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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意,三阿哥把福禄拉到一旁,很不高兴地质问道:“宜额娘非是皇阿玛的嫡妻,你怎能称皇阿玛为姑父?” 福禄不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对:“那我该叫姑父什么?” “你该恪守礼教,自称奴才,唤他皇上或是万岁爷。”三阿哥盯着他道,“至于宜额娘,你也不能喊她姑姑,而是称作娘娘。还有五弟,成天喊着表哥,成何……” 福禄没听他的,只小声打断道:“歪理。皇上默许我这么叫的。” 三阿哥气得七窍生烟,见他不思悔改,依旧姑姑姑父地叫着,心下更为不喜。等大阿哥与太子相继上朝议政,不过三年,骑射课上谁也抢不过福禄的风头,包括年岁最长的三阿哥,自此两人结下了梁子。 福禄后台硬着,三阿哥一时奈何他不得,心下只觉丢脸,将那股子郁气藏在心底,谁也没有倾诉。荣妃不知,荣宪公主也不知,说来只是孩童间的矛盾,提起不甚光彩。 只是夜深人静之时,三阿哥偶尔闪过不甘的念头,皇阿玛对福禄的慈爱竟是发自内心的。 他比不得大哥,也比不得二哥,再这样下去,他连一个外姓人都比不得了! …… 说起来,这些都是久远无比的旧事。福禄心里如明镜似的清楚,三阿哥看他万分不顺眼,他难不成还要感激涕零叩谢恩典? 嘴上成日挂着礼教,冠冕堂皇地训他,眼神却是叫人尊重不起。 规矩再大,还能大过皇上去?这人好生迂腐! 火急火燎地拉了五阿哥前往乾清宫,面前候着的人,生了他眼熟至极的后脑勺,福禄脑中顿时闪过一个词儿,冤家路窄。 “梁公公,这是?” “哎哟,福禄少爷,见过五阿哥与福禄少爷。”听闻小太监的禀报,梁九功乐呵呵地迎了出来,“这不,万岁爷有要事召见三阿哥,您俩来得倒巧……万岁爷说了,让您与五阿哥跟着一块面圣。” 福禄挑起眉梢,朝面色微变的三阿哥扫了眼,笑容甜甜的,颊边依稀可见漩涡:“多谢公公,公公传话辛苦。” 梁九功心下妥帖不已,笑成了一朵花儿,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请。” 御书房泛着浅浅的龙涎香,闻着就使人心宁。 康熙合上奏折,一眼见到排排站的三个小子,站得直直的,如白杨似的挺立,心情霎时舒畅不已。 “胤祉。”皇帝先点了三阿哥的名字,温和道,“你额娘同朕说了,荣宪与巴林部的郡王年岁相配,只是并未亲眼得见,她稍有悬心。此番大军出征,途经漠南,且要驻扎一段时日,不若替你姐姐亲眼看上一看,若无意外,他就是你未来姐夫了。” 这是要他随军的意思? 一朝心愿得成,三阿哥强忍住心中激荡,下拜道:“儿子谢过皇阿玛隆恩!” 五阿哥微微睁大了眼,三哥也去? 福禄盯着胤祉的脊背,只觉心里一个劲地冒酸水,止都止不住。他上前一步,拱手大声道:“万岁爷,奴才也要上阵杀敌。” 为显决心,他连姑父都不叫了。 “胡闹。”康熙皱起眉头,下意识地斥了一句,语调却是不轻不重的,“你才几岁?别惹得姑姑担忧。” “自古英才出少年,三阿哥称得上一句英才,奴才敬佩不已。”福禄暗暗打量了一圈,心里头嫌弃地想,这瘦胳膊细腿的上阵杀敌,岂不是惹人笑话。 哪有上赶着做笑话的? 他正气凛然道:“万岁爷,三阿哥手无缚鸡之力,忠君爱国尚且不落人后。他不怕刀剑无眼,难不成我就怕了?!” 第148章 凛然正气几乎席卷了御书房,让人有了片刻恍惚。 且不说那顶捧得高高的,忠君爱国的大帽子,若他们没听错的话,福禄少爷形容三阿哥,用了手无缚鸡之力这个词儿? 这是褒还是贬,梁九功一时也拿捏不准,却见万岁爷满面欣慰,仿佛忽略了福禄少爷话间若有似无的不妥,为之热血沸腾的少年气而动容,朗声道:“好!不愧是郭络罗氏悉心教养的千里驹,好儿郎。” 看样子是同意了他随军的请求。 早在“手无缚鸡之力”几个字出口的时候,三阿哥便有了不好的预感。不出几息,预感成了真。 什么叫刀剑无眼?福禄这是要和他一块上阵杀敌? 额娘千叮咛万嘱咐,如今他还年少,切不可意气用事,等大些浴血沙场,再与敌军拼刀拼剑尚且不迟。辎运粮草都是重中之重,管好了功劳又何尝会比冲杀在前的先锋小,若是做得好,皇阿玛定会更加看重于他! 可福禄竟是说了这么一番话,将他的退路全部堵死。三阿哥气得面色一青,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能反驳么? 不上阵杀敌就是贪生怕死,两者已然划上了等号。福禄才十二岁的年纪就颇为勇猛,直奔立军功而去,他若缩在后头,不知要受多少讥嘲。 不知额娘有没有同皇阿玛委婉提过她的打算? “姑父谬赞了。”福禄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眼底是满满的敬佩之色,趁此机会还要开口:“姑父就许了侄儿的心愿吧?行军遥远,侄儿还想同三阿哥同吃共住,平日里切磋武艺,俘获的首级绝不能少于他呀。” 他们年岁相近,实在是个好主意。皇帝刚要点头,忽然间隐约想起些什么,朝差些控制不住显现惊怒表情的三儿子望去,失笑道:“朕明白你的心愿。只你们俩年纪尚小,忠君爱国有的是日后,不若同吃共住,看着点辎重……” 闻言,福禄顿时不依了。 他肃然着脸道:“姑父,侄儿一瞧账簿便头疼,除却先锋营,实在不知能去哪儿。不若让三阿哥——” 惋惜地瞥了眼胤祉的‘细胳膊细腿’,而后压低嗓音、不情不愿地说:“反正我不做懦夫。” 嘀咕声渐渐低了下去,恰恰入了三阿哥的耳朵里。 这下,胤祉不想出声也得出声了。 他挺直身子拱了拱手,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额娘的谋算全被搅乱了。呼吸重了一重,他道:“皇阿玛!福禄所言虽有些夸大,可儿子不怕上阵,也不怕流血,还请……皇阿玛准许。” 最后几个字像是耗尽全身力气挤出来那般,要是三阿哥的话语生了自我意识,它恨不得将福禄给生吃了! 至于福禄,笑靥上的两个小漩涡就没有消失过。心愿得偿,夸赞之语张嘴就来:“奴才最是钦佩三阿哥……” 五阿哥看了好大一场热闹,左看右看很是安静,打心里认定表弟是故意的,故意朝三哥使坏。 等康熙轮流过问了几句学业,温声勉励几句,再挥挥手让他们退下,时辰已是不早了。五阿哥抑制不住心头的惊叹,打定主意与额娘好好说道说道,表弟不仅磨动了皇阿玛,还气得三哥差些失了涵养…… 这些壮举都掩盖不了他的先斩后奏,真是胆肥了。 胤祺眼珠子一转,回头就与额娘学了一学。 …… 得知福禄屁颠屁颠地前去求见康熙了,皇上竟也纵着他胡闹,云琇半晌无言。 重重在心里记了一笔,宜贵妃娘娘忍住传召福禄前来,拎着侄儿的耳朵亲自训他一顿的念想。 许是冲动之后知道心虚,福禄下学后每每躲着翊坤宫走,甚至连家都不敢回了,就差在上书房打个地铺。 听闻这些,云琇只觉好气又好笑,冷哼一声与瑞珠道:“他倒把我瞧作洪水猛兽了。” “娘娘一向关怀福禄少爷,少爷心存歉疚也是理应,”瑞珠笑着安抚道,“何况少爷有着天生神力,一路上更有皇上照看,大爷照看,娘娘大可不必担忧,儿孙自有儿孙福。” 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 摸了摸微微鼓起的小腹,云琇眉眼微扬,道:“本宫到底拗不过他。” 说着,眼底带了些笑意,“叫他光明正大地前来请安,不必鬼祟躲着了。有闲心拱出三阿哥的火气,彻底坏了荣妃的算盘,也算无意间帮了我的大忙,本宫哪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训他?” 少年英才,心在八方,四四方方的天地是困不住他的。 年岁小些就小些吧。 此番富察氏的马武、马齐的弟弟也在出征之列,云琇打定主意朝宫外传个话,让其多多关照一些。 心头盘算了一圈,未雨绸缪是必要的,到那时多备些治外伤跌打的膏药,由郭络罗一族的秘方子制成,若是自个用不上,也好在军中结个善缘。 结善缘……荣妃怕也是这般想的。 提起这个,不免想起荣宪公主,想起巴林部落,以及三阿哥随军那看似荒谬的缘由。荣宪算得上皇上真正的长女,她的婚事,皇上焉能不上心? “都是好孩子。”云琇叹了一声,轻声道,“可胤祉又何必逞强。” 与天生神力的福禄比试,大阿哥胜在多年累积的经验,单单比拼蛮力尚没有把握,更何况一向喜读圣贤书的三阿哥。 怕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万般念头不过一瞬,云琇稍稍正了面色,叫人备上纸笔,思虑着写下几个名字。 “叫大哥私底下打听打听这几个传教士。京城若是没有,那便去广州找,洋人好辨识,莫要疼惜人力物力。”她低低地吩咐道。 瑞珠接过纸张,粗粗地望了一眼,也不多问,福身应了是。 心下不免有些生疑,娘娘打听传教士做什么? 似是听见了瑞珠的心声,云琇侧头看向窗外,院里花木茂盛,一片郁郁葱葱,盆栽的海棠开得正艳,添了一抹锦簇的红。 她顿了顿,唇边含着笑意,目光有些悠远:“试药。” 与此同时,钟粹宫。 “福禄步步紧逼,儿子别无他法。”胤祉垂头丧气地跪在地砖上,面上遍布幡然醒悟的愧疚之色,“额娘,姐姐,你们尽管打骂……” “额娘!” 荣妃眼前一黑,好悬扶着荣宪站稳了身子。 郭络罗氏,又是郭络罗氏。 四周安静了半晌,她闭了闭眼,终是冷冷出了声:“额娘拼了命地筹谋,不惜利用你姐姐的婚事,为的是什么?为的是让你逞一时之快?还是嫌活得够久了,想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即便皇阿哥有专人护着,断断不可能陷入险境,荣妃还是怕,怕得夜不安睡,手脚冰凉。 胤祉自小到大从未杀过人,那些个腌臜事到不了他的面前,全被她处理了,只为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读书,哪能直面战场的血腥,在前头勇武地冲锋! 胤祉今岁才十四。若是伤了胳膊伤了腿,或是伤了脸……想到这儿,荣妃浑身一颤,那还谋划什么?一切都完了。 无穷无尽的阴霾浮现,她厉声斥道:“你糊涂!” 她就剩胤祉一个儿子。荣宪远嫁之后,他就是她后半辈子的依靠,故而万分小心地呵着护着,谁知郭络罗家的小子一激将,大好的局面就这么毁坏殆尽。 谁不知道福禄天生神力,若他跟着胤祉寸步不离,直把人碾到了尘埃里,还谈什么结交善缘,立下军功,让皇上以及诸位将领另眼相待?! 更别提还有大阿哥珠玉在前,大阿哥一向勇武。 这步再三斟酌布下的棋,废了。 荣妃揉了揉眉心,面色极为冷沉。 她越是想来越是心惊,近来流年不利,一切都大变了模样,力不从心很是明显,犹如掌控的东西一个一个从指缝里溜走,竟再也没了从前的运筹帷幄之感。 先是十一阿哥,又是郭络罗福禄,次次坏了她的布置。难不成宜贵妃有着天命护佑,与之作对的从来没有好下场? 什么好笑的道理。 缓缓呼出一口气,迎着荣宪担忧至极的目光,荣妃勉强回了一个安抚的笑,对三阿哥慈和道:“起来吧。是额娘关心则乱,此番远征平叛,长长见识也好……千万不要不顾安危,惹得额娘和你姐姐提心吊胆,可知晓了?” 三阿哥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荣妃的强颜欢笑。 他死死地攥紧拳头,心下不住念着福禄的名字,片刻之后深吸一口气,道:“儿子知晓了。” 康熙二十九年暮春,大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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