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垂下眼睫,仿佛如此便能遮掩心中那抹深深钝痛。 他缓了一会,又补充说:“还会帮只只把药找回来。” 于是有了这样诱哄似的保证,少年盯着他看了一会,语气弱弱又凶的说:“你,不许骗我。” 高颂寒嗯了一声,语气柔和,“不骗只只。” 少年这才勉强开始喝高颂寒勺子里的粥,一边喝一边皱眉,他不爱喝白粥,但是因为屁股经常被肏的肿肿的,所以只能吃这种食物。 但喝着喝着,他又觉出一些滋味来,眉头不自觉的展开,粥里有切得细碎的梨,融融的化在米粥里,有细细的甜味。 到后面甚至不自觉的主动舔起了勺子,软嫩粉红的舌头露出来,把白腻浓稠的液体卷进唇里,最后觉得太好吃了,还忍不住舔舔唇。 像一只被取悦的猫。 高颂寒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底却化开了隐秘的温柔。 X 小 颜 y 第147章 chapter147 高颂寒说到做到,第二天,夏知丢的包就给他找了回来。 包是个保镖拿着,湿漉漉的,还挂着淤泥和一些水草。 高颂寒很有耐心的说:“偷包贼发现里面没值钱的东西,就把它扔到了河里。” 夏知愣了一下,他不顾包脏兮兮的,第一时间就去翻包里的药,然而却看见了被水浸湿的药——药瓶被人恶意拆开了,药全部浸了水。 夏知看着坏掉的药,人都蒙了,他抬眼愣愣的看着淡定望着他的高颂寒,随后,他意识到什么,眼里渐生仇恨。 “是不是你……” 高颂寒一怔。 少年红着眼盯着他,忽然暴起就要上来打他,被保镖拦住,“夫人!” 少年却对保镖拳打脚踢,他死死盯着高颂寒:“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他就说,为什么高颂寒突然这么好心,把药全都还给他了! 高颂寒说:“不是。” 少年只冷冷笑了一声,说,“我不信你,高颂寒。” 高颂寒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那一瞬间,他仿佛又远远地,听到了某些东西支离破碎的声音。 他知道。 那个曾经对他满眼都是信任的少年。 被他亲手打碎了。 同时打碎的,还有自己的一颗心。 这份痛苦,他咎由自取。 但他知道,他不会后悔。 高颂寒盯着气得涨红脸,满眼愤怒的少年,以及对方白嫩脖颈后被他深深吮吻出的斑驳红痕。 ——他并非一无所有。 于是他听见自己近乎冷漠的声音。 “信不信由你。” * 药泡了水,夏知想偷偷藏起来晾干看看能不能吃,高颂寒不许他吃,全部都扔掉了。 夏知自然是反抗不过他。 没有了药物的抑制,透骨香的味道还有一个月就收不住了。 夏知知道,他必须在一个月内逃走,逃回中国去,最好能联系上顾雪纯。 不能再像之前……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洛杉矶乱撞,被高颂寒看笑话了。 夏知努力的想办法。 他琢磨想,对比顾宅高墙,高颂寒对他还算留有余地……至少没给他戴有定位的狗项圈。 而且也没有把他困在别墅里。 手机也给他了,但号码只能联系高颂寒,给其他人发消息,都是灰的。 夏知几乎有点讽刺的想,高颂寒对他竟然还算宽容。 不,不是宽容。 他想到了自己的精神证明,想到了捏在高颂寒手里的结婚证,还有人生地不熟的洛杉矶,和随时跟着的,但他却不知道在哪的人。 夏知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攥紧了拳头。 而且,会有这么“宽容”的条件,很大程度上应该是因为透骨香被限制住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高颂寒似乎是真的喜欢他这个人,而不是香味。 如果透骨香完全渗出来,被高颂寒…… 打住。 夏知抿唇想,先想办法联系上陈愚吧。 但在那之前…… …… 夏知之后出门,就不带包了。 他比较随意,走哪逛哪,然后在五点之后,有人来接,就乖乖回去。 不再像是被逼急的小鸟,到处乱撞了。 高颂寒看他乖巧下来,想,是适应了笼子,还是在打什么小九九? 高颂寒并不着急,只静观其变。 只是少年大概还是怀疑高颂寒故意派人偷了他透骨香的药扔河里,和高颂寒依然单方面冷战。 但夏知学聪明了,虽然冷战,但不绝食——绝食不吃饭除了委屈他自己,还会让高颂寒找借口强迫抱他喂饭。 夏知现在每次吃饭比高颂寒还主动。 高颂寒话少,夏知也不说话,只埋头吭哧吭哧炫饭,炫完就跑上楼打艾尔登法环。 夏知现在心态摆得非常正,想得非常开,白天就耐心四处踩点,熟悉洛杉矶环境,晚上就打游戏,把高颂寒当空气。 会有人收拾碗筷。 如此几天后,高颂寒大概是忍不了了,耐心等夏知炫完饭,在夏知准备上楼跑路继续打游戏的时候,开口:“站住。” 夏知脚步一顿,他站在水晶质感的螺旋楼梯上,抿着唇看高颂寒,也不说话。 从三楼高高垂在螺旋楼梯中央的流苏灯闪着冷白的光,将楼梯和客厅照得灯火通明。 别墅的设计极其精巧,现代简约又不失精致,大概是设计者觉得自己风格太过冷淡,不太招人喜爱,于是又添了一些充满了童话感的装饰,比如螺旋的水晶楼梯,一整墙都是能看见辽阔大海的落地窗,从楼梯向上走,便仿佛步步踏入海上。 夏知从来没空欣赏这些花心思的设计。 以前是被痛苦和背叛冲昏了头脑,现在是满心跑路计划。 高颂寒望着夏知,却一时失语。 少年背朝着深夜,星空与海洋都在他身后起伏,盈盈流苏灯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眉眼照耀的通透又明亮。 像从深海凝望星空的月亮神,星芒与海光微弱,玉骨冰肌的神明被囚禁在隐晦的夜色里,却依然不改皎洁。 那一瞬,高颂寒感觉仿佛漫漫银河的万千星星都摇晃进他的心里,哗啦啦又化作银蝶振翅高飞,凌乱的翅膀嗡嗡扑棱,无意谱出凌乱音符,撞乱他平稳心曲。 他胸中星河闪烁,为他明月皎皎。 “有事儿?” 夏知看着高颂寒看着他沉默不语,不耐烦了,“没事我上去打游戏了。” 他艾尔登法环老是被突然跑出来的骷髅打死,他等着上去搜攻略呢。 高颂寒眼神幽如深潭,过会,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只只。” 他慢慢说:“不是我做的。” 他仿佛辩解,又似乎带着一点清纯似的委屈,这一点点委屈隐藏在他平静而悦耳的嗓音里,几乎难以捕捉。 夏知捏着水晶扶手,移开视线。 他当然知道高颂寒在说透骨香药的事情。 他也知道,凡是要讲证据,他没证据就说是高颂寒做的,也确实冲动。 但他只觉得冲动。 却并不后悔。 ——就像高颂寒这样伤害他,也没有丝毫悔意那样。 “做了让人不可原谅的事,又仿佛跟自己没有关系。” 夏知看着那巨大的落地窗,大大的窗帘没有拉上,露出外面的落潮的海。 “反正这种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了。” “其实你也不用跟我解释。”夏知乌黑的眼里盛着窗外的星光,“我怎么想,又跟你没什么关系。” 高颂寒袖下锐利的腕骨微微收紧,指节泛起了青白。 于是他又苍白的觉出浓烈的心痛,那痛楚绵绵密密,蔓延四肢百骸。 他这样被只只伤害,到底能觉出母亲那般酸涩痛楚的滋味来。 他根本没办法做到父亲那般完全的狠心无情,可以完全不走心的掌控着爱人,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除被迫承欢外一无所能。 夏知觉得高颂寒的眼神似乎要碎了。 他想,好像经常可以看到他这样的眼神,黑暗的,支离破碎的,明明在床上痛苦挣扎的是他,但施暴者却好像比他还痛苦似的。 痛苦——但不会停下。 而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攀上高峰的时候,冷白的脸颊上会浮起薄红,深黑的眼瞳里,欲望快感压过痛苦,他会忘情而隐带贪欲的吻他。 于是这痛苦在夏知眼里,显得极其苍白又讥讽。 他想,这份痛苦,应当就是高颂寒口中的爱吧。 如此痛不欲生的爱,想来不要也罢。 对谁都是。 “不过。” 夏知忽然说,“……如果你觉得对我有哪怕一点点亏欠的话。” 他低着头,听见自己的声音,“那就……补偿我吧。” 高颂寒一怔。 他喉结滚动,听到自己微微有些沙哑的嗓音,“……你想怎么补偿?” 夏知说:“我在纽约的时候,有听过一些关于你的传言。” 夏知移开视线,“……我听说,你的父亲……并不是高俅的父亲。” “我以为你从来不会关心这些。” 高颂寒:“你从哪里听说的?” 即便沉浸在情绪的波澜中,也不失平日的敏锐和锋芒。 夏知心中一紧,他知道高颂寒并不好忽悠,这个男人的缜密心思并不输顾斯闲。 夏知决定赌一把,他抬眼看高颂寒,“你管我从哪里听说的?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我打游戏去了。” 他转身就要上楼。 高颂寒:“站住。” 男人的声音天生冷调,无声无息带着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势。 夏知站住了,背微微绷紧。 夏知想着到底应该怎么说。 他想从高颂寒那里拿到陈愚父亲的骨灰。 不能直接说他想要高颂寒父亲同性恋人的骨灰……这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事,顺藤摸瓜,说不定会查到陈愚身上。 这个疯子要是吃醋,他会倒大霉没什么,陈愚要是被牵连就不好了。 不能急不能急,越急越乱,对高颂寒这样可怕的人更是如此,要缜密一点。 夏知低垂着头,仔细想。 ——如果他是高颂寒……他现在最想要什么呢…… 与他和解吗? …… “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为什么我们之间会走到这一步。” 夏知回过身,看着高颂寒,“最近终于有了一点心得。” “我发现我好像不够了解你。” 少年自顾自的说:“之前这个传言也是参加晚宴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提起来的,我当时在和人说话,也没仔细听。” 高颂寒刚来美国的时候,苏相远经常派人来找他。 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苏相远当时也没有隐瞒的打算,会有有心人传出这样的风言风语并不奇怪。 夏知求证的似的看他,“是真的吗。” 高颂寒嗯了一声,大概察觉自己语气太冷硬了,又缓和了很多,“……是的。” 他和人交流总是冷面和强硬,以至于对应该呵护的妻子也是习惯如此。 高颂寒默默想,只只脾气坏,吃软不吃硬,他应该温柔些。 夏知望着高颂寒,“那你……” 高颂寒沉默了一下,他移开了视线,关于父亲的事情,他是恨不得和对方的骨灰一起烂在地下的。 高颂寒:“……你想听?” 没等夏知说想,高颂寒又低声哄着说,“不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只只要点其他的好吗。” 少年也不强求,“那算了,我打游戏去了。” “……你的补偿不要了吗。” “我想听你的故事,你不讲,那就不要了。” …… 晚上的床事,夏知感觉男人温柔了很多。 冷漠内敛的男人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的折磨他了。 大概是今天,夏知说了让高颂寒觉得可爱的话。 他像一只被少年指缝里渗落的一点妥协驯服的白狼,终于对自己认定的终身伴侣露出了温柔疼爱的怜惜来。 X 小 颜 y 第148章 chapter148 俊美又冷的男人刚洗完澡便把埋头打游戏的妻子从电竞椅抱回了床上肏弄起来,头发还微带潮湿。 “痛不痛?” 冷白微刺的大手完全裹挟着少年细瘦白嫩的手掌,微带潮意,两枚戒指在爱欲中凌乱闪光。 少年面颊瑰丽的红,咬着下唇,眼睫沾着湿润,男人的欲望被紧致的肠道死死的困在体内,又满,又胀,又酸,最敏感的器官被人深深塞满,缓慢的来回,在最痒的地方搔弄。 即使被送上快感的高潮,也只是满脸通红,浑身哆嗦,不发一言,高颂寒会吻开他的唇齿,逼迫他发出难耐的呻吟,夏知与他对视,能看见他漆黑的眼,如同无机质的玻璃珠,仿佛天生无情,但仔细一看,又仿佛能从深处看出浪潮般翻涌的欲海,和惊心动魄的隐忍来。 夏知听见他喑哑的声音,“痛吗。” 夏知细碎的呜咽着,身体发抖,眼尾带泪,“……疼……” 这样还疼。 高颂寒是真的对自己娇气的妻子无奈了,他吻吻他的额头,哄着,“那再慢一点。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拿出去,不要做了……” 少年大概察觉了高颂寒的心软,于是无理取闹起来,两腿踢蹬,想把屁股里含着的东西排挤出去,被生生制住——插在穴道里的东西,缓慢而坚定的,一下一下,再次冲撞起来。 高颂寒已经看透了这个小骗子蹬鼻子上脸的本性,于是也不再惯着他了。 因为缓慢,所以持久,少年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终于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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