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可操作性其实很大的。”asta说:“移民官员有很大的主观权,就是……嗯,看你顺眼的话就给通过了,这样子。” 夏知查出来的资料也是这么说的。 但他不是难民,他是黑户。 他也不知道高颂寒怎么给他办的身份。 好像绿卡他想要就能从天上掉似的——首先他一不是难民,哪里去搞难民身份证明? 他总不能跟高颂寒说,我想要绿卡,你跟移民法官证明一下我是某某过难民吧?太扯淡了。 二他哪里来那么好运气,正好赶上移民官员心情好大笔一划给他通过了。 “除了难民绿卡,其他绿卡都需要严格的身份审查或者担保……有点难喔。” Asta:“总之你一天没拿到绿卡,一天就要这样子,没办法的。” Asta顿了顿,望着这个皱着眉头的漂亮少年,轻声问:“不过你为什么要查这些东西呀,你的担保人对你不好吗?” 多漂亮的人啊。 Asta想。 也难怪那个冰冷的男人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看得这么紧。 只要出了学校,便时刻要人跟着,守着,看着。 甚至连交得朋友,都要悉心训练。 夏知:“那倒也没有……” 夏知说:“主要是,我跟人家非亲非故的,太麻烦人了,不太想这个样子……不太习惯。” 而且报个警,居然也要通知高颂寒。 一般报警也就算了,还是那种事。 太社死了。 想想就脚趾抠地。 而且,高颂寒也真的挺忙的,还要分心照顾他,平白无故麻烦人家这么多,他其实也挺不好意思的。 Asta“喔”了一声,“确实会这样想的,不过你这个情况也没办法啦,如果真的需要的话,也不要扭捏啊。” 夏知无语的看他。 被男人强/奸了报警还要通知非亲非故但被迫寄人篱下的室友,我看你扭不扭捏。 但是跟asta也没法说这些。 夏知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办法,也就皱着眉,把这个事儿搁置在一边了。 算了,担保人就担保人吧。 只要按时吃抑制香味的药,应该就不必杞人忧天。 而且,高颂寒还是很好的人。 夏知想到这里,也想开了。 他站起来,拎着包准备去跳舞。 Asta跟上来。 夏知一顿,回过头看他一眼。 他其实不喜欢别人老是跟着自己。 有点烦。 就是之前在中国跟高俅一起玩的时候,也没说去哪里都跟着,一般就打完球一起吃个饭,闹腾闹腾,然后就各回各宿舍打游戏了。asta跟小女孩上厕所也要人陪着似的…… 这让夏知的恐男症有点复发,浑身都不太舒服起来。 但夏知看着asta和高俅三分相似的眉眼,又想到了高俅为他断得腿。 而且asta给他看过女朋友的照片,人也不是同性恋。 asta之前好像在洛杉矶。 新转来c大,人生地不熟,难免黏人了点……吧。 夏知想到自己刚来美国,那段惶然不安的时间,也是去哪里,都想黏着高颂寒。 高颂寒虽然没有表现出不耐心,但老是冷着一张脸,夏知饶是神经大条,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种种复杂的情绪,让夏知心里叹口气,移开视线,默许asta跟着了。 asta仿佛对夏知的纠结毫无所觉,巴巴的问,“是要去跳舞吗。” “嗯,去跳舞,走吧。” …… 夏知练完舞,擦擦汗出来。 少年穿着迷彩工装裤,长袖宽松,拿着毛巾擦汗,细细的汗水浮在白嫩的皮肤上。 酷又漂亮。 Asta看了一眼消息,迎了上去。 “哇,夏,你跳舞好酷啊,太炫了,我好喜欢。” Asta当着夏知的面,手势解锁了一下手机,露出有着女朋友照片的锁屏,随后把拍下来的视频给夏知看,随后说,“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少了点什么呀……” 夏知看了视频,一边观察自己的动作有没有不流畅的地方,一边问:“少了什么?” Asta仔细打量他,摸下巴想了想,随后一捶手,“缺了个耳钉!!” Asta:“就那种亮一点的!银色的!” 夏知诶了一声,望向舞室的镜子。 镜子里的少年穿着迷彩工装裤,白长袖大片泼墨,脖子上挂着银牌的链子微微闪光。 夏知仔细看了看,想了一下看过得街舞视频里,好像也有不少街舞博主戴那种闪光的骷髅耳钉,他看得时候还羡慕过,不过他没耳洞,也就算了。 夏知摸了摸下巴,唔了一声,“好像加个耳钉确实挺好的。” “是吧。”asta笑起来,“我也觉得呢。” Asta看着有认真在考虑的少年,顿了顿,把手机关上,说:“不过打耳洞挺疼的……你……” “没事。”夏知不怎么在意的说:“耳洞罢了,不算什么。” 刀子都挨过,跟人打架哪拳不是拳拳到肉,一个小小的耳洞算什么。 还差点挨了枪子。 嗯,当然,那一枪贺澜生挨的。 但四舍五入,他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超厉害! Asta:“……” 夏知看asta:“?你怎么了?” “啊,没事,就忽然想到——”Asta:“我常去的一家烤肉店倒闭了,有点怪伤心的哈哈,打耳洞的话,我带你去我知道的一家店吧!很专业!我耳洞就是在那打的。” 夏知:“诶,你还有耳洞?” Asta:“当然有!就是头发太长挡住了,我给你看。” Asta拨开头发,夏知一看,才发现asta耳朵上真的有耳洞——只不过看起来是近期才打的,有些红肿。 夏知:“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没涂酒精发炎了啊。” Asta:“啊?没有都会肿的……” 夏知:“啧,都肿成这样了……跟我去医务室,拿点酒精涂涂吧。” Asta:“啊?其实可以去店里,那里也会有酒精的……” 夏知插着兜:“还是医务室干净点。走吧别扯淡了,快点,我……” 他看了一眼时间,抓抓头发,有点烦的说,“我十点前得回去,打完耳洞估计得八九点了。” 说完,转身走了。 Asta顿了顿,望着夏知的背影,垂眸看了一眼手机。 shade给他发了一张图,是一对枫叶耳钉。 …… ——如果高颂寒是那个冷酷的食肉动物,那他应该是替对方看守小动物,但为了不招致小动物反感,被打造成小动物喜爱模样的牧犬了。 夏知,一只可怜的,被无形绳索束缚而不知,依然在食肉动物的一亩三分地里乱蹦跶的漂亮小动物。 漂亮小动物蹦跶了几步,有些不耐烦的呼唤着穿着虚假皮囊的牧犬:“走啊。” Asta就摆出高俅常做的表情来:“来啦。” 这果然又迷惑了单纯的小动物。 夏知脸上的不耐烦消失了,变成了一种复杂又不知所措的愧疚,不敢看他似的,移开了视线:“……走了。” 语气没有不耐,无端温和了许多。 牧犬想。 食肉动物的手段,就像吞并父亲的公司那样。 果然阴冷,干脆,又委婉着直白啊。 * 夏知打耳洞还真没觉得怎么疼。 一开始打的时候都不疼的。 但夏知大大咧咧的,不是什么心细的性子,打了耳洞没两天,稍一个不注意,耳朵就开始肿了。 高颂寒从洛杉矶风尘仆仆的回来,就看到少年对着镜子龇牙咧嘴。 两天后,要换掉耳朵上的小钢钉,换成不会让耳朵发炎的银耳钉——但夏知的身体太过敏感,只一天,那肉就和小钢钉长在了一起,两天后,夏知再换,无异于要从肉里把钉子扯出来的痛。 夏知的皮肉又敏感,这痛觉更是加倍。 “嘶……” 夏知扯了一下就不敢扯了,眼睛疼得都是泪花,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从镜子里看到了高颂寒。 男人的沾染着风霜的外套已经挂了起来,只穿着简单的白毛衣,衬得皮肤一种清透的冷白,他很高,肩膀很宽,而夏知又瘦,站在他身前,夏知忽然有种对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把他整个困住的错觉。 这种感觉很不好,夏知下意识的往旁边避了避,却被高颂寒按住了肩膀。 高颂寒:“疼?” 夏知嗯了一声,“没事……耳洞而已……” 男人微微俯下/身,碰碰他的耳垂,“肿了。” 只轻轻触碰那红肿的地方,就能听到少年龇牙抽气的声音,身体还会敏感的一颤。 高颂寒眼瞳一深,轻轻捏住。 敏感的耳朵被捏住,夏知嘶了一声,疼痛之余,陡然浮出一股别扭来,他呃了一声,“……没事儿。” 男人眼瞳幽深。 一瞬间想起了那一夜。 被肏得满脸泪花的少年,还有红肿的,用粗大随意蹭一蹭,就要敏感得浑身发抖掉眼泪,手捂住穴不让人碰,谁知自己碰一下也疼的缩回手,只能夹紧腿,想用两瓣屁股,弱弱的把那个对男人来说是极乐天堂的地方藏起来。 镜子里的少年眼睛被胜利泪水浸得水润,眼尾泛着诱惑的红。 和那天晚上少年的脸完美耦合。 高颂寒硬了。 空气中浮动着一种暗沉危险的暧昧。 X 小 颜 y 第105章 chapter105 精神科的药物没有医嘱不能随便停,按时吃过药的夏知对这种潜在危险失却了敏感的反应。 即使食肉动物已经对他露出了危险可怕的尖齿,也以为这是一种友善的亲昵依偎。 夏知被高颂寒摸了耳朵,只是觉得有点别扭,还被摸得有点疼,鼓着脸说:“别碰了,有点疼。” 他微微侧头,把自己的耳朵从高颂寒手里救出来。 “要做什么?”高颂寒嗓音微低,“肿的很厉害。” 他想了想,“要摘这个铁的钉,然后换上这个。”夏知不敢自己摘,太他妈疼了。 夏知把手里式样简单的枫叶石银耳钉给高颂寒看。 这是asta给他安利的一款耳钉。 白钻裹着枫叶的细小琥珀石,精致又闪耀。 夏知嫌女气,不愿意戴,asta就说:“没有很女气啊,我觉得很帅!你看这个石头边角都很硬朗,很有设计感的!” 夏知被他说得仔细看了看,犹豫发现好像还真是。 “戴上就知道好不好看啦,喜欢的不一定适合你嘛。” 夏知被说动,就买了下来,打算换上看看。 …… 高颂寒看了一眼那个他很想戴在夏知身上的枫叶石银耳钉,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要我帮忙吗。” 夏知怕疼,自己不敢用力,想想点头,“嗯嗯,可以,你轻点就行。” ——是一只被药物屏蔽了敏感直觉的小动物。 夏知害怕太疼叫出来丢人,就自己捂住了嘴巴。 高颂寒的手就在少年的允许下,贴上了那敏感的耳垂,揉/捏住了那沾染着薄薄血色的耳钉。 少年耳垂很薄,但因为红肿,所以有种微微发烫的软嫩肉感。 高颂寒眼瞳暗沉,蓦地用力一摘! 夏知啊得惨叫一声,浑身一个剧烈的颤抖,眼泪彪出来,“唔……”他疼得弓起身,却也因此不觉陷入了男人怀中,高颂寒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不动声色的将少年往自己怀里扣得更紧了些。 空气中因为血液,氤氲着细细的薄香。 少年不知道,虽然药物能克制透骨香,但透骨香是藏在血里的。 破皮或者受伤,也会让透骨香渗漏出来。 高颂寒微微垂下眼,摩挲了一下手里带血的钢钉,将香味揉出来,浓密的睫毛铺开浓浓阴影,挡住了黑沉到几乎要把少年生吞活剥似的恐怖视线。 他的语调依然平静:“拔出来了。” 夏知疼得哆嗦,“草草草……” 高颂寒说:“还有另一边……” 夏知含着泪花着说:“明天再拔吧另一边,疼死我了。” 高颂寒淡淡说:“明天会肿得更厉害的,已经长到一起了。拔起来更疼。” 夏知疼得咳嗽了两声,喘着气说,“那,那你轻点……你刚刚太用力了……” 高颂寒说:“轻了拔不出来。” 夏知:“。” 夏知红着眼睛说:“那你……快一点。” …… 因为高颂寒的脸色没有任何异常。 所以少年还不知道,因为耳钉上带出来的血,空气中已经是浓郁的让人发疯的香味了。 因此夏知只看着两只耳钉上的血,脸皱起来,“怎么还流血了……” “正常。”高颂寒不动声色说,“去沙发上消毒。” …… 沙发上,夏知脸色惨白,“你轻点……” 手帕上是两个沾着血丝的钢钉。 高颂寒在沙发后面,微微俯身,镊子夹着酒精棉球,细致的给少年红肿的耳垂消毒。 少年偶尔因为疼痛哆嗦一下。 眼睛红红的,很可怜。 高颂寒从空气中的香味里,感觉到了难受的情绪,那香味黏腻的纠缠着他,可怜巴巴的,好像想要一点点安慰。 高颂寒想了想,说:“要礼物吗。” 夏知愣了一下:“啊?”说话的时候,高颂寒已经给夏知把枫叶石耳钉拿起来,给少年戴上,手指摩挲过那红肿耳垂,一边将贪婪合适掩藏,一边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要礼物吗。” 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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