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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下就变了,露出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来:“啊……你还在这里啊……呃……不要学哥哥打人……” 宴无微还在掉眼泪,眼睛却好奇的微微睁大,他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样子吗,学到了。 少年以为吓到他了,连忙把人牵起来,“啊,哥哥给你买棉花糖,别哭了,诶,就是他们把你欺负哭了对吧,我在教训他们……哎呀,你看这个棉花糖,太阳花的形状,肯定超甜,哥哥给你买……你不要哭啦。” 宴无微想,他的小虎牙很好看。 宴无微拿着太阳花的棉花糖,很听话的把眼泪停下来,他侧眼看巷子里那些疼到哀嚎骨折的人,又看少年有点心虚的打120. 其实那些人不是在欺负宴无微,是宴无微的妈妈雇过来专门打他的。 因为宴无微要做一个正常人,可是他总说自己学不会哭。 其实他学会了,他说自己不会哭,只是在精神疗养院真是太枯燥了,他想让妈妈过来看看他。 别人总说他有病,反社会人格,不懂别人情绪,不理解感情,宴无微想,怎么可能呢,不是这样的,他多想见见妈妈,然后多想亲手杀死她啊,他那么想,怎么能说他没有感情呢。 妈妈让他出来,在这里等他。 结果等来了这群好像要打他的人。 疼痛总归是和哭联系在一起的。 于是宴无微亡羊补牢,为了证明自己会哭,不要挨打,他就哭了,但显然,他骗了母亲,还是要挨打的。 但是很好。 宴无微看了一眼旁边的少年,舔了舔棉花糖,对着少年,露出一个笑来。 嗯,是他昨天刚学会的新表情,表达善意和喜欢的。 他用柔软的声音说:“谢谢哥哥,我喜欢你。” 少年愣了一下,随后没当回事的摸摸他脑袋,“嗯嗯,谢谢。” 宴无微乖巧的让他摸,少年的手热热的,摸得他很舒服。 宴无微耷拉的狗狗眼眯起来,像只听话的小狗狗,他很认真又有点沉醉的喃喃,“哥哥保护我,我以后也会保护哥哥的。” 就关到地下室,像那些陪着他的可爱娃娃一样。 它们都被他保护的很好,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几年过去,也和最初一样漂亮。 少年:“那就快点长大吧哈哈,别再被人欺负啦。” …… 后来,他没再见过夏知。 但是他还是找到他了。 宴无微舔舔唇,眼睛亮亮的——还是这样耀眼,这样漂亮,这样爱笑呀。 疼哭的时候也很漂亮,很喜欢。 一边脸红一边哭的话,也一定很可爱呢。 是很香,很可爱,很漂亮,也会是他最中意的,最好的娃娃。 真好。 宴无微微微喘息,他捂住嘴巴,几乎要感动的落下眼泪来。 能与这样好的娃娃相逢,真好呀。 他上几辈子一定受了好多好多苦,才能修来这样的好福气。 * 夏知没注意宴无微跟过来了,他以为这个球场足够隐秘,能甩开讨厌的跟屁虫。 中午夏知跑到附近的小吃街,整了一份清蒸烧鱼,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但好歹没有那种油腻想吐的感觉了。 夏知有些苦恼的看着剩了一半的鱼,浪费是一说,主要是,吃这么点东西,他下午的球肯定打一会就饿了。 夏知叹口气,冷不丁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鱼刺差点卡喉咙里。 ……有人把他挂咸鱼上的所有衣服球鞋都买了! 一夜暴富不过如此了,灿烂的金钱一下洗刷了球鞋离去的痛苦,当下夏知立刻决定回寝室发货,刚站起来又坐下:“老板!鱼打包!” 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 夏知回到寝室把衣服鞋子一股脑打包卖走,发货的时候瞄了一下地址,“也在a市?哦还是个别墅区,有钱人也穿二手啊。” 但夏知也没想很多,很快收拾发货了。 接下来有课就上课,没课就去练球,夏知努力把自己的日程排的满满的,不去想贺澜生对他造成的那些伤害,也不去想可能被他伤害的顾雪纯。 对顾雪纯,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渣男,或者缩头乌龟,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就应该这样,不然如果去安慰顾雪纯——他又不愿意跟顾雪纯说那些事,不愿面对。 岂不是给人家无端的期望。 ……那才是真的渣男吧。 当然,中间还有插曲——他的桂花香水被高颂寒扔了。 夏知知道的时候非常不可思议:“不是,你怎么能随便扔人快递呢!” 当时宴无微的课表已经出来了,去上课了,不在寝室。 高颂寒面无表情的跟他道歉,然后赔给他一瓶新的香水,不认识牌子,写着英文,包装还挺高级。 夏知打开闻了闻,有点嫌弃的皱眉,放回去,“什么味儿,冷飕飕的,跟你身上的味儿差不多,冻死个人。” 夏知倒也不是故意这样说,但高颂寒好好的扔了他的香水,到底心里有点生气的。 高颂寒冷冰冰的说:“扔了你的香水,我真的抱歉,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赔礼。” 夏知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心里已经想着再弄一瓶桂花香水了。 但是高颂寒看着他,一动不动。 夏知:“?” 夏知拿着香水:“……你看我干什么?” 见对方的视线落在他手里的香水上,夏知迟疑:“……你是不是不想送啊,那我还你吧……” 他也不是很喜欢这个味儿,说到底还是舒肤佳的柠檬味好闻,可惜味道太淡了,好像挡不住他身上的那个奇怪的香。 高颂寒盯着香水,重复说:“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赔礼。” 夏知:“呃,我接受了啊。” 高颂寒看他。 高颂寒的眼珠很黑,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凉飕飕,又没有星星的雪夜。 被他这么盯了一会,夏知于是后知后觉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让我现在就用……?” 高颂寒矜贵的点了点头,表示夏知没理解错。 夏知:“……” 夏知本能的想拒绝:“要不还是算了……” 高颂寒忽然说:“味道很浓。” 夏知:“啊?” 高颂寒也没有不耐烦,只是淡淡说:“你身上的味道,很浓。” 很让人迷恋的香味儿,让人根本不舍得走——高颂寒怎么都没有想到,每天早上去图书馆的出门,会成为他最迟疑的时候。 夏知一下就有点尴尬:“啊,哦……对,对不起啊。” 虽然高颂寒说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夏知设身处地一下,就很尴尬,他也遇到过那种喷香水味很浓的女生或者男生,虽然大家明面上不说,但心里还是介意的,背地里夏知也听过有人吐槽说,某某身上香水味儿喷的太浓了,刺鼻什么的。 “我不习惯你的味道,也不喜欢桂花的味道。” 高颂寒语气平淡,仿佛根本没有私心,“所以可以用这个吗。” 夏知无奈说:“好吧。” 一个香水而已,虽然味道是他不太喜欢的性冷淡风,但是毕竟跟高颂寒是室友。 不说也就罢了,高颂寒提出来的话,他也只能迁就一下了。 高颂寒看着少年皱着眉头,打开香水,要在身上胡乱喷的时候,忽然又说:“等一下。” 夏知:“怎么了?” 高颂寒:“不是这么用的。” 他从夏知手里拿过香水,“伸手。” 夏知懵懂伸手,露出纤瘦的手腕,被高颂寒握住。 温热的,柔软的手,仿佛用点力,就可以裹起来。 高颂寒低垂的眼眸,香水喷在了他的手腕上一点点—— 那幽幽的雪松香,很快就与少年身体蔓延出来的透骨香混在一起,混成了一种更清冷诱人的味道。 高颂寒喉结微微滚动。 廉价刺鼻的桂花香只会强硬的压制透骨香,但是高级香水落在少年身上,却只会完美兼容,让这味道变得更加诱惑。 这并不是少年想喷香水的初衷,却意外的,完美耦合了男人隐秘的欲/望。 群 主 小 颜 第27章 第二十七香 仿佛他的一切,沉沉落在了少年身上,又被完美的容纳。 夏知:“高颂寒?喂?么西么西?” 高颂寒回过神来,发现夏知正在他眼前摆手,“你发什么愣呢。” 高颂寒捏着香水瓶的手微微收紧,喉结滚动一下,少年身上与雪松融合的透骨香,几乎让他挪不动步子。 ……好喜欢。 夏知:“现在味道还重吗?我真一点都闻不到,烦死了。” 夏知有种全世界都知道他得了狐臭,但只有自己闻不到的忧伤。 高颂寒微微别开了眼,肌肉绷紧,控制着自己想要把人直接抱怀里深深吸一口的越轨行为,嗓音却低了好几度,“……好多了。” 高颂寒感觉这一遭搬石头砸自己脚的失算之余,又有种隐秘的喜悦在生长。 他不知道那喜悦代表什么。 但这种喜悦,却的的确确,因为夏知——因为夏知这个狡猾,花心,勾三搭四,邋遢,娇气,暴躁,没品味,并且成绩稀烂的蠢东西,而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男人眼瞳沉了下来。 …… 三日之约到了,夏知换了自己的红色8号球衣,夹着自己的宝贝篮球,意气风发的去赴戚忘风的solo之约了。 他非常自信。 虽然现在他一点肌肉没有,但他相信自己一样能把戚忘风那个普通且自信的傻/逼打到自闭。 少年穿着蓝色短裤,白球鞋,露出细细长长的腿,红色球衣衬得他皮肤更是白的发亮,眉眼带笑,神采飞扬。 然而夏知没想到,他刚抱着篮球拐了个弯,就被人一闷棍敲晕拉走了。 篮球咕噜噜的滚远了。 他被塞到一辆黑色宾利上,随即扬长而去。 * 夏知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脑子嗡嗡的。 他隐约听到了一种丝竹声。 三味线被人弹奏的清雅悠扬,质朴又纯净。 他捂着后脑勺,懵了一会,渐渐看清了四周。 这似乎是一间小室,光线沉沉暗暗的,麦纱帘微卷,透出微光,沉木的案几后,摆着榻榻米。 垂下的帘子让夏知看不清榻榻米后的人,只隐约看到了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大袖微收,轻轻将盛着酒液的青瓷小杯搁在沉黑的案几上,一边,线香向上燃着,氤氲着清雅的薄香。 还有一把很长的武士刀,摆在一旁的刀架上。 夏知看着那把刀,总觉得有些奇怪的畏惧。 榻榻米两边是用象牙拨子抚弄三味线,穿着艳丽和服,矜持优雅的歌舞伎。 夏知一脸懵逼,摇摇还有点不清醒的脑袋,一时竟觉得自己还在梦里没睡醒。 ……但这也不对啊,他也没这做梦素材啊。 他动弹一下,忽然发现他的手背在后面,是被捆起来的。 夏知一瞬间有种恐惧,他第一反应是,不会是……贺澜生吧? 就在这时,他听到案几后的男人优雅的声音。 “醒了?” 夏知:“……” 好了,夏知现在可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了,毕竟这声音他从来没听过,前所未有的陌生,他暗中松了口气。 他皱着眉,费劲让自己坐起来,“……你谁?这哪儿?……你绑我做什么?” “我以为你心里会清楚。”男人笑了笑,“看着一副聪明相,原来糊涂,连我为什么会请你过来,都想不明白吗。” 夏知无语:“我根本不认识你……” 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那你想想,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呢。” 夏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不确定的说:“……买雪糕赊了老板十六块钱?” 夏知:“……不至于吧,雪糕刺客还真刺杀啊?不是吧?你不会叫钟薛高吧?” 他是去小学的球场练球,热的要死,那破手机因为高温不工作了,身上又没带钱,他又不想跟宴无微那个奇怪的跟踪狂求助,就去小学小卖部赊了个雪糕给手机降温。 谁知道抽奖抽到了钟薛高。 老板说赊给他十六块钱的时候他都蒙了,一个破雪糕那么贵呢。 后来夏知就黑心想,这十六块钱赊一辈子算了——但夏知发誓他只是想想,他打完球还是会去给老板钱的! 顾斯闲:“。” 空气中的薄香淡淡的,清雅又诱人,顾斯闲想,下面人新换的线香,倒是挺好闻。 有点诱。 顾斯闲摁了摁眉心,轻出了一口气,就是自己妹妹那个不省心的东西,看上的也是个不省心的奇葩玩意儿。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说:“原来你对抛弃ゆき的亏欠,还不如十六块钱的钟薛高入心。” 夏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请来了。 他知道帘后,是顾雪纯的长辈之类。 夏知神情里的散漫戏谑劲收敛了起来,唇抿起,神态认真起来:“……抱歉。” 他低声说:“是我不好,是我辜负她的心意。” 顾斯闲捻起酒杯,抿了口清酒,他和服穿得慵懒,敞着大片胸口和腹肌,此刻微熏,语调也懒懒淡淡:“我看着ゆき长大,这小孩,没有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谁,头一次喜欢个人,就被伤的灌烧刀子,醉得不知道东西南北,难受的天天以泪洗面。” 夏知的身体僵硬起来。 “啧。”顾斯闲语气稍显不屑,却藏不住语调里的溺爱,“小孩。” 但是对着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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