 他推着轮椅的时候,以前会刻意坐直的夏知,现在却无意识的贴着椅背,仿佛在汲取着什么气息似的,他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又立刻触电般的坐直了。 但没一会,又不知不觉的朝宴无微靠近了。 花腔被人肏开,透骨香就会缠住那个肏开花腔的人,令香主的身体有如磁石一样,对那个人充满了病态依赖。 一天不被抱,就要发痒难受。 …… 到了晚上,为了验证自己想的,宴无微故意没有肏夏知,只抱着他洗了澡。 一到床上,少年就有点发抖,湿漉漉的眼睛畏惧的看着他,手攥着床单,两条无力的腿软绵绵的被腰拖着。 少年被他洗的干干净净,浸水的皮肤带着勾人的浓香。 宴无微对夏知露出了一个楚楚动人的笑。 “今晚不肏夏哥,明天带夏哥去见小黑鬼。” …… 深夜。 宴无微望着天花板上倒映着薄薄月光的镜子,唇角露出了微笑。 镜子里,琥珀眼瞳的青年被还在睡梦中的长发小美人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蹭着青年的腰,屁股湿漉漉的,在流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只可惜美人的腿没有力气,不然大概会主动把腿夹上来。 宴无微按捺着把少年狠狠肏一顿的欲望,闭上了眼睛。 …… 宴无微没想到自己会睡着。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他回到了那个冰冷的疗养院。 时至仲春,疗养院的花坛里,开了一丛丛月季花,姹紫嫣红的。 只有一朵,花瓣很是鲜艳,乍一看竟像红艳艳的漂亮玫瑰。 他盯着“玫瑰”看了很久。 阳光照耀下,嫣红的花瓣仿佛笼着一层金边,漂亮的炫目。 他把它折了下来。 他把它养在水里,放在桌前,每天都看。 它还是枯萎了。 …… 后来,那丛月季依然月月开花。 但宴无微再也没见过那样鲜艳,猩红如血的“玫瑰”了。 宴无微醒了——他是被闹醒的。 少年紧紧的抓着他,脸颊通红,喘息得十分剧烈,他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然而手指却依然发着抖,身体也非常诚实的黏在宴无微身上:“……” 宴无微慢慢眨眼,看着坐在他腰上的夏知:“夏哥?” 夏知死死盯着他。 屁股在他腰上磨蹭着,他痛苦的一字一句,“宴……无微……” 他带着哭腔,“痒……痒……” 空气中的透骨香变得疯狂起来,死死缠着宴无微。 被肏开花腔后,香主会间歇性的发情,花腔会有些发痒。 宴无微露出微笑。 “夏哥。”他说:“想要吗?” 夏知身体颤抖:“我不……”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把睡裤往下拉一下,弯翘的东西立刻跳了出来,重重的打在少年软嫩的屁股上。 夏知好像被烫到似的想要起来,但他的腿没有力气,那滑腻的龟头擦过发痒的后穴时,又令他战栗渴望。 夏知恶心这种感觉,他挣扎着,几欲作呕,“不,不要……” 宴无微看着少年眉眼间仿佛灵魂撕裂的痛苦,眉头一蹙,他忽然起身,一只手掐住少年的下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东西,撸动两把,腰胯一顶,就重重的朝着那微微翕张的嫩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 少年发出了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宴无微翻身把少年压在身下,腰胯用力,近乎骑在了少年的屁股上,朝着那微微敞开的花腔透了进去! 被肏肿又敞开的花腔再次被粗大弯翘的东西肏透。 少年头皮一麻,几乎连手指尖都在爽得发抖,立刻抽搐着射了出来,他两眼放空,口水都流淌出来,呆呆地喃喃,“好爽……” 宴无微把他抱在了怀里,亲昵的舔他柔软的脸,下身的动作却更激烈起来,腰腹的腹肌鼓起棱角分明的一块块,他掐着少年柔嫩的腰肢,把少年无力地腿架起来,架在自己肩膀上。 这个姿势就把少年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宴无微翘起的几把上,入得更深了,嫩软的花腔直接被肏透了,解了痒意,只这样重重插了几下,少年的身体就接二连三的开始收缩高潮了,当下就受不住,开始哭闹起来。 而宴无微更是爽极了,少年花腔里千张小嘴在吸吮着似的,几把一插进去就被缠缠绵绵的吮住,依依不舍的缠着不肯让它走,香味也是令人骨肉发酥的甜蜜,仿佛找到了自己另一个主人。 宴无微在少年的哽咽中把他的大腿用力掰开,掰到最大,放平在床上,下身一个顶胯,又重重地朝着花腔顶进去! 夏知一个抽搐痉挛,啊的一生哭叫出来,本能令他遏制不住的去撒娇求饶 ,“好深……好难受,好快,宴无微,宴无微……老公,老公你慢一点……” 撒娇是没用的,哭闹也是没用的,被渐渐操开的花腔,就是柔媚动人的神仙洞,为了留下它看中的肉棒,想尽办法将自己变得红软湿润又好插,竭尽给人极致的快感,以勾引男人沉溺在这骨肉销魂的温柔乡。 青年不停顶胯,弯翘沉重的东西渐渐插得快了,越来越快,啪啪啪把少年白软的屁股打得通红,掐着他腰的力气大的简直要把他腰掐折了。 少年扭着屁股,手胡乱挥舞着,“好深,好深……别这么深……救命,救命……啊……呜呜……宴无微,宴无微你这个疯子!!啊!!别肏了,别肏了呜呜……” 他根本遭不住如此狠厉发疯的肏弄和冲撞,没一会就被肏得精神几欲崩溃了。 宴无微看着少年白眼直翻,被入得肚皮发抖,口水直流,是马上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他挑眉,弯起唇,把沉甸甸的阴茎从花腔里抽出来——花腔口细密软腻的亲过他阴茎粗长的每一分,离开的时候,还发出来啵唧一声,带出稀里哗啦的精水。 没办法,这几天肏得多了,以前的东西还在里面。 夏知大脑模糊迷离,眼睛睁着,只看到对方结实完美的八块腹肌,流畅完美的人鱼线,透白的皮肤上是他挣扎时候给宴无微留下的好几道抓痕。 他看见宴无微起来,随意披了件衣服,下床取了糖果过来。 少年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些,他挣扎哭闹着,想爬远点,“不,不吃糖,不吃糖……” 吃了糖就睡不着,就要一直一直一直挨肏,还会不停流水…… 宴无微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脚踝,甜蜜的笑,“糖很甜得夏哥,怎么那么怕呀。” 夏知被肏多了,脑子也晕乎乎的,他恐惧说,“会,会流水……” 他哭着说,“屁股会流水……” 宴无微一顿,噗嗤笑了。他长得美,笑起来竟还有种楚楚动人的漂亮,他含着笑说,“才不会呢。” 他俯身贴近床上想靠着两条细弱湿腻胳膊爬远一点的夏知,几乎整个人把少年笼在怀中去了,他蹭着少年湿漉漉,满是红痕的白嫩脖颈,嗅着少年汗津津皮肤上浮动的暗香,甜蜜蜜说:“夏哥屁股会流水,可不是糖果的错……” 少年呆呆的,红艳艳的嘴巴微微张开着,“……” 宴无微的拇指暧昧而色情的摩挲着少年红润的唇,撬开他编贝一样紧闭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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