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酷的猎人掰断翅骨,扯烂鲜艳的羽毛,拖到爱欲的地狱里沉沦。 夏知被高颂寒肏狠了,疼了,大哭没用的时候,也会懦弱的,不堪的,绝望的想。 如果高颂寒……没有告白就好了。 如果……他们一直是朋友就好了。 他们会一直……很好很好吧。 但他很快就又被迫想起那些淫靡的画卷,那两次无声无息不留名姓的强/暴。 于是他又觉出赤诚之心被拉扯践踏的疼痛来。 高颂寒从来都不是朋友。 自始至终,高颂寒都是背着枪的猎人。 他把捕杀猎物的猎枪藏在暗处,偶尔露出一丝温柔做诱饵,一点点将他这个天真的猎物困进了坚固的兽笼。 而猎物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猎人单纯的爱护着。 夏知忽然想到了邻居家以前养猪,好像也对猪很好,无论是饲料,还是关照。 毕竟饲养它的时候,是不会馋肉的。 但宰杀它们的时候。 猩红的血染在刀上,猪疼得嗷嗷惨叫一个村子都能听见,也未见人有半分留情。 他虽然比猪聪明点。 但好像也就那样吧。 当屠刀落下的时候,其实都没差别。 …… 后来,大概是公司的事情真的很多,又或者是高颂寒给他们两个安排的结束了。 高颂寒不再每天都高强度的肏他,会去公司处理事情。 夏知就被关在了这栋很靠海的别墅里。 Yuki的银链,他的签证也都被高颂寒没收了,夏知没去要,他知道不可能要的回来。 高颂寒偶尔会给他戴上锁链,不过他倒不像是为了锁住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很漂亮,当成一种夫妻情趣。 这链子上的锁夏知自己也能打开。 别墅的防守其实不是很严谨,也没人看着他。 夏知之前房间里的东西也都带来了,完美复刻的纽约的那间公寓夏知的房间,连球星海报歪斜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那依然是夏知的卧室,衣服也都在。 夏知有一次偷偷跑了出去,这不是很难。 然后他很快发现,是他太天真了。 他在洛杉矶人生地不熟,只能去找警察,笨拙的描述自己的现状,然后表示自己是偷渡客,请人带他去大使馆。 但是警察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杯热茶,让他坐下。 然后夏知就等来了高颂寒。 男人不紧不慢的看他一眼,用流畅的英语和警察谈话。 “我的妻子生了病,总认为自己是偷渡客,要回中国去。”他说,“麻烦你们照顾了。” 警察毕恭毕敬,“应该的,高先生。” 然后夏知恍惚发觉,洛杉矶,现在好像真的是高颂寒的地盘。 无论他跑到哪里去,就是混迹在乞丐堆,或者跑到黑市想买一张船票。 都会有人把他请到一边。 夏知发现他们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窃窃私语。 然后没多久。 高颂寒就会过来,把他带回去。 夏知一直记着那个眼神,他心中有着不详的预感,他喃喃问:“他们……他们为什么那样看我……” 高颂寒安静看他一会,然后怜悯说,“只只……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 男人掀起眼皮,微微笑——这样总让他的冷俊中带着些薄情的狡猾,“你的精神诊断出来了,是重度被害妄想。” 夏知的瞳孔蓦的一缩,他的手哆嗦起来,“你……你……你……” 高颂寒轻柔的握住他的手,“而我是只只的丈夫,也是只只的监护人。” “美国是人权国家,他们会给你一些照顾的同时,也会联系我。” 夏知崩溃说:“你胡说八道!!我已经好了,我是正常人——” “你这个混蛋!!” 他控制不住情绪,香味飘逸开来,他拽住高颂寒的衣领要去打他,然后被轻易制服,轻轻一推一按,安全带一系——高颂寒的车装了特殊的安全带,会把夏知的四肢都扣起来。 “特地为只只做得。”高颂寒吻吻动弹不得的夏知唇角,吻到了眼泪,就舔干净,带点笑意,“让只只不要发疯的东西。” 夏知挣扎无果,只能不可置信的望着高颂寒,眼泪几乎汹涌而出——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 无论夏知是跑出去,还是怎样,高颂寒一般都不会很生气。 他脾气很好。 高颂寒觉得少年有点像刚开始适应新笼子的小鸟,无头苍蝇似的乱撞着。 高颂寒想,会疼吗。 估计会很疼吧。 不过他会治好他的伤,就像之前那样。 第140章 chapter140 而往往夏知被高颂寒从各种地方带回来之后,他就会看到有个西装打扮的助理过来,毕恭毕敬的递给高颂寒一摞照片。 高颂寒会当着夏知的面,饶有兴致的翻看那些夏知逃跑后,在洛杉矶大街小巷茫茫然梦游似的照片。 那些照片是他跑出去之后遇到的人,经历的事,跟故事画册一样,最后都会到高颂寒手里。 高颂寒会仔细的看,不放过任何细节。 夏知木木的想,看起来像西装革履的大总裁在欣赏幼稚的小猪历险记,真他妈的搞笑。 夏知又晦气的想,他才不是猪。 但随后夏知又有点难过的想,他被高颂寒骗身又骗心,耍得团团转——人家猪到底只是被骗了身,他好像比猪还蠢点。 他妈的,蠢透了。 …… 然后高颂寒翻阅完了,挑出几张给夏知看。 夏知麻木的看了一眼。 “不要跟这样的人说话。”高颂寒指着手臂上有刺青的男人,“他是人贩子,只只会被卖掉的。” 高颂寒轻声叹气,“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 ——然后大总裁把小猪历险记里不太满意的情节挑选出来,跟主人公小猪说,下次不要这样选了,要那样选。 但不管怎么选。 结局都一样。 逃跑的小猪会被主人领回家,躺在案板上,锃亮的刀锋在一边。 很快,它就会亲吻小猪柔软的肚皮,深陷其中,挖出斑斓的五脏,浸冷滚烫的心肠,再剥皮拆骨,割下红肉,论斤称卖。 没人在乎小猪疼不疼,也没有人在乎小猪到底有没有把主人当成过可以依赖的家人。 也许,主人自己都不在乎。 …… 高颂寒对他到处跑的容忍度高的离谱,但有时候容忍度也会低的吓人。 夏知忍无可忍,猛然摘了他被迫戴上的戒指往高颂寒身上扔:“我他妈的就是被人贩子卖掉也比在你这里好!!” 高颂寒一抬手,接住了夏知扔过来的素戒,眼瞳一瞬阴沉下来。 夏知:“还有,你又比人贩子好到哪里去……你骗我结婚,你不经我同意把我带到洛杉矶来,你……你……” 夏知因为说话太大声几乎咳嗽起来,眼泪汹涌而下,他凄然的看着高颂寒:“你强暴我……” 他绝望的看着高颂寒,“我那样相信你……”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高颂寒脸色冷俊,眼瞳冰冷的看着夏知,他表面看起来还是那样从容——没人知道他死死握着戒指,几乎要把那戒指陷进掌心皮肉骨血中去。 少年泣血般的话,每一个字都如长针死死扎在他的心上,几乎扎透了他最柔软的地方,疼得他血肉模糊。 ……他怎么不痛呢。 可是又怎么才能不恨呢? ——一片真心实意的好心肠,无所畏惧的真孤勇,骗得他一颗柔软真心沦陷,最后又抽身无情,高高在上的嘲笑说他的爱恶心。 天真无邪的脱口而出,把他的心撕成一片一片,又要假惺惺的无辜道歉,轻描淡写后是对他的避如蛇蝎。 怎么能这样无辜。 从吉他社楼下转身离开之后,没有夏知的每一夜,他都辗转难眠。 他也尝到了夜不能寐,翻来覆去的想一个人的滋味,他想夏知想到心尖发疼,想到发疯——从未有一个人能让他这样思之如狂。 但那个时候他还没那么狠心,他还是会心软,还是会彷徨想,算了吧,算了吧……只只是直男罢了,没关系,他可以等的,可以等的…… 可是夏知。 他对他阴奉阳违也就算了。 可最后,他居然说他在食堂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想跟她谈恋爱。 高颂寒那个时候茫茫然想。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高颂寒那时候还没从夏知逃课的愤怒中回过神来,就又收到了这条不啻杀人诛心的回复。 他几乎心碎。 高颂寒从未感觉到自己居然这样渺小——像蝼蚁一样渺小。 所以,心碎裂成一片一片,也不会被太阳看到。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欲望和恨痛压过了深爱,恶意生成的邪念吞噬了他的柔软心肠,那一刻,他只想得到他。 得到他的妻子。 爱到了极致,终是生出求而不得的恨意来。 他着了魔,发了疯,他本来就是恶鬼,终于又在求而不得的思念里堕落成了邪魔。 夏知走进他房间的时候——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夏知离开那个房间,更有一万种方法让他出现的情况下让夏知不能接近保险箱。 他知道少年见了帕斯,知道了朱莉的真相。 但只要他想,他可以继续用似真似假的隐秘谎言,让夏知活在那个玻璃一样天真纯净的世界里——他可以立刻送朱莉去做变性手术,然后用收回指控的诱惑让朱莉对夏知说出他想说的话,再栽赃诬陷帕斯,因为其父欠了ua公司高利贷等等理由,使他怀恨在心,对夏知说出这样的话…… 即使玻璃偶尔破了一角,渗漏出了细碎的让少年恐惧的黑暗,他也可以不动声色的诱哄他,说那是白日的黑星,是太阳的黑子,是理所应当,有光有暗般应该存在的一种美丽。 而少年一定会相信他。 似真似假,假亦还真。 直到到天荒地老。 ——但他什么也没做。 只冷眼看着少年拿着密码揭开真相。 看少年亲手打碎了玻璃,崩溃绝望痛哭的那一瞬间。 他在心中生出绝望的快意,却又仿佛和监控里的少年一起绝望嚎啕。 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绝路。 他们不是碎裂的镜子,他们是泼出去的污水干涸在地上。 再也没有重圆的希望。 …… 高颂寒走到浑身发抖的夏知身前,慢慢握住他的手,把戒指重新套到无名指上。 夏知猛然想抽回手,却惨叫一声,高颂寒把他手捏脱臼了。 他疼得发抖,唇苍白到哆嗦,“…………” 男人没有任何表情的把戒指重新套到了他的无名指上,幽幽说。 “只只要是再摘下来,另一只手也不要了好不好?” 夏知眼瞳放大。 “别担心,我会喂只只吃东西的。”高颂寒摸摸少年柔软凌乱的头发,爱怜的亲亲他的嘴唇,“好吗。” 少年无声无息,眼泪流了满脸。 他想,没有爱过,谈不上什么心如死灰,但被背叛的疼痛,说到底还是让他觉得满目荒诞,可笑至极。 他看着高颂寒,麻木说,“我饿了。” 高颂寒嗯了一声,把夏知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起来要去做饭。 夏知又说,“我手疼。” 他抬起那个被高颂寒拽脱臼的手,看着高颂寒,重复说,“我疼。” 高颂寒只沉默的看着他。 夏知:“……” 于是夏知低下头,放下了那只无力的手,他望着窗外,喃喃说,“你怎么不心疼我一下。” 夏知低头说,“你以前割伤了手,我都好心疼的。”他说:“你怎么这样。” 高颂寒闭了闭眼,终是心软,酸涩又带着痛。 他拿起少年的手,咔哒一下,给他掰了回来。 …… 夏知背对着高颂寒,用还高颂寒掰回来的那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少年的乌黑的眼瞳定定的,他猛然扯下了和耳朵长死在一起的耳钉,带起痛极的血。 夏知生生揪下了和血肉长死在一起的枫叶耳钉。 他疼得身体发抖,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 他把枫叶耳钉扔进了垃圾桶。 他望着窗外的,忽然迟钝发觉,万物繁盛的夏天似乎已经到了。 只是洛杉矶是地中海气候,四季不太分明,热夏已至,气候依然如春般风和日丽,觉不出烈日骄阳,炎炎似火。 也因此让夏知觉出水土不服的滋味来。 夏知想,他好想家啊。 好想爸爸,好想妈妈,好想姥姥,好想yuki…… 高颂寒看到他的耳垂,眉头皱起来。 夏知却没什么情绪的说,“夏天来了。” 他仿佛不知道枫叶耳钉是高颂寒让asta说服他戴上的一样,说,“过时了,想换新的。” 他的耳垂还在滴血。 高颂寒默不作声,把他抱起来,“吃饭。” 并不在意少年小小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然后吃着吃着,少年又被扒光了衣服,屁股坐在粗大的东西上面,一开始只是蹭着他屁股软肉,但没多久就透了进去。 少年上面吃着,下面也在吃,不一会,上面眼里淌水,下面也噗呲噗呲在淌水了。 然后就滚到了地毯上,床上,少年穴嫩,被透的受不住,开始踢腿挣扎痛哭起来,他破防一样大叫:“滚,你滚——” 但粗大还是毫不留情的穿透了他,直接把他透到高潮,两眼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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