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口水流下来,再也说不出抵抗的话。 但高颂寒这次没有心疼他,牙齿咬着他滴血的耳垂,舔干了他的血迹,留下深深的牙印。 夏知被生生肏晕了过去。 他好像梦里也在被人翻来覆去,换着姿势肏,几次晕过去又被高潮逼迫着醒过来,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 半夜,他听见画笔在纸上沙沙的细碎声音。 他模糊的睁开眼,感觉腿根酸麻,大大敞开的m型姿势,手被捆着在头顶,赤身裸体,朦胧的灯光落在他身上。 他看到不远处,高颂寒只穿着宽松的裤子,上半身没有穿,露出结实的腰腹,灯光撒在他冷白宽厚的肩背上,他有些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大腿撑着画板,一边的小桌上是规矩摆好的五颜六色的画笔。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热烫的视线却直白的落在夏知身上,大概是吃饱喝足,眼角眉梢带着餍足。 夏知朦胧认出那些画笔,好像是他买给高颂寒的礼物。 他太累了,挣扎着收回酸痛的并且满是斑斑吻痕的大腿,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里很温暖。 但他依然忍不住哆嗦发抖。 不一会,男人把画板放到一边,也上了床,微冷的身体裹拥住了他,硬邦邦的东西不打招呼,直接塞进了他红肿穴里。 又逼出了少年无助的呜咽。 夏知借着模糊的灯光看过去,隐约看到了那幅画上的少年。 少年满脸酡红,两腿大张,黑发凌乱,白腻皮肤上斑斑吻痕,带着细细薄汗,沉醉又隐约欢愉的浪荡模样。 能看出画家对少年痴迷的偏爱,每一个细节都不肯随意,雕琢得栩栩如生。 夏知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X 小 颜 y 第141章 chapter 夏知起来的时候,耳钉又回到了他的耳垂上。 枫叶微微闪烁,夏知想摘下来,却发现这不是耳钉——扣在耳垂后是复杂的银扣,直直的锁住,想要摘下来,除非耳朵不要了。 夏知看着,觉得有点疲惫。 下午,高颂寒拿了文件给他,让他签字。 夏知现在害怕高颂寒拿出的所有让他签的东西,他不愿意签,扭头嘲讽说,“我他吗都重症精神病人了,你不是我监护人吗,代签就是了。” 何必假惺惺的给他看。 高颂寒看着他没什么正形——可能是昨天肏狠了,在床上起不来,所以躲在被子里,歪歪扭扭又有点困倦生气的样子。 高颂寒:“这是你的转学手续,从c大转到洛杉矶b大的手续。” 高颂寒:“你确定不签吗。” 夏知没吭声。 高颂寒若有所思,“不签是可以的。” 他说:“只只嫁给我,确实不用努力了。” 夏知猛然从床上起来,又因为扯到了屁股的伤,疼的龇牙咧嘴,他把文件扯过来,赫然发现是他在纽约高颂寒的房间桌子抽屉里发现的那些。 ……原来这些转学手续是为他准备的!! 夏知看着这些文件,办理的日期是在十二月份。 夏知发起抖来,他看着高颂寒,喃喃猜测说:“你早就……早就准备把我带来洛杉矶了……?” 高颂寒嗯了一声。 少年已经是瓮中之鳖,一切也几乎摊开,高颂寒倒也不再避讳什么,“但那时你妄想症严重了,要呆在熟悉的环境里,就耽搁下来了。” 他看着夏知,“后来……” 后来也放弃过,想,就让夏知呆在纽约,他纽约洛杉矶来回,辛苦一些也没关系。 但是夏知不太听话,总要惹他伤心生气,最后生生失去理智,逼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来。 高颂寒顿了顿,他说:“只只,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但已经无法回头了。 高颂寒看着少年,静静说:“签了吧,我可以让只只去上学的,半年后。” 夏知茫然:“半年……半年后?”为什么要半年后……? 高颂寒唔了一声,“因为只只在这半年,要学会习惯和老公在一起。” “当然,不签也可以。”高颂寒说:“在家也很好,我也可以带只只去公司上班。” 高颂寒想了想,“会在办公室给只只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 夏知攥紧了那张文件。 ——准备什么单独的房间,把他放置在那里,想肏就可以去肏的房间吗。 夏知无比缓慢的签完,他仿佛觉得自己活在一个梦里,“我……我不明白。” 他近乎麻木的问:“那两次,你为什么要……” 即便旧事重提,夏知依然会觉出难捱的伤痛来,嗓音几乎泣血般疼痛,“强/暴我?” 这其实是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高颂寒掀起眼皮看他,表情甚至称得上冷静,他指控说,“因为只只太花心了,需要管教。” 夏知愣住了。 他试图从高颂寒脸上摸索出一丝一毫的愧疚,不安,歉意来,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只有理所应当,好像他就应该这样被伤害,好像他遭受的一切,都是监护人对不听话的孩子理所应当的管教。 夏知近乎觉出荒谬来。 高颂寒慢慢说,“只只在中国,一个月可以换三个对象。” 他看着夏知,“来美国,也不停的在勾/引我。” 夏知:“?” 夏知脑袋嗡嗡的,他觉得高颂寒明明是在说中文,但组合起来却像外语,还是他听不懂的那种。 夏知呆呆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我勾/引你?” 他几乎觉出荒诞,甚至有些可笑,但作为受害者,现在屁股还疼的要裂开,他根本笑不出来。 “我有认真的讨厌过你这样。”高颂寒认真说:“但你很可爱,做得饭也很好吃,也很关心我,我没有办法抗拒。” 高颂寒说:“我承认,我被你勾/引到了。” “你以为我做那些……是为了勾/引你??” 夏知终于崩溃:“我做那些是因为你把我带来美国!!帮我办假身份,让我进c大借读,还让我住在你离学校很近的公寓里——我很感谢你,我才那样做的!!” “我没有勾/引你!!!” 高颂寒看他崩溃的样子,还是觉得很可爱。 怎样都可爱。 又硬了,想肏。 于是他顺着心意掐住他的下巴,安抚似的吻他,把他又推倒在了床上,手探到那个红肿的穴里,轻声说。 “不用做那么多麻烦的事情感谢我,只只。”他把手指塞进去,揉弄那敏感可怜,快要被塞满精/液的内里,“给我肏就好了。” 夏知简直觉得高颂寒不可理喻,他的手抵着他的胸膛,脚也狠狠踹上去,“滚!滚开!!!” 高颂寒被少年踹得闷哼了一声,让夏知钻了空子,夏知连滚带爬的从高颂寒身下爬出来,躲到床的最角落里,哆嗦着绝望大喊,“我不欠你了!我已经不欠你了,我……我救了你,我还清了!你让我走,你放我走……” 精/液从他屁股里流淌出来。眼泪从眼睛里流淌出来。 好可怜。 高颂寒认真的看着他,“可是我心动了。” 高颂寒睫毛在眼珠上覆出浓密阴影,他说:“只只,你不可以让我心动之后,再去喜欢别人。” 夏知茫然望着他:“我……我喜欢别人?” 高颂寒嗯了一声,他细细翻着夏知的旧账,“第一夜,你和那个帕斯出去玩,夜不归宿,我去找你,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夏知瞳孔放大又收缩,他翻检记忆,企图对上高颂寒说的那个女孩:“我……那一晚……陈愚?” 夏知不可思议说:“我跟她那是第一次见面,我们那个时候才刚认识——连朋友都算不上啊!” “但她亲你了。” 高颂寒并不听夏知的解释,一张脸看起来冷冰冰的,嗓音也沾染着寒意,“我好生气。” 夏知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掉进了高颂寒的逻辑陷阱,他拔高声音,气急败坏:“——那又怎样!!我就算是跟她恋爱了,就是他妈跟她上床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你当时只是室友而已……你,你凭什么管我!!” 他的嗓音近乎带上了嘶哑的哭腔,“你……你凭什么偷亲我,强/暴我!!” 高颂寒眼瞳阴郁下来,他拽住了夏知的脚腕,夏知想躲没躲开,被死死得捏住,被高颂寒从床脚拖到床边,夏知抓着被子,像一只忽然被抱起的猫,爪子胡乱往四周抓挠,企图不被粗暴的带走,然而却还是失败了,被生生拽到床边,男人掰开了少年的屁股,粗大的东西不由分说的透了进去—— 少年的腰肢一下绷紧,汗水滑过薄薄的腹肌,“放……放……” “因为那个时候,只只就是我认定的的未婚妻了。”高颂寒把他整个裹在了怀里,声音低沉,“夜不归宿,就要挨罚。” “但是没想到,只只受了罚,居然还敢夜不归宿,跟女孩一起开/房。”高颂寒吻着他耳垂上的枫叶耳钉,把挣扎的少年死死固定在自己怀里,腰胯用力,透得少年哭得满脸泪花又躲不开,“所以罚了只只第二次。” “只只很可爱,被肏翻了穴,疼得叫爸爸。” 高颂寒贴着少年的耳朵,胯下重重一顶,温柔说:“说,爸爸不要打只只……呢。” 夏知被顶的往上窜了一下,又被扯回来,呜咽说:“住口,住口——啊。住口……呜呜呜……疯子,疯子!!!” “不听话就挨罚。”高颂寒轻声说:“罚了,只只就会乖很多呢。” “再也不敢夜不归宿了,每次都好乖的回来。” “我在洛杉矶的时候,也会在十点前乖乖回家。” “好乖,好可爱。” “好想肏只只的。” “每天都要忍好久,只能晚上去摸摸只只……只只很警惕呢,所以只可以轻轻的摸一摸,然后画下来。” “可惜画都被只只撕掉了。” “不过没关系,可以重新画。” “用只只送的画笔。” …… 夏知听着,只觉得每一个字听起来都那么恐怖。 救命,救命…… 好痛苦……好痛苦…… 雾气散去了。 慈悲温柔的神明对着无助的白鸟露出了邪魔的真面目。 而被良药引诱的白鸟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困死在尖锐的荆棘牢笼里,遍体鳞伤,只能发出无助的哭泣了。 从来都没有什么良药。 全是渗着毒的诱饵啊。 …… 洛杉矶的新贵,刚刚拿下了军工厂的神秘Mr.高要举办婚礼,向洛杉矶的上流社交圈的勋贵们发了邀请函。 婚礼定在了六月一日。 “我的妻子总像个长不大的天真孩子,对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热情,想象力,和爱。” 对于这个日期,男人优雅矜贵的给出了解释,“希望他嫁给我之后,他也会像当初一样天真快乐。” “希望大家见证。” 一时间,这成为了洛杉矶上流圈子里的热门话题。 “高居然要结婚了……” “天呐,那我还有没有机会跟他风流一夜……” “听说高很爱他的妻子,之前他的妻子在纽约,高经常在洛杉矶处理完事情就飞纽约给妻子做晚饭呢。” “wow……好深情。” “不过听说他的妻子……好像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呢……” “啊?照顾精神病人可是很辛苦的……” “是呢,我听说高把他带来洛杉矶以后,他偷偷跑出去好几次……听说是个很漂亮的孩子,不过确实有点疯疯癫癫的,好好的说自己是偷渡客呢。” “我听说他是高亲自从中国带过来一起留学的呢,怎么会是偷渡客呢,哎,看来是真的疯了。” “高应该也很辛苦吧。” “但高说他[是个孩子]呢,好浪漫……” “婚礼当天会出场吗,我好好奇。” …… 这件事没有瞒夏知。 房间被装饰的很浪漫,婚纱也是由顶级的时装设计师来设计,高颂寒甚至还会征求他的意见——夏知当然只会破口大骂,差点扑过去把那个画了好几种裙子的设计师给打一顿,当然被保镖拉扯住,一针镇定剂下去,又萎靡下来。 最后是高颂寒选的婚纱。 男人认真考虑很久,说:“传统一些吧。” 在床上。 被迫套上一身传统雪白婚纱裙的少年崩溃的大骂,“你这个混蛋——我不是女人!!我不能嫁给你!!你这个疯子——” 高颂寒亲吻他的唇,宽大的手穿过层层薄纱,抚摸少年滑嫩的肌肤,抚弄那玉茎,最后渗进那个软嫩柔滑的秘地,低哑着嗓音说:“我没有把你当女人,你是男人,也是我的妻子。” “滚!!!” 他掀开层叠的裙摆,让少年咬住,少年别开脸拒绝,他也不急,只徐徐把自己粗大的东西塞进去。 最后被肏厉害了,少年直疯狂求饶哭泣,高颂寒就不紧不慢的请求,“只只把裙摆咬住好吗。” 他认真说:“咬住的话可以轻一点。” 少年被迫只能咬着裙摆,两条白嫩被迫拉开的腿哆嗦着,玉茎颤巍巍的发抖,下面是吃力吞咽着巨物,在不断的抽/插中抽搐的穴。 他哭着说,“丑,丑,不穿,不穿……” “不丑,”男人会温柔的安慰他,胯下猛然更凶,“很漂亮。” “我很喜欢。” 高颂寒表达喜爱的方式也很直白——粗大的东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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