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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把糖果放在舌根。 他眯着眼睛,手指在少年的嘴巴里兴风作浪,少年仰着头被他玩弄着舌头,难受得呜呜呜,却只能流出因融了硬糖,而甜滋滋的口水。 糖果里的药物令他混沌的意识被迫清醒了些,他听见宴无微暧昧的声音:“会流水,是因为花腔合不上了呀……” Y 第273章bloodX82颜 没等少年想清楚这话背后所蕴含的恐怖意味,他又听见宴无微笑吟吟说:“每天都射给夏哥的花腔好多东西,以前花腔天天合上,堵着出不来,清理都麻烦呢,现在花腔开了口,精尿堵不住,可不就天天流水嘛。” 夏知的大脑嗡得一声,几乎瘫软在床上,他捂着屁股,他舌尖压着糖果,含混不清,带着哭腔说:“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宴无微一只手握住自己粗硬的,还没发泄的阴茎,随意撸了几把,“那夏哥自己摸摸看啊。” 他舔舔唇,“我今天还没射呢。” ——然而后穴确实在源源不断的流水。 夏知颤抖着手,哆嗦着去摸,是从花腔流淌出来的液体,发大水似的,一摸就是湿淋淋粘腻的一手,他拿起一看——乳白的精液参杂着肠液和水…… 夏知呆呆地,不敢置信:“……” 他摇头,绝望似的,“不,不……” 宴无微有点无聊的歪歪头,拉扯夏知的脚踝,把他拉到胯下,“好啦好啦,不要急啦,还没完全肏开呢,只是会渗水而已,夏哥快把屁股撅起来,再肏几次,把它完全肏开,就不用关着夏哥了。” “滚!不许肏花腔!啊——” 少年被青年单手抱住腰抬起来,他上身趴在床上无助地揪着床单,眼泪糊了满脸,下半身耷拉着,屁股被迫高高翘起来,宴无微另一只手扶着胀痛的几把,噗嗤一下爽爽地插了进去,随后重重顶胯,啪啪啪得肏弄起来,每一下都是全根抽出,再重重插入,他的几把又弯,每一下都重重刮过肠壁,以及微微敞开的花腔口,但每次都是只过其门而不入,勾得花腔又开始生痒。 这让敏感地少年哭得满脸是泪,明明被肏得前列腺高潮好几次,身体都敏感地在不应期了,但花腔却又痒得他直摇屁股,肠道都被肏得生疼了,还要主动往宴无微几把上撞,然而宴无微心眼坏,挺着几把就是不碰花腔,任凭夏知怎么努力,自然是隔靴搔痒,毫无用处。 以前一直逮着花腔猛肏得宴无微此刻却忽然正人君子起来,他虚伪的说,“夏哥不愿意我肏花腔,那就算啦。” 他假惺惺的说,“我很听话的。” 花腔痒得不停流水,夏知怎么摇屁股扭腰都蹭不到痒处,偏偏肠道又被肏得生疼了,宴无微还不停下,他进也不是退也不能,最后无助地大哭起来,“痒,痒——” 那是一种渗透灵魂的痒,蚂蚁爬遍灵魂的折磨,他手指摸后穴想要自己捅捅花腔解痒,然而后穴又被宴无微的阴茎堵得严严实实,小小的穴被饱胀得塞满,抽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婴儿拳头似的洞,半天闭合不上。如今吞着宴无微的东西,边缘都泛白,自然不可能再伸下哪怕一根多余的手指头。 这样的奇痒下,少年很快就受不住了,崩溃哭着,翻身主动抱住了宴无微,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胸脯起伏着,胡乱说,“肏,肏花腔,肏……肏我……好痒呜呜……” 他骑在宴无微腰上,孱弱的腰腹无助地用力,主动开始吃宴无微的几把,但是他没有太多力气,骑一会就瘫软了,而且宴无微的几把直直的翘着,就是不肯往花腔上蹭个一星半点,夏知急哭了,“肏我呜呜呜,肏花腔,呜呜……” “啊,真的可以吗。”宴无微为难的说,“夏哥不是不喜欢吗。” 少年眼泪大颗大颗流下来,他被那令人发疯的痒意威逼着,只能抽噎着,绝望地说,“喜欢……” 好痒好痒好痒……他要死了,要死了…… 夏知感觉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花腔里乱爬,它们像啃面包一样啃噬着他的灵魂,把他的灵魂啃成了一颗千疮百孔的脆弱奶酪。 宴无微挽起唇角,“好啊,是夏哥自己说喜欢的哦。” “帮夏哥肏花腔可以,夏哥可不许说停下。”一直恨不得把花腔操烂的青年此时却拿起乔来:“我要一直肏到射为止喔。” “不然以后夏哥再痒,我也不要肏了。” 少年太痒了,他只能仓皇的点头,胡乱的说,“不说,不说……” 宴无微便扶着少年的腰,把少年举起来,粗长弯翘的几把抽出来,肠道粘腻而热情的挽留他,但他抽的毫不留情,最后只剩一个头留在里面,稍稍换了个角度,然后松开手—— “啊!” 重力作用下,花腔终于吞到了它梦寐以求的大肉棒,开始热情的伺候起来。 宴无微爽得血液都要逆流了。 少年更是被这一下肏得爽的直翻白眼,口水横流,浑身过了电一样,抽搐痉挛起来。 宴无微当下就把人按在怀里,往上疯狂顶胯肏弄起来。 少年依赖得抱紧了宴无微,瘦白的手臂用力而颤抖的环住了青年的腰,腰笨拙的往下坐着,敏感的身体为了缓解那痒意,开始本能的迎合着。 但没一会,刚解了痒的少年就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狠辣肏弄,嫩嫩的花腔被肏肿了,他扭着腰,开始推拒起来,但他怕极了那痒滋味,不敢说停下,只能呜呜哭着,一边推着,一边求宴无微慢一点,温柔一点。 宴无微只笑吟吟的哄着,“好呀好呀,夏哥再把腿张开一点, 腿根可以用力的对不对?张开点,诶对,好放松,夏哥好听话好乖喔,马上给夏哥奖励……” 回应少年乖巧的,是更加粗重而用力得一插。 当下插得少年肚皮都鼓起来了——宴无微真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插进去。 少年没有想到听话的奖励竟如此痛不欲生,当下哭叫了一声,却避无可避,但随后他就感觉到肚子里的阴茎鼓涨抖动起来,随后微凉的精液如同激烈喷射得水枪,满满得射了他一肚子。 宴无微正爽爽射着精,少年崩溃得乱窜,一时没控制住,被情绪激动发疯的少年窜走了,本来深陷在温暖花腔射精的阴茎噗呲拔了出来,激烈发凉的精液陡然糊了少年一屁股。中间那个婴儿拳头大的红软肉洞也汩汩流着精水,淫靡极了。 脱离了肉棒的后穴凉凉漏风,流水,甚至有些空虚。 宴无微眼睛红了,当下舔舔唇,把窜走的少年握着小腿拖回来—— 于是这穴没有空虚太久,就又被满满当当严严实实的塞堵好了。 下一刻,挺起的茱萸被掐住玩弄,少年啊的叫起来。 夜漫长到痛苦。 …… 黎明光芒微明。 宴无微抱着奄奄一息,满身红痕的少年去清理。 即便洗干净,暧昧的吻痕和咬痕在白嫩的皮肤上依然如同梅花般绽放。 宴无微给少年用绵软的大浴巾裹起来,把身体擦干净,头发吹干,再放到床上。 他的身体变得更孱弱了,原来有着薄薄肌肉的胳膊,现在摸起来都是柔软无力的。 不知道怎的,宴无微忽然想起了那段甜蜜的如同玻璃糖一样美好而易碎的时光。 他楚楚的装着可怜,靠在了正在沙发上看英文原著的少年怀里。 少年有点别扭,细细的眉毛皱着,但也没拒绝,低头继续看书了。 然后不知不觉,少年就靠着他看了起来,再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他靠在了宴无微怀里。 但他看得沉迷了,倒也没注意。 宴无微就长手长脚的拢住他的身体,悄悄摸他软软的头发,看他那两个可爱的发旋。 夏知不爱被人摸头,宴无微比他高,摸他头发他就会有点不高兴,但也不会明面上拒绝,有点隐忍的样子。 但摸完,夏知就总得给他找点茬,比如故意让他去修邻居家的坏掉的窗户。 那天他乖巧的去了,修好之后,邻居说他家马桶坏了。 这家邻居总爱占小便宜。 “……” 宴无微想了想,就帮忙把马桶也修了。 回去之后他邀功一样把这事儿给夏知说。 夏知瞳孔地震:“你修个窗户得了,马桶为什么要让你修!卧槽,真是欺人太甚!” 宴无微眼眶红了:“呜呜。” 夏知又数落他:“你拒绝说不修就是了啊,他让你修你就修???长嘴干嘛的啊你。” 宴无微委屈:“可是,夏哥看起来跟他们关系很好……”夏知:“那我他妈是跟他们过一辈子吗?” …… 夏知就再也没让他跟那家邻居讲过话,他自己也是,平时碰上了,也不冷不热的,偶尔说话,也含沙射影:“你们家那马桶金贵的很,让我男朋友这么个笨手笨脚的人修,别是高攀了。” 邻居说怎么会当然不会。 少年就冷飕飕的笑,“马桶又不会讲话,受了天大的委屈也张不开马桶盖跟你们讲啊。” 说完瞥一眼乖巧的跟小媳妇一样的宴无微:“是吧。” 宴无微依稀感觉哪里不对,但还是眨眨眼,点了头。 …… 后来那家邻居意识到了少年话里隐含的愤怒,亲自上门带了礼物过来道歉,给宴无微说了不好意思,这事儿才算过去了。 “不要随随便便人家让你干嘛就干嘛。”夏知气愤的说:“没一点骨气啊你。让你修马桶你修,让你下跪你是不是给他跪下了?” 宴无微歪歪头:“为什么不行?” 夏知:“?” 夏知气笑了:“那你给我跪一个?” 宴无微看着他笑,就要跪下,被少年扯住了:“我草。你是真有病。” “你膝下有黄金的知不知道。” “诶,可是黄金不是都在城堡里吗。” “。” “再说,只是跪夏哥的话,要什么黄金呀,夏哥给个亲亲就是天大的好啦。” “……” “不、不要说奇怪的话……” 少年脸红了,移开视线,“……我的意思是……” “那个……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的意思。” “别总因为别人,做轻贱自己的事。” “可夏哥又不是别人,是我的恋人啊——我不可以亲亲吗?” “……” “夏哥,你脸好红诶。” …… 那是宴无微人生中最美妙的日子。 只可惜往事已矣,一切再不可追。 “夏哥。”宴无微抱着软嫩的少年,吻吻他的长发,轻声说:“我不后悔的。” 他不后悔摘下这朵鲜艳的太阳花。 就像他不后悔摘下那朵“玫瑰”一样。 关于那朵“玫瑰”,他唯一后悔的。 是彼时太过年幼。 没有能力将它做成不凋的永生花。 Y 第274章BloodX83颜 翌日,夏知睁开了眼睛,房间是昏暗的,黑的,几乎透不出一丝光。 空气中还氤氲着薄薄的情欲味道,很淡了。 他下意识的,甚至是本能的闭上眼睛,想要继续睡。 即使他已经不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惧怕,甚至是厌憎醒来。 从宴无微开始喂他糖果开始,他就再也没办法在宴无微弄他的时候,以晕厥逃避了,他总是醒着。 仿佛已经看倦了他用沉睡逃避的模样。 所以宴无微清醒的在他身边时,他也一定要清醒着。 不然就要喂他糖果。 夏知闭上眼睛想继续睡,却无可奈何发现他确实睡够了,睡不着了。 等等…… 夏知睁开眼睛,他忽然发现宴无微不在身边——他没有听到宴无微的呼吸。 这是很罕见的事。 ——至少这个月以来,这确实是件非常罕见的事情。 因为夏知每次醒来,基本都是被宴无微插醒的。 夏知的心噗通噗通跳起来,一种微弱的希望给他注入了一种生机,他想要下床,然而无力的双腿却倏然打破了他所有幻想。 “……” 夏知发了会呆。然后他忽然想起来,宴无微昨天答应他要带他去见安杰思的。 但现在宴无微不见了。 不……不见了…… 夏知莫名的手指发抖,竟然心慌起来。 空气中氤氲的透骨香开始心慌的蔓延,试图找到另一个主人。 …… 宴无微哼着歌,推着早餐车进卧室的时候,一推开卧室门,眉毛就挑了起来。 少年叉着腿,瘫软在地上,抓着窗帘。 被窗帘完全挡住的,昏暗到几乎黑暗的卧室,就那样被少年软嫩的手,撕开了一线光。 那一线光从少年的身体发源,慢慢往门口扩大,如同一个极其细长的三角,却到宴无微这里戛然而止。 宴无微站在门口的黑暗里。 在不被光照耀的地方。 被少年撕开的光,不属于他。 这仿佛是一种寓言,一种必然,一种注定被光芒放弃的黑暗命运。 宴无微慢慢的,慢慢的对夏知露出了微笑。 少年死死盯着他,眼睛仓皇的睁大,他往后退,后背抵着窗帘发抖,把窗帘都弄皱了。 青年的皮鞋陷进软绵绵的地毯,他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光里,躬身抱起了他试图依赖着这一线光苟延残喘的太阳花。 他温柔说:“夏哥醒了?” 温暖的阳光照在青年身上,令他身后拖出了长而宽大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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