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住女儿的手,厉声呵斥。 司清宁这才如梦初醒,扑簌簌掉泪,哽咽道:“大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竹篮好端端的放在桌上,会突然翻落,这该如何是好?” 第149章 她要的是功绩,是恩典 司清宁惶恐不安,五内俱焚。 她虽然鲁莽冲动,却也不是全无理智的蠢货,自然清楚影响两国邦交的后果。 非但会受到惩处与责罚,还会沦为世人厌弃的祸害。 这一点,二夫人亦是心知肚明。 因此,她在司清宁打翻竹篮的那刻,便如护崽的母兽般,第一时间冲出来,明着是在教训女儿,实则是想护住司清宁。 面对司清宁的哀求,司清嘉一时间也陷入两难,神色微变,不知该如何作答。 天知道,她将骨片放进竹篮中,为的是引司菀入局。 偏生司清宁主动撞在枪口上。 若轻轻揭过此事,势必会惹人怀疑;可若是惩处清宁,只怕会让二房生出愤怨。 没等司清嘉开口,陆昀川双目赤红,活像是失了理智的疯子。 他阔步冲到司清宁面前,呵斥:“三小姐,你疯了不成?这些骨片是用来修补骨木版画的,耗费数日方才炮制而成,你全都将它们摔碎了,骨木版画怎么办?” 司清宁拼命摇头,哭得梨花带雨,跌坐在地上。 二夫人心疼女儿,想要说些什么,又恼恨她愚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司清嘉不怀好意,就连司菀都远远躲在角落,轻易不与长姐接触。 可她呢? 毫无防备的站在桌边,还失手打翻了竹篮,毁掉了原材料,酿成无法收场的恶果。 “陆先生,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责罚清宁,而是想办法解决此事。”二夫人道。 “解决,您准备如何解决?” 陆昀川眼底尽是不屑。 有的妇人,常年困囿后宅之中,眼界仅局限于这一方小天地,根本看不清形势。 想法也甚是天真。 这几日,他一直待在偏殿内,陪着清嘉炮制兽骨,那一道接一道的工序,复杂繁琐,即便有不少匠人打下手,难度亦称不上小。 更何况,他们的时间有限。 要是再不将骨木版画交到大月国使节手中,只怕就稳不住他了。 如此棘手的问题,岂是说解决就解决的? 二夫人拧眉,陷入沉默。 二老爷司长辉走上前,赔笑道:“陆先生,都是小女不懂事,您莫要怪罪。” 陆昀川:“并非陆某不近人情,非要为难三小姐,而是圣上一直派人盯着修复的进度,如今兽骨尽数碎裂,虽是无心之失,只怕惩处也是免不了的。” 司清宁被吓得肝胆俱裂,以手掩面,呜呜哭了起来。 二夫人搂着她的肩,心里涌起阵阵怒火,对司清嘉怒目而视。 大嫂确实没做错,像这等祸害,确实应该送到水月庵,聆听佛法。 否则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恶行! 对上二夫人充满憎恨的目光,司清嘉觉得一阵烦躁。 她银牙紧咬,暗恨司菀运道好,竟又避过一劫。 看着司清宁狼狈不堪的模样,老夫人抬起拐杖,叩击地面。 她问:“清嘉,此事是否非得禀明陛下?可还有回旋的余地?” 司清嘉垂眸,露出犹豫的神情。 她的确还留有后手。 即便她想毁了司菀,也不敢拿两国邦交之事玩笑。 如此行事,并非司清嘉心怀家国大义,而是她不敢真惹怒了皇帝,万一自己也遭受牵连,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毕竟她要的是功绩,是恩典,是独一份儿的声名,更是与七皇子的婚事。 不是皇室的苛责与埋怨。 司清嘉思索的档口,司菀杏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掉落在地的竹篮,以及周围四溅开来的碎裂骨片。 大抵是用作修补的骨片相对较薄,厚度还不及寻常玉佩,突然摔下来,碎裂也不奇怪。 但怪就怪在,这对兽骨碎片中,有少量骨质的圆球,一个个仅有指甲盖大小,滚出了老远。 司菀眸光微敛,福至心灵,终于明白了司清嘉是用何种手段,将脏水泼在司清宁头上的。 她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满地碎骨前,冲着司清嘉道:“大姐姐,清宁之所以会打翻竹篮,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司清嘉心脏狠狠一跳,仿佛被无形无状的大石挤压,让她浑身紧绷,呼吸不畅。 “菀菀,事关重大,你可不能胡言乱语。”司清嘉语调温和的道。 她看似在提醒,言辞间却隐隐透着威胁。 二夫人双目暴亮,仿佛溺水之人遇见救命稻草,紧紧握住司菀的手,催促:“菀菀,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司菀弯下腰,拾起雪白莹润的骨珠,置于掌心。 她把手伸到司清嘉面前,问:“大姐姐,骨珠也能用来修补骨画吗?” 司清嘉心慌意乱,强自镇定,回答:“先前我不是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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