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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细胞都在叫嚣着愤怒和伤害,但最后他的手却因为一颗颤抖的心微微一偏。 乌黑烂硬的恶臭心肠,终究还是为这没心没肺的少年学会了心软。 却又在此时,因为嫉妒和愤怒再次发烂发臭。 他只能关上灯,把一切狰狞乌黑腐烂恶臭的东西,隐匿在无边黑暗里,想要不为天真的少年察觉。 夏知的声音几乎被逼出了哭腔:“滚,滚……” “你喜欢贺澜生?”顾斯闲咬着他白嫩的耳朵,轻轻蹭他紧闭的花腔,耳鬓厮磨:“那他上你的时候,知道你有这个东西吗?” 少年脸色潮红,那地方太嫩太敏感,只轻轻一蹭少年就受不住,扭着屁股想躲开,又被死死扣住了腰,只能无助挣扎,发出愤怒的呜咽。 “啧……” “应该是不知道的吧。”顾斯闲轻柔说:“是我给小知了开苞呢,小知了当时的表情真的吓坏了……” 夏知猛然一哆嗦,浑身羞耻的几乎发红,他愤怒的说:“住口!!闭嘴!不要说,不要说了!” 顾斯闲温柔的说:“再给小知了一次机会,说,不会离开我。” 夏知紧紧闭着嘴巴,瞪着他,乌黑的眼瞳像是被愤怒洗了一遍似的,泠泠发亮。 黑暗里,夏知看不清顾斯闲的表情,只能感觉那粗大的东西在他的花腔口危险的滑动,让他痒中带着痛,难受得恨不得一脚把身上压着他的怪物踹飞,逃得远远的。 可是腰上铁钳一样的大手,脖颈上死死束缚的锁香枷,让这一切成为痴心妄想。 他绝望的想,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活在这种挣扎不开的炼狱里! “……” 顾斯闲从少年的沉默和抵抗中得到了答案,于是缄默了,与之相对的,是那猛然捅破花腔的巨物。 “啊——” 夏知抽搐起来,他疼得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几乎破防,哭骂着说:“我他吗就是喜欢贺澜生!!我就是喜欢贺澜生也不会喜欢你!!我一定会离开你!!我——唔!!唔……” 这是近乎粗暴的亲吻,粗大的舌头在少年稚嫩的口腔中肆意翻搅,深深舔吻脆弱的喉管,堵住少年总是吐出诛心之言的口舌。 这样一番深吻后,少年因为窒息,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只无助而脆弱的长大嘴巴疯狂咳嗽,用力呼吸着珍贵的氧气。 “离开我?” 顾斯闲语调低沉,带着一点嘲讽的沙哑,夏知仿佛觉得他话里似乎藏着什么情绪,只是痛苦和欢愉让他只想疯狂逃避,无从深究,“小知了,离开我,你也不会自由的。” “贺澜生也会把你关起来的。” “遇见你的每一个人……”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掐住了少年的下巴,再次亲昵的吻他的唇,从他的嘴巴里汲取唾液的香味,溶于水的透骨香几乎让人痴醉,“都会像我一样,想要不择手段的……把你关起来享用的。” 夏知心脏倏然一跳,有种莫名的恐慌,就仿佛顾斯闲要说出什么可怕的,他一直隐隐感觉,却死也不想面对的事情一样,“不……不,只是你变态,你变态……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变态,喜欢男人吗!!” “小知了,这无关男女。”顾斯闲的声音低沉优雅,“为什么突然和贺澜生失踪三星期?是你喜欢他……” 顾斯闲不动声色,语气轻嘲:“还是他沉迷你的香味,把你关起来了享用了呢。” 夏知:“……” 空气中的透骨香味道一下变得惶恐,毫不犹豫的将主人出卖。 顾斯闲嗅着空气中浓郁醉人的香,再看夏知神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不用逼问,他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愤怒和爱意虽然能暂时蒙蔽他的理智,但是赤子之魂的夏知真的太好看懂了。 想到贺澜生逼迫了夏知。 顾斯闲一瞬间身体几乎被愤怒烧起来——尽管他做的事情并不比贺澜生高尚,但他心里就是烧起了一把火。 夏知:“……你……你知道我身上的香味是什么?” “小知了。”顾斯闲按捺住火气,温柔说:“别再乱跑了,你带着一身透骨香,哪里都是画地为牢的。” 少年仿佛第一次接触这个名字:“透骨……透骨香……?” “朱雀赐果,食之,透骨则生香。” 顾斯闲声音悦耳,几乎温柔,“小知了,我那天并非,只是单纯的给你讲一个故事。” “你吃了朱雀之果,又有赤子之魂,你被神明赐予了透骨之香。从此拥有了一生为人所爱的命运。” “只要闻到香味的人,都会为你所迷,成为渴望你,想要把你关起来肆意享用的奴犬。” 夏知头皮都要炸了,却也莫名心慌,他猛然打断顾斯闲:“……你少在这里乱搞封建迷信!!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你……你再瞎说,我就要举报你搞邪教了!” 顾斯闲:“。” 饶是再生气,顾斯闲也差点被夏知逗得笑出声。 “不然,我为什么要把你关在高墙里?”顾斯闲语气愉悦的反问,“我为什么要给你戴锁香枷?” 夏知:“你把我关起来是因为你是变态!你给我戴狗项圈也是你太变态!” 顾斯闲:“。” “顾家与母族世代联姻,但求香主一顾。”顾斯闲吻吻少年有两个发旋的柔软头发,没理会他的炸毛,“这高墙,也是专门为透骨香主所建,防止香味逸散,为不轨之人所图。”“小知了。”顾斯闲淡淡说:“你上次跑出去,也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对不对?” 夏知想到了那个变态魔术师,身体微微发起抖来,但依然兀自强撑,“……那,那只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吗?那不是的,小知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声音沙哑诱人,“你会觉得是意外,是因为你不知道,你身上的香味有多诱人……” “你知道那种香味吗……直接渗入灵魂的滋味,可以毫不费力的勾起人内心最深处的瘾欲的香味,只要闻过一次,就永远,永远都忘不掉了,而一旦融了水,那简直是比毒品更烈的毒香……” “只要闻过这香味的人……都会想要像我一样,把你关起来……好一点的,会把你关在高级公寓,差一点的,会把你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但是他们无论把你放置到哪里,无一例外的,会把窗户封的死死的……” 顾斯闲望着夏知,残忍的,如求证一般的问:“对不对?” 夏知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想到了贺澜生…… 是的……是的。 在宿舍的时候,贺澜生会把窗户关死,在休息室,在公寓…… ……密不透风的房间,长长的锁链,被玩弄的红肿的穴和到处都是吻痕的身体,无论怎样也逃不开的粘腻亲吻和让人发疯的肏弄。 “透骨香融于水更会让人痴狂发疯。”顾斯闲温柔说:“上一个把你关起来的人,是不是很爱给你洗澡呀。” 是的,是这样的…… 少年的眼睛惶然的睁大了,因为意识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种要将他未来和希望彻底击碎的东西,以至于那种无助和害怕,几乎让他发起抖来:“不……不是的,不是的,什么透骨香……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我没有那种东西!!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疯狂挣扎起来,锁链被扯的呼啦作响,他眼圈红了,仿佛不敢置信自己被神明赐予的凄惨命运。 “你有的,小知了。”顾斯闲冷冷的看他挣扎,用残忍的语言击碎了他的妄想,“从你吃下朱雀果开始,透骨香就会跟随你一辈子,你会一生为人所爱,永远也逃不了。” X 小 颜 y 第81章 第八十一香 朱雀果……朱雀果? 夏知猛然想起,他好像确实……不小心吃了一颗红色的果子。 外婆从供奉朱雀的案桌上拿下的……那颗果子吗? 是了,他吃了果子,好像就做了有男人亲他舔他说他香的噩梦,之后,之后他好像就有点生病,去学校……一切就变了…… 夏知怔怔半晌,忽然崩溃的挣扎起来:“你胡说八道!!你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空气中的透骨香变得尖锐而崩溃起来。 但顾斯闲依然残忍,仿佛在报复少年之前的豪言壮语—— “即使你再努力的锻炼,也没有用,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孱弱,你将失去力量,失去独自生存的能力,从翱翔天际的白鹰,变成飞不起来的金雀。” “你只能被人豢养,不然就会活不下去。” “你什么也不必去做,因为你什么都做不到。” 他一句一句,每一个字都仿佛钉子,在为夏知的命运钉下恐怖的箴言。 但随即,顾斯闲的声音温柔起来,下/身重重的捅入少年柔嫩花腔—— “但没关系,不要担心,小知了……你会得到我的爱和保护。” “当然。”顾斯闲亲昵的吻他,“我会好好的,永远的看守你的,我会是你这一生的监护者,你有我一个人爱着,就足够了,小知了。” 夏知扭着屁股,哭声嘶哑:“滚,滚,你滚出去,你他妈懂什么爱,别放屁了……” 回应他的是顾斯闲狠狠插入他幼嫩花腔,永不停歇的情罚。 他仓皇的想要逃走,又被链子扯回来,重新摔在床上,被顾斯闲肆意肏到深处——就好像他挣扎不开,一生只能在床上做人禁脔,被人肆意宠爱的命运,几乎绝望。 少年忍不住痛哭出声,如同被割掉了翅膀的鹰,疼得简直要死了,“救命,救命……救命!!!” 顾斯闲冷漠的说:“你是我的,小知了,只有我能救你。” “我本来想让你无忧无虑一些,这事情没打算告诉你的。” “若是你乖一点,不一直想着逃跑……你就可以一辈子,天真无邪的呆在高墙,整天想些天马行空的东西也没关系,我会一直惯着你,保护你。” 他仿佛也被什么东西逼迫,语气终于不再温柔从容,显出一丝沾染着痛苦绝望的脆弱无助来:“小知了,我不懂,你可以教我,但你只会逼我。” 少年眼尾落下了滚烫的泪来,终于生出恨意:“我逼你……那是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了?我他吗还要教一只快咬死我的疯狗怎么舔我吗!我嫌脏!脏!!滚开,滚开!!” 到最后几乎撕心裂肺。 为什么…… 外婆那样虔诚…… 朱雀神明……为什么要这样……这样诅咒他!! 为什么要让他失去一切,要让他成为无力孱弱,被男人关起来草的狗…… 空气中的透骨香疯狂挣扎,逃窜,带着一种绝望的哀凉。 而顾斯闲只把他拉扯起来,任锁链哗啦作响,自顾自的亲他,亲到他再也说不出难听,让他心碎的话。 …… 顾斯闲又把少年翻来覆去肏了好几天。 花腔和小/穴都肏肿了,也不停下来。 少年如果疯狂辱骂,就亲他,亲到细嫩的喉咙肿起来了,就说不出难听话,只会无助的啊啊啊,像个可怜的小哑巴。 锁香枷的吸香囊也不换掉,空气中时刻弥漫着绝望痛苦,挣扎疯狂想要逃窜却无能为力的透骨香。 而痛苦至极的时候,夏知会使劲的咬顾斯闲的肩膀,试图使出撕扯下一块肉来的力道。 然而如今孱弱的下颌力道,只能在顾斯闲的肩膀皮肤上留下一道暧昧的,带着水渍的香甜齿痕。 “我很喜欢宝宝给我的记号。”顾斯闲仿佛懒得再掩藏什么,低笑着,舔去少年眼尾带着香味的泪渍,暧昧又温柔说:“宝宝多咬两口吧,我很喜欢。” 少年用嘶哑到只能出气的嗓音,崩溃说:“滚,疯狗!!滚!” * 夏知被草晕过去了,昏迷了两天。 再醒过来的时候。 顾斯闲安静的披着和服在看书,墙灯亮着。 夏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怔怔的望着床上花纹,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想到了顾斯闲的话,几乎后知后觉的,再次觉出痛苦的滋味来。 因为他知道,顾斯闲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他来顾宅的时候,很多照顾他的护工,一开始很正常,但是三天后,都变态了。 贺澜生也是,三天吧。 他们一开始都很正常,但也就跟他在一起三天,眼里就对他生出了恐怖的,淫邪的,贪婪的欲/望来。 顾斯闲说的没有错,逃出去也没用,只可能是画地为牢,从一个笼子,跳到另一个或者好一点,或者更差劲的笼子里去。 这太痛苦了,感觉就好像一只社畜大张旗鼓的裸辞去搞自由职业,结果刚入行三天就遭遇行业大洗牌,整个凉透了。 然后一看兜里还没存款。 压力大的简直让人想跳楼自鲨,跟这个傻/逼世界一了百了。 …… 可是要留下来吗,留在这个笼子里,任顾斯闲鱼肉? 那他妈还是跳到别的笼子里去吧,找个,找个……听话点的,不那么疯的……? 但随机性有点大啊…… 夏知想到那个恐怖魔术师,整个人一哆嗦,纠结的攥着手指。 两厢其害取其轻,一对比,高墙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哦草,不行,天无绝人之路!实在崩溃,他可以去大山当野人嘛! ……啊但是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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