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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 除非他脑子被驴踢了,才会选子弹。 宴无微失去了他的男朋友身份3分钟,3分钟后,他用绝对暴力再次获得了这个头衔。 而他也终于意识到,跟宴无微说分手这个事儿,并不啻于脑子被驴踢了。 “夏哥是个聪明人。” 夏知选完后,宴无微便从从容容的收了枪,弯起眼睛,“那夏哥跟我,还就跟之前一样吧。” 夏知茫然看着宴无微:“……跟之前一样?” “是啊。” 宴无微笑着说:“跟之前一样。” 夏知觉得荒谬极了。 ——怎么可能跟之前一样?! 于是他低下头,嘴唇苍白,“我做不到。” “没关系。”宴无微却很体贴,摸摸他的头,很温柔的样子,“夏哥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做不到也是正常的,我知道。” “夏哥只要乖乖的在城堡里,不想着逃走,怎样都没关系的。” 他叹息:“我也不想老是用一些不太好的手段……容易把夏哥的脑子弄坏掉……” 房间开了暖气,是很温暖的。 但夏知却觉得骨头都在发寒。 …… 宴无微还是很听话,还是很黏人,夏知说东不往西,说南不看北。 丝毫看不出是那个拿着枪指着夏知脑袋的冷静癫狂。 而无论他怎么样表现,夏知都倍感煎熬。 夏知每次看到宴无微,都会想到那天满手的血。 这是个疯子。 琥珀珠串宴无微又给他戴上了,很贴心的提醒他不要再弄坏了。 夏知没吭声,他把琥珀珠戴上了。 之后宴无微怎么献殷勤,他都不怎么理会了。 他不再吃宴无微烤的饼干,做的饭,白天的时候也经常避着宴无微走,到了晚上,甚至也不主动回房间了。 城堡很大,宴无微开了定位器,才在城堡三楼的某个小房间找到了戴着耳机,抱着吉他调音的夏知。 宴无微倒没有什么生气的情绪,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这种情绪,他只是脾气很好的劝着:“夏哥,很晚了,该回去休息了。” 夏知一言不发,当没听见。 宴无微又说:“夏哥,被子今天很软,我晒了很久呢。” 见夏知并没有要回去的打算,宴无微也不生气,摸了摸鼻子,走了。 夏知本来以为他就这么算了。 谁知道到了后半夜,宴无微又抱着被子来了,夏知抱着吉他坐在角落里睡着了,模糊感觉身上暖暖的,睁开眼发现身上裹着一层暖暖的厚被子。 宴无微隔着被子抱着他,也睡着了。 他容貌美丽,金发软软的,睫毛卷曲浓密,白肤红唇,一张脸漂亮的不似真人。 夏知有点想从被子里挣扎出来,然而宴无微却抱得更紧。 夏知:“……” 第二天,宴无微就感冒了。 夏知心想,真是活该。 宴无微在那里咳嗽个不停,还戴了口罩,看起来傻不拉几的,还眼睛红红的,很委屈的说:“夏哥,难受。” 夏知看着宴无微,又实在是看不懂他。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残忍刽子手,可以毫不留情的做出那样恐怖可怕的事,但这个时候,又可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向着被伤害的过的人肆无忌惮的谋取心软和怜爱。 像个残忍捏死了小麻雀,却疑惑问麻雀妈妈为什么在哭的孩子。 可怕的天真。 夏知没有理会他。 …… 夏知试着在遛狗的时候在后门探探路,无疑是一无所获,后门都锁死了不说,还拉了电网,偌大的城堡,居然只有正门能走。 之前那个能逃跑的员工通道,也给封死了。 夏知思来想去,还是只能通过地下通道逃跑。 夏知把城堡的地下地图背了下来,他知道有个通道通往山下,是一个隐秘的逃生通道。 但想要逃走也并不容易,宴无微很黏人,白天喜欢带着他,晚上更是和他睡一起,他躲起来也没用,不管他晚上跑到哪个房间,宴无微都能找到他。 以前和宴无微睡一起的时候,夏知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再和宴无微睡一起,夏知就觉得浑身难受,简直像是被毒蛇缠上了。 可是他又完全没有办法。 要想办法控制住宴无微,他好带着曲奇逃跑。 那么,要怎么控制住宴无微呢…… …… 于是宴无微发现,前几天一直很抗拒他,厌恶他,讨厌他的少年,这几天似乎想开了。 他不再那么抗拒他了。 他不再那么刻意躲着他,跟他要了电脑,开始网购了。 买买东西,打打游戏。 平日里宴无微做的东西,夏知不吃,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对于夏知的无声抗议的行为,宴无微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他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就是夏知把他做的东西统统都扔了,他也不会愤怒难过。 他根本就没有这种情绪。 但是最近,夏知没有再去厨房,反而开始坐下来,一言不发的吃他做的东西。 宴无微依然会生出一种,仿佛喜悦的东西来。 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就像崎岖山路中刮来的一阵风,卷着花香,一瞬间就让人期待起山重水复后的柳暗花明来。 而更让宴无微惊喜的是,夏知也没再晚上跟他捉迷藏了,而是又回到了他们睡一起的主卧。 少年仿佛接受了他没办法摆脱的男朋友,决定认命了。 宴无微不太懂这个感觉是什么,非要说的话,很像他丢失的,很喜爱的娃娃,又在某个不经意的角落里被他翻到了。 但很多时候,他会觉得这个娃娃灰扑扑的,好像没有那么喜欢了,也没有那么心动了。 但是夏知不会。 他觉得少年永远都那么好,眉眼明亮,甭管喜怒,都那样好,永远是让他喜欢的样子。 宴无微觉得真好。 不用冒把夏哥弄坏的风险,夏哥就自己把自己修好了。 真好。 他也不想做很坏的,让夏哥哭泣和痛苦的事情。 这样就很好。 …… 是夜。 “夏哥……” 宴无微缠上了夏知,他亲昵的亲吻少年的皮肤,意味非常明显,但他还是很温柔的问:“可以做吗。” 他又有点委屈难过的说:“我的感冒好了。” 虽然字字未曾提起,但偏偏字字又仿佛在指责夏知对他的不够关心。 少年抿着唇,被他亲了几下,眉目隐忍半晌,他说:“可以。” 宴无微立刻就要缠上来,夏知一脚蹬在他的胸口上,“等等!!停下……我有话要说。” 宴无微便停下了,眼巴巴的看着夏知。 夏知:“你……说你听我的话,是真的吧。” “当然了,夏哥。”宴无微弯起眼睛,心情特别好的说:“只要夏哥不抛弃我,我就是夏哥最听话的狗。” 夏知沉默了。 他想到了宴无微指着他的冰冷枪口。 ——所以,一旦抛弃,就会变成不听话的疯狗是吗。 夏知定了定神,他按捺着恐惧,说:“好。” 他说:“但是……这样其实挺没意思的。” 宴无微歪歪头,很纯洁的说:“我觉得很有意思啊。” 夏知移开视线,“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 写到肉的时候犯困了。 宴宴其实对只只很好的(某种意义上) 不写了,晚安=3= 颜 第234章bloodX46颜 宴无微眼睛亮亮的,“不一样的?” “嗯对。”夏知起来,他打开柜子,从柜子里扒拉出了两身衣服。 宴无微抱着被子看夏知,歪了歪脑袋。 夏知也是第一次搞这种羞耻play,他抱着两身衣服,迟迟不动,耳尖红的能滴血。 宴无微见他一直不动,好奇心真是攀升上巅峰了,他下了床,“夏哥?” 夏知一声不吭的把手里的衣服扔给他。 宴无微拆开一看,笑了,“哇,是女装,还有兔耳朵诶。” 夏知定了定神,“嗯……嗯,我们……我们玩制服play。” 宴无微弯起眼睛,“有点意思哦,那夏哥穿什么呀?” 夏知严肃说:“制服。” 夏知的制服是很严谨的制服,深蓝色的,还有衬衫。 少年肩宽腰窄,腹肌薄薄一层,倒还真的撑起来了,只是他比宴无微矮一头。 宴无微也不抗议,笑眯眯的穿上了兔女郎装,黑色的兔耳一只翘起来,一只叠着,他腿长,人又极美,紧身的上衣裹着腰腹,黑丝袜裹着长腿,踩着细高跟,人弯起眼来朝着夏知一笑,简直勾魂夺魄。 虽然夏知知道眼前的人的美丽皮囊下裹着剧毒的蛇蝎心肠,但美丽就是美丽,这是无可否认的。 宴无微穿好衣服,人直接就缠上来了,语调缠绵的先叫了一声:“主人。” 他一上手就解开了夏知的扣子。 夏知脸都红透了,把人费劲巴拉的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愣是没敢往宴无微的方向看——太妖了。 他四处张望一下,指着不远处的一张实木椅子,“……你……你去坐在那里。” 宴无微看看夏知,他眨眨眼,意识到夏知确实不太可能现在就被他扒了衣服,于是很听话的过去坐下了。 夏知深吸一口气,抱住了宴无微,低头主动亲他的脖颈。 少年呼吸很轻,身上有着融融暖意,宴无微感觉脖颈发痒,被撩得几把梆硬,伸手就要抓夏知,夏知却抓了他的手扣到了背后——咔嚓。 宴无微微一眯眼:“……” 夏知:“不许抱我。” 宴无微舔舔唇,他一只手被夏知扣在椅子上了,好像是手铐。 宴无微看着少年,他脸颊浮动着红晕,睫毛下的眼瞳泛着诱人的水光:“夏哥,这是什么游戏啊?” “……就是扮演游戏。”夏知忍着羞耻,胡言乱语:“就是……听主人话的兔子……” “你说过你会听我的话的……你不许动。” 宴无微喉结滚动一下,听话了。 夏知立刻把他另一只手也扣上了。 宴无微的脑袋拱着夏知的脖颈,“主人……都扣上啦。” 夏知心脏砰砰跳得急促,他瞄了一眼梨花实木的椅子,顿了顿,开始解宴无微身上衣服的扣子和拉链。 兔女郎的衣服是紧身的,所以那个地方翘起来,也格外的明显,夏知一不小心碰到,触感滚烫,而宴无微会发出暧昧的喘息,“主人……摸摸……摸摸……” 夏知不愿意,宴无微就伸着头亲他的脸,身体不听话的扭动着撒娇,“夏哥……主人……摸摸……好不好……” 夏知本来手就抖,他一扭,更是摸不着宴无微衣服拉链了,他偶尔能瞟见宴无微的脸——那张脸在模糊的灯火下,琥珀光潋滟,眼尾泛红,这样喘着撒娇,端的是一个勾魂夺魄的艳美。 夏知不摸,宴无微就身体乱扭,不让他解衣服。 夏知只能咬牙去摸,入手滚烫又粗,夏知脸都红透了,而宴无微发出了更加急促得喘息——夏知又看了一眼宴无微。 青年眼睛睁大,看着夏知,那是一种狂热的,被欲望吞噬的眼瞳——仿佛要连骨带肉都要把人整个吃掉的欲望,这种铭刻入骨的欲望穿透了那一层薄薄的媚,变得可怕的露骨直白起来,就像脱去了美人皮囊的妖邪精怪,对想要的东西露出了本能贪婪来。 看得夏知心中发寒。 夏知定了定神,颤抖着,忽然对那粗大用力抓了一下。 宴无微立刻喘息起来,眼神也迷离起来,“夏哥……” 夏知趁他沉浸在快感里,飞快把宴无微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动作迅速的掏出了手铐,把对方的脚也扣在了椅子上。 随后他站起来——像是纠缠在一起的蛇,一方生生从另一方的纠缠中挣脱了。 宴无微从情欲的浪潮中回过神来,忽然发现夏知站得很远。 宴无微茫然的歪歪头:“主人?” 夏知慢慢往后退。 宴无微意识到什么,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喘息轻微:“夏哥……” 夏知说:“你……你呆在这里……” 因为害怕宴无微的催眠,夏知并不敢看宴无微的眼睛。 宴无微舔舔唇,他动了动手腕,显然,手铐并不是可以随意挣开得情趣手铐。 “夏哥这样……”宴无微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夏知,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可真让我伤心。” 夏知本来心里还真有点害怕宴无微挣脱开了,但见宴无微没挣动,他吊起来的心这才慢慢放下来。 手铐是精钢定做的,钥匙被夏知扔了。 确定宴无微挣脱不开,离对方的距离也足够远,夏知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恐惧消退,随之便是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愤怒。 夏知定定的盯着宴无微,他把手腕上的琥珀珠摘下来,扔到了宴无微怀里:“还给你。” 宴无微看着怀里的琥珀珠,再看夏知,眼瞳漾起了水光,“夏哥……” “别他妈的这么叫我!!”夏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愤怒的望着宴无微:“你骗我!!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就是小丑!!……你伪装成小丑,你把我……你把我拖到白房子里……” 下面的话夏知几乎像是难以启齿一样,脸色惨白。 宴无微慢慢的眨眨眼,“我把夏哥拖到白房子里……” “怎样?” 他舔舔唇,笑得人畜无害:“——强暴了?” 夏知差点就冲上去打他了。 但他踏出几步,理智又立刻让他停下了。 没人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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