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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力气的。 失去了手,他就是任人宰割,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 他的腰也被抬起来,他感觉到了丝滑的布料擦过敏感的腰,令他不自觉的左右扭动起来,想要逃避这种给他带来不适刺激的摩擦。 “夏哥……”他感觉男人靠在他耳边,语调暧昧而沉醉:“你好美啊……” 夏知努力的揪着手边的带着,扭着腰,下一刻,他被人翻过来,趴在床上,那丝滑布料盖住了屁股,他不舒服的扭动身体,皮肤和衣料细微的摩擦令他又战栗起来,但没等他缓过来,他就感觉一只手从那丝绸下伸了进来,微糙的手指隔着那根细绳摸着他敏感的后穴,那布料被拨到一边去了。 夏知感觉自己的屁股终于舒服了一些,却又被那布料蹭得腰痒。然而还没等他发出模糊不清的抗议,却又被人重重的捏住了屁股,往两边掰开——这本没什么,可那大手的食指还勾着那要命的网兜绳子! “啊!!” 少年哭叫起来。 绳子被人这样一扯,本来松松散散包着玉茎的网兜陡然收束起来,紧紧的把那敏感的玉茎束缚起来,细细的红绳勒住脆弱的皮肤,陡然带来要命的滋味! 夏知想要挣扎,却根本就是徒劳,双腿失力的他只能努力的挣动捆着双手的绳子,“呜呜呜……” 随后,那粗大重重的插进来! “啊……唔嗯……” Y 第286章bloodX95颜 漂亮的,有着蕾丝边的西式大床上,此时却趴着一个红肚兜的中式美人。 他白嫩的双手被艳丽的红绸缚在床柱上,红艳勾金的肚兜压在身下,肚兜的嫣红的细带缠绕在雪白的后背上,勾出蝴蝶骨的起伏的形状,仿佛红艳花枝缠生在白雪上。 而下身则是红绿相间的直裾,好似正红的裙摆,只是这裙摆太薄太轻太透,又被分割成三块,少年腰肢伏下时,它们便施施然从腰间垂下来,挡住了那可怜巴巴的,被紧紧束缚着,不得高潮的玉茎的同时,又大大的露出了那朝着男人撅起来的,有着深红指痕,正吃力的吞吐着青年的巨物的小屁股。 粗物深入花腔,来来回回,一开始是缓解了痒意,后面夏知就被干得想干呕,他早就想高潮,想射了,可是那小小的网兜现在成了要命的东西,他根本射不出来,只能被肏得用后面哭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可他醉得厉害,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奋力的扭着腰,想要挣扎,但固定着他屁股的手是极其稳定而有力的——他竟恍惚被人固定在墙上,只啪啪啪的被人肏了个透,任何挣扎都是徒然。 宴无微漂亮的脸泛着红,肏得爽极了。 少年被草得过头了,甚至被精液射得下腹鼓起来,也只茫茫然的睁大黑漆漆,水润润的眼睛,他疲惫的想要睡过去,却被一只手伸进嘴巴里,被搅动了舌头,呜呜呜的叫不出声,随后那手退出去,再来就喂了颗糖。 甜滋滋的糖,他被人抱在怀里,男人的粗大深入花腔,射得满满的,而他一边被满满当当的射大了肚子,一边被迫与青年接吻。 夜尽天明时,爱欲将歇,微糙的手伸进了美人的肚兜下。 少年手腕上还缠着红绸,依偎在青年怀里,在他的揉捏下,绣金桃花的红艳肚兜起起伏伏,而少年白嫩的身体也在微微战栗着,只是被肏了一夜,他没力气哭了。 宴无微见少年朦胧睁眼看他,忽而轻柔而迷惘的喃喃,“好多血啊。” 宴无微掀起眼皮看他可怜的恋人,无助的,好像还有点醉呼呼,被射鼓了肚皮的主人。 他亲亲他,“没有血的,夏哥,我都洗干净啦。” “洗干净……”夏知睁大眼睛,瞳孔放大又缩小,他喃喃:“洗干净了?不……不,没有……” 少年仿佛嗅到了他干净皮囊下的血腥味,忽地失却了白日嚣张,哆嗦着蜷缩起来,他哭着说,“不要……不要杀他……不要杀安杰思……” 空气中的透骨香透出了密密麻麻的难过,一种近乎窒息的,绝望的滋味,混杂着痛苦,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去。 宴无微抱着少年,有些烦恼的皱眉。 事实上,安杰思确实在他的暗杀名单里。 他把那些在授权书上签字的董事该处理的处理,该吓唬的吓唬了一番后,是准备把那个讨厌的小黑鬼毙掉的。 只是安杰思被高颂寒保护在美国军事医院,守备森严,不太好下手——但以他的本事,多费心思,想解决掉也不是问题。 但是宴无微想到今天夏知与安杰思以酒作别,到底心里不舒服。 虽然安杰思的死是谎言,可少年似乎对此耿耿于怀,甚至忽生梦魇。 子弹确实可以令人的生命即刻终结,却也会令夏知的梦魇绵长悠远。 少年剥掉了白日冷漠的面具,在这黎明初晓之际,终于露出了脆弱绝望的内里。 宴无微模糊意识到,这似乎是一种,无法用暴力杀死,无法用谎言蒙骗,无法催眠疗愈,他彻彻底底,无法控制的东西。 如想抵御它,需要一颗热烈的,温柔的真心。 半晌,宴无微慢慢把羸弱的太阳花抱到了怀里,怜爱又温柔的亲吻密密的,像雨点般落下来,像一个个贴心细密的安慰。 “好哦。”他说,“小狗答应主人,不会杀他的。” 但是夏知并没有得到任何安慰,他眉头皱着,似乎还是很痛苦的在噩梦中,他哭闹着,“你骗我,你骗我!!” 无论宴无微怎么安抚,都没有任何作用,但好在一夜巫山云雨,少年也没有多少闹腾的力气,到了后面就是呜呜咽咽,用沙哑的,仿佛要咽气的嗓子嘶声说着,你骗我,我不信…… 于是杀人如麻的K不得不承认。 由思念构成的梦魇,是他无法对抗,也无法杀死的一种强大。 宴无微不确定的想,或许他不该撒谎骗夏哥。 …… 第二天自然是宿醉,头痛的起不来,夏知模模糊糊起来,又是下午了。 宴无微喂了他蜂蜜水,然后问他想不想吃点东西。 少年清醒了一点,他呆呆的反应了一会,半晌,忽而问:“安杰思,他真的死了?” 宴无微眉头皱起来,心头忽而生出烦躁,这种滋味陌生而令他十分不适,于是他定定神,说:“死了。” 他未曾发觉,这次他的语调超乎寻常的冷漠,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真的死了。” ——死了都这样牵肠挂肚,活着岂不是更麻烦。 还是死了吧。 于是夏知呆呆的坐了一会,他低声说:“我……还想去看狮子。” 宴无微眉头挑了一下:“又去看狮子?” 宴无微倒也没拒绝,带着夏知来到了那片雨林。 狮子这次是趴着,懒洋洋的。 夏知看另一边,笼子里的狗,藏獒们都在笼子里打滚。 ——“我呀,把他杀掉喂狗啦。” ——“死了。” ——“真的死了。” 夏知仿佛又看到了那片艳丽的,奇诡的红色,蒙在它们身上。 …… 夏知指着狮子,按住自己鼓动的心跳,他对宴无微说:“我想看……它打架。” “打架?”宴无微挑挑眉,“和什么打架?人吗。” 他倒是若有所思起来:“也不是……” 夏知非常急促的说:“不是!” 他转头,指向笼子里趴着的那群懒洋洋的藏獒。 “……要狮子,和它们打架。” “让狗跟狮子打架?” 宴无微:“夏哥好记仇哦。” 夏知:“你不愿意,就算了。” 宴无微鼓起脸:“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一群狗而已呀。” 他的语气像孩子那样天真。 仿佛谈起的并非是对他忠心耿耿的狗,而是地里的一堆没用的破石头。 “……” 时至今日,夏知仍然不是很敢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冷血到如此地步。 宴无微语调甚至兴致勃勃:“确定要跟狮子吗?夏哥要不要再加只狼呀?” 夏知低下头。 他想到那些狗会有的下场,没觉得快意,只……特别的想吐,很恶心—— 所以他简直不能相信,宴无微的无情,竟可以如此的触目惊心。 事实却又的确如此。 既然宴无微自己都不在乎,那他又何必难过。 夏知用很冷,很不在乎的语调说:“随便。” …… 斗兽场。 狮子和狗两败俱伤,场面血腥又惨烈。 提拉米苏死了。 被狮子咬断喉咙之前,它耳朵抖动着,湿润的眼睛依然巴巴的,渴望的望着高台上漠然的宴无微。 但宴无微只歪歪头,指着它对夏知说。 “它要死啦。” 夏知望着那条因为宴无微随意一眼,又开始奋力扑向狮子,结果被狮子张口生生咬断脖颈,血溅三尺的狗—— “嗯。” 夏知听见自己麻木的说,“它要死了。” ——死了又怎样。 吃人的狗死了,安杰思就能活了吗。 不能。 所以要放过吃了安杰思的狗,放过宴无微吗。 不能。 加诸于自身的伤害,他可以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不做计较。 但安杰思死了。 ——他死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安杰思了。 可是凶手还活着,肆无忌惮,逍遥法外。 残酷的死亡在他眼里,竟像吃颗糖果那样简单。 宴无微托着腮,看着斗兽场上伤痕累累的狮子继续和狗惨烈的撕咬,他数了数,死了两只了,一共五只狗,大概还有三只…… “夏哥夏哥,那只也要死了诶。”他兴奋说:“甜甜圈也要死掉了!” 宴无微没听见少年的回答,他疑惑转过头。 却见轮椅上的少年望着那些死去的狗,那乌黑的眼瞳被泪水浸湿,无声无息,竟已泪流满面。 斗兽场上葳蕤的灯火,场下狮狗相斗的残忍血腥,映着少年清澈的眼睛,和缠绕着,蔓延着,烈烈的,涌动着悲伤的透骨香。 像一场被淹没的长梦。 然后少年抬起眼睛,轻轻,却仿佛终于肯定的说:“你所有眼泪都是假的,宴无微。” 只有残忍,冷血,嗜血,是真的。 所以安杰思,大抵是真的死了。 宴无微这种视生命为游戏的人,没有必要在这种事上跟他撒谎。 少年此时是美丽的,一种极致柔和的美丽,他漂亮的眼睛滚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但是唇角却弯着的,是一个微笑。 这个表情宴无微其实经常做,但这是宴无微第一次看到夏知出现这样的表情。 他新奇的看着。 夏知一字一句:“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心。” …… 他说,“但没关系。” “这次的泪。”夏知流着泪,含笑望着他,“我可以替你流。” ——他终究要令自己陷入了仇恨的沼泽,开始重复冤冤相报的闹剧了。 宴无微心底忽然轻轻一动,那一霎,他从透骨香中,体味到了来自少年的,浓烈的悲伤,和刻骨的恨意。 ——为什么又这样? ——这次为什么?为了一只狗? ——一只狗?? 宴无微不太懂。 他不懂他明明对夏哥百依百顺,令他如愿以偿,夏哥又为什么还要这样难过?甚至好似还要恨他? 他皱眉回头,望向充斥着血腥味儿的斗兽场,望着那条名为提拉米苏的狗。 它的眼睛还睁着,毛被血水浸湿了,黏糊糊的粘在一起,狮子低着头正在撕咬它,肉被牙齿血淋淋的分割开。 因为刚刚被咬掉了脑袋,它的皮肤还在抽搐,颤抖, 它破烂的尸体像湖中孤岛,每一次动作都涌出一波一波的鲜血,像雨季泛滥的河水,令这血湖向四方涨潮。 即便是死了,它的脑袋浸在浓血中,一只眼睛还望着宴无微的方向,殷殷切切,眼底似乎有光。 四周陷入了一种奇特的静寂。 宴无微微微睁大眼睛,他仿佛想要仔细的瞧清楚那光到底是什么——但是,狮子仿佛还怀揣着被狗咬了腿的恨意,一口咬碎了提拉米苏的脑袋! 于是那睁着的,浮起白翳的眼珠似有的微光,像闪电一样短促,未曾看清,便被涨起的血色和浓白生生覆盖,再无迹可寻了。 与此同时。 宴无微听到了少年微微沙哑的声音。 “宴无微。” “这个世界上。” “再也不会有第二只提拉米苏了。” 他的声音很淡,却像夺目闪电过后,需要等待许久的惊雷,轰然在宴无微耳边炸响。 …… ——死了就是死了。 ——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再也不会有了。 也许是透骨香里浓烈的悲伤浸透了他。 于是宴无微在一瞬之间,竟也恍惚感觉到了悲伤似的。 但他摸摸自己的眼角。 是干巴巴的。 没有半滴眼泪。 他其实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夏知会因为一只狗的死去,而令透骨香散发出这样浓烈到近乎不可思议的悲伤。 只是一只狗啊。 区区一只狗。 ……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某天,灿烂晚霞漫天。 他随口唤了一句提拉米苏。 然后那只狗从很远的地方跑过来,咬着一块骨头,兴奋极了,尾巴一直在摇。 他觉得这狗真的很丑,长得像一团丑不拉几的长毛沙包,还总爱舔他,令他很烦。 但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了。 Y 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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