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这种感觉让人脚步变慢,仿佛越慢越好。 可是气氛在接近靳译肯家时被打断,别墅里隐隐传出吵闹与乐声,靳译肯刚好出庭院,他在龙七看到他之前就看到了两人,口气不好地唤一声:“董西。” 手肘处的软糯感瞬间消失,董西将双手都放回身后。 “过来。”他说。 那种语气当真冒着点火星子,他说完就进屋,等都不等她,董西慢了几秒,却仍然向他走。 龙七当时忍着没说话。 靳译肯的爸妈不在家,一进别墅就是一股很吵的乐响,她没见到董西,门庭处几个尖子班的女生正聊天,看见她,立刻转头朝客厅走。 客厅和后院的游泳池聚着许多人,二楼相对人少,可是二楼有卓清,她没上去,在一楼找了一圈仍旧没找到人,倒是口渴,熟门熟路地到厨房冰箱里拿了罐冰镇的啤酒。 “龙姐姐,你来啦。” 才刚喝着就听到身后这么个声音,她差点对着洗手台喷出来,回头,看见靳译肯的弟弟靳少暠,他比上个暑假见时高出半个头的样子,在初一生里算拔高的了。 龙七被呛得咳嗽,他抽了张纸巾给她。 这孩子原本不是这样,龙七刚来时他还把她当小阿姨一样使唤,她懒得理他,后来靳译肯和她办事儿时忘记关门被他打搅过一回,孩子小,嘴挺皮,当晚餐桌上就对龙七蹦出“hooker!”这词来,被靳译肯拖到阳台暴揍了半小时才哭着改口叫龙姐姐,从此见到她就打哆嗦,待客礼仪规范得跟见亲祖宗一样。 第十六章 门锁 记得靳译肯揍他弟的时候,龙七在客厅事不关己地喝汤,嚎叫声一阵一阵传进来,靳译肯打累了就进来坐一会儿,喝口茶后出去继续打,直到他弟大喊“龙姐姐我错了!呜啊!哥哥别打了!呜哇!” 靳译肯在阳台大声问她:“消不消气?” 她盯着电视机点头。 然后听见他对他弟弟说:“我还没消!” 接着继续揍。 所以靳译肯这个人,生起气来是要人命的。 那一个礼拜也是疯狂的一个礼拜,两人关系恰好在新鲜期,基本是来了兴致就做,每次做完后他会很有良心地替她煎个蛋,她坐在窗台边儿上吃,穿着他的宽T恤。 最刺激的一次是在后院的游泳池边儿上,那一次完事后靳译肯想了想,对她说:“你做我女朋友吧。” 她把小腿横放在他肚子上,说:“不行,那就成免费的了。” 他没说话。 第二天他奉母命去花草市场买盆栽,带着她去,一路上都牵着她手,她没化妆,穿着人字拖,头发全扎着,脸色与五官白净又立体,全身上下都很清爽,花草市场几个老板当着他面夸她俊俏。 他们说:“这找女朋友的眼光实在好啊。” 于是连折都打了好几回,折上加折。 他给她买了很多她喜欢的花草,有的不便宜,有的得挑地方种,她说:“我住的地方又没院子,种不了,不要。” 他说:“爷的地儿就是你的地儿,什么时候想看了过来看。” 然后她饿就带她吃,她闲就带她玩,她想花钱就陪她逛,一整天都护着她牵着她,那天回去他问她:“我对你算好吧?” “挺好。” “跟我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舒服。” “那做男朋友怎么样?” 她的耳里塞着耳机,漫不经心地回他:“你不觉得亏啊?” “怎么说?” 她摘掉一个耳机:“你以后会跟我结婚吗?不会。不结婚的前提下人为什么谈恋爱?” …… 她伸出两根手指:“一为生理需求,二为精神慰藉。” “精神慰藉白艾庭能给你,生理需求这事儿我随时也能给你,你何必还用一整天的时间哄我捧着我,不累?” “再说了谈恋爱有意思?三天一吵架五天一分手,爱得再水深火热也结不了婚,我们现在这状态最好了,干净利落当断则断,你和白艾庭爱得再腻歪我也不吃醋,但你要跟我在一起你就完了,敢往别人那儿看一眼我就挖你眼珠,到时候身心俱疲,你在校的名声坏了,爸妈觉得你造孽,精神慰藉也不理你了,生理需求我更不给,有意思吗?” “你怎么确定会往这方向发展?”他问。 “谁摊上我都会往这方向发展,你看卓清只是单单喜欢我而已,在校名声怪不怪?” 他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说:“成。” 然后两人在车上做。 那晚,车外下着夏季暴雨,或许是这暴雨带来的情调,也或许是一整天下来真被靳译肯培养出一点什么,她很有感觉,在狭隘的空间里主动抵着他的额头,而车内气氛从两人的嘴唇碰上之时正式发生改变,那是两人第二次接吻,靳译肯抓紧她的腰以防她躲,她的身子往后靠,用手撑住前车椅背,而靳译肯就像个初尝鲜的小孩,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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