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五爷虽名声不大好,可能追过来亦是在意咱们见骊的。” “他在意见骊?”顾敬元冷哼了一声,“你不了解姬昭。这人就是个狼心狗肺的混物!小时候差点因为一个赌当了太监,后来又和西厂那些阉人们打交道,混到了骨子里!你以为他是喜欢了咱们见骊才追过来?不!你知道兽类圈地为王吗?哪怕是一片叶子掉进了他的领地,别人也休想抢这片破叶子。谁要敢抢,他拿命去拼,不考虑值不值得!什么仁义廉耻什么性命安危……只要他高兴,撒着蹄子往天上冲!” 顾敬元怒骂了一堆,陶氏在一旁默默听着。她想了想,问:“爷,您的意思是姬五爷还不喜欢咱们见骊?” “当然!”顾敬元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这个眼瞎的!” 陶氏皱着眉头寻思了半天,不由接了句:“还没喜欢上咱们见骊就能这般护着,他日喜欢上了还得了……” “什么?”顾敬元怔了怔,简直瞠目结舌。他觉得陶氏胡说八道,道:“休要胡说,他那人不会喜欢上见骊的。” 陶氏一本正经地反问:“咱们见骊那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就算不喜欢,那也是暂时不喜欢!” 顾敬元想反驳,又一想……陶氏说的很对啊。这世上还有比他两个女儿更好的女子? 不存在的。 姬无镜脸色有些差。今日白天在外面就又冷又累,晚上又是这样一通折腾,他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 像有千千万万只小虫子在他的血液里游走,在他的五脏六腑之上啃咬。 他“啧”了一声,发觉玩过头了。他舌尖舔了舔牙齿,即使刚刚喝了长生熬好的汤药,他口腔里仍旧有淡淡血腥味儿。 不过也没什么。 玩死就死了呗。 他要是个怕死的,也不会吃下没有解药的毒。 “爹爹……”姬星澜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姑娘眼睛红红的,一脸担忧和害怕。 姬无镜看了她一会儿,目光移到姬星漏脸上。姬星漏没有像姬星澜那样将关心摆在脸上,这小皮孩甚至故意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来。只是年纪太小,演技太拙劣。 如果不是为了护这个孩子,姬无镜也没必要自饮毒药。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姬无镜侧过脸望去,见顾见骊站在门口。她眼睛又红又肿,哭过了。 顾见骊身上还穿着那身淡藕色的寝衣,只是外面又披了一件顾敬元的宽大玄色披风。顾见骊将披风解下来挂在衣架上,装作随意的样子往床榻走去。明明先前还能和姬无镜寻常说话,可真的下定决心同他回去,反而不敢正视他,心里有一种微妙的尴尬滋味儿。 姬星澜歪着头,问:“你要和我们一起睡吗?” “是呀。”顾见骊摸了摸姬星澜的脸蛋儿,“我被姐姐从她房间里赶了出来,不准我睡她那儿,只好过来啦。澜澜欢不欢迎我和你们一起挤呀?” 她语气轻快面带微笑地问姬星澜,眼角的余光却扫过姬无镜。 “欢迎呀!”姬星澜小屁股向后挪了挪,“我和哥哥就占一点点地方!” “澜澜真好。”顾见骊弯下腰来,亲了亲姬星澜的额头。她用这般细小的互动拖延时间,等着姬无镜的拒绝。 没等到。 顾见骊也不问姬无镜,善做主张地走到一侧熄了屋内的灯。屋子一下子暗下来。她凭借着记忆,摸索着往床榻走去。她从床尾爬到最里侧,紧挨着姬星澜,姬无镜在最外侧。 明明已经是下半夜,四个人谁也没睡着。 顾见骊捏了捏姬星澜软软的小手,说:“年前教你的诗可会背了?” 姬星澜刚想说会背,忽然发现太久没复习,竟然忘了。她一下子红了脸。 “没关系,等回家了,我再教你。” “好!” 后来,两个孩子睡着了,呼吸匀称。 姬无镜忽然开口:“我也要捏。” 顾见骊茫然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姬无镜手臂搭在两个孩子的身上,握住顾见骊的手,把她的手当成玩具一样捏着,就像顾见骊刚刚捏姬星澜的手那般,又不止那般。 捏捏、揉揉,微凉指腹沿着纤指抚过,不错过任何角落。 啧,年前就想玩她的手,居然才玩到。姬无镜啃咬了一下顾见骊的指尖儿。 不疼,但是痒。顾见骊趁姬无镜不察,收回了手。她轻轻转身背对着姬无镜,逐渐弯起嘴角,沉沉睡着了。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两道人影从院墙跳进来,鬼鬼祟祟地摸进了顾在骊的房间。 第38章 陈景善让小厮守在外面望风, 一个人潜进了顾在骊的房间。 因为顾见骊的事儿,顾在骊心事满满,睡得不太踏实。所以当陈景善掀开床幔靠近时,她一下子警觉地醒了过来。猛地看见一张脸凑近自己, 顾在骊吓了一跳, 下一瞬发现是自己的前夫,她本能地喊出来。 “来——唔……” 她刚发出一个音,就被陈景善捂住了嘴。 “别叫,别叫……我知道你父亲醒了, 别把他吵醒……”陈景善压低了声音。 顾在骊手脚并用, 奋力挣扎。陈景善迅速爬上床, 用腿压着顾在骊乱踢的腿, 又用另一只手禁锢着顾在骊的双腕。 “别乱动,我就跟你说几句话!”陈景善望一眼门的方向, 用着讨好的语气。 顾在骊犹豫了一下, 果真不再挣扎。 “在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说离开就离开?你说你使使小性儿便罢了。怎么能狠心堕胎?咱们盼了三年的孩子竟然被你一碗堕胎药给弄没了……” 顾在骊望着陈景善的目光是冷的。没有曾经的夫妻情分, 亦没有恨。那是一种对待陌生人的疏离和提防。 陈景善近距离地细细瞧着顾在骊, 喉间滚动。 他想她,更想曾经的亲昵销魂。在她这里索取的温柔, 是从别的女人床榻上得不到的。没了曾经王爷岳丈的震慑, 他续了弦、纳了妾, 着实快活了一番, 就连烟柳巷也去过。醉生梦死之后,想得还是曾经的妻。 今日他又去喝了花酒,同行的纨绔子笑言:“景善兄好艳福,尝过大骊之味,如今还能咽下这些粗胭劣脂?” 听了这话,他看了看左拥右抱的头牌,顿觉没胃口。 陈景善再看向顾在骊的目光,由动情渴求变成了愤怒。他逼近,怒道:“开酒楼?你以为那些宾客为什么去?还不都为了你的脸你的身子?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揩了油。那群男人啊,瞧着你的脸你的身段,就能硬起来,自己脑补不堪的画面。为了挣点钱,抛头露面,连脸都不要了!” 顾在骊平静地看着他,毫无怒意。 反倒是陈景善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在顾敬元没出事前,他对顾在骊连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或者说不敢说。他立刻收起恼怒,拿出讨好的笑脸,就像曾经面对顾在骊时。 他温柔地哄骗:“我生气是因为我在意你。在骊,你是知道的,我对你难道不好吗?是,我曾经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任由你离开陈家。是我错啦。可是你不能因为我一时的糊涂,一个错误,否了曾经三年的好,对不对?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顾在骊眸光平静。她越是这般,陈景善越是着急。并且身体里的躁意让他越来越没耐性,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行床榻之欢。他竟也忘了顾在骊喝下堕胎药还不到半个月。兴许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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