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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子?还是因为他长得像女人,你是个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蠢货?” “……” 夏知被怼得七窍生烟,又无理辩驳,干脆破罐子破摔:“……是,是!我他妈的就是蠢货!非得和一个蠢货结婚,可委屈死你了!” “最好今天,不,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千万别让高大总裁再受这天大的委屈了!” 高颂寒:“……” 高颂寒深吸一口气,慢慢压下心中的愤懑。 显然,他是一个很擅长控制情绪的男人。 关于夏知出轨宴无微的这个事情。 身体的痛苦是其次,死亡的痛苦也是其次,最痛苦的还是他虚弱的躺在床上,看见宴无微和夏知做爱。 那个时候,他觉得,非常非常的……恶心。 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的,愤怒的境地。 那是他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那种糟糕的感觉,简直超越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母亲的血浸透了浴缸,又缓缓在地板上蔓延,他觉得他就是死了,也还会深深的记得这一天,记得这场来自他最爱之人刻骨铭心,又理所当然的背叛。 他那时候想把宴无微和夏知都杀了。 但午夜梦回,他独自一人,躺在冷冰冰的床上,他觉得屋子很空,灯也很远,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杀死的不是病毒,而是他的心,他一遍遍的想起夏知很冷漠的用戒指刺伤了他,想起他对着查尔斯说的那些绝情的话,想起那些刀锋一般令他肝肠寸断的字句,他明明盖着厚厚的被子,却依然觉出高烧般的寒冷。 夏知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选择了宴无微。 这永远,永远会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 母亲在美国那个小巷里洗着衣服,手浸在冷水里,满满都是寒冬冻出的裂痕。 她把衣服挂起来,叹了一声,“你爱上了他,很多道理,便讲不清了。” —————— 我知道你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我爱你。我知道你的企图、你的理想,你势利、庸俗,然而我爱你。——毛姆《面纱》 啊不好意思,前面少截了一段。补上(擦汗 y 第328章tabletsX30颜 洛杉矶午夜两点,他握着夏知送他的电子笔签文件,视线落在那枚小枫叶上,很突兀的就红了眼眶。 高颂寒还是爱夏知的。 他的爱像想要疯狂燃烧,却被冷水浇灭,饱尝凄凉的火种。 他以为他已经凉透了,已经可以放弃了,可它偏偏又那样倔强,倔强的要在一个又一个深海般窒息沉寂的夜死灰复燃。 他画了一只又一只五彩斑斓的扭曲小羊,一边画一边魔怔的想宴无微对他好吗,和宴无微在一起会比和他在一起快乐吗,每天有好好吃饭吗,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宴无微会给他吹吗,有买自己喜欢的球鞋,打自己喜欢的游戏吗。冬天那么冷,有穿新的厚衣服吗。宴无微这样危险的,病态的神经病,会偷偷伤害他吗。 饱蘸彩墨的画笔落在纸上,涂抹出凌乱毫无章法的抽象痕迹,如同那些深埋心中的不菲爱意,和弯弯绕绕完全讲不清的道理。 …… 他那样,那样的冷。 是这燃烧的,令他憎恨的爱意火种,在一个又一个难熬的深夜里,用微弱的火光给他续命。 所以,他又去救他。 一遍又一遍失败,但还是,一遍又一遍重来。 他在深夜总是会控制不住,近乎恶毒的想,夏知被宴无微蒙骗,被囚禁,实属活该。 这是他愚蠢浪荡,毫无顾忌抛弃他,肆无忌惮出轨应当付出的代价。 但看到夏知从山坡上滚下来后伤痕累累的一瞬间。 所有糟糕的恶毒的想法都像冰雪一样融化。 感觉到无法喘息,感觉到绵绵密密的痛苦和心疼不舍的人,到底还是他自己。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吧,对方明火执仗,他却无法再用阴暗恶毒的心思暗度陈仓。 …… 高颂寒的语调再次平稳温和起来,“我知道,只只并不是喜欢他,只是被他蒙骗了。” “不,我没有被他蒙骗,我自愿的。”夏知对宴无微的应激勉强过去了,他移开视线:“你说的没错,宴……他长得好看,跟女人一样漂亮,我生性肤浅,就是喜欢他,我跟他谈恋爱感觉特别好。” 高颂寒修长的手握成拳头,指骨泛着森然的白,他冷冷的盯着夏知。 夏知盯着地面上铺着的厚厚地毯,面无表情说:“我主动出轨,我烂人一个,哦,我还是个双插头,既喜欢男的又喜欢女的,我本来就是个蠢货,头发短见识短,看见漂亮女的就走不动路,我就这样,被骗就是我活该,不值得同情。” “你想你一个高知青年,一辈子就跟我这么个蠢货在一起,多不值得。” 少年在屏幕里,头发蓬松,有些凌乱,露出两个柔软的发旋。 那一瞬间,高颂寒心中一霎发痒,他很想摸一摸。于是攥紧的手忽而就卸了劲。 他沉默良久,半晌,跟夏知道歉:“抱歉,我收回刚刚的话。” 高颂寒嗓音沙哑:“只只年纪小,大学没毕业就被关到了顾家,然后又在美国生了那么久的病,性格单纯又容易冲动,宴无微杀人如麻,狡猾多诡,满口花言巧语……” “那又怎样。” 夏知忽然抬起头,无所谓的说:“反正跟他上床很爽啊。” 夏知说完,就听见嘎巴一声,周围的气压骤然降低了三四个百分点, 高颂寒手中的钢笔被他捏断了,红墨水溢出来,像在流血。 他黑漆漆的眼瞳盯着他,眼底泛着森然的寒气。 “……” 夏知后背开始发毛了,身体也有点僵硬。 他有点后悔自己没事嘴贱了。 其他的不怕,但高颂寒要是因为这一句话飞中国,那他可就要倒大霉了。 但他想半天也想不出什么话找补,就低着头看地板,手指微微有点发抖。 可怕的沉寂绵延了很久。 “……” 过了很久,夏知听见高颂寒平静到几乎诡异的声音。 “只只……只是太年轻,太不懂事了。” 高颂寒面无表情说:“一份感情,如果只耽于皮肉欢愉的喜爱,必然不会长久。” ——明明,高颂寒在说这样的话,夏知却听得汗毛直竖。 他仿佛误入了寂静空旷的高林,密树环抱,男人的声音是扑朔而冷的叶响,映衬出一种空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 夏知好似被来自四面八方的阴霾缠绕,身体僵直,却又无处可逃。 高颂寒的语气缓和了些,听着很温柔,“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夏知听见这话,强行压住恐惧,嘲讽想,高颂寒之前说他风流成性沾花惹草,现在又特么的说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夏知好的坏的,都给他一个人懂完了。 “你已经很久没有接我的视频电话了,微信也拉黑了,对不对?” “……” “当然,我知道为什么。” “我说过要站在你这边。”高颂寒慢慢说,“却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在医院装电网和摄像头,让你没有觉出被尊重,是我的错。” “……” “可以原谅我吗。” 一瞬间,夏知仿佛重温旧梦,这个男人温柔的问,可以相信我吗。 然后骗他签下了现在都无法摆脱掉的结婚证书。 之后,便是把他带他洛杉矶,囚禁,婚礼,噩梦,他竭尽全力挣脱,却掉进了宴无微更可怕的陷阱里。 回忆残酷冰冷,夏知遍体生寒。 他僵硬着身体,移开视线,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 “你要杀我,要背叛我们 的婚姻,要跟别人上床……” 他看着少年无动于衷的样子,冷冷一笑,“甚至主动上了戚忘风的车,偷偷跑出去见顾雪纯……” 夏知瞳孔骤然一缩,他望着高颂寒,嘴唇失了血色。 ……他以为、他以为有戚忘风帮忙,高颂寒不会发现的…… 高颂寒:“这些,我都可以原谅你。” 夏知感觉高颂寒的表情像是画上去的,一种生冷,阴暗的面无表情,他仿佛见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副冰冷的躯壳,令他心惊胆战。 “我可以说,没有关系。”这冰冷的人对他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那么,你为什么不可以原谅我,对我说一次——” “没关系呢?” “……” * 戚忘风一拳重重捶在沙袋上,沉重的沙袋被他捶起很高,又重重落下,抡起一个半圆,又沉沉撞在戚忘风胸膛上。 戚忘风闷哼一声,把沙袋稳住,他在原地,脱了窒闷的拳套,扔在一边。 戚忘风光着膀子,把自己陷到露台的沙发上,给自己点了支烟。 实际上戚忘风是很少抽烟的。 他妈和他身体都不好,他爸以前是个老烟枪,但是为了他们生生把烟给戒掉了。 后来戚忘风身体好些了以后,对一切会导致身体不好的东西,或烟或酒,统统敬谢不敏。 ……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开始喝酒的呢。 戚忘风掐着烟,看着眼前泠泠的月光,想起来了。 好像是在军营的那两年吧。 他在军营累死累活没事,但一瘫在床上,就会感觉曾经被踢碎的腿骨隐隐作痛。 他去军区医院检查过,医生说他的腿已经好了,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 事实也是如此,他面对艰苦的体能训练的时候,这条腿并不会突然发疼。 只会在深更半夜,浑身疲惫难以入眠,想起夏知的时候,就会忽然隐隐作痛,好似外面风雨大作,潮气从窗户缝隙渗人房间,渗入灵魂,以至于一不小心,就要想起那个在旭日骄阳下转着篮球,会散漫朝失败者瞥过轻蔑一眼的傲慢少年。 然后,这条腿会痛得越来越明显,好似突然回到了刚刚被少年凌厉一脚踹断腿骨的炎热午后。 可是那个时候,每个人都告诉他,夏知死了。 因为夏知和那个顾家二小姐谈恋爱劈腿,被顾家二小姐报复,让她哥哥把人关在了顾宅里,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出了意外,夏知在去日本的船上被炸死了。 戚忘风没有办法形容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心情——实际上当时他是很平静的,他平静的接受了这个消息。 他想,夏知真是咎由自取。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就敢招惹顾家的大小姐,就是情比金坚,以顾斯闲那阴狠毒辣的性格,也未必能容得下他。 夏知居然还始乱终弃。 以顾斯闲的手段,搞他一个毫无身家背景的普通人,真的不要太简单。 …… ——但这关他什么事儿?夏知跟他什么关系?他们连微信都没加过,微信群里有夏知就没他戚忘风,有戚忘风的群里绝对不见夏知的影子。 学校里凡是认识夏知的,都知道夏知有个手下败将叫戚忘风,只要瞧见少年胳膊夹着个篮球,都会笑嘻嘻开玩笑说,哎,又去虐戚忘风啦,手下留点情吧哈哈哈。 然后忽然又一天,所有人都说夏知死了,而夏知确实,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夏知那队的废物没一个能打得过他。 他一雪前耻,次次都能赢。 ——“瞧那嚣张的样子,要是夏哥再这,肯定打得他哭爹喊娘!” 树倒猢狲散,没了夏知的篮球队,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这群玩意儿,也他妈的配嘲笑他?! 死了一个死对头而已。 男人一把摔了篮球,力道巨大,篮球一蹦三尺高,狠狠砸在了篮板上! 戚忘风眼都红了,“那你他妈的把他找来啊!!” 球场上一片静寂,他们也就背后说说,没人敢真的招惹戚忘风。 “我告诉你们这群狗东西。” “他死了!他他妈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们就他妈的是群离开夏知就不行的废物点心!!!” 他这样说着,像是在嘲笑别人,也像是在提醒自己。 ……是的,夏知死了。 再也不会有一个嚣张跋扈的前锋与他针锋相对,对他的球技冷嘲热讽了。 他也不用一次次濒接受那些令他崩心态破防的羞辱了。 他再也不用疯狂练球了。 ——一切都结束了。 …… 只是突然某一天,那曾经被夏知踢断的腿就开始剧痛起来。 像一场迟来的钝痛,他疼到抽搐,脸都扭曲了。 他去医院检查,医生告诉他,他的腿骨恢复的特别好,没有任何问题。 戚忘风平静的离开了医院。 接着就闯进了顾家。 他不信夏知死了。 他被十几个黑衣保镖拦住了,对着脸色苍白的顾雪纯尖锐的质问:“都是你他妈的害死了夏知!!” 少女本来还很镇定,闻言,脸色陡然苍白起来,她嘴唇动了动,想反驳什么,又紧紧闭上了嘴。 随后,顾斯闲便来了。 男人披着件绣着白鹤的和服,腕上檀木珠子温润有泽,他身形消瘦,语调温和,“原来是戚家的公子啊。” “……” “你说的那个人,他没有死。” 他笑容和淡,腰间挂着一把黑鞘日本刀,让他温雅的气质无端多了几分锋芒:“还请戚公子慎言。” 那是戚忘风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夏知没有死。 但这听起来,更像是加害者撇清加害关系的狡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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