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推文

漫漫推文> 娘亲贴贴,我带你在后宫躺赢! > 第74章

第74章

顾斯闲说:“老公不是宝宝最信任的人吗,为什么不要呢。” 他捏着少年的手渐渐用力,仿佛心有不甘:“宝宝不相信老公吗。” 他拉着少年,往墙外走。 少年立刻疯狂挣扎起来,语气几乎变调:“不要,不要——不要出去,不可以出去——” 声音嘶哑破碎,仿佛一只要被捏碎了心脏的白鸟,发出泣血的悲啼。 ——顾斯闲的确是他现在最信任的人。 ——但他更信任,那些由惩戒、疼痛以及沉梦香,刻入其灵魂与骨髓的教条。 只要他出现,他就本能般,遵循的信任那些由他定下的,刻板的,却能保护自己不受伤的教条。 儿童状态的少年,精神孱弱无助,没有办法击破这沉重的枷锁——而顾斯闲这个亲手钉下教条的人,每次出现,只会让这枷锁在少年的灵魂里,镌刻的更深刻,更沉重。 现在,这个最信任的人要把他逼到禁区,无异于逼他去死。 顾斯闲定定的望着他,“为什么不出去呢,墙外明明有那么想见你,你也想见的人,不是吗。” 墙外的贺澜生疯了一样的在找你。 你此前那样费尽心机,也是想要逃出去见他一面吧。 多卑鄙,多狡猾,原以为你是喜爱ゆき,现在想来,要与ゆき分手,也恰恰是那三周之后。 顾斯闲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万蚁噬咬。 他一向喜怒不形于色。 可这些天,他闭上眼,就是少年手机里私藏的,另一个男人的照片。 名为嫉妒的毒蛇又死死咬住了他的命门。 他想起了私家侦探查到的夏知那天跑出去的路线轨迹——而那恰好与贺澜生的轨迹交错。 就仿佛少年即使要费尽心机,抛下一切逃跑——但在那之前,也要远远的再见贺澜生一面似的。 嘴上说着自己不喜欢男人,却在与ゆき恋爱的时候,和贺澜生同居了三星期,手机里还存着男人的照片。 这么骚。 顾斯闲再看了一眼日期,又想起,似乎夏知和yuki说分手,yuki伤心难过,也是在这三周之后。 而之后,也一直强调,要与yuki分手。 顾斯闲想起少年为了与yuki分手,往刀口撞的决绝,以往觉得有多欣赏,现在就有多膈应,仿佛在心底生生扎下了一根刺,几乎恨出血来—— 难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贺澜生?? 一刹间,顾斯闲近乎失控。 X 小 颜 y 第64章 六十四香 是有了新欢,才会这样迫不及待的与旧爱划清关系吗。 现在,夏知失踪了,贺澜生发疯了一样找夏知。 好一对被人拆散了的比翼鸟,被人折断了的连理枝。 原来他和ゆき,从来都是夏知感情里的局外人。 ——也不是不喜欢男人。 只是不喜欢顾斯闲。 少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无助的看着他愈发冰冷的眼睛,不停的摇头,但顾斯闲依然紧紧抓住他,要把他往高墙外面带。 少年望着逼近的高墙,眼瞳放大,恐惧至极,身体颤抖,竟直接晕厥过去。 顾斯闲接住了少年。 冰冷料峭的寒风迎面吹拂,顾斯闲抱着少年瘦弱的身躯,竟似生出了一种比少年更难堪的无助来。 相处这几个月来,他并非不知少年的秉性,知道自己的想法简直称得上无理取闹。 他知道自己在失控,理智告诉他,他不应如此,他不应该逼迫现在一无所知的少年,这样做除了会将少年逼死之外,毫无意义。 ——他不会醒来。 可是,他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忽略贺澜生和夏知在一起的三个星期。 他只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将夏知从沉梦中唤醒,把一切逼问的清清楚楚。 好像只要夏知亲口否认了他和贺澜生的关系。 他就能好受一些似的。 即使他不会信,但他疯了一样想听。 …… 之后,少年生病了。 精神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几天胡言乱语。 顾斯闲听见他翻来覆去的说,宝宝不要,宝宝会乖。 然后又是痉挛似的颤抖,痛苦,害怕。 顾斯闲想。 也许。他成功了。 他成功在夏知的灵魂深处,刻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与枷锁。 就仿佛他对付那些来抢家产的顾家亲族。 就仿佛他惩罚那些背叛他的下属。 就仿佛对付那些不长眼的对手。 他总是能轻易获得成功,并且春风得意的享受胜利的果实。 …… 但讽刺的是,他从少年这里攫取的果实,初初尝起,是满口生津的甜,慢慢的又生出浅浅的酸涩,再咬一口。就只能品出溢满心头的苦楚来。 即使咽下,也等不来回甘。 于是他恍惚察觉。 原来他千辛万苦,竟摘下了一颗蒙着糖衣的苦果来。 竟苦得他这样难过。 他又想起了贺澜生。 被夏知牵肠挂肚,却细心珍藏,不为人所知的贺澜生。 顾斯闲一瞬竟似生出恨意。 他猛然灌了一口安神的中药,吻上少年的唇,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把苦涩的药汁喂给他。 少年唇齿生香,却不耐这苦味,挣扎着要吐出来,被男人掐住了下巴,又只能难过的将这苦涩的药水咽下。 顾斯闲终究心眼很小,他既觉出少年这果实的苦涩来,就不愿让少年轻易好过。 …… 过了很久,顾斯闲在喝了药,终于安静下来的少年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年轻的家主披着黑金色的和服山月,静静的坐在床头,握着他病弱爱人苍白的手,窗外没有再下雪,天空却昏沉。 “快过年了。”顾斯闲语调很轻,“……你要一直这样睡着,连自己的家人也不愿见了吗。”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醒过来跟我解释那些照片,解释与贺澜生的关系呢。 ……顾斯闲开始恨自己冲动的早了。 少年睡的很沉。 人间二月,窗外梅花开了三四枝,屋内暖如春昼。 然而小知了却聪明的知道。 晚冬未尽,适逢料峭春寒。 正是最人间难熬时候。 顾斯闲握着他苍白细弱的手,嗅着空气中稍稍有些迷离,仿佛浮动于浑噩梦中的透骨香。 他一直紧绷的肩膀慢慢松散下来,慢慢的闭上眼。 顾斯闲知道。 他输了。 无所不能,从来不妥协的顾家家主,终于对这油盐不进的铜知了,生出无力的苦涩来。 他不是少年曾经信任的人,他没有办法唤醒沉眠的知了。 他在一个很普通的日子,叫来了顾雪纯。 …… “小知了,你在干什么呀。” 顾雪纯凑近少年。 少年看她一眼,放下了手里的水彩笔,轻声细语的说,“……山顶。” 顾雪纯看了一眼画纸。 苍白的纸上,画着被雪覆盖的山顶,一道横线切割开山体,让山顶只有山顶。 顾雪纯语气轻柔的问:“这条线是什么呀。” 她说着话,视线却不经意的落在了少年脖颈的锁香枷上。 锁香枷后面,一个小小的锁孔。 顾雪纯的眸光暗下来。 少年看了看她,怯怯的说:“……高,高墙。” 他提到这个名字有点害怕似的,很弱的重复着,“不可以……走出去的墙。” 顾雪纯心中蓦的一痛,攥紧了手指,她用很轻的声音说:“可以的……” 少年睁大了眼睛,望着这个陌生的,又似乎很熟悉的少女,轻描淡写的说出对他而言,这样大逆不道,会造成很可怕后果的话。 但是她脸上没有任何恐惧和张皇,仿佛这并不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只是一件简简单单,无足轻重的小事儿似的。 “可以走出去的。”顾雪纯用很轻的声音说完,在少年即将因为惊惶发抖的时候,轻轻抱住了他。 少女用温暖的躯体和亲近,安抚了少年不停颤抖的,细弱的身躯,也就是在这时候,顾雪纯心酸的发现,他原来,竟已经这样瘦了—— “没关系的,可以的,只要不让那个危险的人知道,就好了。” 少年仿佛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有些懵懂的望着她,身体却慢慢不再发抖了,他小声的说:“……可以,这样,吗。” “嗯。”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又不会惩罚你呀。”顾雪纯忍着酸楚,“我不会让小知了疼,让小知了害怕……我们可以一起做所有别人不让我们做的事情。” “只要……小知了愿意相信。” 少女眼睛水润,语调温柔又哽咽,“相信我们在一起,就拥有可以对抗全世界的勇气……” 顾雪纯轻声说:“我们去那座山看看,好不好。” 少年:“山……在墙外面。” 顾雪纯:“那我们,就去墙外面。” 在少年觉得害怕的时候,顾雪纯压低了声音说,“没关系。” “小知了。” 顾雪纯轻声说:“我会带着你,到你想去的地方去。” 顾斯闲在监视器里看到,少女牵着少年的苍白的手,出了宫殿。 顾斯闲的眉头皱起来,他想,他怎么穿得这样薄,也没有戴手套。 其实,这倒也正常。 ゆき是被宠大的姑娘,她知道怎样被人照顾,却很难无师自通,学会去照顾人。 即使是小知了。 这无关爱之深浅,只是没有概念。 少年还是很胆怯,悄悄张望着四周的人。 他们仿佛都没看见他要往墙外面走似的,浑不在意。 “没关系。”顾雪纯说,“不要管他们。” 走到门口,少年脚步又顿下来,他定定的盯着那个识别人脸的摄像头,肩膀无意识的开始颤抖起来,在顾雪纯准备带着他往前走的时候,他甚至应激似的,猛然把自己的手从顾雪纯手里抽了出来。 顾雪纯也是一顿,重复着,“你不愿意相信我吗。” 少年望着她,过会,慢慢低下头,有点无助的说,“可是,老公会……” 顾雪纯被他对兄长的称呼刺痛了一下心脏,手指蜷缩了一下,又松开,她用温柔的语气说:“他看不到的,你不要怕,我们是瞒着他,偷偷出去的喔。” 顾雪纯这个时候,就会想要恨顾斯闲。 可她又没办法真的恨顾斯闲。 于是,她就只能恨自己。 恨自己的一时任性,将夏知拉入这地狱一般的困局。 少年却没那么轻易被蒙骗,他惶恐的说,“有,摄像头,他可以看到。” 顾雪纯朝着他伸手:“他不会看到的,你相信我,好不好……你不想去山顶看看吗,那里风景很好的,我小时候经常去喔。” 顾雪纯描述着,“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中国有首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那种感觉喔,晚上……会见到漫天的星星,然后运气好的话,可以看到烟花呢。” 于是顾斯闲就在监视器里看到,少年怔怔望着yuki。 他似乎是被yuki所描述的景象深深吸引了,乌黑的眼睛慢慢萌生了向往来,但又有点害怕,他咬着唇,犹豫斟酌似的,想了很久。 顾雪纯把手又朝前伸了伸,强调着:“会很漂亮!” 少年才慢慢将苍白细瘦的手,小心的搭在上面——又在触碰时有些迟疑似的退缩了一下,随后被少女抓住。 顾斯闲的眼神冷下来,他几乎是本能的想,好像规训的还不够。 还是会被其他人的三言两语骗走。 …… 少女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出了高墙。 少年一直紧紧盯着那个人脸识别的东西,然而恍惚记忆里照见他就会拉起可怕警报的东西,此时却如一片令人安心的死寂,于是他有了一点奇异的安心,甚至生出了简单明快的雀跃来。 他跟随着少女的脚步,没有再尖叫崩溃,也没有再恐惧,反而是忐忑,和一点点的期待。 乌黑懵懂的眼瞳里,似乎因为少女,重新亮起了一线微光。 那似地球极寒之地的天宇亮起的不灭极光,直白的灿烂明丽,是顾斯闲触碰不到的遥不可及。 于是阿钱就看到年轻家主望着监视器,面无表情。 他眼瞳偏偏冰冷,几乎让人觉得,他会随时会开口下令,让周围那些潜伏着的人把顾雪纯推开,把少年摁在地上,捆上冰冷的绳索,生生拖回高墙去,要粗暴直白的熄灭少年最后的一丝希望,告诉他顾雪纯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他的,他会永远永远看着他,他所有的小心思都瞒不过他。 最好在冷冷的警告他,让他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人生出莫无须有的痴妄来,他只要活着,就都会活在他的眼睛下。 这是他对于夏知,很残忍很直白的欲望。 ——男人开口了。 阿钱想,来了来了,果然忍不住了—— “……他没戴手套。” 年轻家主拿着杯子,喝了口水,语气平静没有波澜,“耳朵也冻红了。” 他沉默一会,低声说,“ゆき根本不会照顾人。” 阿钱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暗自咋舌,“嗯呢,小姐被您宠大的,待人接物确实比较随意呢。” 顾斯闲非常想如他所想一般,那样下手。 ……但是,不行。 如果这样做了。 夏知也许,永远永远都不会醒来了。 他当然可以疯狂,只要他有退路。 可是他既有了累赘的心动,便不能再狡兔三窟。 …… 顾斯闲看着顾雪纯拉着夏知,走到顾宅的后山去,后山是没有摄像头的——于

相关推荐: 红豆   规则怪谈:就算死了也要过副本   镇妖博物馆   开局成了二姐夫   神秘复苏:鬼戏   秘密关系_御书屋   荒野直播之独闯天涯   一个车标引发的惨剧(H)   年代:从跟女大学生离婚开始   篮坛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