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子,还想跑哪里去呀。” 少年的屁股还是痒,但他娇嫩的皮肤显然很害怕宴无微的巴掌,微微颤抖着,没再扭了。 迷迷糊糊的又失去了意识。 收拾好了少年,又简单清理好了伤口,把人用大浴巾裹好放在暖风下吹,宴无微也去简单洗了个澡。 出来后,夏知就发了烧。 …… 被透开了花腔的,脆弱娇贵的身体自然禁受不住风吹雨打的折磨,会发烧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夏知发了烧,花腔还在发痒,拽着宴无微不让走,迷迷糊糊,哭着让宴无微草他。 宴无微自然不是什么柳下惠,加上雨中逃跑的这笔烂账着实也不该用几个骗来的吻结清,是以给少年把擦伤涂了药包扎好后,掰开屁股就肏进去了,花腔已经肏开了一半,此时又闭合了,拨弄几下,把因为极敏感的地方被拨弄而不停颤抖哭泣的美人摁住,直捣花腔痒处的操进去! 少年陡然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他紧紧的抱住宴无微,张开嘴巴喘气,口水流出来,眼睛紧紧闭着,好似宴无微便是他痛苦的唯一曙光,唯一解药。 热烫的穴,甜甜蜜蜜不舍放开的纠缠,泪水,被肏得浑身发粉的身体—— 这些又成功又安抚了宴无微。 ——再疯狂想要逃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宴无微漫不经心想。 总归身体是离不开他了。 再努努力,完全肏开好了。 完全肏开了,就跑不掉了。 宴无微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夏知模模糊糊的,含着口水,喊一个名字。 宴无微一顿,一边按着少年的肚子,一边贴上去听,他想当然觉得夏知必然喊得是他的名字——也许是厌憎的,痛苦的,渴求的——但必然会是他的名字。 因为这是他的太阳花儿。 然而贴上去,却听少年呜呜咽咽的念着,“安、安杰思……” 他被操弄的舒爽的,又仿佛痛不欲生的说:“不要……”死…… 那一瞬间。 宴无微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 夏知的烧好几天才退。 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活过来,又死过去,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太清醒的时候耳边就嗡嗡的是那声枪响,然后眼前就是大片大片的血色。 当然,那血色大概是他想象出来的,只是它固执的在那里,哪里也不去。 当然,偶尔花腔会痒得难以忍受,他大部分时间都忍着——但宴无微只要一摸就知道他痒了,也不必他求什么,非常自然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扒了裤子就肏进去。 不过大概是在病中,所以宴无微还算克制,就射一次。 但实际上令宴无微射一次,也是要很久的。 往往啪啪啪干到最后,夏知还是要被干得直翻白眼,无力软嫩的手抓着宴无微的衣服,扭着插着弯粗阴茎的屁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疯狂往前爬,才能勉强被青年从那粗大的几把上放下来。 …… 烧退下来了,夏知感觉自己的心力也仿佛随着这场高烧消退了。 惊蛰过了,那惊心动魄的雨夜,似乎也成为了遥远的故事。 他退了烧,喝了药,于是也模模糊糊的想起了安杰思,想起了那颗令他骨肉发冷的子弹。 ——实际上他其实应该是经常想起来这遭事的。 只是他发着烧,生着病,下面又发着痒,时不时的还要挨肏,他有这个心,但嘴巴一张开就只能哭,一个字也在操弄下说得百转千回,最后还是成了呜呜咽咽的哭腔。 ……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恢复了一些元气的少年坐在床上,怔怔的瞧着窗外。 他模糊记得,烧得厉害的那几天,他是住在宴无微新修的漂亮地下室的,只是四面墙上没有镜子,没那么变态。 那个时候,被炸弹炸得七零八落的城堡大概正在找人修。 钱大概是真的无所不能的。 不知道才几天过去,他就被宴无微从地下室抱出来,住在了塔楼不高不低的一处卧室里。 落地窗户打开大半,窗外是个透明的小阳台,坐在床上,能感觉到太阳温暖的照在脸上,近处花园里新种的大片大马士革玫瑰沾着露水,阳光一照,扑闪扑闪,红的鲜艳。 新铺的草坪像两条绿泽均匀的丝带,很有设计感的铺在那里。 而之前炸断的桥也修好了,换成了更漂亮的玻璃桥,在阳光下,水波透亮。 夏知能听到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它们自由自在,很快乐的在树枝间掠行。 …… 宴无微准备好早餐,推开门就看见望着窗外发呆的少年。 他坐在床上,没有穿鞋,丝绸睡衣下露出两条腿细白细白的娇嫩,还能看到细细的咬痕,脚趾像玫瑰花苞。 他睫毛下的眼睛大大的,脸颊瘦瘦的,下巴尖尖的,长发柔顺的披下来,唇红齿白。 阳光温暖的照在他身上,像一个旖旎的梦。 宴无微顿了顿,随后笑眯眯把餐车推进来,说:“夏哥,吃饭啦。” 他亲昵的坐到夏知身边,把人抱在怀里,“看什么呢?” 少年大病初愈,仿佛迟钝的回过神来,他低头半晌,随后看他。 他问:“安杰思呢。” 宴无微还是笑眯眯的,那微笑唇轻描淡写的吐出了三个字—— “他死啦。” ——砰。 夏知摇摇头,又摇摇头,他睁大眼睛,感觉模糊有点看不清宴无微那张漂亮的脸。 耳边是子弹穿透什么的声音。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稀里哗啦的雨夜,呼啦啦的大雨冲刷而下,把那血泊冲散了,冲散了…… 却又在他眼瞳里凝聚。 夏知眼前只有一片朦胧的,又深切的血红。 他听宴无微闲散似的抱怨说,“夏哥,他太过分了,他居然要把你偷走。” ——“我呀,把他杀掉喂狗啦。” Y 第283章bloodX92颜 宴无微摘掉了手套,放到一边,他出了修复室,换下身上的衣服,又洗了手。 凉凉的风吹开窗帘,他坐到栗色沙发上,衣领敞开,露出修长精致的锁骨,白人女仆站在一边,桌上是已经准备好的卡布奇诺。 宴无微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了一口,眉头微皱,掀起眼皮看女仆。 女仆额头微微浮起冷汗:“……不合口味吗先生?” 宴无微打量她两眼,把咖啡放下,瓷器碰撞发出一声轻响,他轻笑了一声,“新来的?” 他笑起来无疑是很漂亮的。 “呃,是的。”白人女仆有些局促说:“先生,我来自东边的内布拉斯加洲……” 宴无微漫不经心的听着,过会他打了个哈欠,弯起唇角笑:“咖啡不错,下次可以再放一块糖。” 他插兜出去,推开厚重的大门,管家在门前颔首。 沉重的实木门关上,管家听见青年漫不经心的声音:“里面那个,处理掉。” 管家迟疑说:“据我所知……那位是陈愚女士介绍来工作的亲戚……” 宴无微微笑看着他,没有一点不耐烦,甚至还算亲切:“所以,处理掉。” 管家:“……” 管家说:“……陈愚女士今天也来了。” 宴无微懒散的望着窗外的花儿,语调慵懒:“她来做什么。” “也许是有些事情要找您。” 管家说:“她说您从三月九号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联系过她了。” “我让她等在会客厅了,宴先生。” * 陈愚在会客厅等了很久。 她一大早放下工作赶来,一直等到黄昏日暮,也没等到人。 最后等到了管家。 管家很抱歉的说:“宴先生说,他今天不待客。” 陈愚在心中腹诽,不待客还让她等到这个点再说。 但她面上是天衣无缝的,甚至露出了十分诚恳的笑:“……没事,我可以等到他待客为止。” 管家点点头:“好的,女士。” 管家:“需要我给您准备厚毛毯吗?” “谢谢你,麻烦了。” 于是陈愚又披着厚毛毯,在沙发上睡了一整夜。 这么等了三四天。 宴无微的面都没见着。 当然,陈愚也不指望着能见着——但她也不敢回去。 …… 但是第七天的时候,宴无微出现了。 青年穿着白西装,里面是松散的花衬衫,露出修长的锁骨,脸颊上有着一个暧昧的唇印,琥珀眼水光潋滟,金发散乱中有些不羁。 他插着兜,靠在墙上,掀起眼皮看她,似笑非笑:“陈小姐扔下公司,是打算在这养老啦。” 管家给两个人都泡了茶,随后退下了。 陈愚目光扫过宴无微这副好似吃饱喝足的模样,沉默半晌,干脆开门见山:“……高颂寒确实找过我。” 宴无微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漫不经心的看着,“嗯?” 陈愚:“但我没有同意签那份合同。” 宴无微放下手机,笑了,“哦?那你的意思是,UA集团的那份monster军事占用土地授权书的署名,没有你的授意?” 陈愚只强调:“宴,无论如何,我没有同意高颂寒的这份授权书。” 陈愚:“但你知道,monster公司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他找到其他董事,这份协议也是可以签下的。” “我知道啊。”宴无微说:“所以啊,他们不是要死掉了嘛。” 宴无微笑吟吟的看着陈愚:“不然,日理万机的陈小姐,怎么会百忙之中抽出那么一点时间,千里迢迢来我这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荒郊野外呢。” 陈愚额头微微浮出了冷汗:“……宴……K,他们都是公司的股东,他们不能这么随随便便死了……” “陈小姐。”宴无微无辜的眨眨眼,笑容近乎清纯:“他们怎么能是随随便便死的呢?不是非常艺术吗。” “……” 陈愚闭了闭眼,想到了前几天的报道——monster一位去阿拉斯加度假的董事先生,被发现尸体僵冷在漫漫冰原上。 阿拉斯加位于美国最北方,气温接近零下三四十度。 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完全冻僵,展开双臂被密密麻麻的小刀穿透,稳稳当当钉在了十字绞刑架上,那排小刀看上去是一个“一”,然后从胸口开始往下,小刀以人字形排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开口向下的大写“K”。 他低着头,临死前被迫摆出了一个向上帝忏悔的姿势。 而他在美国的所有私人资产别墅都被炸毁了。 ——一个完全不信上帝的刽子手,令自己的羔羊向上帝忏悔。 简直是对上帝最大的羞辱。 …… 几乎所有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遭遇了K噩梦一样的报复。 只是他们比较幸运,没有被杀,只是遭遇了濒死的戏弄——比如一位董事和他新收的明星小情人翻云覆雨,准备来点新奇姿势的时候,比如贴着窗户狠狠doi一场的时候,惨烈的发现二十层楼的窗帘后其实没有了玻璃,只是一层绷的很紧的塑料纸—— 据说那位董事光着屁股被身强力壮的小情人拉住,在二十层楼哭得肝肠寸断,而小情人的各种艳照也是一夜之间登上了纽约各大报纸。 那张被狂风吹走的塑料纸上,嘲笑似的画了一个张着嘴巴哈哈大笑的小丑。 而更崩溃的是,小情人和董事从翻云覆雨到差点摔成一摊肉泥的过程,全部在暗网某有着一千万用户的情色直播间进行了高清直播。 …… 又或者一觉醒来发现满床都是眼镜蛇,而房间角落里,一只巴掌大的黑寡妇正在慢悠悠的织网。 而最神奇的是,蜘蛛网是“k”的形状。 …… 只有陈愚,什么事情都没有。 但也因此,却也令人感到更狰狞的恐怖。 陈愚闭了闭眼,她低声说:“我可以向你赔罪……你放过他们吧……” 宴无微新奇的看着她,“你向我赔什么罪呀。” 他悠闲的坐到了一旁的扶手椅上,翘起二郎腿,阳光倾泻在他那张漂亮仿佛天使的脸蛋上,令他金发熠熠闪光,“我昨天做梦梦见上帝了,上帝说陈小姐纯洁又无辜,理应去天堂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在上天堂之前。”宴无微掸了掸袖子,水晶袖扣隐隐闪光:“陈小姐要亲手杀死横行世间的魔鬼才行呀。” “……” 陈愚最后低声说:“……宴……如果夏知知道你做的这一切,他会害怕你的。” 宴无微:“怎么会呢?” 他咧开嘴笑暧昧的笑了,“他很爱我。” 他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子,露出劲瘦的手臂,手肘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咬痕。 “看。”宴无微笑着,拿起桌上管家泡好的卡布奇诺:“这是他爱我的证明。” “……”陈愚镇定的说:“如果这种爱的证明就能令你满足,你何必不杀我呢……” 宴无微一顿:“……” “你需要我,宴。”陈愚咽着口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办法成为。” 陈愚说:“……你需要我,教你怎样去爱夏知。” 漂亮青年的睫毛浓密,覆住琥珀色眼球一片阴影。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陈愚,手中的卡布奇诺像被机器人握住似的,波澜不惊。 “夏……夏先生的状态应该很不好吧。”陈愚很慢很慢的说:“他是不是整日闷闷不乐……?” “不。” 拿着卡布奇诺的青年,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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