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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他。 或者说,为了他身上诡异的,好像所有人都能闻到,只有他闻不到的。 贺澜生势力不小,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目标是他的话,换寝的事情就很可能不了了之。 不能打草惊蛇。 夏知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又把行礼原样拆了放回去,但是把重要的证件,身份证,一些文件资料,还有电脑放到了旅行包里。 墙上的换寝就当声东击西了,他住旅馆先观察一下,要是没什么事情发生的话,他就直接租在外面住了。 * 贺澜生回来的时候,夏知果然不在。 他并不意外。 他在校园墙上看到了夏知的换寝请求,不过很快就被各种各样的消息无声无息的淹没了,他看着那张截图,莫名笑了一会。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现在夏知做什么,贺澜生都想笑一笑。 可能是太可怜了吧,就像一条深陷在蛛网里,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什么用处的小虫子,却还是想艰难的扑棱起不存在的翅膀,试图飞走,却只能被蛛丝越缠越紧。 贺澜生耸耸肩,切了个柱子的小号,加了墙上,夏知换寝的联系方式。 没等一会,那边就加上了好友。 看着对方樱木花道的头像,贺澜生发现对方好像真的挺喜欢打篮球的。 贺澜生看着对方的网名,念了一声,“知了。” 夏天已经过去了,秋天已经来了,知了要藏到土里去,才能熬过寒冬啊。 可惜,不管藏到哪里,都没用。 贺澜生报了柱子的寝室号。 知了好久没回。 贺澜生也不急,优哉游哉的等着,他看了一下天色,将近傍晚了。 寝室里的香味有点淡了。 他微微眯起眼,手指敲着桌子,心情稍微糟糕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红点的位置在学校不远的一个小旅馆。 贺澜生想,这种小旅馆环境很差劲啊,乖宝皮肤那么白,不会过敏吧。 不知过了多久,知了回了。 贺澜生托腮看了看,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 那边似乎在想怎么回,半晌。 贺澜生笑了,乖宝这是害怕唯一能跟他换寝的人跑了呢,不知道这话说的多违心。 但有点可爱。 贺澜生一边敲字一边闷笑。 那边半天又没回。 贺澜生等了一会,手机滴响了。 没等贺澜生回,知了忽然说。 随后下线了。 贺澜生磨了磨后槽牙,长腿一伸,踹翻了椅子。 群 主 小 颜 第10章 第十章 有另一个人联系了夏知,说要换寝室。 这个人夏知认识,是他们系的学霸,叫高颂寒,是高俅的哥哥,大三的。 高俅喜欢打篮球,成绩烂的要死,但他哥就不一样了,实打实的大学霸,成绩名列前茅,各种证考的能挂满墙的那种。 比起不知底细的一根柱子,显然高颂寒更符合夏知的标准。 夏知约了人在咖啡馆。 但是去之前,夏知长了个心眼。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那股香味怎么回事,但既然别人说他有——一个人说可以当他闻错了,两个人,三个人都说有,那就不一定是错觉了。 夏知去了商店,随便买了个桂花味的香水,对着自己使劲喷,一边喷一边骂骂咧咧,“香香香,香你妈呢。” 等喷到味儿开始刺鼻,才停下来,确定味儿冲的能熏的人一个仰倒,他这才去了咖啡馆,在那一边等,一边低头打消消乐。 咖啡馆里人不多,但夏知走过去之后,都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无他,桂花香水味儿真是太刺鼻了。 夏知没等多久,高颂寒就来了——夏知认识他的脸,毕竟曾经全校演讲过,也是个风云人物。 他穿得倒是很简单,白衬衫,黑长裤,简简单单的穿搭,偏偏因为他身材高挑,神色冷淡,而透出一种高贵淡漠的疏离来。 简单来说……脸长得很贵的样子。 夏知又开始怀疑了。 长得这么贵的一个人,也需要换寝室吗……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对方四处看了看,低头看手机,似乎是找不着人。 夏知连忙摆手:“这里这里。” 高颂寒走了过来,闻到了夏知身上浓郁的桂花味儿:“……” 清俊的男人脚步略微一顿,眉头微微皱起,看着夏知。 他大概是嫌弃那股桂花味儿,没坐下,就站在那儿,“是你要换寝室?” 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贵,是很优雅矜持的味道,无端让夏知联想到高山松上雪,泠泠冰上溪。 之前他演讲的时候夏知也听过,好听的一众女孩搁那犯花痴,但现在近距离听显然更有冲击力。 夏知连忙点头,“对对,就是我。” 高颂寒语调平静:“你换寝的理由。” 夏知立刻把想好的理由说出来,“因为我的室友没办法忍受我身上的香味。”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话……也不算是撒谎。 高颂寒沉默了一会,感受着空气中要吃人似的桂花香,做了一个中肯的评价:“我认为你未来的新室友也没有办法忍受。” 夏知:“。” 夏知:“没关系,我——” 就在夏知想要解释一下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声音:“嗐,你怎么污蔑我呢乖宝。” 下一刻,他的脖子被单手圈住了,身后的男人以一种哥俩好的姿势,把身上的重量懒懒的压在他身上,“谁说我没办法忍的啊。” “我可太喜欢你身上的香味了。”贺澜生笑吟吟的,“不就是没答应你给你买你喜欢的球鞋嘛,发那么大脾气,还要换寝室,不至于吧,乖宝。” 夏知顾不得贺澜生随口胡诌的污蔑以及那诡异的称呼,想站起来,整个人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压制的一动也不能动,贺澜生就这样懒散的圈着他的脖颈,正好扣住了夏知的喉结,贺澜生对高颂寒笑:“他闹着玩呢,不换寝室。” 高颂寒眉头皱起,看向夏知,等着夏知的解释。 夏知想说话,然而脖颈气管的地方被压住了,他脸色涨红,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他的手也在桌子下面被贺澜生扣住了!——贺澜生力气极大,夏知身上的肌肉消减大半,掰不过他,只能又急又怒,于是又不自觉的散发出了滚热的浓香。 ——贺澜生!!死变态!! 贺澜生眯起眼睛,几乎遏制不住的要亲上去——太香了,太要命了。 这么个要命的宝贝,死死看着还不够,他怎么可能会让他跑。 夏知眼里控制不住的溢出水光,他用求救的眼神望向高颂寒,期望他发现不对,救他于水深火热。 然而高颂寒显然没有办法跟一个刚认识不超过3分钟的人共情,他等半天夏知都不说话,于是就当是默认了,当下站起来,语气冷了,“既然没有换寝室的意向,就不要浪费时间。” 他转身离开,走几步,忽而一顿。 他仿佛在刺鼻难受的桂花香里,嗅到了一股薄而热烈,又勾人心动的幽香。 然而再仔细探寻,却又无处可觅了。 高颂寒心道错觉,大步离开。 如果他此时回头,定然能看到少年被贺澜生扣住脖颈,绝望又痛苦的泪眼,然而眼泪未来及滚下眼珠,就被贪求的恶鬼,一点一点的舔干净——舔到眼球都开始发涩,发痛,发苦,发不出一滴多余的泪水来。 “乖宝,跟我回去啦。”贺澜生语气柔和,像在哄什么小朋友,“怎么在外面跑那么久呀,还沾了讨厌的味道。” 说着,他从夏知兜里摸出了那瓶廉价的桂花香水,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夏知忽然有种恐怖的预感—— 他将一无所有。 此生唯有的,只剩骨肉肌肤中散发的,要生生把他拽入地狱的诱人浓香。 夏知被他勒住脖子,近乎窒息,却拼命摇头。 于是他听见贺澜生语调带着笑,嗓音却很低,很危险的问他—— “回去吗?乖宝,回去的话点点头,不然摇摇头哦——点头松开,摇头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等杯咖啡。” 无法呼吸的感觉痛苦至极,香味也愈发浓烈起来,贺澜生眯起眼睛,仿佛能从香气中感觉到一个在疯狂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可怜灵魂。 夏知无法呼吸,最后痛苦的只能点头。 贺澜生就松开了他。 夏知在原地坐了一秒钟,站起来,直勾勾的瞪着贺澜生。 贺澜生对他笑。 大概夏知想到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于是在给他一拳头和转身就跑之间选择了后者。 少年一边咳嗽一边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跑走,好不可怜。 贺澜生也不着急,摇摇头,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服务员端上来的咖啡,劣质咖啡让他皱了皱眉头,他侧眼看服务员,却发现对方因为残留的浓密桂花香,神情有些不适。 贺澜生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他放下了咖啡,站起来,往门口走。 小红点在地图上,小知了在笼子里。 无非是走的快些和慢些罢了,不打紧。 但贺澜生还是有点不满,因为夏知这一跑,萦绕在四周的香味就淡了。 贺澜生一边叹气一边往夏知跑的方向走,他想,跑来跑去的,乖宝的精力真是太充沛了。 因为经常运动打球吗? 贺澜生又想,要不还是直接关起来好了,关在一个四面不通风的地方,每天欺负他,让他大哭,崩溃,或者换种方式…… 贺澜生想到少年雪白的皮肤,纤细的腰肢,还有黑亮的眼瞳,再配上那浓郁到惑人的香。 贺澜生喉结滚动一下。 于是恶鬼又生了些仁慈来,假惺惺的想,乖宝身体不太好,在四面不通风的地方呆太久,会死掉的吧。 群 主 小 颜 第11章 第十一章 夏知跑回了旅馆,把门锁死,又扣上锁栓,拉起沙发挡住门,这才有了些微的安全感。 做完这一切,他才捂着胸口,开始疯狂咳嗽。 夏知几乎算得上顺风顺水的长大,虽然父母在外地工作经常不回家,但外婆和爷爷奶奶都很疼爱他,让他健健康康的长大,他又爱运动,性子也活泼,以前不管遇什么事儿都只沮丧一会儿——就比如打拳回家的路上看见有人校园霸凌,路见不平出手相助,结果差点把那欺负人的打成残废,赔了好多钱,他爹就勒令他不许再打拳了,他抑郁没一两天,很快就调整好心情开始学打篮球了,甭管打拳还是打球,一旦上手,统统都爽。 要问夏知后悔不,夏知做事儿从不后悔——主要是那小男孩被欺负的太惨了,眼睛都哭肿了,一抽一抽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要说那群人没欺负校园霸凌,夏知才不信。 他爹也从小就教育他,大老爷们一辈子能遇到啥天大的事儿?反正甭管遇啥事儿,都得撑着,抑郁难捱的撑着是撑着,畅快干脆的面对也是撑着,就是天塌了,哭和笑没什么所谓的时候,何妨不笑呢? 但夏知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他爹没教过他要是一个大老爷们被人捏着命根子摁墙上要他断子绝孙的时候,要如何笑着面对。 没等夏知安稳一会儿,他就听到了令他毛骨悚然的,钥匙开门的声音。 夏知陡然懊恼起来,他真是急病乱投医了……当着贺澜生的面跑,可不就是告诉他现在自己住哪儿吗?! 他还不知道自己手机里被贺澜生装了定位软件,只以为自己引狼入室了。 但是等一会,那钥匙声音消失了,等了一会,也没动静了。 夏知松口气,只当是走错了门的旅客。 折腾大半天,他太累了,夏知爬到床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要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上课。 贺澜生会去教室找他吗? 一种恐怖的感觉萦绕着他,让他在惴惴不安。 他懊恼又烦躁的想,要是以前,他肯定得把贺澜生揍得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死同性恋,大傻/逼。 …… 窗外,影影绰绰。 …… 夏知做了个梦。 他好像在一个沉沉的茧里。 那茧丝缠绕着他,渐渐形成了一个又硬又咯人的茧房,不管他怎么挣扎,都难以挣脱。 这茧房还会自己发热,有点闷闷的。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夏知起来,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的下床洗漱,他记得今天有节微积分课得上…… 他咬着牙刷,思维渐渐清晰,忽而一顿,神色猛然一僵。 这里是……寝室??! 他望着镜子里的少年。 少年正咬着牙刷,而身后,是优哉游哉笑眯眯看他刷牙的贺澜生。 夏知拿着牙刷的手颤抖起来,几乎连刷牙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是麻的。 贺澜生却悠闲的看了一下表,“七点半啦,乖宝,你今天不是有微积分课吗?发什么呆啊。” “……” 贺澜生靠过来,“哦~是因为生病没力气吗,那我帮乖宝刷牙吧。” 男人的身体靠近,夏知闻到了一股淡薄的烟味,不浓,没等他从恍惚中回神,他握着牙刷的手被宽大的手掌握住了,牙刷的刷毛蹭过牙齿,他整个人被拢在对方怀里。 夏知想到了梦里包裹他的,窒闷,坚硬,炽热的茧房。 牙刷忽然角度一变,捣进他的嘴巴里,往他喉咙里塞。 夏知瞳孔一缩,“唔——” 贺澜生扣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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