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这些天把夏知关在这里,每次贺澜生回来都是极致的舒适,公司一堆糟心事儿的疲惫,一到家中就一扫而空。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 贺澜生发现自己的精力比之前更旺盛了,身体力量也越来越强,以前他举铁200磅,但是最近轻轻松松300磅往上走。记忆力也越来越好。 之前夏知还能打他两拳,被逼急了还能跑远点,现在是真的在床上被摁的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哭声嘶哑,崩溃求饶。 贺澜生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棵必须扎根在少年身上的一株菟丝子——菟丝子并不弱小,那是自然界最为残忍和懂得掠夺的植物。它用自己的强大残忍的根须,刺穿少年的身体,汲取营养和活命的浓香,让自己变得更强,更粗壮,同时将可怜的少年缠得更紧,更紧。 当然。 他也会很小心一点的养护他的小树,不会夺走他繁盛的,吸纳阳光的枝叶,也不会抢夺他的雨露,相反,他会找来最灿烂的阳光,和最甜的雨水,把他养的更茁壮。 贺澜生:“我给乖宝剪剪?” 夏知捏着圆珠笔的手用力到发白,终于忍不住,把圆珠笔啪扔了,反手攥住贺澜生摸他头的手,嗓音压着,眼神凶戾:“滚,别碰我头发!” 群 主 小 颜 第20章 第二十香 女生不摸腰,男生不摸头。 作为一个实打实的直男,夏知每天出门前都要把头发打理成最帅的样子,有时候还会照着像樱木花道的脑袋摆弄自己的头发,然后穿着同款篮球服,单手揽着篮球去球场给戚忘风暴击。 夏知还真cos过樱木花道,染了一头灿烂红毛,当然,球场上没有能和他势均力敌的流川枫,他就是最耀眼的bking。 不过,那红毛第二天就被夏知灰溜溜的染回去了——红毛帅是帅,但只限于在球场上。 上课堂上因为红毛天天被教授点名回答问题,磕磕巴巴半天回不了一个符号,那就是纯纯丢人杀马特。 总之,头发对夏知来说,就像孔雀的羽毛,螃蟹的钳子,公鸡的尾巴,虽然这些天心烦意乱疏于打理,但这不代表他能随便让人碰。 可能以后,如果还有可能,他和顾雪纯能好好在一起的话,他会愿意让顾雪纯摸摸他的头发。 就像骄傲的小孔雀愿意给求偶对象摸摸他漂亮的屏风。 贺澜生不知道其中弯绕,但大概能理解夏知不爱让人摸脑袋的情绪。 他也不爱被人摸头——贺澜生不愿意被人摸是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尤其叛逆期的时候,对这点特别在意。 贺澜生叛逆期的时候,谁摸他头,他能打的对方三个月下不来床。 贺澜生只当夏知和他一样,就温声细语的哄他:“好不碰不碰,不生气乖宝。” 夏知眉头皱起来,“……” 他想说你对着一个大老爷们说这样哄小孩的屁话不觉得恶心吗,但想到贺澜生看着笑眯眯,实际上特别记仇的脾气,终究闭上了嘴,闷声不坑捡起笔继续刷题了。 别看现在贺澜生现在好说话,夏知嘴上一时能爽——但所有的口业都是要在床上还回来的。 夏知很害怕贺澜生在床上的狠辣,不愿意招惹他。 …… 贺澜生发现,除非是在床上——床下的夏知的情绪没有刚开始那样崩溃了。 少年似乎很擅长调整自己的心态。 漆黑眼眸之下,却是死灰不灭,春风又长的野望。 偶尔望向他的眼瞳,眨眼星芒流火,如同深渊之人眼中不落繁星。 惊人的漂亮。 贺澜生倒是真对夏知多了几分欣赏来。 不过,贺澜生也能猜出来,对方一定是在伺机思考怎么逃跑。但奈何贺澜生给的现实条件苛刻的难以达成,所以只能忍辱负重。 贺澜生想,就是不知夏知能忍多久。 他还挺期待的。 …… 晚上又折腾的很晚,锁链哗哗作响,夏知已经叫哑了嗓子,眼泪也哭干了。 浓厚的香气一波又一波。 贺澜生看着疲惫的夏知,又望向了长长的头发,他捏了捏夏知的脸,顺着想摸夏知的头发,笑吟吟,“这么宝贝头发呀,乖宝。” 跟夏知在一起,贺澜生觉得自己的心情总是好的要命。 夏知被草迷糊了,闷闷的嗯了一声。 这是夏知最乖的时候——身体的舒爽与痛苦一起袭击无法接受的灵魂,也许是那个顽固不屈的直男三观会在强硬的攻势下崩塌些许,也许是少年真正的灵魂在闭目塞听的逃避,也许是太过疲惫——总之,这个时候,无论贺澜生问什么,夏知都会稀里糊涂的回答。 “为什么?叛逆期还没过去吗?”贺澜生心情好,他起来,光着膀子去拿了瓶矿泉水,开了盖仰头喝了几口,几滴水液滚落下来,滚过喉结,又滚过结实的肌肉,极其的色气。 “……” “乖宝,说话。”贺澜生把水放一边,又上床去摸夏知的下半身,见夏知不说话,他眉头一挑,玩弄似的捏了捏,“别跟我玩冷战那套,我不喜欢。” 夏知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被快感袭击了大脑皮层,他一双漆黑的眼睛空空茫茫:“因为……啊!!别碰……” 贺澜生被夏知沙哑好听的声音诱的没把持住,手一使劲,把夏知捏疼了。 “说。”贺澜生按捺着欲/望,嗓子都哑了。 少年皮肤变得非常敏感,这一下直接疼到破防,腰身弓成虾米,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要……要给喜欢的人……要让喜欢的人摸……” 他疼到口不择言:“我不喜欢你,滚,滚开,我不喜欢男的,变态……滚,滚呐……” 贺澜生的眼神一下阴郁下来。 本来小/穴都肿了,他是想让夏知休息一下的,但是—— “我还以为你能再忍的久一点。”贺澜生捏着少年的下巴,另一只手直接往夏知头发摸上去,气势阴森,“就这啊,小知了。” 粗大的东西又透了进去。 “不给我摸,给谁摸?顾雪纯吗?” 少年眼角再次泪失禁,他被贺澜生抓着头发,听见那人轻声说:“可惜了,乖宝,你以后,不管是头发,还是这里,或者那里……都只能给我一个人摸了。” “怎么,你还指望顾雪纯来救你吗?她家的势力是不小,但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 “而且,你以为你能跟顾雪纯在一起吗?小心栽进去,被人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疼……疼疼,好疼,你出去……疼……” “啊,疼了是吗?我轻一点……” 等到少年累的睡了过去,贺澜生去厨房拿了把剪子回来。 他对着夏知的头发冷笑。 “乖宝这头发这么宝贝,可不能便宜了别的托尼老师。” …… 第二天。 夏知醒的时候,浑身酸疼,屁股更是疼的要死。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粗重的银链去浴室,想洗洗脸清醒一下,起来刷刷六级,总之,身体可以难受,屁股可以烂掉,六级他一定要考过去! 他专业课成绩稀烂的很,得弄俩证加加分。 一抬眼看到了镜子。 微长的发被人剪了——能看出来这位托尼老师的技术实在是稀烂,好好的头发剪得跟狗啃一样。 如果不是镜子里的人脸长得实在漂亮,这头发摆出去能吓跑一堆杀马特。 夏知瞳孔地震:“………………” 夏知:“贺澜生!!!我日/你妈!!!” 夏知拖着疲惫的身体就和正在厨房捣鼓早饭的贺澜生扭打在一起,他打不过贺澜生,不过贺澜生知道他气炸了,左手拿着个土豆,右手番茄,顺势被夏知扑倒在地上,随便他摁着脑袋揍。 “谁他妈的让你动我头发的!!你他娘的怎么还还不死!!强/奸犯!狗东西!!虐待狂!死变态!” 夏知打一会就累了,在贺澜生身上呼哧呼哧的喘气,脸气得通红。 再看贺澜生,夏知差点气晕——这货正深呼吸呢! 他很无辜的说:“乖宝喘得好香。” 夏知脑袋嗡的一声,大恨,一错手随手拿着个东西,照着贺澜生的脑门就生砸了下去—— 喘你妈!!喘你妈!! …… 夏知回过神来,身下的人不动了,土豆和番茄都滚到了一边。 夏知后知后觉看自己的手。 他拿了个案板,实木的,半个拳头那么厚,给贺澜生一下砸晕了。 夏知愣了一下,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哦,举报吸毒的时候。 ……强/奸判几年,吸毒判几年? 夏知回过神来,狠狠呸了一声,“你他吗还不如吸毒坐牢去呢,狗东西。” 他踉跄起来,然后被脚踝上的锁链绊了一下,差点摔地上。 锁是指纹锁,洗澡的时候贺澜生会给他解开,然后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不紧不慢的摩挲他的脚踝,给他揉脚踝上被勒出来的红痕。 那是夏知难得摆脱锁链的时间。 一开始在浴室贺澜生总是会发疯,会非常失态,草的夏知死去活来,疯的跟没有自我一样,往往一遭下来,夏知得在床上躺三天缓不过来。 但是后来贺澜生就开始学烹饪,给夏知做吃的,然后大概学以致用,在浴室也懂得了小火慢炖似的料理夏知——他不会一上来就开热水了,而是微热的冷水,慢慢让夏知身上的香味蒸出来……于是夏知就能看到这个男人从矜持优雅,缓缓红了眼睛,慢慢发疯的全过程。 他学会了一点克制,于是夏知便不再那么惨了。 但这并不代表夏知会感恩戴德。 夏知费劲的拿起贺澜生的手,摁在锁链的解锁地方,啪嗒一声,终于开了。 夏知跌跌撞撞的起来,看了看身上柔软的丝绸睡衣,又想到打不开的衣柜,他又把贺澜生的衣服扒了下来,穿到自己身上。 贺澜生的衣服着实是大,而且还是深色的西装,夏知要是以前的身材倒勉强能撑起来,现在没什么肌肉,穿起来就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样,他也不会系领带,于是囫囵把衬衫穿上——刚从贺澜生身上扒下来的西装,还有着男人身上的温度和味道。 这种感觉让夏知十分的不舒服,皱眉强忍下来。 夏知赤着脚,跑去照了一下镜子,看见镜子里西装少年狗啃似的头发,没忍住又骂了一声草,又跑去踹了贺澜生一脚。 他走到门口,开门,然而平日见贺澜生一开就打开的门到他手里却死死打不开了。 夏知额头渐渐浮起冷汗:“朵朵,开门!” 智能管家:“您没有开门权限。” 夏知心里有点慌了,他以为困住他的只有脚踝上的锁,没想到…… ……不不不。 贺澜生以前开门直接开了就走,也没有呼唤朵朵给他开门权限,那么…… 夏知冷静下来,很快就在门把上发现了藏的很隐秘的指纹设备。 夏知:“啧,狗东西,藏的真深。” 夏知又跑到厨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再次把对方艰难困苦的拖到门口,几步就累得夏知呼哧呼哧喘气,但疲惫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 “我他娘的……”夏知捂着屁股,脸色发青又发紫。 缓了一会,等那股痛劲过去,夏知又拖着贺澜生到门口,拽着他的胳膊把门锁解开了。 就在夏知松口气的时候—— “嗡嗡嗡嗡……” 夏知吓得跟屁股着火一样蹦起来:“卧槽!卧槽!” 回过神来发现是贺澜生的手机在响。 第一时间想跑厨房拿菜刀跟贺澜生决一死战的夏知:“。”吓死爹了。 夏知觉得他以前也不是很爱骂人说粗话的,遇见贺澜生之后,他快把这辈子的卧槽日/你妈都透支完了。 晦气东西。 群 主 小 颜 第21章 第二十一香 夏知黑着脸把贺澜生手机掏出来,也不管是谁,直接挂断,把手机扔他身上,转身就走。 这里似乎是个高级住宅楼,夏知摸到了电梯,准备下去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板子不轻,贺澜生不会死吧? 嘶,说起来,要是死了,他也脱不了干系的。 他可不能因为贺澜生这个畜生毁掉了自己美好人生。 夏知下去看了一下地址,发现这里竟然离学校不远。 也是,贺澜生还没毕业,公司的事情要处理,学校的事情也不能落下。 夏知狠狠想,贺澜生日子真美啊,这边去公司上班,偶尔回回学校,忙了一天事业,晚上回来草他。日子他妈排的还真满。 夏知不顾别人看他光着脚和不合身西装的怪异眼神,看了地址,又回去,把贺澜生的手机拿出来,人脸解锁后,帮忙打了个120,给说了地址,又踹了人一脚,这才走了。 看着贺澜生半/裸躺在地上,只穿了个短裤的样子,夏知冷笑一声:“丢人去吧你。” 走到一半,夏知又回去了。 到底有满腔深恨,一肚子邪火。 他拿起贺澜生的手机。 ……要报警吗? 夏知想到疼痛的屁股,脸色发绿,这种事情,他虽然不是女的,但是感觉一个大老爷们被人摁着当女人上了,好像比女的还丢人。 夏知磨磨牙,打开微信。 他看到自己的微信居然在置顶。 备注: 夏知:“……” 夏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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