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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知道餐厅除了他们还有一群演奏者,她记得自己根本没要求啊。 又看了看陆怀骁,询问的眼神上下寻思了一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很有可能是陆怀骁自作主张地安排了这一切,怪不得人家服务生总用那种暧昧八卦的眼神看她。 陆怀骁很贴心地为苏棠准备好一切,甚至还开了一瓶年代已久的红酒,配合着周围的气氛莫名协调。 望着陆怀骁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苏棠担心地问了一句:“你不是开车来的吗?待会儿怎么回去?” “我打电话叫胡乐……”陆怀骁回了一句。 苏棠点头,很赞同陆怀骁的决定。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温润儒雅的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阿棠,你……你也在这里吃饭?和陆医生?”纪平章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带着不可置信的意思。 陆怀骁的视线直接跟纪平章对上,带着正宫的威严,放下刀叉,当即散发出迫人的气势来,“好巧啊,纪律师。” 话虽这么说,陆怀骁忍不住心中吐槽,他宁愿不跟纪平章巧,那么多餐厅他非要出现在这里?眼睁睁见纪平章打破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二人世界,陆怀骁气得想拍桌子赶走这个不速之客。 倒是苏棠惊得一咯噔,一个没注意被食物呛到,陆怀骁和纪平章都下意识来到她面前,端水的端水,拍背的拍背,一脸的担忧。 苏棠总算缓过来了,只是一看见纪平章,苏棠就心虚得不行,立马怂的不行,声音比蚊子还小:“平章,好巧,你也来这家餐厅吃饭啊。” 说完之后,苏棠就觉得气氛更尴尬了。 纪平章没有说话,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苏棠旁边那一大束的鲜花,嘴角微微抿了抿。 拒绝了自己的饭局,现在却跑来跟陆怀骁吃烛光晚餐…… 这种感觉闷在胸口里很难受,听着苏棠那句‘你怎么也来这家餐厅吃饭’的时候,仿佛有什么压抑的东西要破壳而出一样。 “对不起,平章,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只是担心你跟陆怀骁同桌吃饭会吵起来,毕竟之前有过先例,我不敢冒险……”苏棠欲言又止,在纪平章面前想说的话偏偏又都说不出来,只能干巴巴地说一些连自己都觉得撑不住场面的话。 她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不对,所以她现在也顾不上其他了,只能先暂时说这样解释的言语。 见苏棠一心想跟纪平章解释清楚的模样,陆怀骁心里十分不爽,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俩这副抓奸在床的既视感,伸出长臂一把将苏棠捞到自己身后,语气冷硬:“纪律师,现在是吃饭时间,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用餐,而且整家餐厅已经被我包了。” 言外之意就是赶人的意思。 苏棠还想要说些什么,手腕被紧紧抓住,她只能祈祷纪平章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同样不好意思,陆先生,这家餐厅我也早就预约好了。”纪平章把陆怀骁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两人就这么面无表情的对峙着,谁也不肯让谁。 纪平章不是没脾气,不到一定程度他都不会这样。 苏棠夹在中间一点办法也没有。 餐厅经理擦了擦虚汗,这两位人物,他可是谁也不敢得罪,“不如两位协商一下再……” “不行!”陆怀骁和纪平章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 纪平章径直走向座位,从旁边拉了一个椅子坐下,平静地与陆怀骁对视,“真是太不巧了,我记得阿棠今天也约了我一起吃饭。” 陆怀骁瞳孔一缩。 第二百三十章 为她切牛排 陆怀骁瞪着纪平章,眉心拧起,象征着怒气正在上涨,"纪平章,如果你只是为了挑衅我,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 纪平章淡淡看着震怒的陆怀骁,清澈的眉目间隐约晃过一丝得逞:“是吗?” 仿佛读不懂这种警告般,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转头冲苏棠勾了勾嘴角,随即步伐缓慢地走过去。 这两人平时碰面就跟陨石撞地球一样,眼看着就快要打起来,苏棠更紧张了,心里就像十八个吊桶打水,摊开手掌一看,一手心全是汗水。 “你们就不能好好相处一下吗?看在我的面子上。”说完,两双眼睛几乎同一时间盯紧自己,苏棠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到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两个人正在气头上,不光陆怀骁没有说话,一向脾气好的纪平章也只是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 “阿棠,你知道的,我跟他,水火不容。” 闻言陆怀骁像头被激怒的雄狮,攥紧的右拳似乎要朝男人英俊的脸上挥下。然而,他的拳头不及触到纪平章,手腕就被一只小稳稳地抓住。 “陆怀骁,这件事是我不好,可你得听我解释呀。”苏棠摇晃着陆怀骁的手,低声道。 她真的不想因为自己,让两个大男人每次见面都这么针锋相对的。 陆怀骁狭长的眸子微眯,耐不住苏棠用这么软糯的声音对自己小心翼翼地讨好,但他是真的气这个小女人还在同一天晚上同时约了纪平章,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既然来了,不妨坐下来,一起吃顿便饭吧。”这话陆怀骁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的,那看向苏棠的眼神分明写着‘待会再找你算账’。 被这个眼神一吓,苏棠不自然地缩了缩脖子,也拉了椅子招呼着纪平章坐下。 纪平章微微一笑,他刚挤出的笑僵滞在嘴角。也许是眼前的一幕太过刺眼,只见陆怀骁一把将苏棠拽到自己旁边的座位,面色淡漠依旧,只是手上在她腰间骤然加重了一些力道。 苏棠的腰很敏感,要不是因为纪平章在场,她绝对是要笑出来的。 “来,阿棠,吃些蔬菜。”纪平章点的菜很快上桌,并主动将油醋汁蔬菜沙拉推到苏棠面前。 苏棠是不喜欢吃太酸的东西的,但人家都已经退过来了又不好拒绝,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陆怀骁那只清瘦修长的手直接把那盘油醋汁蔬菜沙拉端到一旁,目光在纪平章脸上缓缓掠过,只轻描淡写地说道:“抱歉,棠棠不喜欢吃。”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不爱吃?苏棠仰起头看陆怀骁那双犹如一汪深潭般的深眸,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像因为这一举动,气氛更尴尬了。 “平章,你别管我了,先吃饭吧。”迫于头顶那抹摄人的视线,苏棠不敢看纪平章的眼睛,快速地说完这句话之后,拿起刀叉开始戳餐盘里几乎凉透的牛排,极其费力地切了一块放入嘴里,小口小口地咀嚼着。 自己的好意就这么被拒绝了,纪平章张了张嘴,再看看苏棠那张因为两人突然碰撞在一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脸,终究是没能说出什么。 看着苏棠这费力的动作,陆怀骁也不说话,很快把刀叉放下,抿一口红酒的时间顺手就把苏棠面前的餐盘端了过来,一边无声无息地浅笑,一边又一声不吭地切起了牛排。 他的手修长白皙,动作熟稔地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完全是方便食用的尺寸,整个流程很是享心悦目的优雅。 或者说,他根本不是在拿刀叉,而是手术刀…… 而坐在他旁边回过神来的苏棠,看了看自己那双只是用来拿笔的手,默默收回。 同样是手,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陆怀骁这个男人,嘴硬心软,苏棠感受更多的是他一次又一次实际行动的证明。 比如这一次,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会帮她切牛排。 这么明显的秀恩爱行为,纪平章只是笑了笑,“阿棠,陆先生是真的很在乎你呢。” “啊?”苏棠一时间不是很明白他的意识,眨巴了两下眼睛。 陆怀骁很在乎她吗? 陆怀骁接下话茬,锋利的剑眉轻挑,接近和陌生人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些察觉不到的讥讽,“棠棠跟我是什么关系,我对她好,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况且,我们住在一起,感情自然是跟旁人比不了的。” 一句旁人,犹如暗刺一样狠狠扎进了纪平章的心窝。 战火已经蔓延到同居的事情上了,纪平章本来也知道这件事,可偏偏陆怀骁在他面前如此口无遮拦地大肆宣扬,他的脸色骤然大变,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不带一丝一毫的笑意,“陆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我跟阿……”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更像是有什么话梗在了喉咙里似的。 陆怀骁一下抓住了把柄,沉淀的墨眸就眯成了一条缝,皮笑肉不笑地盯着纪平章,“你还想跟棠棠怎么样?嗯?你怎么说不下去了?” 这是又要开战的节奏吗?苏棠赶紧站起身来,却被陆怀骁的大掌按了回去,只听见他说:“坐下,男人之间的事,你别插手。”在这个角度,就连他手腕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 陆怀骁是真的生气了,哄都红不好的那种。 她有些胆怯地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陆怀骁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纪平章强忍着压住心中的怒火,双腿也不听使唤得站了起来。 一顿饭下来,三人各怀心思,苏棠根本没吃上几口,饭局就被迫结束。 门口,苏棠偷偷看了纪平章一眼刚想说点什么,一堵穿着西装的肉墙挡住了她的视线,并将自己扯进了怀里,声音从头顶冷冷响起:“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 下一秒苏棠就被塞进了车里。 “阿棠,我……”纪平章站在门口始终没能说出想对苏棠说的那些话。 第二百三十一章 恨 陆怀骁的车很快从他身边路过,只留下呛人的汽车尾气。 一上车,苏棠看了看陆怀骁的表情,鼓起勇气,主动提起:“我想跟你谈谈。” 话音刚一落,陆怀骁就猛踩下了油门,车子瞬间飙了出去,如飓风一般快的速度在马路上行驶着。 一路上,陆怀骁只管开车,一言不发,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车速越来越快,几乎是有些失控。 坐在副驾驶的苏棠紧紧抓着安全带,紧张的鼻尖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脑袋里一阵眩晕。 她瞅了一眼逐渐上涨的迈速表,顿时被吓了一跳,“陆怀骁,能不能慢一点?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闭嘴。”陆怀骁脸色沉了沉,面色如霜,双手握着方向盘,一个油门踩下去速度更快,仿佛只有耳边呼啸的风才能带给他最真实的感官刺激。 人在生气的时候会做出失去大脑控制的事,搞不好陆怀骁只是在发泄情绪,苏棠指甲狠狠抠在安全带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吓得眼睛也不敢睁开了,只剩下本能喊出的尖叫声了。 这一次,她是真察觉到陆怀骁的怒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到达公寓门口,苏棠想要打开车门到路边狠狠吐一下,谁知道车门锁了,她只好转身看向陆怀骁的方向,意识到他还在气头上,不好提出来,默默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车里没开灯,她看不清陆怀骁此时的表情,只是猛然觉得车里的气压低了那么一点点。 殊不知,男人回过头来,也在看她,那半边露在月光里的下巴,两片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完全让人看不透。 狭窄的空间里,陆怀骁的气息微微炙热,明知道他不是有意靠近,苏棠的耳朵还是不禁挑拨地红了,她不着痕迹地向车窗侧挪了挪身姿,几近离开副驾驶的座位。 “陆怀骁,如果你还是因为在餐厅里的事生气,那么我给你道歉。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之前已经很明确地婉拒平章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餐厅里……” 苏棠一鼓作气全都说了出来,半晌得不到一点回应,而且还听见了开车门的声音,忍不住心急起来想要下车。 刚打开车门就被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掌抓住了肩膀,紧接着脚下一空整个人失重,在陆怀骁的怀里,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苏棠瞪大眼睛,有些慌了,脸色有如死寂般灰白,想要拼命地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陆怀骁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挣扎换来的只能是更紧的束缚。 “陆怀骁,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苏棠眸子瞪得极大,眼底满是惊恐,尖声大喊着。 “干什么?我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陆怀骁瞿石般的眸子里噙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 他的步伐很快,转眼已经上了楼,径直走向他的卧室,将房门踹开,将苏棠甩在大床上。 陆怀骁开始扯领带,解扣子,周身散发着浓烈的凌冽之气。 望着陆怀骁这副冷沉沉的模样,苏棠本能地一直往后面退,眼泪硬生生憋着在眼眶里打转。 上次见到这么可怕的一幕,是什么时候? 陆怀骁欺身而上,他的手伸过来,无意识地触碰到她的腰,苏棠只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涌动着电流,猛然被电了一下一样,整个人僵住了。 灯光的照耀下,苏棠有些看不清,似乎陆怀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紧接着陆怀骁欺身而上,有力的大手覆上苏棠的肩膀,将她的手举过头顶。 动作粗暴,面上也是风雨欲来,苏棠心下忍不住咯噔一下,慌了手脚,她赶紧扯被子想要格挡住二人的接触。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几乎是在苏棠心悸的同一时间,男人一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欠了一下身子,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吻上。 “唔……”苏棠大脑一片空白,在陆怀骁的钳制下,更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刺激到陆怀骁,让他一下子失去理智,没反应过来就被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下一秒,唇瓣传来一股刺痛,急促的呼吸里,苏棠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血腥味四处蔓延,窒息感上升,眼前也有些恍惚。 此刻,陆怀骁与她贴得不分你我,苏棠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高挺的鼻子呼出的灼热气息一瞬间全扑在她的眼睫,痒痒的,猛烈的羞耻与侮辱感随之如狂涛骇浪般没有预兆地席卷而来。 在苏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陆怀骁带着侵略性的吻加重,苏棠偏了偏脑袋,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瞧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她早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之后,忙不迭想要侧身躲开,可是现在已经这种情况了,哪里允许她那点小力道做出任何反抗呢。 这段时间,苏棠已经习惯了陆怀骁对她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温柔,现在面对这张逐渐凝结的脸和接下来要做的,她慌乱地有些绝望。 “放开我!陆怀骁,不要让我恨你好吗?”苏棠红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陆怀骁的大掌,强迫着集中他的注意力,让他能够听到她的喊声。 陆怀骁闻言动作一顿,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眸里,隐藏不住的情绪几乎快要喷薄而出。 “棠棠,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他仿佛筋疲力尽般俯下身子,语气才有了一点温度。 将头靠在苏棠的发梢间,然后像个怅然若失的孩子一样抬起头,紧盯着苏棠那双澄澈到几乎能看见他身影的眼睛,一点一点为她擦拭眼泪。 苏棠抬起另一只手,想推开男人,可一点力气都没有,手伸到半空中又垂了下去,只能呆若木鸡地看着陆怀骁没由来的示弱。 她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只能感受到自己脸颊上源源不断的泪水被一点一点地擦拭干净。 温柔,且缱绻。 第二百三十二章 终究是太爱了 苏棠泪盈于睫,索性闭上了眼,眼泪一一粒一粒地从眼眶里掉落出来,怎么也停不下来。 她一抬头,陆怀骁发现她的眼睛很红,刚想伸手为她擦去眼泪思虑再三终究是没有动手,放开苏棠,陆怀骁发现,只要她哭,他怎么对她也下不了手。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纪平章的挑衅,他迫切地想要苏棠真正变成自己的女人。 陆怀骁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瑟瑟发抖的苏棠,那双墨眸中有晦涩不明的情绪涌动。笔挺地站在原地如一颗松般纹丝不动,只是,一向自认没有什么能够阻拦自己的一个人,身上笼罩了一层怎么都挥之不去的失落。 “砰”一声关门声响起,苏棠快速上了锁,慢慢跌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蜷起双腿抱住自己,仿佛这样才能索取一点安全感。 目光轻轻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大床,然后咬紧唇角,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滴在脸上脖子上。 眼角湿润刺痛,苏棠伸手一抹,不禁愕然,原来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眼泪。 从无声的哭到放声痛哭,再到声音渐渐消小,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棠的眼睛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嗓子干的厉害尝试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手脚钻心的冷。 他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一场小雨,这种天气总是会让人有一种触景生情的惆怅。苏棠拉上窗帘,隔离了那个被愁绪笼罩着的朦胧的世界。 她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 伸手不见五指的客厅里,陆怀骁坐在真皮沙发上,两条腿交叠在一起,百无聊赖地任脑子里各种情绪冲撞。 纪平章对苏棠那种自以为是很了解的态度,他觉得心里很不爽。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最强的占有欲莫过于此,可仅仅是这样就已经伤害到了苏棠,与此同时,陆怀骁心情五味陈杂。 过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拿了一包烟,他叼起一根烟,打火机的光亮照耀那双深邃微微眯起的墨眸,指间有些生疏地夹着那根烟,深吸了一口,结果呛得直咳嗽。 自从跟苏棠住在一起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抽过烟,现在竟然沦落到吸一口烟都要咳嗽老半天的地步了。 一连抽了几根烟,凉薄的唇轻吐出一个个漂亮的烟圈,指尖夹着烟,陆怀骁才感觉到一点点的放松,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一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他忽然觉得头痛起来。头靠着冰凉的墙壁,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争气地想起苏棠,正极有规律地跳动着。 这一切都在证明,苏棠已经刻进了他的骨血。 没事了,喝瓶酒或许可以暂时忘记这些。 陆怀骁双手插兜站了起来,这时,咔嚓一下,客厅的灯亮了起来,苏棠从他的卧室里走出来,一瞬间四目相对,寂静十秒。 她穿着他的白衬衣,宽大的衬衣下摆空荡荡的,勉强能包住她的身体,笔直修长的双腿显得有些无处安放。 也是,他的房间里自然会有他的衣服,只不过也就只有白衬衫能穿了。 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烟味。 亮堂的灯光将男人清隽深邃的五官轮廓镀上一层带着金边的光芒,苏棠赌气别开头,先是去卫生间洗了脸,又自顾自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一句话一个表情都没留给陆怀骁。 陆怀骁从苏棠的背影上收回视线,瞥了一眼身后的酒架,犹豫了一下,动作迅速地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又拿了一只高脚杯走去阳台。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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