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知道,没希望了,她和家主的命令,阿钱显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我知道了……哥哥不在是吧。” …… 顾雪纯来到了书房,用密码打开了保险柜。 顾斯闲从来不对妹妹设防,顾雪纯知道保险柜的密码。 顾雪纯来取朱雀戒。 朱雀戒是家主才有的,密室也是家主才能进的,但顾斯闲嫌朱雀戒戾气太重……或者说,嫌戒指太丑,戴上有损风雅,一般贴身带着。 但出门的时候,会放在书房的保险柜里。 所以顾雪纯小时候好奇,从保险柜偷偷取戒指玩,还磕到了一个角,顾斯闲也没当一回事过。 当顾雪纯打开保险柜,发现顾斯闲并没有改密码的时候。 一瞬间,她几乎又觉出痛苦来。 过往兄长对她的溺爱历历在目。 顾斯闲对顾雪纯来讲,并非单纯的兄长,几乎可以说如兄如父。 他们一起在日本长大,后来随着体弱的父亲来了中国,接手了摇摇欲坠的顾家。 在母族的支持下,兄长一个人将顾家撑了起来。 她那时候才十岁,中文没有兄长好,说话磕磕巴巴,经常被人嘲笑,所以她总是沉默寡言,不爱说话。 兄长发现之后,往往忙完回来,会特地与她用中文讲话,当她不小心说出日语的时候,就不厌其烦的纠正过来,告诉她汉语的正确发音。 “不要害怕,ゆき。”少年语调温柔,“看着我的眼睛——说错了也没有关系,我不会责备你。” X 小 颜 y 第58章 第五十八香 后来,在兄长的帮助下,她的中文就渐渐流利起来,走路也不再习惯性的低着头,或者自卑怯懦的避开他人的目光了。 …… 而这十多年——父亲去世,亲族觊觎,亲近的部下谋反,可谓历经波澜。 顾斯闲披着斯文的皮囊,用着最狠辣的手段,一步一步将顾氏整理成现在这副鼎盛模样。 谁提起顾家家主,都要夸上一句少年风雅,有周郎般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气魄。 似乎没人看到过这位家主脆弱的样子。 其实顾雪纯是见过的。 那年,父亲刚刚逝世,风雨飘摇的年代,顾氏几乎摇摇欲坠。 顾氏亲族都在等着顾家倒台,从中狠狠咬下一块鲜嫩的肥肉来,而母族虽然提供帮助,但他们既然随着父亲选择姓顾,而非藤原氏,自然也帮助有限,想要得到支持,自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前有狼,后有虎。 顾氏所有的重担,一夜之间全部压在了年仅十五岁的少年顾斯闲身上。 那一夜,顾雪纯还为父亲穿着雪白的孝衣。 而少年,却刚从某场鸿门宴上回来,眉眼写着浅薄的倦怠。 少年披着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山海和服大袖,绯搭在膝盖上,在夜色中看着白雪轻轻压上樱树枝头。 他意识到年幼的妹妹在身后。 于是轻轻侧眼,露出疲倦又有点温柔的笑来。 “ゆき。”他朝她招招手,“过来。” 于是她走过去,先用日文喊了句哥哥,然后意识到不对,露出羞愧的神色来,又用蹩脚的中文喊,“哥哥,下,雪了。” 少年嗯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唇角带上了浅浅笑意,“你诞生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漂亮的初雪。” 顾雪纯又说:“哥哥,看起来,很,累。” 顾雪纯:“我,可以,抱抱哥哥,吗。” 少年把绯放到了一旁。 顾雪纯给了兄长一个拥抱,顺势窝在了他的怀里撒娇,“哥哥,ゆき以后,一直陪着你。不要累了。” 顾斯闲被她逗笑了,狭长的眼瞳微弯起来,他摸摸她的头,半是疲倦,半是有点玩笑的学她说:“哥哥,也没有,那么累。” 顾雪纯也没有生气,只鼓起了脸颊。 顾斯闲便不再逗她:“父亲走了,ゆき伤心吗。” 女孩想了想,“有,有一点点……天黑的时候,没有……没有父亲用中文故事,哄觉觉,会有点点,难过。” 顾雪纯说,“但是,没关系,ゆき没有父亲了,但是,ゆき还有哥哥。” 少年家主轻轻笑了,眸底却难掩伤感。 他很温和的摸摸她的脑袋:“ゆき也要快点长大呀,长大了……摁,为哥哥分忧。” “好、的。”顾雪纯说,“长大了,成为哥哥的伙伴,为哥哥分忧。” 于是少年家主又摇摇头,说,“笨蛋ゆき,少看点海贼王吧。” 女孩就不服气的红了脸。 他又语调温柔的哄。 “ゆき不用为兄长分忧。” 女孩懊恼的说:“那ゆき长大了,要做什么呢。” “长大了,ゆき就是做想做的事。” 少年家主眼瞳映着柔软的月光,“嫁给想嫁的人吧。” 他看起来只是有点疲倦,但依然那样从容温雅。 就好像即便身体羸弱,却一直很温柔的父亲,总是那样让人觉出安心与可靠。 那夜冬雪不休,顾雪纯朦朦胧胧在兄长怀里睡着的时候,仿佛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下来。 少年的声音沙哑。 “ゆき……いま……わたしから离れないで。” …… 那个冬夜,有燃烧的炭火,薄薄的月色,压满枝头的雪花,和一个疲倦又温柔的兄长。 兄长说,那天的雪色,和她出生时一样美丽。 虽然那一年,顾雪纯失去了温柔的父亲。 但她一直觉得,那一年虽然悲伤,但因为有了兄长,那凄冷苦寒的冬夜,也如此温暖又难忘。 …… 后来,她长大了。 兄长依然宠溺纵容着她,家族里肮脏的隐私,未曾让她接手半分。 想来那年夜话时,应该是无所不能的兄长,最为疲倦无助的一段时光了。 后来,兄长与母族关系越来越差,而他的手段也越来越阴狠酷烈。 顾雪纯听人说,兄长对叛徒用了可怕的私刑,尖刀穿过肩胛骨,把人吊起来,生生撕下块肉来的残酷。 但兄长依然笑容温雅。 …… “你要想嫁给高俅?” 男人眸色安静的几乎没有波澜,“那就订婚吧。” …… ——现在的兄长无所不能。 却渐渐令人觉得可怕起来。 …… 于是今年的冬夜。 顾雪纯觉得很冷。 顾雪纯想起了燎燎灯火下,夏知热烈望向她的眉眼。 又想起了少年坐在窗前,伶仃的手中提着一壶酒,红衣艳艳的轻狂。 想到了樱花树上,红衣少年无意垂下的眼帘。 最后是她递给他银链,叫他长嫂…… …… 闭上了眼睛,她轻轻说:“对不起,哥哥。” ゆき长大了。 所以,要嫁想嫁的人,要做想做的事了。 她拍下了所有有关透骨香主的古书。 翻开某本陈旧书页,一枚铜制的小钥匙掉了下来。 顾雪纯怔住了,随后看到书上的日文解释,瞳孔微微一缩。 她攥住了钥匙,紧紧的,指骨近乎青白。 她要把这个钥匙……带走。 …… ——长大了,ゆき自然是做想做的事。嫁想嫁的人。 顾雪纯几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眶发热。 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明明也已经做了很多事,甚至……甚至…… 顾雪纯想到了宴无微。 青年的微笑楚楚动人,甚至十分无辜:“如果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你要怎么从可怕的兄长手里,救出可怜的公主殿下呢。” 但一想到要违背兄长的意愿。 ——わたしから离れないで。(不要离开我。) 顾雪纯捂住了湿透的眼睛,无可遏制的生出不堪的难过来。 她慢慢把钥匙放回原处。 “再等等,再等等好吗。”她几乎无助:“再等等我……小知了……” 父亲、父亲……您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 空气中,氤氲着一种薄薄的,味道很怪异的香,有点糜烂,有点妖异。 夏知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动了动身体,好沉,动不了。 他眼前重影错错,又缓缓聚合。 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四肢。 手腕,脚腕,扣着沉沉的铁枷,太沉了,夏知连手都抬不动,太沉了,体力极限,撑不起来。 他躺在床上,轻纱薄帐,穿着顾斯闲最喜欢的艳色和服,屁股里塞着什么。 夏知难受的扭动起来,他想要把私密处的东西取出来,但是他四肢被那沉沉的铁枷固定住了——仿佛是估算了他体力极限的铁枷,给夏知一种,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抬起来的错觉,这种错觉逼迫着他挣扎用力,但也仅仅只是错觉,最后他折腾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躺着,用力的喘息。 空气中的香味让他感觉很难受,身体有些燥热,一股一股情潮冒上来。 夏知的两条腿想要磨蹭一下,缓解那种难受,但脚腕上沉沉的铁枷让他动不了,他只能无力的扭着屁股,那塞在私密处的东西因为他的动作猛然蹭到了花腔,一下又让他痛苦的叫了出来。 明明是痛苦,然而叫声听起来淫媚又涩情。 夏知瞳孔猛然一缩,死死咬住了牙。 他感觉到,那个塞在屁股里的东西,仿佛是为了他量身定做的一样,似乎是个玉势,但在肠道那个敏感花腔的位置,却有一个要命的凸起,而且,很大。 只要夏知一扭腰或者屁股,那个大大的凸起就会热情的叩击花腔的门,给夏知带来欲生欲死的痛苦滋味。 …… 救命……救命…… …… 夏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忍耐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他自己射不出来,他的东西被一根尿道棒塞住了。 …… 他模糊的扭过头,他能听到纱帐外面,有个男人在翻书。 不紧不慢的,书页翻动的声音。 就好像他痛苦的呻吟,他扭动时与床单摩擦的声音,他挣扎时铁索和铁枷碰撞的细响,是世间最悦耳的天音。 …… 救命……好痛苦……救命…… 夏知眼泪都被那个不停摩擦花腔的东西逼出来了。 他终于忍耐不住了,崩溃似的说:“救我……救我……” 他的声音带着难过的哭腔,“我好难受,不要这样对我……” 因为精神濒临极限,又似乎被那迷香蛊惑了心神,他好像在氤氲的香味中陷入了幻觉,连自己是谁都要摸不清楚了。 …… 然而男人却充耳不闻,无论夏知怎么样痛苦的哀求—— 夏知只能听到书页在慢慢翻动的声音,对方只真的在用心的看书,也许这一页很多字,于是停顿的稍微慢一点,读的精细一点,也许字很少,翻动的就快一些,频率并不一定。 夏知头脑几乎昏沉,脑子里只有几乎把他逼疯的情欲,在那个粗大的凸起终于因为他的扭动,磨开了敏感至极的花腔并且深深扣进去后——花腔被迫咽下了那处凸起,任主人的动作让它在自己敏感身体里摩擦——而那凸起不知道是涂了什么东西,一塞花腔里,竟让花腔发起痒来,无论怎样,都无法摆脱的痒意——他终于被男人逼到了底线,嗓音嘶哑崩溃的喊:“顾斯闲!!” 男人无动于衷,只漫不经心的,又将书往后翻了一页,提了一句:“叫错了。” …… “……老公,老公……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你饶了我,我好难受,宝宝好难受,好难受,救救我——你疼疼我,你疼疼宝宝好不好……” …… 夏知从来都觉得撒娇对他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但此刻他竟因为男人的漠然,与此时身处地狱般的痛苦无能为力之时,无师自通起来—— 他仿佛被人撕破了那层成人的假象,露出了年幼无助,只坐地上大哭耍赖的孩童本我来,只想着撒泼打滚似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救赎。 男人翻书的动作终于微微一顿,接着又翻开了下一页,十分冷漠。 夏知感觉他翻的不是书,而是他的血淋淋的脑子,是他稀烂的身体,是他几乎被碾成肉泥的心—— 沦陷在地狱里的夏知听到了神明温和的声音。 “看来是塞进去了呢。” 夏知浑身哆嗦。 神明的声音几乎是怜悯的:“很痛苦吗。” 夏知带着哭腔说:“难受,难受……救救我,救救我……救救宝宝,宝宝好痛……” “宝宝好可怜。” 神明无动于衷的说着:“可是宝宝的花腔太小啦,宝宝又不乖,总爱犯错,不扩一扩的话,老公以后用起来不舒服呢。” “而且宝宝喜欢乱跑。”神明漫不经心的说:“犯错就算了,还不愿意认。” X 小 颜 y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夏知大脑嗡嗡的,他已经近乎失去理智了,在迷香的蛊惑下,只想疯狂讨好这个唯一能救自己出炼狱的神明,他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是宝宝的错,是宝宝的错,宝宝错了,宝宝以后一定会乖,不要再这样对宝宝了……花腔会长大的,会让老公舒服的,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 顾斯闲舔了舔唇,裤子里的东西硬的几乎把宽松的和服顶起来了。 但是,还不行。 他看了一眼翻了一半的古书,以及桌案上正在燃烧的沉梦香,散漫的收回目光,在浓郁的几乎要让人发疯的透骨香中,语调温柔问。 “那宝宝回答老公,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呀。” 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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