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俅跟你是朋友,你也知道他什么性格啦,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一咸鱼,我听说他球打的也没你好,做什么都平平无奇的,想做好事情,就需要顾家来给他帮帮忙铺铺路啊……” 顾雪纯若无其事的说着,就仿佛说着其他人的事情,很轻松的样子。 她有时候很佩服自己,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可以在心上人跟前毫不动容的说出这样的话。 她说完,抬起头,怔住了。 穿着宽松红t的少年,额头还有着跳舞完的细汗,红唇雪肤,美得不似池中之物。 但他怔怔的望着她,眼圈是红的,仿佛有春日融化的雪水,落在了那乌黑如同黑檀石的眼珠上,一片割人心肺的潮湿。 ……说的人若无其事,听的人却湿了眼瞳。 顾雪纯看得书上说,这个意思是,她被人细致珍藏,放在了心上。 情根深种,却不得善终。 原来…… 就是这样苦涩的滋味啊。 X 小 颜 y 第83章 第八十三香 虽然残忍,但顾雪纯还是说:“……小知了,会来参加我的婚礼的,对不对?” 少年闭了闭眼,没让眼泪掉下来。 尽管物是人非,但他依然认为自己是个不应该在女孩面前懦弱的流泪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顾雪纯抽出了自己的手,在他掌心留下了这颗糖。 他捏着那颗还未尝,就已经觉得满口苦涩的糖,喃喃说:“……好。” 好。 顾雪纯走了。 夏知把那颗糖拆开,剥下薄薄糖衣塞到了嘴巴里,齁甜的滋味一瞬间直冲脑门,原来甜到极致的滋味肆无忌惮的冲到神经末梢后,竟然真是苦的。 夏知舌头敏感,冲脑子的奶味和甜味儿,几乎让他用力的咳嗽起来,终于咳出了眼泪。 他妈的,好苦啊。 他窝在沙发上,拿着剥下来的糖衣,忽然一顿。 他看到了糖衣上,居然写着蝇头小字,非常小,不仔细看,竟然看不出来。 夏知心脏忽然剧烈跳动起来,他垂下眼,一目十行的把字看完了,随后,他把糖衣也塞进了嘴巴里。 糖衣的味道很浅。 于是,这次尝起来却没那么苦了。 * 也许是yuki的到来确实对少年的心情治愈卓有成效。 顾斯闲看见他又开始刷六级卷子了,闲来无事,也会去舞房跳舞了。 他好像接受了自己透骨香主的命运,慢慢看开了。 具体大概表现在,他把方向都放到了六级试卷、专业课还有舞房,偶尔会去放映厅看yuki安利的海贼王。 他有了很多事情做,所以没有再如笼中之鸟一样,巴巴看窗外的那座已经融雪的山头了。 顾斯闲拿捏着少年的心情,也没有再裹挟着他天天上床,只在少年情潮萌动的时候,给他一个试探的吻。 如果少年皱着眉头抗拒推开,顾斯闲就不会再进一步,但多数时候,少年对于调教过自己身体的主人的气息,是抵抗不了的,往往厌烦推开以后,又在睡着的时候无意识开始在男人怀里扭动,颤抖,依恋的亲吻,梦呓着撒娇,说痒,要老公肏肏才能好。 少年的潜意识被沉梦香调教的很乖,很依赖顾斯闲,主意识睡着后,潜意识就会去依赖他认定的主人。 只要顾斯闲轻轻摸一下他的腰,再给一个温柔的吻。 被调教熟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的涌动无法让少年抵抗的情潮,最后在睡梦中颤抖着主动敞开腿,被男人的巨大肏入湿润发痒的小/穴。 往往少年睡到一半被肏醒过来,会难过痛骂,顾斯闲就会吻住他,很快少年两眼就放空,被顾斯闲送上高/潮。 少年显然非常抗拒,有一次他预感自己耐不住情潮想要的时候,躲开了顾斯闲。 顾斯闲找到他的时候,他在哆嗦着泡冷水。 透骨香浸入水中,氤氲出浓郁的滋味——于是那一夜,少年对上发疯的男人,变得比以往更加漫长难熬起来。 第二天还感冒了。 后来夏知就没干过这种蠢事。 控制不住的时候,就想算了,随便吧,反正已经烂透了。 …… 两个人似乎都退了一步,维持了一个和谐的平衡。 偶尔顾斯闲会让他联系一下家人。 夏知第一次联系爸妈的时候,不敢开视频,只语音通话,不敢让他们看见自己消瘦的样子。 妈妈的口吻有些抱怨:“哎,上次过年的时候,你说在外面打工实习都不回家过年,什么实习这么重要……” 爸爸却只笑:“小孩子长大啦,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啦,你也不要管那么多。” “不是我管那么多,哪家的孩子过年都不回来……就是大公司也不能这样扣着人不放啊,还什么封闭式培训,那么久都不打个电话回来,要不是有公司的公章,我真以为你被传销骗走了……”妈妈不太满意的说着,“结果真是有了工作就不要妈了。” 夏知:“……没有,没有……” 妈妈:“诶……怎么哭了?多大了还哭……行啦行啦,妈妈不怪你啊,笨只只。” 夏知闷声说:“我没……算了,妈,我就是想你了……” 女人的声音也柔软下来,“……傻孩子,多大了,还想妈妈。” “嗯……”夏知眼泪终于控制不住了,他咽下哽咽:“多大了都想。” 一边爸爸不太高兴:“啊?不想爸爸?” 夏知:“想……” 爸爸:“实习归实习,但是学业也不能拉下……” “知道了爸,我现在觉得在教室的时间真特别珍贵,想起来就感动的想要流眼泪。” 夏知说的是大实话。 爸爸:“贫嘴,怎么不开视频?这么久不见了,是不是还打球呢?爸看看黑了没。” 夏知心里一慌,连忙说:“手机摄像头摔坏了,嘶,心疼死了。” 妈妈:“那该换手机了,你爸业绩不错,发奖金了,新出的14pro还行,让你爸给你换。” 夏知:“啊?可是妈我看人说14灵动岛稀烂诶,还是13香。” 妈妈:“我说儿子你能不能不一出新款就盯着降价款看啊,当年出12你买11,现在你看,摄像头也不能用了吧?买新不买旧!……我看14pro max那岛上还能养小狗呢,怪可爱的。” 夏知算算自己支付宝:“…………呃,妈,你是不是自己想换14promax了?我之前打工有攒到钱,给你换吧……” 爸爸:“换什么14,要换换华为mate50,我用了不比苹果差,支持国货懂不懂,你还给你妈换,你有几个钱?” 夏知认真:“好多的,数了数,有二十块。” …… 顾斯闲从监控里看的时候,只看到红衣少年捂着嘴巴,一会哭,一会又笑。 黑色的眼瞳亮亮的,不一会就开始对着电话那头撒娇似的说话,然后又皱着眉头,很严肃的说话,好像很可靠的样子。 但仔细一听,其实只是在争论买什么手机之类的闲事。 少年跟他的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完全不设防的,像一只敞开肚皮随便摸的猫,还会主动蹭蹭蹭蹭。 娇软又可爱,让人想亲亲。 一通电话打完,顾斯闲就看到少年拿着手机发呆,过会,顾斯闲看见他又望向了窗外,那高高的山头。 顾斯闲想。 是又想逃走了吗。 还是想家了。 …… 这次,应当是想家了吧。 那就算了。 * “家主。”阿钱小声插话:“上次您带香主出门,被人跟踪的事情,我已经查到眉目了。” 顾斯闲微微掀起眼皮。 他眼前是一局棋。 玉质黑白子纠缠交错,这是一局死棋。 “是……母族那边的人。”阿钱斟酌着语言,压低声音说:“但似乎并非藤原女士的意思……” 顾斯闲声音淡淡:“这很正常,母亲对于香主的兴致不大,不会再插手香主的事情了……但是母族传承百年,并非所有人对香主的态度都如母亲那样漫不经心。” 顾斯闲的手指夹着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上——一瞬间,本是死局的旗,似乎又有了几分活意:“我听说,栖川女士一直没有回日本去?” 阿钱:“……是的。” 阿钱:“栖川女士听说小姐要在不久后嫁人……说是要亲眼见到小姐穿上婚纱。” 顾斯闲夹起一枚黑棋,放到棋盘上,淡淡说:“借口罢了。” 他低垂眉眼,狭长眼瞳闪过冰冷的流光,“不过,她既想,那便随她吧。” 阿钱颔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又被叫住。 “加强对顾宅的戒备。” 阿钱一怔,回头看这位年轻的家主:“……” 顾斯闲把最后一枚棋放在棋盘上:“内外都要。” 白棋一动—— 黑子,满盘皆输。 反之亦然。 等阿钱退下,顾斯闲望着棋盘,唇角笑容冰冷,“先下手为强吗。” 这些蠢蠢欲动的垃圾们,确实应该处理掉了,不然,迟早会成为大麻烦。 * 夏知记得顾斯闲说过,只要他不想着逃跑,很多事情都可以谈。 所以他在一个合适的日子里,提出了要去考试的请求。 “……上次考试我错过了。”夏知说,“这次六级考试我要去。” 顿了顿,他又有点烦躁的说:“还有……上学期的期末考我也没参加,全挂了吧……” 顾斯闲淡淡说:“我帮你申请了gap year,你可以留级。” 夏知愣了一下:“啊?我们学校也有gap year?” 顾斯闲移开视线:“没有,一个你能接受的说法而已。” 夏知:“……那我接受不了的呢。” 顾斯闲若有所思,矜持的说:“无限期停学?” 夏知摔了课本,气急败坏:“你他妈怎么能这样!!!” …… 清明节细雨纷纷,惊蛰浮动春雷。 冬日的神明与夏日的知了,默契而温柔的度过了一个还算明丽的春日。 六月初夏来临,夏知去学校参加了六级考试。 因为申明了特殊原因,外加顾斯闲对学校捐了个教学楼,学校很贴心的给顾董体弱多病,见不得人的爱人单独准备了一个六级考场,为了显得不特权主义,学校又非常贴心的在外面挂了个牌子,传染病同学专用考场。 顾斯闲看了一眼,忍俊不禁。 但看夏知难看得能掉锅灰的脸色,咳嗽了一声,捂着唇藏住暗笑,自然的说:“……嗯,你们学校,很有想法。” 夏知脸都绿了:“……………………”傻/逼!!傻/逼学校!! 夏知做完卷子,答题卡涂到一半,控制不住的想到门框子上的传染病同学专用考场,当场生生在考场捏断了自动2b铅笔……芯。 当然,出来考试,自然也是有人在学校守着的,里三层,外三层。 夏知也没想逃跑,机会太小。 他交了卷子,离开学校时候,路过图书馆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男人。 男人站在树荫下,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长裤,六月初夏的寥寥阳光穿过婆娑树影落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起来淡漠又清贵。 是高颂寒。 X 小 颜 y 第84章 第八十四香 对于夏知被人前呼后拥的声势,以及被顾斯闲牵着的手,他只淡淡扫来一眼,又漠不关心的收回了目光。 夏知的脚步微微一顿,即便高颂寒眼里什么也没有,然而被同窗室友看到他被男人牵着的模样……一时间,浓浓的羞耻和尴尬浮上了心头。 他几乎无助又难堪的想,他真的不是同性恋。 他想要挣开顾斯闲牵着他的手——然而不知为何,顾斯闲却握着他的手却有如铁钳,一动不动。 他抬眼,才发现顾斯闲居然也在看高颂寒,见夏知看回来,又对夏知露出了温柔的笑来:“是小知了的室友,要去打招呼吗。” 这种对他时时刻刻,分秒不停的监视欲和掌控欲…… 他只是看了一眼高颂寒。 夏知心中又浮起无力和烦躁来,他移开视线,“……不太熟的室友而已,不用打招呼。” 这种无力让他有些伤神,低声补充了一句:“我好累,回去了。” 回去跳舞,不想搁这因为顾斯闲的掌控欲精神内耗。 顾斯闲看少年眉宇间浮现的疲倦,顿了顿,“……嗯。” 他想,小知了的身体好像又娇弱了一些。 不过,这是正常现象。 只要可以想开,不抑郁难过,钻牛角尖,有神明祝福的透骨香主,虽然身体羸弱,但寿命却依然可以很漫长。 不管怎样,都会渐渐变成只能被人娇养一室的宝贝,让人想要好好的疼爱呵护。 顾斯闲眼底又浮现了浅浅的怜爱来。 …… 少年好像瘦了很多,脸上有些大病初愈似的苍白。 六月初夏,也穿着浅灰色的长袖,脖子上的黑色玉枷也很吸睛,被男人握着苍白细瘦的手,眉眼看着有些薄薄的厌倦,好些很抗拒。 高颂寒想。 是在跟新男朋友撒娇吗? 不太像。 新的男朋友…… 顾斯闲吗,是弟弟未婚妻的兄长……夏知就是他那位名叫せみ的爱人? 嗯,贺澜生,顾雪纯,然后顾斯闲?男朋友女朋友,来来回回,换了很多啊。 有点花心。 不过既然勾搭了顾斯闲,想来踢到了不太好踢的铁板。 现在回来考个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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