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射不出来了,而高颂寒一次也没射。 夏知肚腹被插得一鼓一鼓,哭着说不要做了,不要插了,高颂寒就请求说,“可以快一点吗。” 他说:“如果快一点的话,可以早点结束。” 夏知娇嫩的穴被入得红肿,早就耐受不住了,他像一只要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只呜咽的想快点结束这场绵密无穷的煎熬,“快一点,快一点……” 男人的速度陡然快起来,带着一些粗暴,一下一下飞速的撞在少年最敏感的地方——于是少年又耐受不住了,肚腹鼓起,但男人依然漫长无尽头的入着,少年一开始还勉强忍着,后面忍受不住了,就像一个被骗尽了家财的铁公鸡,大声尖叫着哭喊,“不要不要,你怎么还不射呜呜呜呜……你骗我,你骗我——” 而男人则低声哄着,“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不骗只只,只只再忍一下下好吗。” 一开始被哄着,少年半信半疑着忍耐起来,但没多久他就意识到这只是一个谎言—— 他被透得受不住了,哭着扭着腰想逃跑一样挣扎起来,“骗子骗子!!骗子……呜呜呜不要插了——” 但很快就被露出了真面目的男人红着眼冷酷的抓住了腰肢,浑圆的屁股被迫撅高,死死摁在了床上,一下一下深深的插进来,像要把穴插烂的力道。 少年只能无助撅着屁股给人插,哽咽说,“不要快了,不要快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哄骗得到少年允诺,破了禁的男人哪能接受再忍耐那样的缓慢隐忍的煎熬?自然充耳不闻起来,只一边抚摸揪着少年胸口柔嫩的茱萸,砰砰砰插得少年满脸泪花,别说说话抗议了,口水都要衔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最后男人射的时候,极度敏感发肿的肠道被微冷的精液内射的滋味无比刺激,少年被射得满满的,感觉肚腹都沉沉的,最后只能趴在床上无助痛哭起来,“骗子,呜呜呜骗子……骗子……” 男人抱起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弱妻子,宽大的手掌抚着他的胸膛,粗大深深的陷在他的穴里,不紧不慢的给他顺气。 他贴在少年耳边,嗓音带着欲望被满足的,奢靡从容的沙哑,像从指尖滚落的金沙。 “对不起,给只只讲故事好不好?” 他用拇指一点点拂去了少年脸上的泪水,最后亲亲他软嫩的脸颊,“讲只只想听的故事。” 夏知被肏得人事不知,手脚无力,眼神空空的窝在男人怀里,如同一块失去了灵魂的白玉,怔怔的听着男人用沙哑悦耳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讲着苏相远的事儿。 …… 夏知的心神渐渐在他低沉的讲述中回过神来,其实高颂寒讲了什么,他三言只听两语,挑挑拣拣,听得零碎,只抓到了关键—— “苏相远当时很喜欢一个叫陈柳年的男人,陈柳年跟他是大学同学。后来出了国。” “苏相远当时只是个穷鬼,没有钱,但有一张好脸,他就勾搭了我的母亲,骗了我母亲的钱跟他一起出国。” “后来他在美国白手起家搞军火,血里来火里去,非常危险,他害怕母亲和我受伤,所以狠心抛弃了我和母亲——这是他给我的解释。” 夏知又困又累,浑浑噩噩的听着,模糊听见自己说,“听起来是个好父亲。” 高颂寒:“……” 高颂寒大概是生气了,撞了一下他的花腔,敏感的少年又一个抽搐,一下清醒了:“你干嘛!” 高颂寒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认真听,不许睡。” 夏知想闹脾气,但想到陈愚父亲的骨灰,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撇撇嘴,“好吧……” “他当然是在骗我。”高颂寒冷淡又嘲讽说,“他是双性恋,拿着母亲的钱来了美国,家业起来后,就各种乱搞,生了一堆混血儿,但是我听说他对陈柳年很好,一直跟他是朋友——但是他忙着军火生意的时候,没空和陈柳年谈感情,等家业稳定下来,陈柳年已经在美国和一个中国人结婚了。” “苏相远很愤怒。”高颂寒淡淡说,“中间过程不知道,但他大概是强迫了陈柳年吧。” 其实高颂寒听说过,苏相远对陈柳年很喜爱,也很残忍。 陈柳年被关在别墅里出不去,被肆意亵玩,听说墙上都是电网,陈柳年逃跑一次后,被枪打断了腿,缝合治疗的时候,苏相远在他腿里缝了定位装置。 …… “后来得了艾滋,就这么死了。” 夏知沉默听完,说:“听起来是个人渣。” 随后有点嘲讽说,“你跟他还真是一脉相承。” 高颂寒摇摇头,手摩挲着少年如羊脂玉般的皮肤,认真说,“不一样。” “我知道自己流淌着肮脏混乱的血,所以一直都有克制欲望,谨言慎行。” “害怕……成为父亲那样疯狂的人。” “但对你……”高颂寒轻轻吻他的耳垂,“只只……” 他低低地,竟似有些悲伤的叹息着,“我没有办法……” “只只……” 他一声一声叫着他。 夏知沉默听着,他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红痕,看着束缚在自己腰间,占有欲极强的冷白手臂,他被困在男人的怀抱里动弹不得,像一只要被咬死的小动物,听着要把他吞入腹中的怪物为自己的饥饿流眼泪,说对不起,我克制不住自己,我好饿啊,我不是故意要吃掉你的—— 因为我的父亲是怪物,所以我也是条必须吃掉小动物的小怪物,这不是我的错,求求你怜悯我一下,不要挣扎,让我把你的血肉骨头都吃得再干净一点,好不好? …… 夏知被自己逗笑了。 真是……太可笑了。 他眼神冷漠地移开了视线,“那他们都死了?” “嗯。” “听说他最后的遗愿。”高颂寒说,“是跟陈柳年的骨灰葬在一起。” 夏知垂下睫毛,“你满足他了吗?” 高颂寒冷漠的说:“我把他的骨灰撒到海里了。”夏知:“……” 夏知无语了一秒,但想到高颂寒对他父亲的怨恨,也觉得这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夏知很自然的问:“那陈柳年的骨灰呢?” 高颂寒说,“找了个公墓,葬了。” “陈柳年是中国人吧。” “居然这样……”夏知的语气飘忽:“……死了啊。” 这样客死他乡。 “他的家人若是还在世上,知道他经历的一切,不知道得有多难过。” 高颂寒沉默半晌,“……说这些做什么。” 夏知歪歪头,笑,“兔死狐悲罢了。” 夏知说完,就感觉背后抱着他的人忽然抱得更紧了一些,高颂寒的语气也裹着寒意,“说什么胡话,睡觉。” 夏知却不动,说:“不知道是哪座公墓,我想去拜拜他。” 高颂寒皱眉不语。 夏知侧眼望着他:“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 他的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东西,朦胧的灯光落在如玉的肌肤上,少年侧眼看过来,眼尾水光潋滟,脸颊白里透着粉,无意勾人,他主动说,“我想要这个……” 高颂寒怔怔想。 ——他的睫毛好长。 太长了,又浓密,以至于末端蜷曲——像死去的蝴蝶蜷曲微上翘的翅膀。 好……好漂亮。 他的妻子…… “你会给吗。” 高颂寒喉结滚动,他闭了闭眼,猛然把人摁到了床上,又开始挺胯用力操弄起来! 少年没想到倏忽会得到这么个结果,惊呼起来,叉着腿哭了,“你怎么又硬了……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停下,停下……高颂寒!!!你这个疯子——” 高颂寒掐着人细腰,把人死死压在床上肏,一边肏一边沙哑说:“给你。” ——命给你都可以。 后来又肏到了花腔里,用粗大的东西品味着内里的柔嫩,细细而一寸寸碾磨过每一处软嫩,在少年疯狂的挣扎扭动里,对着娇嫩不堪受的花腔狠狠的射出了粘稠的精液,射得少年呜呜呜抱着枕头无助痛哭起来。 高颂寒把人捞起来,死死的扣在自己怀里,低声温柔的哄着,“我不会像苏相远对待陈柳年那样对你的,你可以继续上学,在洛杉矶跳舞,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是让我看着你就好了……就像在纽约那样。” “好不好?” 高颂寒没有等来回应。 少年眼尾含着泪痕,眼睛紧紧闭着,像是太痛苦了,说不出话了。 寂夜与少年的沉默一般漫长。最后,男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关上了灯。 少年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眼里满是漠然。 * X 小 颜 y 第149章 chapter149 高颂寒说话算话,第二天就带着夏知去看了陈柳年的骨灰。 其实高颂寒不太愿意带着夏知过来,昨天累了一夜,夏知应该在家好好休息。 但是夏知身残志坚,坚持要来。 陈柳年的骨灰被安放在了一处公共墓园里。 少年被高颂寒牵着手,来到了安置陈柳年的那块墓地。 单独的一块墓碑,上面写着陈柳年三个字。 没有墓志铭,也没有照片。 不奢华,也不朴素。 一个普通人,被他人三言两语概括的简单一生。 但夏知却知道他的一生所承受的诸多痛苦与波澜壮阔,并非高颂寒所讲的那般简单。 带着家人的期待出国,却因为苏相远的一己私欲,美满家庭支离破碎,又这样孤寂的客死他乡。 连骨灰葬在哪里,都不能自己选择。 逢年过节,连祭拜的人也没有。 但他本应有爱他的妻子,伶俐的女儿,有美满幸福的家庭,度过自由漫长的半生。 夏知把花放下。 夏知记住了墓园的地址,也记住了陈柳年的墓地号码。 “如果他的家人来。”夏知问高颂寒,“可以把他带回家吗。” 高颂寒嗯了一声,对于陈柳年他没什么兴趣,“会有守墓人处理这些事。” “只要能证明是他的家人,就可以。” 夏知喔了一声,“那我可以吗。” 高颂寒:“……?” 高颂寒皱眉看他:“……你要这个做什么。” 夏知移开视线,想不出理由,最后生硬说:“我听说骨灰可以做钻石。” 夏知在心里跟陈叔叔道歉。 高颂寒额头微微抽搐一下,他耐心教育着,“不要在逝者面前说这种话,只只。” 夏知憋半天想不出顺理成章拿走骨灰的借口,也就不说话了。 算了,他拿走也没用。 到时把地址告诉陈愚,让她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自己找人来取吧。 …… 高颂寒送夏知回了别墅,自己就去了公司。 夏知摸出手机,这手机还是他来美国后买的苹果13。 但现在不知道被高颂寒做了什么手脚,只能给高颂寒发消息,然后上上网,能看东西,也能买东西,但不太能发贴,总之但凡是他发出去的东西,都会被禁。 但夏知也不需要发贴,他把陈愚的手机号背了下来,随后点了个视频开始播放,看着手机的电量慢慢往下掉,一边看一边发呆想。 其实高颂寒对他还算很好,也算自由。 从能出门,到处玩来看……不看精神证明,还有那个傻逼结婚证……单纯从自由度来看,其实比起顾斯闲好上千百倍不止。 从偷拍的那么多照片来看,高颂寒大概知道他不喜欢被关着,所以只是找人看着他。 如果高颂寒能不肏他,夏知其实也能说服自己装个傻。 “……” 夏知闭了闭眼,好吧,他承认,他根本没办法装傻。 只要跟高颂寒在一起,夏知就会觉得痛苦,他会无数次无数次的想自己他妈掏心掏肺到底从火灾里救出个什么狼心狗肺的怪物。 要是能穿越时空,他一定穿越回去啪啪啪扇那个因为救出高颂寒而高兴地恨不得原地起跳的傻不拉几的玩意儿几十个大逼兜。 真他妈一蠢货。 蠢死算了。 想到这一个月高颂寒把他摁在床上肏,夏知就气恨得浑身发抖。 他真是每次看见高颂寒的脸,都能想起被高颂寒耍得团团转的自己多蠢多傻逼。 高颂寒良心真特么被狗吃了。 夏知看着手机电量掉到百分之十,随后把手机拿起来,息屏了。 …… 夏知在别墅没呆多久就出门了,后面自然有人暗中跟着。 夏知没学过反侦察,但观察力还是有的,一个月下来,前半个月跟无头苍蝇一样窜过来窜过去,被人一逮一个准,后面丢了透骨香的药,冷静下来,再出门,夏知就是针对性的踩点了。 是,法律意义上他现在是神经病,受高颂寒监护。 但夏知不相信,全洛杉矶的人都能被高颂寒收买了,全洛杉矶的人都知道他是重度精神病患者? 夏知摸着身上的手机,进了一家成衣店。 服务员见他进来,先看他的衣服,一看价值不菲,立刻露出了灿烂礼貌的笑容。 夏知看这家成衣店没什么人,后面也没人进来,于是也对她露出了灿烂礼貌的笑容,“你们家卫衣可真好看,最新款有吗。” 少年长得漂亮,又乖,枫叶耳钉更是为他的笑容添色。 服务员被迷得七荤八素,连连应声,拿出了薄卫衣,“这是当季的新款,靛青色很流行的……” 夏知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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