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一智,下次注意就行。” “嗯。”朱乐天脸上总算彻底得雨过天晴了,咬了一下柯静山的心口,在柯静山吃疼的哼声中颐指气使道:“我要洗澡。” “遵命,”柯静山搂住他的肩膀起身,一把抱起人,“洗小猪咯。” …… 柯静山说要陪朱乐天复习就要陪朱乐天复习,工作也先放了一边,陪朱乐天在家里突击补课。 童玉回到家,推开门就看到柯静山和朱乐天坐在客厅里,书摊了一桌,惊奇道:“哟,放假还学?” 柯静山摘了眼镜,揉了揉鼻梁,不动声色地看了朱乐天一眼。 朱乐天站起身,脸红道:“玉姐,你回来啦。” “是啊,回来了,”童玉莫名其妙道,上前过去看了一眼桌上摊的书,疑惑道,“干什么,”瞟了一眼柯静山,“你接受再教育?” 柯静山:…… 朱乐天忙承认道:“不是的,是……是我挂科了,静山哥陪我复习。” 童玉猛地抬起头,瞳孔瞬间放大,“挂科?” 朱乐天抖了抖,悄悄后退一步,躲在柯静山的身后,拉着柯静山的袖子小声道:“玉姐,我错了。” 童玉气道:“你在学校里干什么呢,怎么还挂上科了?” 朱乐天躲在柯静山身后不敢说话。 童玉眼神望向一脸心疼的柯静山,更是怒火爆发,“你也不管管他?!” 柯静山哑口无言,抬手拍了拍身后瑟瑟发抖的朱乐天,“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童玉斩钉截铁道,“他小孩心性爱玩,你要看着他啊,怎么能由着他的性子乱来。” 柯静山无言,朱乐天探出头来,“不是静山哥的错,是我非要考前出去的……” “你就一天到晚护着他。”童玉气得差点想连两个人一起打。 柯静山拦着童玉,皱眉道:“他也知道错了,也就这一次。” “你们两个沆瀣一气的,”童玉恼了,“我走了,不管你们了。”扔下手里给朱乐天带的礼物就走。 朱乐天不敢追,柯静山也没追,童玉是个有分寸有主见的姑娘,他不担心,回头捏了捏朱乐天的鼻子,见他小脸煞白,柔声道:“现在知道怕了?” 朱乐天惊魂未定,“玉姐刚刚的样子好可怕。” “怕什么,她疼你呢。”柯静山搂了朱乐天安慰。 朱乐天靠在他胸膛上,小声道:“像电视里演的那些恶婆婆。” 柯静山听了这句,立即失笑,“你这小东西,胡说八道,让你玉姐听见了,非揪你的耳朵不可。” “我就随便说说,”朱乐天吐了吐舌头,仰头对柯静山道,“静山哥,我以后可真不敢胡来了。” 柯静山见他满脸认真,酸溜溜道:“我的话你不听,童玉的话你倒是听。” 朱乐天嘻嘻一笑,两手勾住柯静山的脖子,满脸的没心没肺,“因为静山哥你比玉姐还疼我啊。” “小猪,”柯静山低头额头对着朱乐天的额头蹭了几下,语气严肃,神情却是宠溺,“吃定你静山哥了。” “嘿嘿。”朱乐天撅嘴亲了一下他长出一点胡渣的下巴,“我们俩好嘛,没有谁吃定谁的。” “说得对。”柯静山大掌往下一伸,拖住朱乐天,眼神幽深道,“复习,还是上去?” 朱乐天心砰砰地乱跳,低头羞怯道:“上去复习。” 柯静山大笑了一声,把人直接抱了起来,“上去复习。” 两天后是柯静山的生日,童玉叫了个蛋糕到家里,算是变相的讲和,朱乐天也松了口气,兴冲冲地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 大盒子看着还挺沉,朱乐天抱的很吃力,膝盖都打弯,柯静山忙过去帮忙接了放到桌上,“买的什么东西,这么沉?” “你看看喜不喜欢。”朱乐天一脸期待道。 柯静山道:“你送的我都喜欢。” 朱乐天扑到他背上,“你先看嘛。” 柯静山揭开盒子一看,里头是个玻璃罩子罩着的迷你屋,样子和他们以前住的老宅很像,几乎是一比一复刻,他回头看了朱乐天一眼。 朱乐天绷不住笑了,得意道:“怎么样,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是不是一模一样?里面的花花草草还是我亲手采的呢,就是咱们家的。” “什么时候弄的?”柯静山平静道。 “就是……野营嘛,”朱乐天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到柯静山脖子里,“我跟同学分开走,回老家了。” 柯静山心中五味杂陈,轻声道:“哥说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解释?” “解释的话,哪来惊喜呀,”朱乐天仰脸,满脸都是红扑扑的窃喜,“静山哥,你现在是不是超级感动,超级爱我?” “嗯。”柯静山毫不犹豫地回道,亲了亲朱乐天的小脸,“哥超级爱你。” 朱乐天怪叫了一声,在柯静山背上打了个冷战,伸出手臂在柯静山眼下,“哥,我汗毛都竖起来了,你看看,真的,起鸡皮疙瘩了。” “傻猪。”柯静山看着他因为害羞而过分夸张的表情,回身搂住了他的腰,凝神望着他羞红的脸,郑重道:“哥真的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最爱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朱乐天低头,“低调,低调哈。” “咱们在外面低调,”柯静山压低了声音道,“在家里可以高调点。” “喂……” 听到女声传来,两人火速撒了手分开很远,柯静山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轻咳了一声,对站在门口满脸无语的童玉道:“又回来了?” 童玉:……她再回来她就是王八蛋。 “我走,”童玉放了个小盒子在玄关,对隔了老远背对背的两人无语道,“你俩高调吧,再见。” 门一关上,朱乐天立即鬼哭狼嚎地扑到柯静山怀里,“静……”一嗓子还没喊出来,门又开了,童玉面无表情道:“蛋糕是冰激凌的,早点吃了,别化了,”对石化的朱乐天道:“你要再挂科,我真揍你,”掩上门之前还留了一句,“这次是真走了,你俩随意。” 朱乐天半挂在柯静山身上久久不动,柯静山拍了拍他的腰,“没事了,真走了。” 朱乐天松了口气之后不由噗嗤笑出了声,柯静山也笑了,两人相视一笑,朱乐天抿了抿唇,弯着眼笑道:“生日快乐,静山哥。” 柯静山揉了揉朱乐天的短发,目光缱绻,注视着他生命的全部意义,“有你,静山哥每天都很快乐。” 第423章 花心大少番外 豪门中传闻着一些厄运家族,那些家族富贵无边财富与日俱增,家族中的成员却一个接一个的英年早逝,像是拥有太多财富的诅咒。 沈氏就是这样一个厄运家族。 沈乐天葬礼那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沈氏花园中成片的白玫瑰被雨水淋得萎靡不振,黑色雨伞连成一片幕布,比天上若隐若现的乌云更晦暗幽深。 花园内寂静无声,来悼念的人群都低着头,穿着华服,手上一支又一支鲜嫩的玫瑰花,贵妇人们脚底的高跟鞋嵌在卵石地面沾上了甩不掉的污泥,不由皱起了不耐的眉头。 圈子里谁不知道沈乐天根本都不算姓沈,都从沈家除名的人了,死了就死了,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 把死人埋家里这种事也真亏沈立行做得出来,不怕晚上做噩梦?真是想想都觉得瘆人。 佣人们都默默地掉眼泪,好好的小少爷怎么就会突然没了,小少爷平时看着挺健康活泼的,从小到大除了感冒发烧也从来也没什么大毛病,这么年轻,一下就去了,别说先生,她们这些从小看着沈乐天长大的佣人也是一时难以接受。 人群中央,身着黑色西服的沈立行静静站着,纯黑的棺木慢慢下沉,沈立行双眼紧盯着棺木边沿。 里面躺着的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与他相连的孩子。 胆小、懦弱、瞻前顾后、一无是处,他的侄子,他的心头血,他的爱。 过去的时光像走马灯一样地从他面前掠过。 沈乐天小时候的样子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不知道,或许是很调皮吧,他一直不怎么喜欢这个侄子,好像……连抱都没抱过。 沈乐天那么不讨喜地长到了十八岁,沈立行一直都没怎么把这个孩子当回事,沈家的钱足够养几百个沈乐天,沈立行已经习惯了拿钱摆平沈乐天闯下的祸。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孩子渐渐走入他的视线,一直走到了他心里,等他发觉的时候,那种情愫已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长成了一株茂密的参天大树,枝枝蔓蔓纵横交错,划破了他那颗坚不可摧的心。 那天好像也下着雨,雨比今天要大多了,司机认出雨幕中的是离家出走的沈乐天,沈立行坐在车里,直到沈乐天可怜巴巴地趴在车窗前时他都没有发现那是他毫不在意的侄子。 大雨淋湿了他的眉眼,像一幅泼了水的油画,在大雨里模模糊糊地坠落,沈立行隔着车窗心头一颤,打开了车门。 棺木沉到地底,发出轻微的声音。 雨点打在雨伞上劈里啪啦地越来越密集,如同子弹破空的声音般一下接着一下地打到沈立行的耳膜上。 “先生,”身边的管家低声道,“该落土了。” 沈立行偏过脸,静静地望向管家手里的铜锹。 这是他第三次用那把铜锹。 第一次告别父母。 第二次告别兄长。 第三次告别所爱。 管家怜惜地望向定定的沈立行,他亲眼看着沈立行还是婴儿时,由沈立闻抱着,婴儿粉嫩的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代表死亡的铜锹,立即因为冰冷的触感而放声大哭,十二岁的沈立闻满脸隐忍,抱着幼弟双手不住颤抖。 多年后,沈立闻死了。 成长为少年的沈立行拉着沈乐天的手一起用了这把铜锹为沈立闻落土。 当时的沈立行眼眶红了,却没有掉一滴眼泪,整个家族的兴衰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他不能哭。 沈立行伸了手,面上神情淡淡,从管家手里接过铜锹,泼下第一捧土。 湿润的泥土落到黑棺上,一下就散开了。 “小伯父,我错了,”缩进车里的少年刚刚成年,淋湿的眉眼稚嫩得可怜,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沈立行,抱住自己单薄的手臂,瑟瑟发抖道,“我再也不离家出走了。” 沈立行把铜锹交还给管家,轻声道:“入土吧。” 佣人们小声哭泣地动了手。 沈立行一直很不在意这个侄子,在望向浑身都湿透的沈乐天时,内心竟然产生了一个很荒谬的念头:沈乐天一直都长这样吗? 他怎么觉得记忆中的沈乐天不是这样的,哪有这么可怜又可爱,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怜爱。 沈立行脱下了自己的西装给沈乐天披上,沈乐天感激涕零地拉着他的西装把自己包成了一团,瑟缩道:“对不起,小伯父,我弄脏你的车了。” 黑棺下,土一层层地堆了上来,沈立行麻木地看着,心里已不知是痛还是别的什么,像是身体里根本没有心脏这个部位,他还活着吗?他的心还在跳吗?黑色棺木里的人真的是沈乐天吗? 是沈乐天。 他在抢救室里反覆确认了无数遍。 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 沈立行问什么叫没有抢救的必要。 “病人已经完全失去生命体征了。” 后面的事情在沈立行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他记不清是怎么接受的现实,也记不清医生在他身侧说了什么,好像说遗传性潜伏的心脏病,沈立行很冷静地沉默着,一直保持着风度。 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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