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在怀里,掰开两条腿,肏到更深的地方。 夏知感觉肚肠都要被肏烂了,好像他整个人都是高颂寒的几把套子,除了囊括男人的几把外,什么都没有。 羊眼圈摩挲着敏感的肠道,偶尔会蹭过那个被肏开的花腔,然后撞到前列腺,夏知被折磨得高/潮好几次,又痛不欲生,前面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肚子一鼓一鼓都是高颂寒性/器的形状,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呜呜呜……” “只只不乖。怎么能在这种终身大事上耍赖呢。” 少年哭哑了嗓子,根本说不出话。 “那先这样肏一会让只只歇歇,再接着找吧。” “不找回来,只只是不可以休息的。” …… 最后少年虚软着身体,用颤抖的手指,被逼迫着给男人修长的手指戴上了他从满是精/液和肠液,或者还有眼泪和口水的地毯里翻出来的戒指,又被逼着说了七八遍的誓词。 说誓词的时候,高颂寒一直在射,男人与他交颈依偎,有力的精/液射到夏知肚腹鼓起。 男人冷白的面颊沾染薄红,黑沉的眼睛眯着,摸着妻子深陷的股沟,一边射一边听着妻子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沙哑誓词。 “我……我接受你成为我的……我的丈夫……论,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只只愿意嫁给我吗。” “……” “嗯?” 男人腰胯朝着花腔缓缓用力。 “……愿意!!愿意,呜呜呜愿意……我愿意……” 少年屈辱的声音仓皇的响起。 这才被允许得到了一刻的休憩。 高颂寒摸着少年鼓起的肚子,叹息想。 真好。 他的只只,是他的妻子了。 这是一场盛大的两情相悦。 从此他们会举案齐眉,恩爱一生。 再也不会分离。 * 这样肏了几天,夏知几乎神志不清了。 他不懂为什么高颂寒可以这么疯。 他只在漫漫难熬的黑夜里被掐着腰,哭着想,同性恋果然都是疯子,都是疯子…… 救命…… …… 夏知从没放弃过逃跑。 试着徒步跑很远,躲在犄角旮旯里。 当然很快就被揪出来,脏兮兮的被高颂寒捡回家里去,高颂寒会给他洗澡。 有时候他吃药了还好。 有时候他情绪激动跟高颂寒在浴缸里跟打架,药物遏制不住透骨香的流窜,高颂寒会忽然把他猛然摁在水里,水花迸溅,男人面色冷白,眼尾却猩红,喃喃:“只只……你突然……好香。” 接下来就跟疯了一样肏他。 透骨香无助而浓郁的散发在空气里,诱人疯狂。 …… 在第十几次出去,想要坐大巴离开洛杉矶,结果拿不出身份证明,扫脸刷出身份,还因为精神情况被当场拒绝上车后。 夏知意识到高颂寒无声无息为他设下,根本逃不出去的天罗地网。 但他其实也没有放弃,开始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跑——虽然每次都会被逮回来。 而造成他心灰意冷,渐渐的不愿意出去的最重要原因,大概是被高颂寒没收的那瓶抑制透骨香的药。 在第二十次被高颂寒的人请回来,并且逃跑无果后,气愤的夏知把结婚戒指冲到了马桶里。 高颂寒重度洁癖,知道他把戒指冲马桶之后,脸色难看的夏知现在想起来还爽得想笑。 但夏知也付出了他完全没想到的惨痛代价。 高颂寒把他透骨香的药没收了。 “只只身上有了香味,就给只只吃。” 高颂寒从被肏的半死的夏知身上起来,从夏知跑路必带的小包里拿走了那瓶药,淡淡说:“只只跑太远的话,身上有香味,会很害怕陌生人吧。” 他很会拿捏夏知的死穴。 夏知瞳孔一缩:“你——” 他想要起来跟高颂寒打架,但身上疼到抽搐,只能大骂:“你混蛋!!” 高颂寒不允许别墅里的任何人回答夏知类似“我身上有没有香味的问题。” 夏知如果想知道,只能亲自问他。 于是高颂寒每次起床去上班的时候,都能听到少年有点害怕,又不情愿,又屈辱的问他,“我……身上的香味……有没有?” 如果夏知前一天没做什么让高颂寒不高兴的事情,表现的很乖,高颂寒便不会太为难自己承欢了一夜的娇弱妻子,会一板一眼的回答,“没有。” 但如果夏知前一天做了让高颂寒生气的事,比如试图把锁死的枫叶耳钉摘下来,比如不戴戒指到处乱跑,那么高颂寒就会为难自己的妻子,他会指着自己的领带说:“只只过来,系这个。” 他说:“系好这个,就告诉你。” 第一次夏知不愿意:“我不会系领带!!” 高颂寒也不强迫他,转身就走。 但那天不会允许夏知出门,不允许任何人告诉夏知他身上有没有香味。 然后第二天,第三天,直到发药的日子——而高颂寒没有给他药。 夏知意识到,如果不帮高颂寒系领带,他不仅不会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香味,而且高颂寒不会给他药,并且不会允许他出门。 …… 最后少年屈辱的学会了系领带。 当然,系的也不太好,歪歪扭扭的,有点难看,系的时候纤细瘦白的手一只在发抖,气得。 高颂寒会握住他苍白的手,一点一点的把领带的褶皱捋平,收敛细致,仿佛帮毛毛躁躁的小孩规整他乱折的书页。 于是得到了妻子亲手服务,心情很好的高颂寒便会把药和水放在夏知的早餐旁边,看着他吃完早餐,再吃药喝水。 然后把那枚被扔到马桶里的戒指放到夏知眼前。 夏知:“……” 夏知移开视线:“不要,好脏。” 高颂寒也不高兴:“知道脏,为什么要扔到马桶里去。” 夏知阴阳怪气:“因为它们很搭啊。” 高颂寒:“洗干净了。” 还电镀了一层贵金属。 “脏成那样。” 夏知嘲讽:“真的洗得干净吗?” 夏知看着高颂寒:“我想起来就嫌恶心。” 他现在怼高颂寒已经不会觉出任何愧疚了。 高颂寒并不在乎少年带着刺的讥讽,只淡淡说:“只只,戴上。” 夏知不动。 高颂寒看了一下时间,不紧不慢说:“今晚我会早些回来。” 他看着夏知。 少年的脸色慢慢惨白起来:“……” 但还是倔强的没动。 “只只,我希望你明白。” 男人只掀起薄薄的眼皮,眼瞳黑沉,一字一句,“无论它洗不洗得干净,都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它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你改变。” “它甚至不会介意自己被你变得更脏,更恶心。” 此情无路可回头,深渊里的人,只能拽着他的太阳不停往更深处去。 就算被太阳的炎热和愤怒灼伤,他也不会放手。 哪怕他知道,总有一天,太阳会和他,一起融化在黑暗里。 但是。 没有关系。 高颂寒站起来,拿起少年纤细的手,慢慢的把戒指套上去:“在乎这种事的,只有必须接受的你。” 少年的脸色难看极了。 高颂寒却没有什么感情。 他是要被深渊冻死的,在这份强迫来的温暖中苟延残喘的人。 他不可能让太阳离开他。 如果太阳要回到远离他的天上,他宁愿用冰冷残酷的锁链死死困住它。 他要拉着他的太阳在深渊沉沦,至死方休。 X 小 颜 y 第144章 chapter144 那场令人伤心的婚礼结束以后,高颂寒开始正式亮相洛杉矶的社交圈。 男人清俊高雅,自带贵气,再加上背后雄厚的资产,很快成为了洛杉矶上流圈子里炙手可热的人物。 男人精心经营着自己在洛杉矶的社交圈,无论是身份贵重的政客,还是泥腿子上来的黑帮首领,他一视同仁,虽然看着清贵高冷,和人交往的手段却进退得宜。 ——没多久,在洛杉矶,无论是阳春白雪,还是下里巴人,跟他都有了几分密不可分的关系。 而谁都知道那个与军火有关的高姓新贵,家里娇藏了一个重度被害妄想的男性妻子。 MR.高总是为那个娇弱却又有疯病的妻子感到忧愁。 并且切实用自己的势力,为他那可怜的妻子,在洛杉矶搭建了“绿色”的通道—— “这是他的绿卡。” 高颂寒彬彬有礼的拿出了少年的身份证明——他眼前是洛杉矶某航空公司的幕后大老板,一个大肚子的男人,乔治。 乔治哈哈笑了一声,用带着一点俚语的英语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害怕你可怜的妻子发疯的时候拿着绿卡上飞机要去非洲哈哈哈——当然,这是一个拙劣的玩笑,你放心吧,有我在,不可能让他有一丝可能离开洛杉矶的,没有你带着,美国所有的飞机都不会欢迎他。” 虽然高颂寒表面上和和气气,但乔治可一点也不敢小看他,盘踞纽约十几年的monster在这个年轻人手上吃了大亏,股价差点跌破了基本盘,现在还在慌忙补救,狼狈的跟银行借钱。 如果这个坎儿过不去,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monster元气大伤必然是跑不了的。 这么个看着彬彬有礼的狠辣角色,乔治可不敢随便得罪。 “麻烦您了。”高颂寒轻轻与他碰杯,清贵俊美,“关于您提的那笔关于飞机精密零件的合作,我们这边会给您5%的折扣。” 这位老板除了是美国航空公司的幕后老板,另外也经营着某私人飞机制作,需要从高颂寒这里批发军用级的精密飞机零件。 5%的折扣,已经是非常巨大的让利了。 老板笑得牙不见眼,“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他感慨说:“您真的很爱他。” 高颂寒微微垂下浓密的眼睫,轻轻叹息一声。 “是要照顾一生的发妻。” 如同蜘蛛在编织细密的蛛网,捆住财富和利益的同时,也用谎言和权力,将某个每天都想着逃跑回国的孩子死死困在了洛杉矶。 …… 高颂寒忙完一天的工作,又从某个社交酒宴上脱身,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他打开监控看了一眼。 少年脚踝上系着漂亮的银色锁链,没睡在床上,窝在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露出一点黑发。 银发已经褪色,高颂寒帮他剪掉了,又长出了毛茸茸的细密黑发。 饭菜在客厅的餐桌上,没吃多少。 高颂寒眉头皱起来,他想,今晚没能回来做饭,有保姆做了吃的,是不是不和口味了? 高颂寒仔细打量着少年隐藏在暗处的脸,从细微的轮廓里猜测着少年的心情。 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高颂寒默然想,好像自从来了洛杉矶,只只就一直不太高兴。 高颂寒其实知道是为什么,应该说,他非常清楚。 只只想逃走,想回国,想和他离婚,想摆脱他的监护。 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让步。 但夏知想的事情,他当然不可能允许。 他打开了别墅的工作群,问保安组组长。 保安组的人都是雇佣军,在看人方面,非常的专业。 高颂寒微怔,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 高颂寒调出了监控,拨到了下午四点。 少年一头黑发,窝在客厅的沙发上,长长的链子系在脚踝上,随着阳光微微闪光。 他看着落地窗外的花园。 园艺师拉杰是个四十岁的络腮胡男人,他正在整理花木。 少年看了一会,然后出去。 监控里能听到少年的声音。 夏知:“……有昙花的种子吗。” 拉杰愣了一下,“有的……先……呃,夫人。” 少年伸手:“给我。” 拉杰欲言又止,从自己的布包里拿出了一包种子给了夏知。 夏知接了那袋种子,转身走了。 拉杰有点犹豫,不知道夏知要种子干什么,谁知道少年过会又过来。 夏知:“……有铲子吗。” 拉杰:“……” 拉杰把铲子也给了夏知。 夏知拿了铲子和种子,就放到一边了,拿起一本课本窝在沙发上看。 拉杰的工作时间到下午五点。 少年很耐心的等到拉杰下班。 然后拿着铲子,去了另一个小花园,那里是刚铺好的草坪,还很松软。 高颂寒切了一下摄像头。 就看到少年拿着铲子,把平整的草坪翻了个乱七八糟,然后撕开种子,呼啦啦把种子撒上去了,接着玩泥巴一样,拿着小铲子,用力把泥拍平。 高颂寒:“……” 高颂寒想,看起来有点像埋尸。 也可能也知道自己在糟蹋种子,所以要等拉杰下班后再做坏事。 …… 高颂寒回去的时候,夏知还窝在那个角落里。 他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高颂寒大概能猜到夏知为什么害怕去床上睡。 他把藏在心尖上的人娶到手,自然食髓知味,丢了克制。 大概是最近要的狠了。 也难怪少年会害怕。 他把人抱起来,忽然一顿,他莫名想起来,之前在纽约的时候,只只被害妄想症犯了,很严重,也窝在角落里,很害怕床的样子。 高颂寒动作微顿,望着熟睡的少年,若有所思。 直男,恐同…… 夏知说的这些,其实高颂寒是不信的,因为他确实见到过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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