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表情近乎凄然,他耳边仿佛又回荡起了顾斯闲温柔又极其冷酷的箴言—— 你会一生为人所爱,永远也逃不掉。 不……不要!!不要!!! 这算什么爱?这算什么爱?!! 夏知眼泪滚落而出,他几乎疯狂的捶门,“开门!!!开门——” 救救我……救救我—— 他不要再见高颂寒了。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 这个无耻的,阴冷的,可怕又强大的背叛者…… 救命,救命…… 黄昏渐长,无助的少年无助的蜷缩在门口,捶门捶得两手发青,眼泪几乎哭干了,头传来阵痛,空气中弥漫着诱人发疯的透骨香。 夏知跌跌撞撞几下,空气中似乎有种淡淡的,闻不出的味道,让他的头有点发晕,他用力的甩甩头,咬住唇,茫然想,是哭太久了头晕吗…… 不,不是……他妈的……好难受……好像有迷药……完了。 夏知踉跄着,感觉眼前一切都在重影,下一秒,他摔在厚厚的地毯上,失去了意识。 安静而偌大的公寓,仿佛蜿蜒着无数无形而狰狞的锁链,将晕厥的少年死死的锁在中间,动弹不得。 …… Ryan进来再看男人的时候,他已经不紧不慢的披上大衣。 Ryan看了一眼天色,“先生,您这是……” 高颂寒只淡淡说:“今天的工作处理完了。” 他顿了顿,仿佛有点愉快似的,唇微微弯起了一点点。 “要去处理一些家事了。” Ryan想到了那个出现在高颂寒监控里的少年,连连点头,“好的,您慢走。” 高颂寒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袖口,微微笑,“记得安排好明天的飞机。” “已经安排好了,先生。” * 夏知懵懵懂懂醒来过一次。 他感觉有人在吻他,轻轻的,蜻蜓点水一样温柔。 但他有点睁不开眼睛,模糊也看不清人。 只听见一个低沉柔和的声音。 “再睡一会吧,还没到。” 他仿佛听到了仿佛飞机在云上呼啸的声音。 他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起来,身体却很软,很轻,他感觉自己疯狂用力,却也不过动了动手指,却仿佛听到细碎的锁链声响,但再听却又咂摸不出味道了,随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万米高空之上,有人把戒指套在了他的左手无名指上,随后和他十指相扣,温柔与他接吻。 好像……是个男人。 他有点抗拒,别开脸。 于是他就被人扣住了下巴,那吻忽然粗暴起来,他被咬得很痛,要挣扎,却又被摁下,那吻又缠绵温柔起来,但是绵密,冰冷,不容拒绝。 最后他模糊听到那人从唇齿间逸出一声低沉又迷醉的叹息。 “只只……” 抓到你了。 [hide=1] …… 夏知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模模糊糊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发软。 他感觉有些不舒服,他恍惚了一会,就知道不舒服在哪里了。 被子下面,他什么也没穿,屁股也涨涨的,酸麻又疼痛,好像有粗大的东西塞在里面…… 夏知视野渐渐清晰,他慢慢看清了腰间冷白有力的臂膀,交缠在一起的腿。 夏知瞳孔慢慢颤抖起来,他意识到什么,一瞬连挣扎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他强忍作呕的冲动,猛然推开了背后的男人——噗呲,插死在他背后的粗大东西被他的动作粗暴的拽出来,似乎有粘稠的液体被带出来,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拽着被子跑下了床,被肏得大开的花穴似乎漏风般,他甚至能感觉有风灌了进去,凉凉的,还有液体不停的流淌下来。 他听到了细碎的锁链声响。 夏知无法遏制一种浓郁的作呕感。 被迷药过度洗涤的脑子让他的视野还是稍稍模糊,但也并不妨碍他看清扣在他脚踝上的细细链子,那链子从他瘦白的,满是吻痕的脚腕蜿蜒着,最后到了一个男人冷白的手上…… 那只手动了—— 哗啦。 链子绷紧了。 夏知睁大眼睛,终于看清了床上的高颂寒。 男人披着宽松柔软的黑色丝质睡衣,露出大片肌肉紧实的白/皙胸膛,一只冷白的手攥着冷银的链子,而另一只手却握着他胯下粗长湿润的东西,随意的撸动着。 而他一边撸动,那乌黑的眼瞳,还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夏知心脏几乎一霎停止,他贫瘠的大脑几乎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发生眼前的一切,他怔怔的,仰头望着高颂寒,嘴唇哆嗦:“……你……你……为什么……你……” 他几乎崩溃似的,带着哭腔:“高颂寒!!!!”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是梦,一定是梦,他一定还在做噩梦!! 高颂寒唇角弯起细微的弧度,于是冷淡的样子就消融一些。 他轻声说:“只只,用中国的话说。” “洞房花烛夜,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夏知大脑嗡嗡的,“你……你在说什么……” 于是食肉动物语调温和的跟可怜的小动物解释说。 “只只,我们结婚了,就在昨天。”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 他下了床,一步一步逼近了夏知,“喜欢戒指吗?” 夏知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左手……有一枚雕刻着枫叶的银色素戒。 而等他回过神来,高颂寒已经逼近了他。 夏知几乎是本能反应的要跑,然而还没抬腿,就身体一软,趴在了地上——身体……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高颂寒给他……给他下药了!! 戴着同款男戒的的宽大手掌掐住了他的腰,他轻易被人拦腰抱了起来,就在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高颂寒说了什么—— 结婚??什么结婚……他跟高颂寒……结婚??? 夏知的嗓音倏然拔高:“你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他怎么可能会跟一个男人结婚!!! 然而高颂寒却只是把他温柔的放在床上,然后捏起他的下巴吻他,手往下摸索,摸到那口昨天被他肏得可怜兮兮的穴。 太可怜了,昨天晚上被肏得浑身发抖发红,哭得撕心裂肺,但是又因为药物作用,怎么肏都肏不醒,跑也不知道,只能无助的扭着腰任肏,不停的高/潮,穴都快被肏烂了。 但高颂寒总觉得肏不太够。 夏知“唔唔唔”—— 下一刻,粗大的东西塞进来,直接冲进了花腔。 夏知两眼猛得翻白,在高颂寒怀里痛得浑身发抖—— 男人嗓音低沉,“乖,让我再肏一会。” …… 夏知被肏弄得奄奄一息,眼泪快流干了。 高颂寒与顾斯闲不同的是,他会温和一点的对待他,如果他哭得非常厉害,上气不接下气,要哭喘过去了,高颂寒会把他抱在怀里,温柔的给他揉胸腔顺气,粗暴的动作也会慢下来一些,等他适应,再匀速而用力的进去。 就好像真的是对待自己可怜又娇气的妻子。 不会真的停下来,但会让他适应一下。 残暴之下,近乎怜悯的一点点温柔。[/hide] X 小 颜 y 第139章 但这并不意味着夏知不会被肏得穴肉外翻。 因为完全满足高颂寒的欲/望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娇气的妻子必须努力的撅起屁股,一遍一遍被丈夫来来回回肏透肏到最深的地方,要不停高/潮很多很多次,才能让丈夫射一次。 这中间娇气的妻子会崩溃的嚎啕大哭,会到处逃跑,会疯狂骂人,也会可怜巴巴的求饶,而他欲/望深重的丈夫会为难的考虑一下,如果娇气的妻子懦弱的撒娇,他会轻一点肏,如果破口大骂,他就会重一点惩罚。 妻子的穴也是很娇气的,已经被来回肏了很多遍了,稍稍重一点依然会疼得浑身抽搐发抖,几下就肏到高/潮射出来,最后射得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一副不可耐受的娇气包模样,让人心尖发软,几把梆硬。 …… 等欲/望深重的丈夫把微凉的精/液塞满了花穴,微有满足的时候,娇气的小妻子已经浑身发软,满脸泪花,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了。 高颂寒吻了吻夏知耳垂上的枫叶耳钉,把半晕厥的少年抱在怀里,解开他脚腕上的锁链,披了件衣服起来,拿起一边的平板,开始翻报表。 肉/棒插在少年的屁股里,丝毫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 …… 夏知再模糊醒来,感觉屁股涨涨的满满的,稍微一动就会撞到前列腺,让他本能般开始受不住的哆嗦。 而他竟是赤身裸/体被高颂寒抱在怀里的。 两个人肌肤相贴,比所有人都亲密。 夏知一瞬几乎反胃到作呕,却毫无办法,他只能哆嗦着说:“拿……拿出去……” 高颂寒唔了一声,把少年稍稍抬起来,粗大的肉/棒拿出了一些,在夏知以为高颂寒要彻底拿出去的时候—— “噗呲。” 高颂寒把肉/棒插进了他的花腔。 “啊——” 夏知被迫紧紧地抱住了高颂寒的肩膀,身体死死贴在高颂寒胸膛上,眼泪汹涌而出,嗓音嘶哑着哭,“不要不要……疼,疼……” 高颂寒于是不紧不慢的抱怨着:“都肏了一夜了,只只怎么还是这样娇气。” 夏知哭得满脸泪花,“求求你,求求你高颂寒,你拿出来,你拿出来……” 高颂寒微微侧眼看他,眼尾勾着漠然,他淡淡说:“只只,我是不是说过,我们结婚了?” 夏知瞳孔微微放大,他喃喃说:“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结婚,两个男人怎么结婚……” 在此之前,夏知的脑海里甚至没有男人可以结婚的概念。 “只只忘了,这里是美利坚了吗。”高颂寒贴在他耳边,低沉说:“同性恋是可以合法结婚的。” 夏知崩溃说:“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结婚,结婚要签字的,我没有同意,我没有和你结婚——呜呜呜疼,疼,不要动,不要——疼——啊——” 夏知几乎被花腔里乱动的大东西折磨得惨叫起来,却被掐着腰,毫无办法的被固定在高颂寒的几把上。 “只只怎么没签字呢。” 高颂寒拿出了一张夏知非常眼熟的文件,“这不是只只的签字吗。” 夏知睁大眼睛看了——是那份高颂寒让他签的法文文件!! ……但那个时候是为了绿卡…… 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冷,听着仿佛不带任何恶意,“只只不知道吗,想要绿卡,最快的方式就是找个美国人结婚啊。” 却让夏知遍体生寒。 “只只和我结了婚,现在也是美国人啦,开心吗。” “以后就和丈夫住在洛杉矶,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吧。” “不要!!” 夏知崩溃的哭出来,他伸手想要抢过那份文件撕碎,却又因为穴腔里的大东西微微一动而痛得近乎折了腰,手指无力的在空中划过痕迹,与那张锁死他命运的证明擦肩而过,只能哭嚎:“你骗我!!!你骗我……高颂寒你骗我……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亲住,呜呜呜说不出话。 “No。”高颂寒摩挲过他的柔嫩香软的唇,声音是优雅动听的伦敦腔,“You’re voluntary.” ——是你自愿的。 夏知睁圆了眼睛,他的大脑自己翻译出了这句意思,他撕心裂肺,“At that time……because I believe you!!” “You should trust me now.”高颂寒温柔的说,“and call me husband.” “我不是,我是直男……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高颂寒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我……唔唔唔……” 凄然的惨叫被永不停歇的爱欲侵袭,从此所有的嚎啕都无声无息。 * 高颂寒大概是忍太久了。 最开始的几天,夏知几乎没从高颂寒的鸡/巴上下来过,屁股上一直插着他硬邦邦的东西,无论做什么,吃饭,洗漱,还是怎样。 夏知被插得直痛哭求饶,高颂寒也只是会温柔的安抚一下,把塞在花腔的鸡/巴换到肠道里,再多的请求,便充耳不闻了。 几天下来,夏知的穴高高的肿着,里面塞满了浓稠的精/液,恍惚走路,乳白粘稠的液体都会从屁股里流出来,顺着苍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高颂寒不太高兴,然后夏知的屁股就被肛塞塞住了。 “只只穴好小。”他吻吻少年的耳垂,“肏的狠了会不会烂掉?好担心,要扩张一下才行。” “蜜月期过去了,才可以拿下来。” …… 夏知也是被高颂寒没日没夜肏弄了半个月后,才模糊的知道,这里好像已经不是纽约了。 这里的气候是湿润的,被高颂寒摁在落地窗上,掰着腿肏的时候,强劲的精/液射进花腔的时候,夏知脸被迫贴在窗户上哭的时候,他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远远的,仿佛能看见辽阔的海。 自由的,辽阔的,遥远的……海。 他终究做不了那只与海浪搏斗的海燕,只能做一只被砍掉了翅膀的白鸟,此生活在爱欲的恐怖牢笼中哭嚎。 稍微反抗,便会被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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