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什么?” 夏知手指哆嗦,强忍羞耻和屈辱:“老公,老公不要……” 顾斯闲眯起眼睛,慢慢说:“可老公是畜生呢,听不懂小知了的话。” 说完,腰腹突得用力,圆润粗大的龟头猛然怼了进去! “啊!!!” 夏知浑身抽搐,敏感的直接尿了出来。 即使是尿液,也有着浓郁的透骨香,一点也不腥臊。 少年仿佛受了什么打击,瞳孔都放大了,面上一片空白。 草进去了。 顾斯闲在浓香中肏得极爽,他舔舔唇,翻来覆去变着花样肏。 夏知无意识的,只扭着屁股想躲开这肉棒无处不在的鞭笞,太疼了,那个地方太敏感了,粗大的龟头往里塞进去,还要再塞,他那里那么小,它还想再塞到哪里去啊。 好疼啊,好难受啊,好怪…… 但是顾斯闲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肏了他一个小时。 最后射进去的时候,夏知已经回过神来了,他捂着肚子挣扎,想挣扎踢蹬,却虚弱的只能动动脚趾,锁链哗啦作响,“滚……” 顾斯闲掐着夏知的细腰,充耳不闻,只满满当当的塞在花腔里,噗噗噗的往里射,只是花腔太小了,容纳不了多少精,射一会夏知就捂着肚子蹬着腿往上蹿,有一次还真被他蹿跑了,少年仿佛摆脱了什么炼狱,捂着肚子,扭着屁股,挥舞着一只手就往床下面疯狂爬,又被脖颈上连着链子的锁香枷掼回来,勒到了脖子,又疯狂咳嗽。 顾斯闲舔舔牙齿,啧了一声,一只手把人拖过来,金色锁链直接一缠,把人以两腿大敞的姿势缠的死死的,随后把锁链系在了吊下来的圆环上,少年趴在床上,被迫压下腰,只撅起了一个供人淫玩的白嫩屁股,被人把粗大沉重的几把狠狠塞进去。 男人一边温柔揉着少年被勒痛的脖子,一边迷恋的叹息。 圆圆的囊袋鼓鼓囊囊,藏着沉甸甸的精,恨不得连同粗大的东西一起塞到这穴里去,可少年穴浅,塞花腔以后,总有一半的肉棒要留在外面,就仿佛棍子上插了个屁股似的。 于是又是一阵打桩机似的砰砰砰的抽插,插的少年腰肢乱扭,痛不欲生,又半分逃脱不得,最后那巨大的东西狠狠塞进花腔,仿佛忘记里面已经被射满了似的,又开始噗噗往里射。 察觉对方射的越来越多,夏知捂着越来越鼓的肚子又哭闹起来,脖颈扬起来,黑色的锁香枷浸着汗水,愈发润泽,“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呜呜呜……满了……你放过我……” “为什么呢,宝宝的穴说它好饿,还没吃饱呢。” 夏知穴腔仿佛都能感觉到那肉棒的形状,还有射精时一抽一抽,时时刻刻的存在感,那里被塞满了,膨胀又酸涩,可是男人恍若未觉似的,依然还在射,仿佛是嫌弃那花腔太小,放不下他的大东西,所以要给他好好扩一扩—— “宝贝这里真的好小,还有半根塞不进去呢,每次都没办法尽兴,要好好扩张一下才行。” 夏知痴呆似的,流着眼泪喃喃说:“不要,不要……怀孕了……” 顾斯闲温柔哄他:“不会的呢,人和畜生之间,有生殖隔离的,宝贝。” 夏知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破口大骂:“我日你妈顾斯闲……”不要脸…… 然后他的嘴巴被指骨有力的手生生捂住。 “宝贝。”顾斯闲眯着眼喘息,声音性感好听,眼神却冷:“床上不许对老公说脏话的。你又犯错了。” 顾斯闲接着射进去,又多又狠,粗大的东西专找夏知受不住的地方肏,漂亮的樱花和服上面都是汗水和精液,还有少年哭不完的眼泪。 接着又重新肏他,肏的夏知叫不出声,再痛痛快快的射进去。顾斯闲想到少年为ゆき发怒的样子,牙齿又痒痒起来,他眼瞳深暗冰冷,潜藏在骨子里的真畜生病犯了出来:“穴真是太小了宝贝,宝贝尿了,我也可以尿进去吗,给你扩一扩,老公一大半在外面,冷呢。” 夏知身体倏然一僵,声音都尖锐起来:“不要!!!不要——” 夏知害怕极了,当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流着眼泪说:“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不要——我不该打你,顾斯闲对不起,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不要,好难受,好难受——” “好的呢。”顾斯闲嘴上应着,然而眼底凉薄,无动于衷:“但我是畜生呢,顾斯闲能接受道歉,畜生听不懂的。” 他到底记恨着夏知看顾雪纯的眼神。 记恨夏知因为顾雪纯发怒。 记恨着夏知为顾雪纯流的那一滴眼泪。 最记恨的是,顾雪纯出现的时候——夏知心里眼里,一直看着顾雪纯,不曾看他一眼。 就仿佛他是阻碍他们爱情故事的大恶人,又或者,是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那翻腾的怒火,死死压在他的心底,他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然而这一腔愤怒,总要有发泄的途径。 没关系,爱和欲是一体的,小知了心好高骛远,那把他的身体调教到离不开他,也是一样。 说完,滚烫激烈的热液直直冲进了那小又被磋磨的敏感至极的花腔! “啊——”少年捂着肚子,屁股扭动不得,只能生生的痛苦又敏感的受下了,他挣开顾斯闲捂着他嘴巴的大手,哭叫着说:“顾斯闲你……你混蛋……” 他不敢骂了。 夏知骂了他一句畜生。 顾斯闲就当真在床上,把畜生这个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群 主 小 颜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令人难忘的中秋佳节过去了。 夏知被顾斯闲翻来覆去的肏了好几天——能看出来,顾斯闲这个中秋过得十分不快乐,所以一定要在罪魁祸首身上找补回来。 狼犬用爱欲的锁链和浸满毒液的獠牙锁住自己满心想要逃跑的猎物——只有一遍遍确认锁链牢固,一遍遍的在猎物身上施加记号,再一遍遍的巡视,确定猎物还在自己的领地中。 只有做尽了这些事,仿佛才能让欲求不满的心脏得到一些安抚,又或者一些满足。 至于猎物如何痛苦,如何憎恨,都没有关系。 因为他的身体会被迫迷恋他。 母族留下的,调教透骨香主的古籍,有教过这种残忍的办法——翻来覆去的在花腔灌精,七天七夜,再辅以一种特殊的香。 这香会让香主的身体被迫记住他的味道,以后被他一碰,就会敏感的流水,被快感控制。 …… “恨我吗。”顾斯闲咬住少年胸口上,被绯刺下的,如花一般柔嫩的伤痕,语气温柔的说:“可是怎么办,你的身体好像要离不开我了。” 少年赤身裸体,浑身粉嫩,眼白因为无法忍耐的快感上翻,肌骨都在颤抖。 夏知声音嘶哑:“顾斯闲……你这个……变态……”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亲他一会,把他难听的话吞下,接着,在少年以为这事儿过去的时候——掐着他的茱萸忽然用力,逼得少年因为疼痛和无法忍耐的快感一下拱起身体,顾斯闲才笑笑:“怎么又骂人,不乖呢。” 顾斯闲看着在床上喘气的夏知,摸着柔软的腰腹,他看过夏知以前打篮球的照片,鼓起的红色球服,矫健的动作,还有隐约露出结实的六块腹肌。 但是现在这里一片任人揉圆搓扁的绵软,失去肌肉的皮肤白中浮粉,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压迫到下面的膀胱,逼得少年只能无助的,哭着尿出来。 顾斯闲忽然若有所思的喊他的名字,“小知了。” 夏知胸脯起伏着,没理他。 尿意又缓缓涌上来。 他这些天一直……上不了厕所,小号顾斯闲会逼迫他直接尿出来,然后给他清理,大号的话,也是被顾斯闲抱着上厕所,被看着上,然后给清理干净。 夏知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几乎被顾斯闲逼疯,破口大骂过,抗议过,甚至厮打过,但是他真的太弱了,最近又没怎么吃饭,都是被灌营养液之类的东西,根本抵抗不了顾斯闲强硬的控制。 崩溃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叫Yuki,哭着让Yuki救他。 然后顾斯闲就怜悯的笑笑,接着温柔的提醒他——“你们已经分手啦。” “你的Yuki不要你了,别想她啦。” “宝贝害羞吗。” 夏知脸色涨红,眼尾有泪,死死瞪着他,几乎生出恨意来。 顾斯闲把他摁到马桶上,微笑着拿出条带子出来,“宝贝眼睛真漂亮。” 他伸手,蒙住了赤身裸体的夏知的眼睛,哄他:“这样就看不到啦,别害羞了。” 夏知被这愚蠢的,连小孩都骗不过去的耳盗铃把戏气得脑壳发痛——这把戏又让他想起了顾斯闲骗他说送他剑结果转头说他偷剑,把他困在顾宅的旧恨。 新仇旧恨!! 夏知想狠狠骂他你妈死了,但是前几天的教训让他知道自己根本承担不了后果。 所以现在顾斯闲揉他的肚子,跟个变态似的深情的喊他的名字,夏知也假装没听见。 尿意胀满,夏知咬着唇看旁边——不然顾斯闲肯定又会逼他尿出来。 至于顾斯闲喊他名字——夏知权当没听见。 然后夏知听见他问。 “你爱我吗,小知了。” 夏知:“…………………………” 就是这情况不太适合笑,夏知也差点没忍住。 太他妈搞笑了。 就这个,这个磋磨了自己快一星期的魔鬼,现在跟个怨妇一样搁这问这种连yuki都不会问的东西,太好笑了,妈的,他要是个面瘫都得给他妙手回春治成金鸡影帝。 但是夏知知道自己不能说让顾斯闲生气的答案,他已经受不住顾斯闲更多的手段了,这些日子他简直像活在地狱里,每一天都是煎熬。 但要不要脸一样对顾斯闲一个男的说我爱你,又实在是破了夏知的底线——被肏到难以忍受的时候命都要没了自然谈不起要脸,只要能好受一点夏知啥羞耻的话都能叫出来,但现在命还在,那配套的脸夏知还是得要的,他是个男子汉! 夏知绷着张脸,一个字儿也不说。 顾斯闲看着夏知强弩之末似的不发一言,不以为意——小知了的嘴巴倔强,身体却很诚实,手下的腹部触感告诉他,小知了已经憋很久了。 他总有办法听到他想听的。 于是那放在夏知腹部的手,就开始缓缓往下。 “嗯?怎么,小知了害羞,说不出口吗。” “那我帮帮你,好不好?” 夏知瞳孔猛然一缩,对上顾斯闲漫不经心的眼睛,那修长有力的手压在他要紧的地方,慢慢用力了,于是尿意就缓缓胀满,夏知想起顾斯闲喂自己的牛奶,一瞬间明白了对方卑鄙的用心。 他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接着…… 顾斯闲用力了! 夏知崩溃似的曲起腰,“爱!!我爱你!!——你他妈的不要再摁了!!” 爱你妈!!傻逼!傻逼!! 顾斯闲怜爱的摸摸他的脸,温柔说:“你看,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小知了……你爱谁?我想听名字。” 夏知眼泪流了一脸,几乎生了恨意,哭着大声说:“我爱顾斯闲!!”傻逼,顾斯闲傻逼东西!! “好呢。”顾斯闲拇指拭净他的眼泪,语调带些愉悦的味道:“小知了示爱不必那么大声……我听得到。” ——你看,又有什么区别呢。 即使小知了再不情愿,再痛苦,可是依然会说爱他。 他不必嫉恨ゆき。 ゆき只是从小知了这里得到了一点怜爱。 但他从小知了这里得到的,远远比她多的多。 随后,满意的顾斯闲另一只手在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刚准备松口气的夏知腹部微一用力—— “啊——” 夏知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的放松,加上这样的压迫, 他又不受控制的……失禁了。 夏知眼泪滚落下来,牙齿几乎咬碎:“顾斯闲……” “嗯呢。”顾斯闲温柔说:“我也爱你,宝贝。” “……”日你妈,日你妈。 …… 顾斯闲大概是把中秋节受的委屈从夏知身上找补回来了,又一连折腾几天后,终于放过了夏知。 一开始夏知还能骂人,但到了后面几天,就完全是无力与恐惧。 而夏知是真的抑郁几天没缓过来,甚至看见顾斯闲就开始浑身发抖,到处找地方躲。 但他能躲哪里去呢。 估计是惩戒他想要逃跑的心。 脚踝上的链子给他卸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扣在锁香枷上的链子,比之前粗。 像栓一条狗。 有一次顾斯闲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链子蜿蜒着伸入床底,粗重的链子似乎拴着一个恐惧至极的人,甚至在微微战栗。 顾斯闲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上前拉住链子。 他没有生拉硬拽,只是很温柔的问。 “宝宝?” “出来吧。”男人语调斯斯文文,“怕什么,又不会真的吃了你呢。” 他顿了顿,摩挲着冰凉的链子,轻轻扯了扯,仿佛一个危险的预告,“……但是宝宝不会让我生气的,对不对?” 那颤抖的链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又慢慢软下来。 少年慢慢的从床下爬出来了。 苍白的手指屈起,骨节绷紧,身体也在控制不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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