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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都要被男人时刻看管着的样子,恐怕再也没办法胡乱勾搭了。 有点可怜呢。 不过像夏知这样浪荡花丛的海王,盼着他浪子回头是很难的,想让他歇了勾搭人的浮浪心思,确实要用些非常手段来管教。 顾斯闲手段够狠,夏知跟他在一起,恐怕要吃不少苦头。 也难怪脸色这样难看,不太高兴的样子了。 高颂寒漫不经心的想了一会,随后想,夏知怎样,好像也跟他关系不太大。 日头渐升,他莫名没了什么吃饭的心思,转身又回了图书馆。 * 之后的日子,夏知一直很乖巧,很听话。 顾斯闲带他出门玩了几次,偶尔故意放他一个人,稍稍试探,夏知也没有逃跑。 谁都不知道,顾斯闲佯装去买些东西回来,放夏知一个人的时候,看见他还在原地等待的那种隐秘喜悦。 虽然确实有天罗地网,少年的等待也像一种疲倦摆烂的认命,但无论如何,他确实被夏知的乖巧听话取悦到了。 顾斯闲想,是啊,是了,他要的东西其实……一点也不多。 只要小知了乖乖的站在那里,心甘情愿的被他注视着……就足够了。 除此之外,如果能再给一点点爱,那就更好了。 大概是夏知的乖巧,所以学校的期末考试,顾斯闲也让他去参加了——当然,考试的时候,依然是在那个奇葩的传染病考场。 夏知因为在高墙里无聊,专业课老师来上课的时候,他都上的很认真。 他学的经管专业,真遇到不会的,顾斯闲稍稍看一眼,也能帮他解答。 顾斯闲讲东西的时候会讲得很细致,夏知即使是数学白痴,也能大概听懂怎么回事儿,更何况他上课还算努力,也不全然是肌肉发达脑子笨蛋。 这次期末考,夏知文化课成绩一下窜了好多—— “哇,我靠,我居然考了那么高分!” 夏知拿着成绩单,高兴死了,“我这不得拿全额奖学金啊!” 夏知当然没拿到全额奖学金。 毕竟要算学分的,他缺了那么多课,就是全考满分,也拿不到奖学金。 虽然给他补课的专业课老师没给他扣上课分,但是其他的分数基本上是拿不到了。 还有体育考试,是体育老师给他单独考的。 男生八百米,夏知跑得差点没死过去,仰卧起坐也做的非常艰辛,要不是他有一直跳舞锻炼身体,可能连仰卧起坐都难撑起来。而体育课修的篮球,也扔得勉强及格。 夏知几乎在教他篮球的老师,诧异到惊悚的目光下扔出了那个软绵绵的球。 夏知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最后那老师叹气,神色复杂的说:“都说你生病了,我还不信,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体力居然差成这样了……算了,情况特殊,你动作都也标准,我给你算个及格分吧。” …… 夏天的小知了比冬天的小知了乖了太多,偶尔会发出一点微弱的鸣叫,提出一些无伤大雅的要求,顾斯闲爱怜他的听话乖巧,几乎事事应允。 如他所言的那般,虽有限制,但一切都可以谈。 夏知虽然还是不可以随意出门,但顾斯闲给他戴好手环,就会带着他去公司。 准备齐全了,还会带他出国玩。 阿尔卑斯山下的村庄,意大利弗洛伦萨比萨斜塔,墨西哥仿佛画中小镇的瓜纳华托,去看被漆成五颜六色的屋子,或者去北欧冰岛,抓海中漂浮着大块浮冰。 …… 当然,就算出国旅游,对他的防范也非常严苛,他的签证身份证都不在身上,离开顾斯闲,他就是一个黑户。 夏知也没有打算跑,太过吃力不讨好了,虽然带他出国看上去防范比顾宅松懈,但夏知知道绝对不是的。 他能想到的事情,顾斯闲会考虑不到? 松松的网外只会套一层更严密的网。又是一次试探罢了。 再加上去哪里都会有保镖看着,人生地不熟带给他的不太安稳感,以及他孱弱的跑不了太远的体力,都让他像一只被牵着锁链的家鸟,不敢离顾斯闲太远。 还有一次是因为,有一次他迷失在希腊的圣托里尼岛,找不到顾斯闲了。 他第一时间,本能般生出了喜悦,以及想要逃跑的蠢蠢欲动,但没走几步,他就被国外完全不一样的房子,完全陌生的文化,完全陌生的语言冲击的晕头转向,甚至生出了一种茫然无助来。 他从没出过国,看不懂希腊语,英语口语也是磕磕巴巴,一时间竟连警察局的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他甚至找人求助,都不知道说什么——麻烦你送我去警察局吗。然后呢?然后会发生什么? 夏知不知道,他从来没出过国,也没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他没有手机也没有办法查地图,他甚至觉得他随便求助,可能会被国外的陌生人拐走。 而且,夏知记得,锁香枷的香囊,是顾斯闲两天前换的……要到时间了…… 香味散发出来了吗? 是不是有人闻到了……? 那个人看他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对…… 好可怕…… 夏知的心脏噗通噗通跳起来。 自从知道透骨香的事情,夏知现在就仿佛有了被害妄想症。 对于陌生人,他没有任何安全感。 夏知忘不了那种无助感——圣托里尼岛明明有着漂亮的风景,但所有人都与他无关。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去寻找熟悉的面孔。 香味跑出来了吗……他会被闻到透骨香的陌生人抓走关起来吗?就像顾斯闲?就像贺澜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 他会被一辈子关在国外吗……? 不,不要,不要!! 顾斯闲……顾斯闲在哪里……顾斯闲! 然后他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顾斯闲。 男人穿着风衣,安静的站在飘扬着愉快节奏音乐的咖啡馆门口,咸涩的海风吹动咖啡馆门口悬挂的风铃,叮玲叮铃声,浓郁的咖啡香味,仿佛在为风中的音乐伴奏。他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看起来从容又优雅。 “小知了。”男人弯起眼睛,用中文说:“我在这里。” 那一刻,也许是字正腔圆的汉语,也许是顾斯闲的模样看起来很可靠温柔,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夏知一瞬间竟觉得,这个恐怖阴森的魔鬼,在这一刻竟像天使一样长出了洁白纯净,甚至在发光的翅膀。 但夏知知道,天使手中一直握着坚固森冷的绳索,那绳索覆着漂亮洁白羽毛,却都是顾斯闲从他夏知的翅膀上,一根一根薅下来的。 也许那天使一样的翅膀,羽毛也是他夏知的。 他本可以没这么无助,即便他有透骨香,也不是顾斯闲就应当这样对待他的借口。 这一刻,他为自己本能般对顾斯闲生出的依赖,觉出了难捱的疼痛。 却根本没有办法。 当一只鸟被斩断了飞翔的翅膀,他就会去本能的依赖那个照料他的人,无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 就像熵增定律,事情总向着难以控制的方向滑落。 他几乎需要调动全身力气,才能抵抗这种来自一个高位施暴者披着温柔皮囊的残忍控制。 这无关爱意,只看谁技高一筹。 夏知想,快了,快了,再忍一忍……再忍一忍。 …… 顾斯闲当然不会是疏忽放他一个人。 只是他很懂如何拿捏人心。 即使是性格孤僻高冷的猫咪,突然跑到不熟的地方,也需要主人熟悉的气味才能解除应激。 将一只被剃了厚实羽毛并且折断羽翼的,刚刚长成的白鸟放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它飞不走,跑不掉,语言不通,求助无门。 而年幼无助的它,偏偏又知道了自己有多么漂亮诱人。 于是全世界的人,在它眼里,都变成了危险可怕的潜在猎人。 顾斯闲就成为了那个唯一能被他依赖的存在。 他当然看到了夏知眼里的痛苦,于是他也遏制不住的生出了心疼。 但顾斯闲知道,这个时候,他不可以心软。 他得撕开那颗坚硬顽固的心,才能把自己装进去。 顾斯闲想,他要的不多……他可以没那么贪心的。 一点点,只要有一点点,就好了,小知了。 即便欲壑难填,但没关系,小知了的心,他真的可以,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敲不开心门,那就撕开一道缝,外面寒风大作,他像快冻死的恶徒,只祈求一点点来自那心门后的暖热温度。 但所有人都知道,恶徒秉性贪婪,只要撕开一点缝隙,那他必然食髓知味,要不择手段的撞破那层顽固的心门,在门后少年的痛苦无助恐惧中,不择手段的索取更多…… X 小 颜 y 第85章 第八十五香 不算漫长的旅行结束了,夏知没有再逃跑过,他甚至会试着主动满足顾斯闲的掌控欲,给他一点,在夏知看起来毫无意义的安全感。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国外,他确实不想和顾斯闲闹掰,也不想陷入无助的境地。 稍稍妥协一下也无伤大雅,反正不会有比变傻和在国外走丢被外国人抓起来当玩物更烂的事了。 …… 因为他很乖,所以作为奖励,手环又被取了下来。 顾斯闲对少年的要求,除了出门之类的需要被斟酌,但也多会允许。 勉强也算得上百依百顺。 所以当炎炎酷暑来临的时候。 夏知问,“我可以去参加yuki的婚礼吗。” 顾斯闲沉默片刻,也答应了他。 …… “哥哥。”顾雪纯:“我想让小知了送我出嫁。” 顾斯闲看她一眼,淡淡说:“不行。” 参加婚礼,远远的看一眼顾雪纯嫁人,和送顾雪纯出嫁,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顾雪纯也没有坚持,只低下头,说:“……我以为哥哥会满足我的愿望的……父亲说,他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亲眼看我出嫁……如果父亲还在的话,他一定什么都答应我……” 顾斯闲:“……” “父亲让哥哥好好照顾我。”顾雪纯低着头继续说,有些自嘲,“……就算哥哥抢走了小知了,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我只是想……我以后……不是顾家的人了,也要离开哥哥了……我以为哥哥会满足我最后的愿望呢。” 顾雪纯搬出了父亲。 顾斯闲沉默了。 他可以在任何事情上心硬如铁,但他终究没办法无视父亲临终之前的嘱托。 即使知道顾雪纯贼心不死,仍藏着救走夏知的小九九,但是…… 他看了一眼顾雪纯,想到了少年说他不是一个好兄长。 …… 他承认他不是的,好兄长不会抢夺妹妹的男朋友。 但总像一根刺,梗在心中。 顾斯闲垂眸思索了一会,想到婚礼上的各种布置,还有少年脖颈上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取下来的锁香枷,顿了顿。 罢了。 顾斯闲答应了。 等顾雪纯走了。 阿钱进来,低声说:“船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阿钱露出一抹阴狠神色:“他们不会活着离开公海。” 顾斯闲嗯了一声,神色漠然。 虽然有着的家训,他不会对母亲如何。 那些对小知了开枪的人也都死了。 但是依然对香主有着心思的家臣,他也不打算给他们任何活路。 他桌子上,依然是那局棋,只是换了棋路。 白子轻飘一落,围追堵截,尽是春风得意。 黑棋狼狈至极,无处可逃,似乎又只能落得个满盘皆输的不堪下场。 是蠢蠢欲动的母族家臣。 也像他与夏知不进则退的关系。 * yuki婚礼那一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温度有点炎热,但也还好。 出嫁前一天,少女在顾宅换上了白无垢,去高墙看夏知。 夏知没见过这种衣服,十分疑惑:“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子。” “这是日本的嫁衣,白无垢。”顾雪纯说,“好看吗。” 礼服纯白无瑕,少女没化妆,却也显出了新嫁娘的天真明媚来。 夏知皱着眉头,他不太能欣赏日本为什么要穿这么白的和服当嫁衣,总给他一种不详的感觉。 毕竟在他单纯的认知里,只有家里死人了,才会穿成这样凄惨的白。 虽然西方的婚纱也是白的,但那是婚纱,轻盈柔软的纱织会让人联想到美好的事。 而白无垢的布料太沉,也有些太过严肃,即使有一些装饰,也显出一种幽幽的苍白. 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就像顾宅给他的感觉。 夏知不喜欢。 但再奇怪的衣服,顾雪纯穿起来,在他眼里就很漂亮。 于是他点点头,真心实意的说:“好看的。” “我很小的时候,会被家里人带去参加一些人的婚宴做花童,新娘总是穿着白无垢,一脸幸福的嫁给喜爱的人。” 顾雪纯顿了顿,“虽然后面长大一些了,很多人都开始习惯西式的婚礼啦,也不怎么穿这种了,来中国之后更是没见过……” 顾雪纯低声说,“但不管周围人怎样……反正我是一定要把白无垢,穿给喜欢的人看的。” 这是她从小的一个不算华丽,却很单纯的梦。 “父亲是中国人,他不喜欢白无垢……但我听说他与母亲结婚的时候,母亲穿着白无垢,他却说很漂亮。我年幼的时候,母亲经常抚摸她的嫁衣,跟我说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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