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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之感,朱唇皓齿,明艳动人。 ——双手搭在小腹上,依旧没有上妆。因为怀孕的缘故,溢出温柔的母性,让康熙脚步一滞,惊艳过后,心里前所未有的柔软。 皇上朝她大步走来,云琇指尖颤了颤。黄粱一梦过后,那明晰的怨恨,还有执念留存在心底,她眼帘微垂,说不上此时是什么感受。 康熙的长相算不上俊美,也谈不上普通,凤眼薄唇,眉目深邃。 三藩之乱平复不久,而立之年的帝王意气风发,赫赫威仪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沉淀。 他年少就有了不凡的气势,十五岁入宫的云琇从此芳心暗许。 毕竟是她的天,那么多年了,爱意哪能轻易舍弃? 但云琇已下定决心,不再伺候了——她不想重蹈梦中覆辙。 想通之后,没了压抑之感,心神为之一清,云琇福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行到一半,就被轻柔地扶起。 “不必多礼。”康熙眉目温和,握住她的手,心情极好的模样,笑意带着戏谑,“怎么穿了这样的衣裳?与平日大不相同。” 云琇秀眉微挑,扬了扬下颔,“皇上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第5章 “兴师问罪”的话一出,梁九功差些一个踉跄,心里大喊祖宗。 宜主子就算再受宠,也没说过这样的话!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董嬷嬷变了脸色,文鸳瑞珠她们放轻了呼吸,心里七上八下的,面上皆是惶恐。 出人意料的是,康熙微愣过后,握住她的手紧了紧,笑意更深,反问道:“朕怎么就兴师问罪了?” 惊艳未去,新奇之感涌上心头,放眼后宫,也只有宜妃敢这样与他说话了。 “今儿臣妾与德妃起了争执,起因就是这衣裳。” 云琇丝毫不在意自个“揭丑”,待到了膳桌上,两人相对而坐,康熙总算放手的时候,大松了一口气,眼波流转,颇有些随性道:“听说永和宫请了太医……皇上可是怪我?” 既然皇上没有替德妃出头的意思,那便先声夺人,绝了永和宫告状的路。 临近傍晚,里间昏暗,宫人早早地点亮了烛火。小厨房做了好些精致的菜肴,逐一铺陈在膳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却比不得烛光下的美人。 “朕若是怪你,何必劳心劳力,又是赏赐又是用膳?”康熙心头一动,睨了她一眼,眼里含笑,“你这嘴皮子,就是不饶人,还扯出什么兴师问罪来。” 说罢,摆摆手让侍膳的小太监退下,夹了块老鸭肉到云琇的碗里,隐隐有了宠溺的味道:“先用膳。多吃点儿,可别饿着朕的小阿哥。” “皇上说的是。”轻轻一笑,云琇捧起盛饭的玉碗,专心致志地进食,只觉身心舒畅,胃口都好了几分。 果然,抛下诸多顾虑,不再担忧失宠,就不会有如履薄冰之感。 除此之外,云琇生了些许疑惑,怎么态度随意了起来,皇上非但不发怒,还很是高兴的模样? 想不通索性不再去想。 紫禁城的规矩是食不言、寝不语。安安静静地用完膳,董嬷嬷和梁九功看着欢喜,主子们吃得都比平日多了些,不论是皇上,还是宜妃娘娘。 因着忙于收复台湾,万岁爷这些日子清减许多,后宫也不常去了。 梁九功瞅了眼皇上与宜妃并肩散步的背影,暗自感叹,将翊坤宫的地位拔得更高。 “伊尔哈背诗背得流利,偏偏胤祺还比不上姐姐。”一提起孩子,云琇眼角眉梢都带了满足,语调温柔,一时有着岁月静好之感。 康熙就笑:“你教孩子,朕总是放心的。” “昨儿没睡好,怎么不请太医?”消食过后,皇帝半搂着云琇坐在榻边,伸出手摸了摸她微鼓的小腹,“也不派人禀报一声,朕担忧的很。” 瞧,就是这样的甜言蜜语,谁招架得住? 云琇手指蜷了蜷,垂下眼帘,强忍住挪开龙爪的冲动,“半夜惊醒乃是常事,哪用得着兴师动众?睡一觉就大好了。” 说着,抬头望向康熙,眨了眨眼:“至于禀报皇上,臣妾哪敢?若真如此……满宫的眼刀子扎来,万一变成真刀子,我受不住,小阿哥更受不住。” 要是从前,云琇自然不敢在面圣之时,提及后妃的勾心斗角。 至于现在,想怎么说怎么说,句句尽是大实话,人最重要的,不就是活得自在么? 康熙搁在云琇腹上的手一顿,而后深深望进她的眼底。 桃花眼一片澄澈,满是坦然。 “稀罕。咱们宜妃娘娘天不怕地不怕,还有受不住的东西?”康熙忍着笑,胸腔震动,被云琇狠狠地瞪了眼。 他以为爱妃这是打情骂俏,威严的面庞更软和了些,“琇琇尽管来乾清宫寻朕……” “琇琇”两字一出,云琇一噎,差些咳出了声。 她实在受不了地埋进康熙颈间,顾不得心底的排斥了。 感情最温存的时候,或是床笫之间,皇上最多唤她一声云琇,什么时候喊过琇琇?! 这待遇,是她以往梦寐以求的,当下却猝不及防地出现,着实是……天意弄人。 云琇闭着眼,脑中翻江倒海,回忆起梦境的凄惨下场,不知道是讽刺居多,还是酸涩居多。 深吸一口气,她扯了扯嘴角,“皇上既然这么说了,臣妾焉敢不从命?” 梁九功他们守在帘外,旁边站着文鸳与瑞珠。 过了小半个时辰,康熙大步出了里间,唇边带笑,任谁都能瞧出好心情。 恭送皇上起驾之后,两个大宫女对视一眼,笑着掀了帘,“娘娘,可还要消食?奴婢泡了花茶来,是您最爱的口味……” —— 圣驾行在长长的宫道上,梁九功亦步亦趋地跟着。 “梁九功。”康熙忽然道,“有没有察觉,你宜主子变了?” 梁九功“呃”了一声,万岁爷这话问的,该怎么回? 哪里变了?穿了素衣裳,这算不算变化? 绞尽脑汁地想了半晌,他实在没个头绪,颇为小心道:“奴才愚钝,瞧不出来。奴才只知,宜妃娘娘日复一日的光彩照人,容色非凡……” “停。”康熙剐他一眼,梁九功瞬间闭了嘴,嘿嘿一笑。 “谅你也察觉不出。”康熙往后一靠,微阖双目,声音放轻,“变得更真了。” 从头至尾,他宠爱的不就是这份真么? 后宫女子都戴了面具似的,对他小意温柔,细心讨好,从不敢放肆;唯独宜妃不同,笑怒嗔痴,如同风景,人前人后,始终如一。 他感受的到,她的一颗心,全系在自己身上。 没想为家族谋利,也没有想着升位,最是单纯不过,这样的女子,谁能不宠? 方才,琇琇的改变更是给了他一个惊喜。 康熙心下遗憾,若不是于理不合,怕招了议论,他定是要宿在翊坤宫的。 离就寝的时候还早,临近乾清宫之时,梁九功眼尖地看见了敬事房的小太监探头探脑,于是叫了声万岁爷:“今夜可要翻牌?” 储秀宫的赫舍里庶妃入宫没多久,需要示下恩宠。康熙原本决定翻她的牌子,可见过云琇之后,变得意兴阑珊,没了兴致。 康熙摆摆手,沉声道:“撤了。” 天香国色入眼,哪还容得下其他? 语罢,他似想起了什么,吩咐梁九功道:“盯紧翊坤宫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禀报,如昨夜宜妃惊醒之事。” 梁九功一愣,连忙应了:“嗻!” …… 德妃今早被云琇气得面色铁青,而后皇贵妃又下达了协理宜妃的命令,几番刺激之下,动了胎气。 只不过这胎养的好,腹痛的症状很是轻微,乘轿回了永和宫便觉大好。 思来想去,她遣人请了太医,只盼着乾清宫那头得到消息。正逢皇上退朝,到那时…… 可她没等来康熙,只等来孤零零的一柄玉如意,并几匹布料,护送赏赐的,只是乾清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太监。 德妃含着笑,轻声细语地谢恩,回了内殿便沉了脸,眸里浮现失望之色。 没过多久,宜妃得了红珊瑚,还有蓝宝石头面的消息传遍后宫,德妃惊怒之余摔了茶盏,再也绷不住神色:“凭什么?!” 明明是宜妃咄咄逼人,骄纵放肆,皇上怎会赏她? 红珊瑚、蓝宝石头面,无一不是珍品中的珍品。和她中规中矩的玉如意相比,谁都能看出皇上的敷衍来! 凭什么?这等毫不讲理的偏心…… 德妃闭了闭眼,心里火辣辣的难堪,方才装得腹痛,现在变成了真的腹痛。 她捂着肚子,一个踉跄。 在旁侍奉的吴嬷嬷大惊失色,绿芜绿萍赶忙搀扶起主子,吓得不轻:“娘娘!” 搀扶之后,就要重新延请太医。 “……无妨,煮碗安胎药便好。”德妃大喘一口气。 这个时候,太医决不能再请。 请安动了胎气,那是事出有因,还能博得怜惜;现下请太医,谁都知道她是被红珊瑚气出个好歹,皇上会怎么想她?嫔妃会怎么看她? 皇贵妃就能揪住这把柄不放了。 腹痛传来,德妃反而清醒了几分。 冷静下来后,理智回归,她仔细回想今早的撞衫事件,捂着额头,清丽温婉的面容上显出些许懊悔。 她咽不下一口气,以至失了涵养,白白吃了大亏。 不管怎么说,是她先提的请萨满。或许,皇上就因为此事,借赏赐之名,作了小小的告诫…… 失策了。 想明白之后,腹痛渐渐减缓。大宫女绿芜绿萍监督煎药去了,守在旁边的唯有心腹吴嬷嬷。 德妃抿着唇,忽然道:“嬷嬷,自封妃以来,本宫竟大不如前。” 吴嬷嬷给她按着额角,担忧之余便是一惊,“娘娘,这话怎么说?” “初封贵人之时,本宫再小心不过,唯恐行差踏错。”德妃陷入回忆,“得幸封嫔,也是偶然之事。皇上看我失了胤禛……” 提起四阿哥胤禛,德妃话语一顿,神色说不出的复杂。 都说她的宠爱只比宜妃少一线,可这等宠爱,是她千般算计,万般艰辛换来的! 胤禛……被皇贵妃教得,几乎姓了佟佳氏。 因为他,她生的小格格早夭…… 也罢,她就当没了这个儿子。 扯了扯唇,就算这般,她还是比不过郭络罗氏那狐狸精。 一张芙蓉面摆在那儿,就惹得皇上失了心神,何其讽刺? 平复心情之后,她继续道:“……当年,我膝下空虚,比不得惠嫔她们,于是越发谨慎起来。而后有了胤祚,继而封妃,却渐渐失了立身之本,气性大了许多。” 皇上青睐于她的温顺谨慎,而不是其它。是她错了。 说罢,德妃笑了笑,“嬷嬷你说,是不是大不如前?这柄玉如意,倒是警醒了我。” 吴嬷嬷越听越难受,低低道:“娘娘……” 主子出身包衣,没有惠妃、宜妃那般的家世,甚至比不过荣妃员外郎的阿玛,一路晋升的艰难,她都看在眼里。 一步步走来,娘娘多累啊!连任性的权利都没有。 越想越是心酸,吴嬷嬷差点落下泪来,只听德妃嗤笑一声:“皇贵妃要我助宜妃遴选贺礼。佟佳氏打的什么主意,本宫能不知晓?” 皇贵妃恨极了她,要她翻不了身,这才是最大的威胁。 她的指甲深深嵌进了掌心,咽下了满腔不甘与恨意,缓缓道:“现在不是和郭络罗氏对上的时候。让她一步又何妨?本宫会好好地‘协理’……我们来日方长。” 第6章 承乾宫。 皇贵妃倚在榻上,让贴身宫女给她捶腿、按摩。卸去妆容之后,她的面色称不上好,托着肚子,眉心掩不住的疲累。 加上皇上赏赐宜妃的消息传来…… 想起库房里光秃秃的紫云英底座,皇贵妃面沉如水,冷笑一声,“好一个宜妃!真是圣宠优渥,无人能比。” 那株红珊瑚她眼馋了好久,还专门配备了一个底座,只等皇上赏下,供奉在正殿,享受诸人艳羡的目光。 她倒真不在乎物件好不好看,珍不珍贵,重要的,是它代表的象征意义。 太皇太后一株,皇太后一株,按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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