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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辣的阳光洒下来,夏知望着篮球,忽然想起,他似乎还欠着戚忘风一个约定。 ……太久远了。 夏知茫茫然想,经历了好多好多的事情,这个约定,他自己都快忘掉了。 不过,都三年过去了。 夏知犹豫想,戚忘风……应该也忘记了吧。 从他醒过来,也没有提过这个事情…… 戚忘风看见那个滚到地上的球,啧了一声:“那还记得——” 戚忘风身材高大,身上的球衣也很合身,大概是刚刚急匆匆的跑过来,出了点汗,隐约从微湿的球衣透出他胸膛坚硬而有力的肋骨轮廓,显得精力充沛,即便是随意站着,腰也是挺着的,显得笔直而有力,他站在那里,即便笑着,也充斥着一种逼人的压迫感——“你还欠我一场比赛吗?” 夏知:“。” “你、你在说什么。”夏知移开视线:“我、我渴了。” 戚忘风眉头一竖,眼看就要说什么凶巴巴的话,夏知立刻就说:“我想喝,椰子水。” 夏知盯着栏杆外的那棵没开花的玉兰树,疯狂压下几天不营业,业务不太熟练的羞耻:“给、给我买。” 前几天,只要戚忘风要搞事或者要骂人,他就这样说。 很好用,只有他这样讲,戚忘风就立刻会被转移了注意力,骂骂咧咧的去给他买椰子汁了。 但是这次—— 戚忘风捡起篮球,扔给夏知:“少喝两口,渴不死你。” 夏知下意识的接了球:“。” 啊不,这剧本不大对劲…… 要是夏知真的傻了,倒是能马上开始无理取闹,呜呜呜当场哭给他看。 但夏知他现在只是披着个傻子皮…… 让他装装傻行,让他跟宴无微似得,眨眼就在需要的时候泪湿眼睫,那可不仅是考验脸皮厚不厚了,还有点考验演技…… 夏知憋了半天,终归是学不来宴无微的天赋异禀。 学不来宴无微的说哭就哭,他便也不知道怎么反应,只能干巴巴的站那不动了。 戚忘风看着少年抱着篮球,跟木头似的站那,啧了一声,指着跟操场衔接在一起的,不远处有个和操场连着的篮球场,“蠢货,走了,过去打球。” 夏知:“……” 夏知抱着篮球,半晌,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嗓音:“我……” “……不会。” 戚忘风的脚步顿下来。 他侧眼看夏知,出奇的,他很平静的说:“我可以教你。” 夏知站在原地,没动。 戚忘风便转过身看他,他单手插兜,望着夏知,蓦地,像有些不耐烦似的,他轻轻“啧”了一声。 “不想学啊。” 夏知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他不是不想学,只是,他忽而觉得……不好受了,是的,他瞒不过自己,他确实,觉得不好受了。 他总是……总是觉得不好受。 是,篮球落在怀里的一瞬间,他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喜悦相同,而悲伤真的可以有千万种。 无论他有没有变,终归是回不去了。 “真无赖。”戚忘风说,“夏知,真没见过你这样无赖的了。” “……” 戚忘风望着夏知—— 少年站在那里,他好似一直站在那里,从来没有离球场太远过,从来没有从他的生命里离去过。 戚忘风好似回到了那个盛夏,他们还在篮球场上你来我往的挥洒激情,那时候夏蝉的长鸣从早到晚不眠不休,空气中的热风从来不停,灿烂的太阳尽情的泼撒在少年汗湿的黑发上,任由高高的篮球架,在掌心跳动的篮球,被风吹动的梧桐树叶,与脚边的尘土一起,交错出斑驳跃动的光影。 “三年了,夏知。”戚忘风忽而笑了,“时间过得真快。对不对?” “你可以跳舞,可以交女朋友,可以出国,可以被男人玩成傻子,也可以当同性恋,你的人生怎么样,我管不着。” 戚忘风说:“但我记得,你说,这是你和我的最后一场solo。” “你说。要我等你三天。”戚忘风一字一句,很平静的说:“你不会跑。” 戚忘风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他竟能记得那样清楚,一个字也不拉下的,记得那样清楚。 “你说,骨头碎了,两手折了,病得要用呼吸机,肌肉都僵化了,也能把我打得一辈子都不想看见篮球。” 夏知:“……” 曾经嚣张又天真的话,在岁月的狰狞面孔下,竟依稀难辨。 戚忘风说:“我去学校的那个球场,等你约定的那场胜负。” “你失约了。” “但我不信,我一直在等。”戚忘风说:“等了又等,等了三天又三天,一年又一年。” 戚忘风忽然嗤笑一声:“我一次也没能等到你来。”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 “当然,这种小事。” 戚忘风漠然说:“像你这样游戏人间,把诺言当擦屁股废纸一样轻飘飘丢进垃圾桶的人,也不会在乎吧。” 戚忘风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猛然侧过头,眼前一切疾速有如浮光掠影——篮球滚着呼啸的风从他耳边骤然划过,重重落在地上,又高高弹起来! 戚忘风瞳孔一缩,脖颈僵硬,有那么一霎那,他以为那个夏知回来了。 他猛然回头—— 却见夏知死死捂着手腕,嘴唇发白,哆嗦着屈起身体,白皙的额头上浮起密密麻麻的冷汗:“操……” 戚忘风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 夏知立刻紧紧闭上了嘴巴,只手哆嗦着。 妈的……太久没运球了…… 戚忘风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握起夏知的手:“你怎么了?” 习惯性运个球把手腕转脱臼的夏知被他夺了手,陡然疼得脸都扭曲了:“……疼疼疼!!” 戚忘风一捏骨头,难以置信:“扔个球你把手扔脱臼了??卧槽,你他妈是纸扎的吗?吃席的时候烧给老人的那种纸扎的人?” 夏知:“……”草泥马,不会用比喻可以他妈的不用,没人会主动苛责傻逼文化水平低。 戚忘风捏着他的手腕,入手肌肤柔白,触感滑腻,如握羊脂璞玉。 戚忘风喉结滚动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摒除了奇怪的杂念,手下猛一用力! “喀嚓——” “啊疼!!!” 夏知张张嘴,又用力闭上了,只白皙的额头密密麻麻的浮起了透明的汗珠,浑身颤抖着,牙齿近乎咬碎。 他感觉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滚烫的铁钳给钳制住了,紧紧的,热烫的,肌肤相贴,毫无放松,以至于他连挣扎抽搐都毫无余地。 他妈的……戚忘风这个劲儿……吃什么长的…… “松手……” …… 夏知的手受了伤,甭管怎样,今天到底不能打球了。 炎炎夏日,戚忘风送夏知回去休息,夏知摇头拒绝了。 他挂念着自己的人设:“椰子汁。” 戚忘风:“。” …… 商店门口,戚忘风看着少年站在树荫下,低头喝椰子汁,看起来沉默而乖巧。 他想到了昨晚那个裙子。 在最后要下单的时候,他又想到夏知了。 ——“就算我两腿骨头碎了,两手折了,就是我病的要用呼吸机,肌肉都僵化了,我也能把你打到一辈子都不想看见篮球,戚忘风。” 少年胳膊夹着篮球,眉眼凌厉,漆黑的眼瞳沉着不减嚣张,字字如刀,“跑了,我他妈跟你姓。”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 戚忘风取消了订单,并且睡了一个安稳觉。 “……” ———————— Y 第319章tabletsX21颜 * 夏知站在树荫下喝着椰子汁,浓密的睫毛垂着,望着地上爬行的小蚂蚁。 当初确实是他失约了。 不管什么借口,不管怎样迫不得已,又不管背后有什么苦衷,这件事,他确实欠着戚忘风一个解释。 他抬起眼,看向不远处的戚忘风。 他被一个刚来医院,不认识路的老太太拉住了,正在耐心跟她指路。 平日里说一句话就暴躁的人,这个时候倒挺有耐心。 于是夏知便等了等。 手里的椰子汁喝完了,夏知把瓶子扔进了树下的垃圾桶。 塑料瓶子磕碰了一下桶边,精准的摔进了桶里,夏知抬眼再看,却见戚忘风正站在大太阳底下,看着他刚刚扔瓶子的那个垃圾桶,似乎有些失神。 老太太已经走了。 夏知:“戚忘风。” 戚忘风听他的声音顿了一下:“怎么了?” 夏知看着他站在太阳底下,朝他招招手,“来这里。” 戚忘风:“……” 戚忘风:“……干嘛。” “太阳,热。”夏知指了指头顶上的舒展的,浓绿的树冠:“这里,凉快。” 戚忘风:“……我没你那么娇气。” 他这样说着,还是走到了树荫里。 夏知看着地上蚂蚁搬家,说:“我昨天,有听李墨讲,药的事情。” 戚忘风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地上的蚂蚁,并顺着蚂蚁看到了它们堆的蚂蚁窝,扬手就从头顶折了根树枝:“嗯?” 他个子高,折树枝都不用踮脚。 夏知:“就是,可以很快,治好我的病的药。” 戚忘风眉头一挑,恍然:“是有这么回事。” 也没规定这个事不可以让当事人知道,戚忘风没怎么在意,他蹲下来,漫不经心的用树枝拨着地上的蚂蚁窝:“怎么,你想要?” 夏知:“嗯。” “哦?” 蚂蚁窝被树枝捣得乱七八糟,戚忘风毫无道德标准的看着蚂蚁们流离失所:“你不是对现状挺满意的嘛。” 流离失所的蚂蚁们:“?” 夏知:“没有。” 没有。 没有满意。 从来……从来没有满意过。 夏知看着地上被巨大树枝搅乱了家,变得惊慌失措的蚂蚁,他眼瞳微微有些失神。 “我也想,快点好起来的。” 戚忘风捣蚂蚁窝的手一顿,他掀起眼皮看夏知。 少年站在树荫下,他的背后,远处是医院重重的高楼,近处是枝叶繁茂,破碎的光影斑驳的落在他白瓷一样细腻的脸蛋上,一种别样秀气的美丽。 只他的眼瞳还是乌黑的,沉静的,如那年今日,如他梦里。 “好起来做什么,反正只要被人养着,什么都不要做,每天就这样——”戚忘风听见自己冷漠的说:“随随便便,浑浑噩噩的活着呗。” 反正,夏知这个样子,想要令他履行约定,也是天方夜谭了。 李墨说的是对的,是他太过偏执了,时间会改变一切,即便他穿上那时的衣服,带上那时的篮球,见得也不是那时的人了。 能对一个扔个球都把手扔脱臼的人要求些什么呢。 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地面滚烫,蒸腾着闷热的寂静,偶尔落下的叶子,夹起三四声碎裂的蝉鸣。 这不是炎夏。 这是一场经久不息的寒冬。 戚忘风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挺好的。” “可是我想,快点,好起来。” 少年望着戚忘风:“履行,和你的约定。” 蓝天飞过白鸟,耳边喧嚣着盛夏独有的蝉鸣,明明空气热烈明亮,戚忘风却仿佛沉入寂静的深海。他身体很冷,胸口很闷,特别特别的闷,像是灌满了沉甸而热烫的花岗岩。 外面冷的他发抖,胸口却热闷得他发疯,那融化的岩石似乎要像火山爆发一样冲出喉头,又被他死死压住,只眼眶忽而热烫。 戚忘风喉结滚动,他用力捏紧了树枝,骨节近乎泛白,他冷漠的想,现在夏知说这种话,有什么用! 夏知忘记了不是吗,他根本没有在乎过不是吗,他总是在乎其他的,与他无关的,更多更多的事情,他以为他轻飘飘的讲出这种话,他就会原谅他吗,失约的人凭什么被原谅,说忘记就随随便便忘记,连道歉都不会讲的人凭什么被原谅!! “忘记了这件事。”少年的声调是柔和的,在这样炎热的午后,偏像仲夏晚夜凉爽的风,轻轻擦过人的心尖:“真的,很对不起。” “喀嚓。” 手里的树枝轻轻折断,那些鲜明的,沉默的怨愤,像秋日的黄花,轻轻凋谢了。 戚忘风闭上眼睛。 他熬过了三个漫长的冬季,好像心脏都被连绵的风雪磨损。 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忽而如汤沃雪,满目长风沛雨,烈日骄阳。 他等来了他的盛夏。 * 夏知说完之后,戚忘风很久都没说话。 这让夏知有点不安。 就在夏知以为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时候,他听见戚忘风轻轻哼了一声。 他扔了手里折断的树枝,语调却有点轻忽不在意似的,“药有两种,不过别想了,副作用你都受不了。” 夏知依然坚持:“什么,副作用。” “说了你能听懂吗?” 戚忘风睨眼嘲了一句。 夏知发现戚忘风眼圈似乎微微泛红,他疑心看错了,再看一眼,对方却匆匆别过了头,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夏知:“你说……” 戚忘风沉默一会,随后言简意赅的把副作用跟他说了。 夏知听完,也有点沉默。 “别想有的没的了。”戚忘风散漫说着:“生病吃药,欲速不达,你就慢慢治着吧。” “反正,我也没指望着你能打球了。” 只是不知为何,声音有点低。 秀气的少年低着头,好像在想什么似的,半晌,他忽然抬起头。 夏知看着戚忘风的眼睛:“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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