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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几个小太监来,就在此时,宁寿宫总管,也就是太后跟前侍奉的王保求见。 康熙允见,王保当即磕头道:“万岁爷,贱妾李氏已然受缚,依旧不改张狂,口中不断喊着‘让爷诛你们九族’……” 喘了一口气,将佟府发生的一切详细地禀报上去,着重描述了小赫舍里氏的惨状。说罢,王保匍匐在地,恭谨道:“太后气怒,绑了李氏于宁寿宫偏殿,说要让隆科多,以及公府一众女眷等亲自观刑,如此教化惩戒,方有效用。奴才请示万岁爷!” 好半晌,康熙怒极而笑:“准。” 由内而外的寒气席卷,梁九功被冰得打了个哆嗦,脑中晕乎乎的,只剩诛九族三个字。 隆科多,佟二爷啊,您自个作死,自个挑的爱妾,真真怨不上别人。 半个时辰之后, 宁寿宫偏殿烛火通明,太后手持佛珠坐在上首。李四儿嘴里堵着脏布,呜呜地叫着,随着时间流逝,原先高昂的气势渐渐弱了下去,面上的红晕也不见了,变得一片惨白。 方才绑至宁寿宫的时候,她只瑟缩了一会儿,看向太后贵妃的眼神毫无敬畏之情,而后紧紧盯着云琇,盯着她身上的耀目宫装、金钗步摇,闪过深深的妒忌。那一碗掺了毒的药汁立竿见影,不一会儿,她的嘴角流下血迹,下腹亦是血流不止,妒忌转为了刺骨的恨意。 太后见她如此,惊讶极了,半晌说不出话来;云琇不痛不痒地瞥她一眼,心知李四儿就是这样的人,说她奇葩都是抬高了。 她轻轻笑了笑:“眼珠子不想要了?” 李四儿呜呜地叫着,云琇又道:“诛九族是别想了。你的爷快要没了命,还搁这儿异想天开呢。” 李四儿瞳孔骤然紧缩,霎时不动了。 温贵妃蹙着眉心,她实在不明白这样粗鄙的妇人,为何得了隆科多的迷恋。太后摆摆手,嫌恶道:“拖出去,跪在外头的台阶上,别脏了哀家的地。” 待李四儿被按在空旷的殿外,带刀侍卫压着隆科多踉踉跄跄的到了。佟国维在府中休养,至今未醒;佟夫人身着诰命服饰,眼眶通红地跟在后头,他们这一房的女眷紧紧咬住嘴唇,大气不敢喘上一声。 “臣妇/奴婢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温贵妃娘娘,宜贵妃娘娘……” 太后一指李四儿:“免礼。哀家传你们来,无他,观刑而已。”说罢,她独独叫了佟夫人的姓氏:“赫舍里氏,你需一错不错地看着。受不住了,也要看下去!” 佟夫人颤抖着跪了下去:“……是。” 隆科多见到李四儿这般惨状,顿时龇目欲裂,连行礼都忘了。满腔谋算,满腔狠意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他凄声喊了一句“四儿”,当即挣扎起来,双眼血红地道:“四儿怀有奴才的孩子,诸位娘娘竟连她也不饶过!皇上以仁孝治天下,奴才一向听闻太后仁德,何苦为难一介弱女子!?” 弱女子?这是拐着弯骂她不仁? 太后伸手指着他,霎时被气笑了。 “李氏贱妾,不配哀家用仁!来人啊,堵上隆科多的嘴,行刑!” 女眷们花容失色地转过身去,太后也不管,只叫人搀扶起瘫软在地的佟夫人赫舍里氏,让她一错不错地观刑。隆科多红着眼,再也发不出声,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钱嬷嬷往前一步,平静念道:“掌嘴百下。” 膀大腰圆的嬷嬷捋起衣袖,深吸一口气,紧接着蓄力完毕,高高扬起手臂。 脏布止住了李四儿的痛呼,天地之间,唯有“啪”“啪”的清脆巴掌声响彻! 不过十下,她引以为傲的面庞渐渐红肿起来;到了五十下,已然辨认不出她的脸了。掌嘴到了八十下,李四儿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隆科多眼睁睁地看着,几乎要流下血泪来。 终于熬过了一百下,李四儿扑倒在地,呼吸微弱,钱嬷嬷上前试了试她的鼻息,道:“太后,还有气。” 太后冷笑一声:“不愧是贱籍出身。继续!” 钱嬷嬷略一点头,立刻吩咐左右:“上笞刑。” 闻言,隆科多似整个人落在冰水之中,浑身上下透着寒意。 不——! 宫人急忙抬来一块厚木板,将李四儿平放上去。她的左手边摆着木棍,右手边摆着长鞭,迎着隆科多绝望的眼神,钱嬷嬷微微笑道:“佟二爷,你来选。” 隆科多使劲摇着头,钱嬷嬷见此也不失望,转而看向面色煞白的佟夫人,“夫人,你来。” 太后冷冷地望向佟夫人赫舍里氏,众目睽睽之下,她快要崩溃了。只是太后的旨意难违,只一瞬间,她抖着嘴唇,迎着隆科多不可置信的目光,哑声道:“鞭,鞭……” 鞭刑,至少还有个人样。 “是。”钱嬷嬷语气含了笑意,“既然选了,您可要好好看着。” 经验丰富的太监扬起长鞭,不知过了多久,李四儿再也没了生息,失禁的气味弥漫,佟夫人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隆科多双目呆滞,像是没了魂,半晌呜呜地哭嚎了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台阶之上。 第128章 宁寿宫已是多年没有见血。早在太监挥鞭之时,太后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冷冷地看了龇目欲裂的隆科多一眼,转身携温贵妃、宜贵妃两位贵妃至殿内等候。 云琇面色如常,唇边噙了微微的笑意,她深知隆科多对待李四儿那叫一个情深义重,在意到了世人难以理解的地步。额娘亲自为爱妾选择死法,爱妾活生生地在他面前断气,此等折磨不啻于要了他的命。 李四儿没了,隆科多同样逃不掉的。 温贵妃却觉李四儿死得痛快,难免便宜了佟佳氏,便宜了隆科多。最应受刑的那人还在外头站得好好的,合该把鞭子抽他身上!只是太后尚且无法处置朝廷命官,还需皇上下令;思及皇上对佟家的优待,温贵妃有些憾然,也罢,出了一口恶气也好。 等动静渐渐小去,钱嬷嬷前来回禀,殿外的气味着实不好闻,钱嬷嬷提及佟夫人的时候,眼里带了些许轻蔑。 隆科多也昏厥了? 太后点了点头,冷声道:“李氏,扔到乱葬岗去。佟家女眷……刑也观了,罚也罚了,叫她们回府吧。至于隆科多,遣人一字不漏地向皇帝复述他的狂言,问问万岁可有惩治的章程?哀家不过处置一个贱妾,却叫他如此怨怼,他的眼里还有没有皇家,有没有君臣!” 钱嬷嬷低声念了是。她也颇觉不可思议,为了一个李四儿,佟二爷好似得了失心疯,这是被下了降头不成? 暮色深深,数位重臣得了康熙召见,火急火燎地递牌子进宫。几人撞在了一块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即有了几分底。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这是要给人议罪? 心下又是一凛,思来想去,如今唯有隆科多是待罪之身。可皇上今晨将其移交宗人府清查,瞧着有放他一马的意思,又缘何改了主意,齐整地召他们前来? 皇上面色沉沉,艴然不悦,待他们请安完毕,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隆科多有不臣之心。” 心中很是着恼,他算胤秌哪门子的舅舅。 马齐神色一顿,刑部尚书骤然抬头,大理寺卿瞠目结舌,天爷哎,这罪名可大了去了。 往小了说,是不臣;往大了说,是谋逆。惹得皇上震怒至此,隆科多除却灭妻,还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康熙暗沉着凤眼,点了点桌案,梁九功躬身将纸张递给玉阶之下的众位臣工,上书李四儿的叫嚣之语。 粗粗望见“诛九族”三个字,刑部尚书的目光凝固了。 他与佟国维有些往来,此时张了张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求情的话。李氏是隆科多的爱妾,若是没有他的纵容授意,岂能随随便便喊出如此大不敬之言! 御书房一阵诡异的沉默,大臣们心中浮现同样的念头:隆科多这是在作死。 即便他是佟家子,即便与万岁爷有着割连不断的表亲,也无济于事了。 “如何处置,朕望你们拿个章程出来。”康熙淡淡语罢,吩咐宫人上座上茶,官员们谢恩过后,小心翼翼地坐了半个身位,转而低低讨论了起来。 约莫一炷香时间,替师傅跑腿的小李子在屏风外探头探脑,梁九功暗暗瞪他一眼,静悄悄地挪了出去。 小李子凑耳过去,把隆科多在宁寿宫的所作所为完整叙说了一遍,梁九功暗嘶了一口气,佟二这是疯了? 皇上重孝,绝不许有人对两位太后不敬。更何况太后性子和善,向来不管俗务,此番气得狠了,皇上心生惭意,哪还在乎什么佟家不佟家!为给太后出气,不过处置一个贱妾而已,皇上无有不允。 谁知这贱妾,还真是隆科多的心肝肉……梁九功脚步轻飘飘的,咽了咽口水,做足了心理准备,方才踏上玉阶,小心禀报。 “好,好啊。”康熙勃然大怒,扔了镇纸,“砰”的声响让诸位重臣一惊,连忙匍匐在了地上:“万岁爷息怒!” “真是朕的好表弟。暗指皇额娘不仁,再下回,是不是要指着朕的鼻子骂朕了!”康熙来回踱步,怒极而笑,“马齐你说。不敬太后,数罪并论,该当如何?” “回皇上的话,奴才以为罪不及妻儿,况且其妻也是苦主,单罚隆科多一人即可。或是赐其杖责,贬为庶民,”马齐直起脊背,斟酌着说了个温和的法子,毕竟隆科多乃是皇亲国戚,日后要承袭家主之位的。停了一停,他继续道,“或是下刑狱,流放宁古塔,或是……斩立决。” 若皇上真要计较隆科多犯下的罪过,在“不臣之心”这一条多添笔墨,便足以诛九族了。马齐险险止住了这个念头,暗吁了一口气,心底咳嗽一声,这话可不能说,毕竟皇上也在他的九族之中。 话音刚落,马齐就见皇上的眼神深沉起来,好半晌颔了颔首。 当晚,万念俱灰、依旧昏迷隆科多被关押进了刑部大狱,次日早朝公布其大致罪状,京城一片哗然。光凭谋害发妻这点,就足以被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他的名声霎时臭了。 眼睁睁地看着李四儿死在面前,原就受了刺激的佟夫人再一次晕倒在地,前来诊治的大夫叹了口气,说是中风之兆。 佟国维悠悠转醒,捕捉到心腹的惊慌之色,盘问之下直直吐出一口血来,挣扎着要进宫去 佟国纲以及众位佟佳氏族老舍脸陪同,皇帝终是允见。晌午之后,佟国维步履蹒跚、面色灰败地走出乾清门,流下两行混浊的泪。 皇上的话语犹在耳畔:“从今往后,不论舅甥,只论君臣。今革佟国维领侍卫内大臣职务,教子之过,当勉力改之。” 舍下尊严与家族利益,千求万求挽回了隆科多的一条命,皇上却要他们选。流放宁古塔,大赦天下尚有回京的机会,只是鲜有人能够活着回来;杖责五十,贬为庶民,往后不得科举入仕,便是穷困潦倒佟家也不得接济。 不论哪条路,都是在割他的肉! 最终,他颤着嗓音选了后一条。 说罢,佟国维眼前一黑,站也站不稳当,脑中只剩一个念头,从今往后,隆科多……令他骄傲的孩子就是庶民了。 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地步…… 冤孽,冤孽!李四儿真当是个冤孽! 回府之后,佟国维当即病倒了。一连两个主子人事不省,府里顿时大乱,隆科多的长兄庆复一家又远在川陕就任,现下唯一能够主持大局的,只剩往日的透明人,二夫人赫舍里氏了。 有医术高明的太医在,赫舍里氏昨日已然转醒。幸而喝药的时日尚短,毒素尚未浸到骨子里,调养几年便能恢复常态。 听闻隆科多与李四儿的下场,她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紧接着,对云琇派去的瑞珠说道:“太后娘娘,温贵妃与宜贵妃娘娘的大恩,臣妇铭记在心。只是……臣妇不愿和离。” 瑞珠默了默,便听她继续道:“说来不怕姑姑笑话。隆科多贬为庶民,与我再无干系,姑母患上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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